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lement
*以后我的3VD文自带三蛋把尼桑用狗棍捞起来的设定
DMC3/3VD
Stalement
In chess, stalemate is a position in which a player cannot make any move which is allowed by the rules, so that the game ends and no one wins.
维吉尔在人间待得越久,随着时间的变化越是显著的。
但丁刚刚把维吉尔捡回来的时候,蕾蒂在进入事务所的时候总是掏出卡琳娜安浑身戒备,似乎是希望这个以她母亲命名的火箭筒能够给她驱除恶魔的力量,哪怕她口中的那个恶魔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书压根没有把她当一回事。一段时间后她径直来到但丁的那个事务所,一屁股坐在维吉尔身边的沙发上开始长篇大论,大多数是没完没了的抱怨,还有小部分是对但丁的冷嘲热讽。比起随时随地恨不得秀一段连击的从骨子里就静不下来的但丁不同,维吉尔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即使他总摆着一张把除自己以外的人当空气的表情,但是蕾蒂知道他的的确确在聆听,并且还会在她抱怨完后平静地给出干脆利落直中目标的解决方案。
一开始蕾蒂是抱着死磕的心态在但丁躲她债的时候朝着一直当雕像的维吉尔抱怨了一通,并做好了生死战斗的准备,但是维吉尔不过是在那之后翻了一页书,不咸不淡说了句"你拿着你的枪威胁全城的披萨店不再给他送外卖了,没多久他肯定会哭丧着脸去找你",蕾蒂愣了好久才发现这是个绝妙的主意。维吉尔比但丁要聪明,并且能够冷静去处理事情,发现这点后蕾蒂开始和维吉尔变得很亲近—单方面的—她把维吉尔当成是免费的心理咨询师每周买了好多巧克力圣代去见他,而后者也没有拒绝。
除了蕾蒂,恩佐也是在被维吉尔吓傻了之后才发现这是个比但丁厉害得多而且好相处得多的人物(恩佐语,但丁表示严重抗议)—主要是但丁挑剔完还冷嘲热讽一番的任务维吉尔都照接不误,还基本不需要恩佐来断后。知道这点后恩佐也时不时地带着价值不菲的猎魔任务去但丁的事务所找他。不久后但丁就百般无聊的翘着腿靠在椅子上看着进出事务所的人跟他打个招呼后(有些连招呼都不打,比如蕾蒂)就径直走到了维吉尔那,维吉尔倒成了Devil May Cry实际意义上的主人了。
维吉尔在人类世界适应的这么顺利,这是当初把他捡回来还担心他会不会变成重度社会残疾人士的但丁怎么也想不到的。
"肯定是因为亲情。"但丁很快就下了结论,再挖了一勺子蕾蒂买给维吉尔的巧克力圣代—它们基本上都进了但丁的肚子里,冰凉舒爽的感觉让他觉得他的想法再正确不过了,他用勺子指着维吉尔,"你从几岁开始就在魔界和没有心的恶魔杀个你死我活,每天思考的就是kill or die,现在有了你亲爱的弟弟给予你家庭的温暖,所以你那冰冷的内心就被我火热的爱给感化了。可你现在却不知回报反而想鸠占鹊巢,简直是狼心狗肺。"
维吉尔根本不为所动,动作自然地又翻了一页书,淡淡地说,"我可不知道一般人的亲爱的弟弟给予家庭温暖的方式是在你伤还没有完全好的情况下用魔兵器。"维吉尔的眉毛皱了一下,"冻成冰块丢在冰箱里。"
"我不是有好好地抱着你直到你融化么!我都差点冻出毛病哎。再说,我不是怕你又一声不吭就去毁灭世界么,这种事你可是干出过一次。"但丁想起那种和冰长时间接触的感觉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本来要举在口中的圣代都卡在一个尴尬的位置停住了。
维吉尔发出了一个不屑的声音,翻起旧账他也感觉到一股寒冷,这可不是什么难忘的回忆,"你该把你的担心用在有用的地方,比如你的智商。你智商再高那么一个数字都知道那种情况下应该把我丢到热水里,而不是一脸蠢样地念一堆奇怪的咒语。"
"哎?原来你都看得到听得到啊?"但丁说着话的时候凑了过来,然后撇撇嘴不满地说,"那你至少给点反应啊,不说高兴得手舞足蹈说嘿老弟我还活着至少对我笑笑也行啊,这才是个正常的人反应吧?当时你一动不动地我还真以为你死了,别说那些古老的咒语了我都想去试试那古老的炼金术里面的人体炼成了…哎,拥有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老哥就是要学会坚强的活啊。"
实在是不想和但丁继续这种没意义的对话,而看着但丁靠近的趋势就知道他要产上来了,维吉尔稍微挪过去了一点表示出嫌弃,然后简单的说了句能呛住但丁的话等着耳根子的清静,"是,不过我不是狼心狗肺,我是没心没肺。"
空气中的沉默让暂时小胜的维吉尔勾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
下一秒嘴唇上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有甜的腻人的味道浸满了口腔。但丁近距离带着笑意的眸子像个坏心眼的女巫,他伸手摸到维吉尔的胸膛,在那里两个人都能感受到铿锵有力的内脏的跳动。但丁舔了舔维吉尔的嘴唇,一只腿挤进了维吉尔的双腿之间,轻轻磨蹭,"你有心脏的,喏,我感受得到。"
维吉尔眯了眯眼,他合上书,然后提着但丁的头发将他压倒在沙发上。
打成平手。
但丁笑的肩膀都要抖动起来,即将脱口而出的调侃的话也被封在唇齿间,维吉尔的手伸进他的大衣里粗暴地揉捏,他哥在性事上和他在战斗上一样的干脆利落。但丁想这感觉真他妈太好了,维吉尔像个正常的人类一样真他妈太好了。
老实说但丁从来没有想过他和维吉尔有一天会发展成这样的关系,没有什么感动天感动地感动你我的情节更没有什么心灵上的悸动,后来但丁才发现这种情愫一直都存在,毕竟想杀死一个人和想做死一个人的情感一样,他那时分辨不出来罢了。把维吉尔丢入冰箱的一个小时之后但丁后知后觉的想起他们体内还有一半来自自家母亲的人类血液,以及他在大冬天很风骚地穿着风衣被冻得枪都拿不稳的悲惨回忆。于是他急忙去打开冰箱,看见自家老哥在一大堆披萨草莓圣代还有分辨不出的奇怪物体中恬然的脸,眼皮垂下来就像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但丁立刻就吓傻了。
见证过被自己冰冻的小怪是如何在撞击地面时摔得粉碎他几乎是不敢大幅度地摆动着维吉尔,又不敢拿叛逆直接削虽然他对他的剑法很是自豪但是像这种雕冰花的艺术行为维吉尔才更适合一点,所以在忽视了热水这么一个因素的情况下他把他所有的衣服都盖在维吉尔的身上伸手抱着这块冰,见维吉尔迟迟没有反应又打电话给蕾蒂问她巫女中流传的神秘咒语,结果自然被呵斥一番。于是接下来但丁自创了一些奇怪的语言并在心里都求着他一直很讨厌的斯巴达老爹快快显灵。
根据维吉尔的话里他那段时间是清醒着的,只是看着但丁犯蠢实在不想理他。实际上他一直都很清醒,包括被关在冰箱里的那一个小时。魔界的环境可不比人间那么温暖,冰火两重天的分化已经让他能够很快地适应环境,只是在极端环境下伤口的愈合没有那么快罢了。所以他只是在静静等待着伤口的愈合,等着浑身的束缚都解开了然后猛地睁眼给予面前这个蠢弟弟致命一击。虽然他不得不承认他弟弟抱着他时真的很暖,暖得他都不去在意他那冻得发白的嘴唇了。
但丁是不明白他俩是怎样从再一次惊天地泣鬼神的世界级战斗中打到床上去的,他想他这个比自己顶多聪明一点点的老哥也不会明白这样的状况。前面不是有说么,想杀死一个人和想做死一个人的情感一模一样,所以这一秒他双手做好防御接下维吉尔赤手空拳但绝壁有属性加成的一拳,他近距离看着他家老哥钴蓝色眸子里越来越热烈的火焰,然后下一秒就被维吉尔带着怒气的一脚扫在地上并被提着脚扔在了床上。
维吉尔压上来啃咬他的嘴唇的时候但丁还以为这是他老哥自创的一种新式招式,等到维吉尔开始撕碎他的裤子的时候但丁才发现事情已经偏离了原来的方向,而这种发展却恰恰唤醒他内心深处的欲望,他几乎没有犹豫就伸手去扯维吉尔的衣服,牙齿一用力就咬了回去。结果自然是维吉尔那花样繁杂的衣服被他揉成一团,而他们也因为牙齿的激烈碰撞磕碰得满嘴都是血。
"你要继续可以,先把衣服脱了。"嘴边的伤口让但丁嘶的一声吸气,被扒的只剩一双手套躺在他那件大红色的风衣上,他十分不满地看着面前的维吉尔穿着厚厚实实,虽然衣服已经被他弄成一团。这样凌乱的样子破除了他老哥的禁欲感,但丁唔了一声发现自己不可抑止地开始兴奋起来了。
维吉尔冷笑一声,他的声音把之前的愤怒以及现在掌控局面的满足夹杂在一起,"What?原来你连给别人脱衣服都不会?还是老实地躺在这里好好学着吧。"
挑衅是隐藏在血液里的定时炸弹,它们在但丁的全身每一处血管里轰轰烈烈地炸开,但丁嘴一抿然后伸手去扯维吉尔的大衣,用了好大的力气一个翻身把维吉尔压倒在了床上,而他也因为这个动作彻底和身上最后一件大衣说拜拜,浑身赤裸地坐在了维吉尔的身上。维吉尔的嘴角好像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这个从骨子里就不服输的弟弟,暂时没了举动。而但丁已经被血液冲昏了头,伸手触碰到的布料就用力向外扯开,撕裂的声音不断响起,等到但丁喘着气停下来时,他发现还有几条布料半掉不掉地挂在维吉尔身上,半遮半掩地在他鬼魅一样白的身体上,他咽了咽口水。
见鬼,维吉尔还真白。但丁想。比女人都还白。
"还真是混乱又没有章法的攻击,没有一点实质性的效果。"维吉尔用轻蔑的口吻评论着,然后在但丁开口反对之前抓着但丁的腰重新压回身下,稍微晃动了几下身体就让他身上的遮掩物轻松掉落。他抓着但丁的脚踝分开但丁的双腿,却冷不防地被但丁突然用力一击直接面部,良好的反应神经让他飞速闪过,但是因为距离太近还是在下巴处被擦到了。维吉尔有些恼怒地抬手几只幻影剑就飞过去,却被已经做好防御姿势的但丁用皇家护卫正面刚过。
空气里闪烁着巨大的火花,然后但丁伸手掐住了维吉尔的身体,在维吉尔反过来也掐他的时候用完美地平衡在了一起。但丁的眸子里也开始闪烁起火红色的火焰,他皱起眉头嚷嚷着,"怎么变成我在下面了?"
维吉尔面无表情,像是在复述一个事实,"你不是一直都在下面么。"
"嘿!嘿!"但丁试图用力量取胜,但是被冻过的身子加上之前的战斗让他不能发挥出颠覆时期的实力,但是他也知道维吉尔也一样,所以他们现在持平着。于是但丁恶狠狠地瞪着维吉尔,企图在气势上有点加成,"别忘了,你最后是被我打败的。"
维吉尔一挑眉,即使他是在笑也因为阴森森的语调而染上了残忍的味道,"那么,现在胜利的人是我了。"
他都忘记了他老哥随便一个眼神都自带攻击加成,但丁只是放松了一那么一秒就被维吉尔猛地翻了身推到,他双腿跪在床上,双手禁锢起来被举过头顶,本来还在蓄力着翻身的身体在维吉尔一个挺身进入之后彻底被浇灭了气焰,有那么一会儿但丁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维吉尔那秒天秒地秒空气的气息从身后缠了过来,不是不知道他老哥在面对恶魔时清冷的那声"You shall die"以及完全把对方当渣的霸气,不久前他们还在一晚上干过三次架他自然知道此时的维吉尔完全是备战状态。所以他也不可控制地进入了那种状态,下身渐渐地变硬,然后摩擦着床单抬起头来。但丁想他这样一定是个变态,好在现在只有维吉尔知道。
可是维吉尔丝毫没有在意这一点,他用没抓着但丁的那只手掐着但丁的腰,快速调整好位置后就开始快速抽插起来。但丁本来还计谋着先不反抗等到维吉尔放松对他的掌控后杀他个措手不及,没想到维吉尔在行动上简直是迅猛,不用润滑就强上还真是维吉尔的风格,此外,在对待弟弟的态度上还是一点都不留情。但丁痛的大叫起来,他可不是一个会掩饰自己情绪的人,但是他还是明白现在这种情况比因为怪伤着了而叫出声来丢脸得多。果不其然维吉尔笑了,声音的颤抖通过空气,通过掐着他的手,通过他们结合的地方传了过来,"你这样还想上我?我亲爱的弟弟?"
"当然想!"腰部被撞得发软,现在就算维吉尔不抓着他的手他也自发的用手肘撑在床上以免自己被撞飞出去,即使在这样的场景下但丁几乎是反射性的反驳着。维吉尔的动作好像变得顺利多了,但丁猜应该是他后面被擦出了血,总之那些疼痛刺激着大脑的神经让他分辨不出他的后面到底破坏到什么程度了。反正一觉醒来就会好。但丁闷闷的想着。虽然在现在的情景里他没有占到多大的优势可他可没打算在嘴上服输,他尽量忽略在他体内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的凶器所带来的又疼又爽的刺激感,一咬牙便毫不留情地开始反唇相讥,"我说维吉尔,就这么点技术还好意思说出口,你这完全就是个刚刚学会操人的样子只会激动得没有技巧的乱来,恩佐都说不定比你更厉害…啊!"
猛地撞击到一个点让但丁本来还在冷嘲热讽的语气变了个调,然后本能的括约肌一阵收紧就听到维吉尔发出一声餍足的低吼,低低沉沉沙哑的要命。噢天,他哥这声音真是性感。但丁有些吃力地想着,本来滑到嘴边的话也没有再说下去。双腿越来越软差点要跪下去,这时维吉尔也知道但丁没有再企图愚蠢的反抗于是把两只手都掐在了腰上,适时把但丁提了起来。维吉尔从上至下的看着他弟弟被他像狗一样的干着还爽得直哼哼,嗤笑一声,"被随便操一下就不行了的处男没有资格说我。"
但丁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想好吧好吧老子的确没有经验这次主动权就让给你了,以后你可就不能拿这事说事了。突然想起维吉尔在这档子事上有经验是在哪里,魔界?想到涅娃一开始对自己的热情相拥他倒觉得也不奇怪。正想着维吉尔突然以一个很新奇的角度顶了进来,但丁感觉他的叫声都是被顶出来的,全身都被改造得不像话。
"没经验就好好学着,别分心。"
"嘁。"
淤青随着维吉尔的手指的位移开出一朵朵的花,维吉尔盯着但丁背上逐渐变得粉红并渗出细细碎碎的汗液,随着但丁胡乱仰头喊叫的样子来回摆动,突然就感觉喉咙一阵干涸。他放开了在但丁腰间的手,伸手环住但丁的身体,整个人都靠了上去,一张口就在那块罪魁祸首的皮肤上肆意啃咬,似乎这是一块鲜美的肉。皮肤因为触碰灵敏地生出很多疙瘩,轻微的颤抖无意识的加大了维吉尔的兴奋感。他低吼着,感觉但丁背上湿湿润润的液体在他的口里化开,咸咸的还带有种特别的奶香味,于是味蕾被刺激。他盯着但丁有着完美弧度的背脊,他是真的想把眼前的这块肉给拆吞入腹。
而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
但丁是之前一直不知道他老哥有这么多奇怪的性癖的—看在老天的份子上这可是他们第一次上床。战斗时是怎样激发出兽性的他不知道不过他也不在意毕竟他自己也都一样,不知道润滑不懂怜香惜玉也就算了他也很难想象被维吉尔抱着怀里温柔的扩张的场景,可是这维吉尔张口就咬的动作就算已经差不多接受自己在下面的事实了但丁也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操,维吉尔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可不是食物!"但丁似乎都能够感觉肉从身体上被扯下来,一点一点的与身体分离,然后过不了多久他就能够露出白骨。维吉尔砸吧了一下嘴,像是把嘴里的东西给咽了下去。操,感情老子的肉真被他吃了?但丁忍着疼痛想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背,却被一只手给捉住,然后那只手和他一起撑到了床上。
"…但丁。"
维吉尔低低沉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有细细碎碎吻在耳廓上绽放,但丁一愣,偏头的时候感觉到这个被霸气缠身的男人就那么直接地吻了过来,口里漫开的血腥味让他思考着等下要怎么接受背上一片血肉模糊的场景。但丁想他肯定疯了,维吉尔也肯定疯了,不然他们肯定不会在这么扭曲的姿势里接着吻,光是侧着脖子都觉得酸痛到不行,还要长时间地保持这样的姿势。双方厮磨啃咬着就像两头苏醒过来的困兽,如同野兽一样在野合,耳边回荡着抽插的水声还有胯骨与臀部的碰撞声,满房间都是热气、荷尔蒙、血液还有那该死的精液的味道—是的,他的尖端不可抑制地变得湿答答的像个漏水的龙头一样冒着精液,那浓厚的腥味相信隔得这么近的维吉尔一定能够闻得到。
维吉尔收紧了环绕着但丁的手臂,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下身也在原来就像发动机一样的动作里再提升了一个档次,他一仰头的时候甩出了几滴汗液。但丁感觉到整个人都在颤抖,身下的床也嘎吱嘎吱的好像就要垮掉,当然也不排除这是两个人颤抖的共同作用,毕竟他俩现在倒真的是一个细胞里出来的双子紧密结合,连毛孔呼吸的频率都变得一致。但丁只觉得浑身被挤压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爆掉,有一双手带着很强的力道又刚刚好的握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然后就坠入了一片正在毁灭的虚幻世界。他渴望被毁灭。但丁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濒临破碎,各处的肌肉都在收缩,夹得出维吉尔坚硬而又火热的阴茎的形状出来,然后腿部紧绷得快要抽筋过去,视野里也忽明忽暗地闪过白色的光,好像眼皮一翻一口气接不上来就要这么被干死过去。
但丁放声尖叫着,在维吉尔低声的吼叫着将灼热的岩浆炸到他体内时达到了高潮。
那张可怜的床在哀叫一声后哄然倒塌,还处于高潮的余韵里的但丁和维吉尔一起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事后但丁像是想起了什么,很严肃地问维吉尔,"你不是第一次?你之前上过谁?那些恶魔?阿卡姆?"他承认最后那个名字是用来呛维吉尔的。
维吉尔整理着衣领,一丝不苟的样子如同贵族一样,听到但丁这话他歪了歪头,逆着光好像笑了一下,"我的品位还有没烂到那种地步。"然后又扫视了但丁一眼,"不过就第一次的对象而言也没好到哪去。"
操。感情位置问题就是应该脱了裤子强上,经验问题什么的交给本能就行了。但丁摸摸自己的屁股,感觉吃了大亏一样。接下来的日子里但丁一直企图找准时机在维吉尔面前翻过身来,但是在人类和恶魔之间更偏向于人类的他没有他哥那种恶魔本能的侵略性(用但丁的话来说就是没维吉尔那么混账)所以基本上是以维吉尔眉毛一挑压制住他的行动最后直接一捅来收尾。后来但丁也学聪明了,知道这种行动不仅自己吃不到好处还给他哥增加了情趣,索性往床上就那么一躺—哎那谁说了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