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有车,车是八一!是八一!是八一!不吃误入!吃八一如同吃河豚鱼,肉质鲜美,奈何有毒】

···勇铁嘴病补军大衣,俏佛爷情解石榴裙···

(改自红楼梦《勇晴雯病补雀金裘》与《呆香菱情解石榴裙)

小满用扫把扫去香堂门口的灰,正遇着齐铁嘴提着个小箱子从门外走来,于是把扫帚放在一边,去帮他沏茶。齐铁嘴穿着西装提着箱子进了香堂,看到门外停了一辆黑色的摩托车,金属擦得锃亮,不由得抿起嘴唇。

"佛爷来了?"他一只手松了松领带,脱下外套,挽起衬衫的袖子。

"啊。我让他到书房等着了。"小满说,"八爷,您的病,洋医生什么说法?"

"你甭多管闲事。治得了病,治不了命。"齐铁嘴道,拍了拍身边的箱子,"叫佛爷去我卧室等我,我先吃口茶润润嗓子。"他咳嗽了一声,去柜子里找药。小满看他把柜子里的东西扔得东一件西一件,只得跟在后面帮他一一收好,然后看天色不早,便打烊回去了。

齐铁嘴胡乱吃了些西药,喝了几口茶水,觉得胸口微微舒服了一些,于是拿着箱子往卧室里去了,进去便看到张启山穿着外套,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的侧卧榻上,脏兮兮的军靴正顶着自己的雕花红木挡板。

"你的病怎么样?"张启山见到他进来,便一骨碌爬起身。

"不是什么大病,别担心。"齐铁嘴摆了摆手,"看到你这张俊脸儿,好了一半。"

"你别的本事没得,就知道耍嘴皮子。"张启山有些温柔地说。

"可不是吗。你今晚怎么来我这儿了?明天不是还要点兵吗?"

"出了点事儿,想让你帮我想个法子。"

张启山站起身,从衣帽挂钩上取下自己的一件正装军大衣,撩起布料让对方看。

"这儿破了,我今天刚发现。大概是放在柜子里给虫咬坏了。可明天上峰来视察,我这个样子,有失礼节。"

"我看看。"齐铁嘴接过来瞅了瞅。"日。这哪是虫咬的,你丫是屁股上长尾巴了还是怎的,丫顶出这么大一个窟窿。"

张启山苦着脸道:"这个点,裁缝都下班了。我家里的姑娘不会缝这个。你帮我想想办法。"

"裸着呗。告诉人家你要搞坦诚相待。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培养士气。"齐铁嘴走到桌边,拿起烟拖,点上烟塞到嘴里。房间里已经很昏暗了,张启山只能看到一个背着光的窈窕轮廓,和一点儿红红的星火。随后齐铁嘴走到墙角,拉亮了罩灯。

"这针线活不好做。布料糙厚又挺括,需拿大号的针细细密密缝。你家的姑娘没那个手劲。这不是一般裁缝做的活儿。"齐铁嘴叼着细长的烟拖,靠在桌边。"我帮你缝吧。你等等,我去找个顶针。"

张启山躺在床上看他,齐铁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叼着线给他缝大衣,时不时停下来咳嗽几声。张启山看着看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齐八还坐在那椅子上,像是动也没动过,只是额角漫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你累了就算了。"张启山坐起来说。

"少看不起人。"齐铁嘴吸了一口气道。他已经缝了两个多钟头,这时眼睛发酸。虽然吃了止痛片,但是手还是抖着,就算带了顶针,手上还是扎出血来。他掩了一下,没让张启山看见,然后细致地缝上了最后的二十余针。

张启山拿到镜子前比划比划,发现几乎看不出缝补的痕迹,不由得大喜过望。

"夸我,赏我,奖我,敬我。"齐铁嘴说。张启山笑着道:亲你也行。来来来,朕与将军解战袍,齐铁嘴坐到床上,对他勾了勾手指。

通往生命和谐的神秘入口

张启山跨坐在他身上,齐八挨个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在他胸口啄了几下,然后不慌不忙地解开他的皮带,松松地挽在自己手上。

"把腿打开。"他向后一靠,对张启山说。

"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张启山瞪着眼睛道。

"打开。"

张启山鼻翼微微翕动,然后慢慢打开双腿,将腿间的一切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对方面前。

"再张大一点。你先自己玩玩,让爷看看。"齐八在他锁骨上亲了一下,用手抚着他的鬓角,"乖。"

张启山稳了一下气息,然后右手扶住自己半挺的阳物,一上一下地套弄。左手伸到身后,微微抬起腰,将指尖伸向臀缝,在后穴里慢慢抽插起来。

齐八的吻落在他的胸口,然后含住了乳珠,舌尖轻轻擦过顶端,弄得他一阵酥痒,手上动作缓了,屁股就被轻轻打了一巴掌。

"倒不知道八爷...这么喜欢...奶子。"张启山低下头去调笑。

齐八咬着他的胸肌,也不说话。随即将润滑油倒在手掌,搓了一会儿捂热了,才用另一只手在他后背安抚似的拍了拍,道:"佛爷,忍着点儿。你的奶子,朕视若瑰宝。只是,腿毛该刮刮了。"正说笑着,几根手指就在他后头开拓起来。张启山松松地揽着齐八的脖子,一脸严肃,然后突然捧起他的脸,在他嘴角吻了一下。齐八猛地就是一抖,呼吸紊乱了。

"嘛的你...亲个鸡巴!"说着抽出手指,在自己的阳具上随意套了几下,扶着他的腰就顶了进去。张启山轻轻地闷哼了一声,刘海从额头上垂下来,细碎的头发荡在眼睛前。他绷紧了大腿肉,按着对方的肩头。

"八爷平日里...妙语连珠...床笫之上竟然哑巴了?"他贴在齐八耳边说,然后被齐八一把拉过去,两人的嘴唇撞在一起,虎牙刺出血珠,舌头交缠在了一道。

"骚不骚。"齐八揉着他的臀肉,一下一下缓慢而细腻地顶弄着,在他耳边说起了下流话。"堂堂长沙布防官,在床上给男人操得啪啪作响,你说骚不骚。"

"那得看你行不行。"张启山笑着道,然后不说话了,专注地一上一下坐着莲。齐八也不再说什么,配合着他喜欢的节奏狠狠地顶着,房间里只剩下轻微的喘息声和两人交合处拍打的声音。齐八感觉张启山快要到顶的时候,便笼住了他那话儿用手指在顶端轻轻一刮。

"嘛的你..."两人的小腹之间瞬间喷满了温热的液体。张启山伏下身,与他额头抵着额头。齐铁嘴用手在他肩头摩挲着,道:"屁股别松。"说着又抽插了十多下,才拔出来射在了对方的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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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会儿,两人坐起来,在床上抽起了事后烟。抽完了两支,张启山缓了过来。

"换人。"

"行。"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骑着摩托去了张家,叫上张副官一起去点兵。张启山在那儿喊口令的时候,齐铁嘴就坐在旁边飞速地磕着瓜子,跟一只松鼠似的。张启山逮着谁瞪谁,就盯着他的时候眼神柔一些,空隙时还走过去帮他理了理围巾。张副官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

春宵一夜,敌过胜仗十场,张副官心想着,摇了摇头。

香堂里,小满终于忍不住好奇心,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打开了齐铁嘴的小皮箱。箱子里面放着一个金色的项圈。

*金项圈梗见《神奇八爷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