弃权声明:文中非原创角色属于CAPCOM和Ninja Theory


空气轻微的流动抚过他脸上的汗毛,他有些贪婪的嗅着皮革汗液与隔夜披萨混合的气味,还有另外一种,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但丁的味道。它掩藏在混合气味的最底下,像是捉迷藏被发现一样不情不愿的探一探脑袋,却被他通通吸进肺里。真好。他轻轻挪动了下身体,在已经快要散架的旧椅子上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但丁的气味撩拨着他,让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他忍不住伸手隔着裤子抚摸着渐渐胀大起来的性器—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爱了,哪怕是自慰也没有。那种感觉很奇怪,仿佛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期待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然而却没有一块肌肉愿意付诸行动;精神和肉体仿佛走向两个极端,却依然死死纠结在一起。所以在现在这个时刻,当他的手终于碰触到自己性器的时候,他整个身体都禁不住战栗起来。

在但丁的拖车里,坐在一把正对着门口的椅子上,心中想着但丁自慰,只是想到这里就快要射了对不对?但是没有必要着急,他有无限的时间可以享受这种感觉—也许可以再玩点有趣的事情。这样想着他撑起身体把裤子褪下来,连着内裤一起扔到但丁的床上,然后把右腿搭在椅子摇摇欲坠的扶手上。这种敞开身体的姿势带来的羞耻感反而让自己更加敏感,他的手几乎都没怎么动,性器就已经硬到能钻透岩石的程度了。他情不自禁的耸了耸腰,对着空气顶弄了几下。也许过不多久但丁就回来了,如果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怎么做呢?他一边想着一边握紧了分身,手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虽然没用润滑剂有点火辣辣的灼烧感,不过他并不想起身去拿,这种小事没必要在这样的时候打扰自己。但丁推开门,看到自己只穿一件衬衣,双腿敞开对着门口打飞机的样子—等等也许这还不够放荡,他想了想解开了几颗扣子,让胸膛袒露出来—他会骂几句脏话?然后不紧不慢的走过来,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跟他一起服侍着已经快要爆炸的分身。然后呢?他舔舔嘴唇,他会怂恿但丁来舔舔它,用他极有天赋的舌头把它彻底打败,或者—或者他用比他粗糙很多的手指,沿着他的阴茎一路向下,轻轻把玩几下双囊,然后慢慢摩擦过会阴,插入他的身体扩张他;那种感觉不会太舒服,但因为是但丁,所以他会觉得很满足。接下来但丁也许会把他抱到床上,也许会就着这个姿势做下去—他完全向他敞开了身体,他等着他回来—

拖车门咔哒一声打开了,一瞬间倾泻进来的强烈的阳光让他睁不开眼睛。他颤抖着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溅在他的胸膛上。他张开嘴默默的叫着但丁的名字,对着那个逆光的身影绽开一个微笑。

然后一切都崩塌了。那些美好的景象,逼真的细节,熟悉的气味,像被海浪冲刷过的沙堡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高潮的余韵还在掌控着他的身体,而他的心就像从万米高空坠落。他就在他的房间里,保持那样敞开身体的姿势坐在椅子上,稍微歪一下脑袋就能看到窗外灵薄狱色彩浓稠的天空。平复了一下呼吸,他坐起来脱下被弄脏的衬衫,跟扔在地上的裤子一起扔到脏衣篮里,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重又在椅子上坐下来。

敲门声响起来,他愣了一下才回过神,甚至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有点期待,但是现实不会让他如意的。菲尼亚斯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把还算丰盛的晚餐放在他面前。

"你已经很久没出门了。"

老智者的担心让他微笑起来,虽然他自己也知道那有多勉强。他看着眼前的食物发呆,并没有要享用它们的意思。老人叹了口气。

"不要以为是你在控制着灵薄狱,它能读懂你的心思,太过沉溺于其中只会把你吞噬,我的小少爷。"

维吉尔点点头,扭头看了眼并没关上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