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空洞(Hollow) by sleapyGazelle

—因为我感觉自己已深爱上你,这种感觉令我害怕

作者前言:本文的灵感来源于汤上的"我感觉自己已深爱上你,这种感觉令我害怕"。我对目前的形势有些担忧。希卡普和亚丝翠在第一部电影的结尾,一直到前两季驯龙记,都是有些要成为情侣的意思,可是到了飞越边界,又回到了"恋人未满,友达至上"的境界,所以根据这些细节,如果说他们在某个时刻,认为两人只做朋友还是更好的话,这一切都是符合常理的。所以根据这一脑洞,这篇同人的时间线应该在飞越边界之前。

希卡普用他的衣服的袖子把汗从他的额头上擦去。日落已经很久了,可是他还呆在铁匠铺里了,虽说戈博已经离开铁匠铺好久了,可他还在独自工作,打磨一把战斧。它的设计比较复杂,用了葛伦科钢作为两个斧头,各朝一侧,一块有空洞的木头作为手柄,手柄的另一头还装有一个葛伦科钢做成的刀刃。斧头已经准备好了,只差刀刃,最后再微微刻画一下就完美了。这会是一件杰作的,它既美丽又很致命—对于亚丝翠·贺芙森来说这正是相配的。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禁浮现了一丝微笑。

希卡普打了个哈欠,靠回了椅背上,伸了个懒腰。还差最后一个晚上的工作量—估计他又会等到晚上才能做—然后斧子就大功告成了。他发现自己常常无意识地晚上工作,因为他想要给亚丝翠一个惊喜,而且白天的时候亚丝翠经常会来铁匠铺拜访。她的拜访常常会让他晚上工作的时候减少了一丝倦意。他抄起他放在椅子上的的皮革防具,吹灭了蜡烛,开始往家走。


在床上,希卡普辗转反侧,试图忘掉这些事情。一张漂亮的脸蛋和美丽的金发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还能够回忆起当初她的那一个个吻。那一次,她以为她失去了他,但是他还安然无恙。后来,当他以为他失去无牙的时候,是她安慰着他。在瑟非斯大赛上,他尽管输掉了比赛,在她的眼里,他才是赢家。每一次,他都呆住了,亚丝翠,亚丝翠亲上他的时候,他都来不及反应,来不及回应。亚丝翠一直在展现她对他的想法。希卡普决定,是时候向她展示他对她的感情了。他又翻了个身,把胳膊压在枕头底下,他不禁露出微笑,幻想着当自己把斧头送给她作为礼物的时候的场景。


亚丝翠的眼神出卖了她。她正朝着海滩走去,准备去捕鱼,但是她的眼睛却直勾勾的望着铁匠铺。她的意识告诉她不要这样做,但是她的心还是把她拖了过去。她的脚犹豫了一下,然后改变方向,向铁匠铺走去。

"哇,你好啊,milady。"希卡普挂着笨拙的可爱笑容问候道。

为什么他这么一叫她她就感觉全身温暖?为什么他一露出那种笨拙的笑容她就感觉全身温暖?

是因为铁匠铺里太热了。她坚决地告诉自己。"嘿,希卡普,我正好路过,顺便进来看一看。"

"我很高兴你这么做了!"他看上去有一些坐立不安,眼睛一直盯着角落里的一个抽屉。

"好吧,那我该走了,"她有些唐突地说,"得去抓些鱼了。"

"哦,好的!那好,回头见,亚丝翠。"他害羞的挥了挥手。

她转身离开,她的意识回放着他每一个羞涩的动作,它们已经让她发疯了。"这已经远远超出控制了,"她悄悄地对自己说,听上去有些焦虑,"这一切必须停下来。"


"嘿,希卡普。"希卡普正站在沙滩上,面朝大海,亚丝翠从她的后面悄悄接近。他让她在这里等他,听到这个声音,他微笑着转过头,她差点就要窒息了。这个不善交际,不像维京人,天天捣乱的男孩子怎么这么可爱呢?她感觉自己的心又乱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来。


她看上去真好看,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他已经沉不住气了。要冷静,希卡普。他告诉自己。

"谢谢你能特意过来。"她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继续说,"我这一段时间一直在忙一些东西,我想把它展示给你,可以吗?"他向她伸出了手。她牵住了他的手,让他引领着她走下海滩。他很快松开了手,跑到前面不远处,捡起了那把已经完工的斧子。他转过身来,兴奋地把斧头递给了她。

亚丝翠笑着接了过来,上下打量:"这斧头好轻啊,但是又很结实。"她在手里挥了挥斧子,然后又仔细观察。"刻画!希卡普,它们好美!"她惊讶地端详着他的作品,希卡普真希望他能捕捉下来那一刻。

亚丝翠用手抚摸着斧头上的雕刻,希卡普伸手把斧头要了回来。"还有一样东西。"他指了指斧头的手柄下端,可拆卸的部分。亚丝翠好奇地拆下了斧头的手柄的尾部,露出了一把被精良雕刻的小刀,和斧头上的雕刻属于同一风格。

"哦我的天啊"是她唯一能说出口的话,她面对阳光,轻轻地抚摸着刀刃,刀刃反射的橙色光亮照进了她如宝石般的天蓝色的眼睛里。她把手柄重新装上去,准备重新拿给希卡普,这时候他发话了。

"这是为你而做的。"他轻轻地说。

她的双手停住了,眼睛紧盯着他的脸,有些吃惊。"为我而做的?"她的声音中有些轻柔,但是并没有显露出什么其他的。

"是的,milady。只有你才能对这美丽而致命的武器得心应手。"他轻轻地用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我在制作的过程中一直是这么想的。"他轻声说。她直直的盯着他看,嘴唇微微张开,一片微弱的红晕浮上了她的脸颊。他现在比她高了一头,希卡普意识到。他正准备低下头吻她,她突然向后退了退,看上去有些困扰。

希卡普突然又跌入了谷底,回到了最开始的恐慌之中。他是把它搞砸了吗?他难道误解了她—误解的大错特错?


"怎么了?"他的声音中透出了一种担忧,这让她更困扰了。

"希卡普,我不觉得…"她摇了摇头,试图盯住了他的眼睛,"我非常感激这份礼物—这也应该是你最好的作品之一,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接受它。"他的脸上有些疑惑。她真想一把抓过他,吻上他,将他的疑惑全部驱散开,但是现在她的心已经占了上风,她的冲动根本无法发作。但是我必须这么做。她告诉自己。"希卡普,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么做。"

"'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他轻轻地问。

"这…我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只做朋友。"

他点了点头。她把斧头还了回去,尽管她身体的一部分有些怀念这份礼物。希卡普接了回来。希卡普认真的看着她:"请问我能问你为什么吗?"

因为我感觉自己已深爱上你,这种感觉令我害怕。"我希望你不要。"

他再一次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露出生气的神情,而是转过身离开了。他的反应让她的心像被揪起来了一样,但是她需要时间—去思考,去理解,去感受她自己的感觉。她有些忧伤,感觉如同那把斧头的把柄一样空洞,转过身,踏上了回家的漫漫长路。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