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玥与襄王班师回朝,进宫面见皇上,却不想在宫中遇见了燕洵,几年未见,当年那个爱笑的少年,现在脸上已经没有太多的表情,在皇帝面前却是乖巧的很,说话得体从容,哪有当年莽撞少年的半分影子,这样的燕洵宇文玥心中也是惊讶,没想到燕洵已经沉稳如此,面对魏帝这灭门之人,如此从容不迫,城府之深又让宇文玥担心的很,这样的燕洵,皇上怎会轻易的放回燕北。

还好目前皇上并无杀意,赏了燕洵一块玉佩,便只留下了皇子元彻。

长廊之上,宇文玥还是忍不住对着燕洵的背影问了一句:"世子还好吗?"说完又觉得有些生疏,不成想燕洵的一句宇文将军,将两人的关系推的更远。

但无论如何宇文玥还是想和燕洵聊聊,叙叙旧。可燕洵却表情奇怪的看着他,嘴角还带着一丝嘲讽:"宇文将军不知道今天是初五吗?"

"什么意思?"没等宇文玥弄明白这话的意思,一个老太监从皇帝的书房退了出来,见到二人先是行了一礼,随后对燕洵说道:"皇上让老奴领世子爷先回寝殿侯着。"

"知道了。"燕洵冷冷的看向宇文玥:"想找我,过几天去莺歌苑吧。"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宇文玥回了青山院,进了书房便问月七:"燕世子那边是什么情况?初五是怎么回事?"

"这……"

"问你话呢,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我不在这几年就这么没规矩了吗!"

月七急忙行礼:"月七知错了。燕世子是每月初五都会被皇上接入宫中小住几日。"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住在宫中做什么?给我说清楚。"

月七咬了咬牙竟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主子您当初刚走不久,皇上设宴招了各家门阀入宫,也叫了燕世子同去,可那晚晚宴之后所有人都回来了,只有燕世子未出宫,而且在宫中待了三天,当时没人知道是何原因,只知道皇上三天没上早朝,而且未出寝宫一步。从那之后每月初五燕世子都会被接入宫中。"

说完,月七偷偷的看向自家公子,宇文玥眉头紧皱:"为何不向我汇报?为何不去查明原因?"

月七:"老太爷不让属下插手此事,也不准告诉你,属下想着世子也无性命之忧,便听了老太爷的命令。"

既是得了宇文灼的命令,宇文玥也不好太过责罚月七,想让月七退下,又发现月七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宇文玥:"你还有何事瞒我?"

"那个……那之后赵西风等人经常去莺歌苑,尤其那个赵西风,去的最勤,还经常留宿在那……"

月七越说声音越小,他家公子的脸已经冷的要杀人了。

宇文玥稳了稳情绪:"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一定,有时候三两天,但是近几年皇上身体……"月七咽了咽口水:"也就一天就回来了。"

"你自己下去领罚吧。"

"诺!"

宇文玥一人坐在矮桌前,呆愣了许久,他想知道真相,他害怕知道却又必须知道的真相。

燕洵在皇上的寝殿等来的不是皇上,而是七皇子元彻。

元彻看见燕洵一脸的鄙夷:"脱吧。"

燕洵冷笑一声:"今天是换了襄王殿下了?皇上这身子骨不行了?"

元彻也不接话,拽着燕洵的胳膊就将人扔到了床上,扯下腰带将燕洵的衣服扒了下来,看见燕洵的身体时却是愣了一下,他本来是受了皇上的旨意来的,对燕洵没有半点感觉,甚至是有些反感,可没想到燕洵的身材居然这么好,宽肩窄腰,一双腿修长笔直,触手的皮肤滑嫩紧实,这些年在军营中,风花雪月之事本来就少,现下看见这么个尤物哪里还把持的住,下身的欲 望早已坚硬,抬眼却又对上燕洵一双戏谑的凤眸。

妖精!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元彻掰开燕洵的双腿直接捅了进去。

"恩……"燕洵不适的皱紧了眉头。

元彻顶弄几下,戏谑道:"我们在军营里就是这样干军 妓的,直接顶进去,常常将人艹出血来,燕世子还当真厉害,这样都没流血,看来这几年真是阅人无数啊!不知道定北候要是在天有灵看见这样的燕世子,会作何感想!"

元彻本以为会激怒燕洵,却不想燕洵竟是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这个问题应该去问你父皇。"燕洵抬眼看着这四周:"我第一次,被你父皇下了药,绑在这强要了身子的时候,我也问过他,你去问问他,他是怎么说的。"

元彻看着笑不达眼底的燕洵,突然心中有些替这个燕北世子感到悲哀。但这就是命,生在这个时代的悲哀。

不在他想,元彻不带任何怜惜开始狠狠的抽插。

"恩……恩……"燕洵紧抿着嘴唇,还是止不住漏出几声呻 吟,身体随着元彻的律动而摆动,看着床顶摇曳的床帏,不知为何燕洵突然想到了宇文玥。

"恩……宇文玥也找……军妓吗?"

元彻掰过燕洵的脸颊,让燕洵正视自己,随即冷笑一声:"燕世子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想到别人,看来是我还不够卖力啊!"

元彻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魁梧的身躯压在燕洵身上,让燕洵感到有些喘不上气来,元彻却不在顾及其他,将几年来在军营积攒的欲望全都发泄到了燕洵身上。

一场性事让燕洵休养了三天才离开宫中,回了莺歌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