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权声明:文中非原创角色属于CAPCOM


吉尔维似乎并不是个长记性的家伙,也许是对自己太自信,也许是刚刚结束的战斗让他一向冷静的内心有点飘飘然。托尼伸手按住他的酒杯,阻止他把第十杯,不,也许是第十一杯鲍比的伏特加灌到嘴里去。

"嘿,伙计,差不多得了。"

吉尔维暗红色的眼睛只朝他看了一眼,就让托尼乖乖地拿开手,无可奈何的看着澄清的酒液消失在那张艳红色的嘴唇之后。那就像他杀人之后溅出来的血,虽然从不会落在他身上,可是却危险又诱惑。一个不算简单也不算难的任务,但是跟吉尔维一起解决那就是小菜一碟。然而吉尔维似乎更享受屠杀的感觉,即使那些人罪不至死。无情的,高傲的吉尔维,酒吧里的佣兵们已经把他看做是神一样的存在,崇拜的,嫉妒的,艳羡的目光,当然在那些目光里总少不了情欲。性与杀戮总是有颇多相似之处,像这样的暂时安稳下来的,还带着战斗尚未褪去的激情的夜晚,简直不能更适合来一发了。

吉尔维喝干了第十二杯,从小牛皮钱包里掏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也没有叫着托尼,径自站起来朝门口走去。托尼显然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行为,自己又叫了杯酒,跟别的佣兵们互相吹嘘着自己经历的最危险的任务。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起哄的声音。

"真他妈一群疯狗。"鲍比摇摇头直接把一整瓶酒放在托尼眼前。

人们陆陆续续往外走,直到酒吧里只剩托尼和鲍比两人。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也是时候回家把酒精消化一下了。鲍比擦着手里的酒杯,下巴冲着门口的方向抬了抬,"去看看吧,托尼,再玩得过火点可能会出人命。"

托尼咧嘴笑了一下。人命?还他妈有什么比人命更不值钱的?他摇摇晃晃站起来,甩甩脑袋清醒一下。确实有点喝多了,不过还不至于失去行动能力。就比如,想让你的老二硬起来,它还是能硬起来的,也许有哪个姑娘正等着温暖一下它呢。

酒吧门外站了好多人,都是刚才离开的佣兵们。托尼皱着眉头推开他们往外走,经过时好奇地看了眼他们围在一起做什么。

吉尔维靠在门口粗糙的砖墙上,门廊的灯像是舞台上的聚光灯一样在黑暗的小巷里强调着他的存在,把他与周围的佣兵区别开来。墨绿色的西装已经被脱下来挂在手臂上,里面的马甲和衬衫也已经敞开,露出一大片苍白的胸膛,像舞者一样纤长结实的肌肉在皮肤下涌动着,在这肮脏的环境里就像是陷入淤泥中的白天鹅。一个粗壮的男人把他抱了起来,解开他的皮带把裤子跟内裤一起扒了下来。包裹了大半个小腿的袜筒上系着吊袜带,在这种情景下简直就像情趣用品。

"嘿,让我们看看他的脸吧!"旁边有人大声说着。粗壮的男人笑着揉了把吉尔维沉睡在银色毛丛中的性器—大小还很可观,托尼想道—然后拉住包裹着他头颅的绷带撕扯着。先暴露出来的是有些凌乱的银发,这让托尼心里突然抽紧了一下,然后是额头,再接着是眉毛与闭着的眼睛;鼻梁处的绷带似乎缠得很紧,男人不耐烦的抬起他的脑袋,从他下巴开始撕扯。精致纤巧的下巴。虽然还有部分绷带遮着他的脸,但已经能看出那是一张非常美的脸,非常—熟悉的脸。托尼感觉自己有点头晕,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突然加速起来的心跳让他难受的闷哼一声,然后推开旁边的人大吼一声,"够了!"

佣兵们显然是吓了一跳。男人停了手,往托尼这边看了一眼,有些恭敬的放开吉尔维,对着托尼做了一个'你先请'的手势。托尼摇摇头靠在门框上,等着这阵眩晕过去。佣兵们似乎在某些方面达成了一致,按照各自的地位排好了顺序,最强壮的那一个在手掌上啐了一口唾沫在性器上撸了两下,抱起半昏迷的绷带仔,分开双腿直接插了进去。吉尔维几乎是立刻就醒了,最初的茫然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认识到自己所处的境地他只是放松身体靠在砖墙上。这时托尼注意到,那双泛着红光的眼睛褪去了血色,变成了一种非常清透的钴蓝色,在灯光的照耀下变得几乎透明,然而并没有一丝脆弱在那双眼睛里显现出来。吉尔维微微歪过脑袋,嘴角上挂着一个轻蔑的微笑,然后目光在人群里逡巡一番,最终落在托尼脸上。那感觉就像能毁灭星球的激光武器直射他的脸,可是托尼却像是被绷带仔的眼睛施了魔法,钉在原地连眼珠都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转动。

他看着男人在那两条苍白细长的腿之间进进出出,粗糙的大手揉捏着很容易就留下红印的屁股,留着胡茬的,带着酒气的嘴唇啃咬着他粉色的乳头,把它们摧残到红得像要滴血。他的衣服在第二个男人上他的时候就已经被全部脱了下来,只留着吊带袜和纤尘不染的皮鞋。他的手腕在变换体位时被掐得青紫,后背与砖墙摩擦得满是血痕。男人掐着他的腰让他屁股更翘一些,紫黑色的粗大性器在珍珠白的臀瓣间抽插着。吉尔维脸靠在墙上,扭过头来看着他,蓝眼睛里的嘲讽似乎能把他淹没。他注视着他的眼睛,好不容易才努力挪开目光,正好看到晶亮粘稠的液体沿着他的大腿往下流,还有血,很多的血,他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看到吉尔维流血的样子,可现在他这样让他已经抬头的性器把裤子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嘿托尼,他很棒的。"在第十个还是第二十个人射在吉尔维体内时,佣兵们怂恿他也去享受一下。为什么不。没有理由拒绝。他走过去,佣兵们围成一圈,把他和吉尔维围在里面,像是某种奇怪的仪式。他一把拽起靠墙坐着的吉尔维,把他按在墙上仔细看着他的蓝眼睛,灯光在他脸上投下了阴影,那双眼睛里的笑意似乎在阴暗处更浓了。他用手指托起绷带仔的下巴,对着那双嘴唇吻上去。一股酒味。但是没人碰过这里。舌头伸进去的时候对方并没有立刻做出反应,但是在他翻搅了两下之后就跟他缠斗起来,就像每次跟他出任务的时候一样,吉尔维总是要展现出比他更强的力量。真他妈的让人不爽。托尼恨恨地想着像是要把吉尔维活活吃掉,等到舌尖上有血腥味传来他才结束了这个吻。好极了。被咬破的红肿的嘴唇在还缠着部分绷带的,颧骨被擦伤的脸上就像一种春药。

托尼感觉体内似乎有一根弦绷断了,然后某种本能解放出来。他抬起吉尔维的一条腿,握着脚踝把他放到自己肩膀上。这个姿势让绷带仔的韧带被抻到极限,可是他毫不在意。没人在意。今天的任务就是上吉尔维。这他妈才是最值得吹嘘的最危险的任务。有了别人精液和绷带仔自身血液的润滑,他几乎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里面很湿很热,像是在欢迎他的老二回家。还他妈的那么紧。他托着吉尔维的屁股,低头在他肩膀上留下第N个吻痕—那具苍白的身体上各种痕迹已经让他看着像只豹子—然后立刻大开大合的干起来。肠壁蠕动着包裹住他,有力的挤压着他的性器。他甚至听到吉尔维在他耳边轻轻呻吟起来,那声音里并不全是痛苦。该死的。他抬起头看他的脸,却看到吉尔维正对他微笑着,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另一条腿抬起来缠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性器被体重压到最深的地方,肉刃劈开了他还未被开拓过的深处。吉尔维抱着他的脖子轻笑了一声,"托尼,你真绅士,我喜欢你的吻。真可惜你跟那些男人也没什么两样。"但是这些话并没有完全进入托尼的脑海中,有种朦胧的,隔着一层薄膜的熟悉的感觉在他胸腔里鼓动着,随时都要冲破,然而却在每次快要成功的时候偃旗息鼓。这太不对了,错的离谱,可是又太对了,对得让他感觉心安理得。

他嘶吼着射在吉尔维的最深处,脑袋埋在他肩膀上喘息着。绷带仔抱住他脖子的手轻轻颤动一下,向上慢慢抚摸着他后脑的头发。托尼悠着劲儿撤出来,吉尔维的双脚又重新落在地面上。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体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俯身捡起那把武士刀。周围的佣兵哄笑起来。

"嘿,绷带仔,打算赤条条的带刀出任务?真他妈不能再适合你了。"

"没错。"

蓝眼睛里红光一闪,刀刃在鱼肚白的天空下划过数道银光。太快了。第一个佣兵捂着喉咙上的整齐的伤口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的时候,所有人才开始惊慌起来。托尼只看到银色的光芒和不停飞溅的鲜血,然后就是吉尔维站在那一堆尸体中间,刀刃上的血滴滴沥沥落在地上,仿佛死神降临人间。

托尼盯着他看了很久,吉尔维笑着举起刀,伸出舌头自下而上舔舐着上面的血,动作缓慢而刻意。没有人能拒绝他的诱惑,迟早所有人都会毁在他手中。托尼迟疑地迈开脚步,把两人的距离缩短到一臂之遥。可吉尔维却突然抬起刀刃对准他,让他心中一颤,不过他显然并没打算把他怎么样,只是在愣住的托尼衣服上把剩余的血迹擦干净,收刀入鞘。

他后退几步捡起被扔在酒吧门口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好,整理了一下散乱的绷带,突然停下动作看着衬衫上一小块血迹'啧'了一声,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