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Mourn
for light
作者:淺眠
配對:Draco/Harry
警告:implied
rape plot
簡介:Mourn系列第三部。
Draco平躺在自己的床上,空氣中彌漫的是一種詭異的寧靜,一切的事物都是那么安靜,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了,而他也停止了呼吸,模糊的環境讓他錯覺的以爲時間停留在了他學生年代。
Slytherin地窖的房間裏,四周是冰冷的石牆,壁爐裏的柴火劈啪的作響,虛假的月光從高聳的窗外投射進來,在地板上畫上條條剛剛的圖形。Draco幾乎將自己融進了這一片黑暗之中。
黑魔王野心勃勃的企圖將光明一方擊潰,他是如此的強大,就像人們傳說中的一樣,而Draco不過是這潮流中的一顆無關緊要的石子,他無法改變任何事,他也不企圖能阻止什么,閉上藍色的眼睛,他只是希望在最後毀滅前,能夠一直陪伴在一個黑髮少年的身邊。
卑微或者渺小,曾經那些讓他自豪的東西都已經不復存在了,Draco不是什么Slytherin的王子,他甚至不確定自己還配不配使用Malfoy這個姓氏,他只是知道,當太陽不再那么耀眼,黑暗籠罩一切,除了彼此,我們還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Harry……曾經年少的他多少次想要愉快的呼喚這個名字,想要能夠站在男孩的身邊,和他一起帶著孩子氣的微笑看著周圍人被捉弄。
Harry就像陽光,吸引著他們這些從小被黑暗所覆蓋的人,如此溫暖,如此的耀眼。也許Draco最初只是因爲關於Harry的傳說,畢竟英雄是每個孩子的目標,但時間的移動總會讓童話破滅。
慢慢的握緊拳頭,Draco翻身從床上坐起來,黑暗的房間是如此的冰冷,但是他卻覺得身體如同置身火海,從心臟開始,逐漸延伸到了四肢,那種滾燙的感覺讓他的肌膚痛的生硬。
"Harry……"這個名字就如同一把犀利的劍割開了他的胸口。"……Harry…"用力按著胸口喘著氣,他的聲音更加的堅定了一點。
如果他注定會被黑暗淹沒,他至少希望另一個男孩能夠重新得到陽光的洗禮。
Severus不確定自己還能面無表情多久,每次來到Malfoy莊園都讓他覺得無法呼吸,而Lucius就像在炫耀什么一樣,總是都讓他欣賞著他得意的成果。
看著Potter被帶著項圈赤裸著跪在沙發的邊上,雜亂的頭髮上還粘著白色的斑點,他的身上佈滿著縱橫交錯的鞭痕,Severus想吐,他從沒有那么強烈的欲望想要嘔吐過。
"Severus,怎么樣?對我的新玩具感覺如何?"Lucius坐在沙發上,一手隨意的揉著Harry的頭,帶著殘忍的微笑看向前方黑髮的男子。
"沒什么興趣。"強迫自己用冷漠的聲音回答,Severus的視線無法克制的回避著Harry的眼神。
那是一種罪。任何一個本應該站出來卻閉著嘴的人的罪。
Severus感覺自己的罪會讓他下地獄,不,也許他已經在地獄了。那兩個孩子在他的面前遭受著折磨,Draco的感情和Harry的肉體,他們的靈魂在他的面前被打成碎片,而他卻無動於衷,麻木不仁也許是對他的一種恭維。
Lucius的嘴角微微勾起,這個男人的眼睛充滿了野心和欲望。"Severus,你需要消遣。"Lucius一把抓起Harry的頭髮,讓男孩痛苦的呻吟。"要不要我提供你一個玩具呢?"
瞳孔收縮,Severus全身冰冷。"不用。"他機械的回答。"我不想毀了屬於我們主人的樂趣。"
一個標準的Death Eater,一個忠心耿耿的走狗,這就是Severus忍受著面對自己靈魂嘔吐欲望所扮演的。但是爲什么他卻越來越無法輕易的露出假笑,爲什么他越來越無法感覺到自己血液流動的溫度?
"Severus,你知道怎么讓籠子裏的小鳥放棄逃跑嗎?"Lucius優雅的喝著酒,隨意的問著,享受著自己創造的一切罪。
"折斷它的翅膀。"乾巴巴的回答。
"恩,好辦法,卻不是我喜歡的。"
"那是什么?"Severus預感Lucius的回答一定會讓他反胃,這個男人已經邪惡的連魔鬼都自歎不如了。而黑魔王,相對的,Severus卻覺得對方倒是仁慈了點。
"刺瞎它的眼睛,失去了對光明的憧憬,它便會安靜的投入黑暗的懷抱。"
一陣刺骨的寒冷,Severus覺得自己從頭到腳無法克制的被凍僵了,眼前的人是如此的恐怖,讓他難以想象,他藍色的眼睛裏充滿了欲望和野心,他隱約的感覺Lucius已經脫離了控制,即使是黑魔王也無法控制眼前的男人。
不能忍受繼續在這裏呆下去,Severus幾乎是倉皇的想要離開。扭頭的瞬間,他對上了一雙死寂的綠眸,如此的可怕,如此的詭異,就像一個製作精良的玩偶,圖有華麗的外表,卻不見那精致的靈魂。
那無聲的控訴如同幽靈一樣在耳邊徘徊,如同一個耳語者在你的身後,讓你的內心備受煎熬。
他到底是一個凡人。
"Severus,你會怎么做呢?"Lucius鬼魅般的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
Death Eater的聚會開始頻繁的在莊園召開,即使沒有黑魔王的出席,依然能夠熱鬧非凡,因爲他們有折磨的玩具。
Draco依然活著,他會呼吸,他會吃東西,他會說話,他能夠像曾經的Malfoy少爺那樣活著,只要他不反抗他的父親。Draco想要微笑,因爲他再次回到了原來的生活,只是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體每時每刻都在被一股火焰灼燒著。
Lucius喜歡在他的面前折磨Harry,他會讓Draco站在邊上看著自己是如何在Harry的身上留下痕迹,偶爾Lucius會命令Draco照著他剛才的做。
"過來,Draco。"Lucius說道,他從床上下來,對著一邊的金髮男孩說道。
Harry的身體顫抖著,他死死的抓著身下的床單,他的背上火辣辣的痛,下體同樣撕裂的疼痛,也許是太過痛苦,他恍惚的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失去了知覺,眼鏡已經沒有了,這可以偶爾讓他矇騙自己,Draco並不在房間裏。
活下去,Harry,我們一起活下去。
我不能看著你那樣,Harry。
我發誓,Harry,我發誓會陪著你,不再離開。
他的腦袋裏是Draco低喃的聲音,遙遠而清晰,卻是他唯一擁有的東西。及時身體的痛苦已經麻木,希望已經成了絕望,但他已經答應了Draco,他會活下去,所以,現在要做的事情已經簡單了許多。
Draco慢慢的走過去,順從的走到父親的面前,是的,父親的命令是無法抗拒的,因爲他需要活下去,他和Harry只要服從了命令才可以活下去。Draco在內心露出微笑,心臟卻一陣抽痛,但至少他表現得很好,Harry也是。
"到床上去。"Lucius命令。"我要看你幹Potter。"
金髮男孩的身體猛地一顫,但他還是順從的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意識仿佛逐漸的脫離自己的肉體,Draco似乎正漂浮在半空,嘲笑的看著另一個自己的懦弱,這就是他爲活下去要付出的代價,做一個小丑,無論是什么事,只要能夠愉悅他的父親,他就要服從,即使那讓他的唯一純淨的感情被玷污。
行動遲緩的爬上床,Draco將自己的身體覆上Harry的,身下的人是如此的冰冷,就好象是從水裏撈上來的一樣,Draco的呼吸吹在Harry的脖子上,他僵硬著身體無法動彈,那一刻的他是膽怯的。
Lucius意外的並沒有發火,他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帶著迷人的微笑欣賞眼前的表演,誰也無法從他深邃的眼睛裏看出任何的暗示,而這讓房間裏的兩個男孩更加的感覺無助。
Harry的呼吸很沈重,Draco的體重壓在他的身上,他背上的傷口很痛,但他不敢發出聲音,對方的體溫卻讓他安心,那種溫暖是如此的熟悉,還有Draco的氣息。
"Draco,你還在等什么?"
"是的,父親。"
Draco機械的回答,他開始慢慢的移動自己,將自己的身體小心的觸碰著Harry,他聽見Harry因痛苦而抽氣,他小心的親吻著男孩的脖子和後背,希望能夠起到幫助。
Harry緊閉著眼睛,他覺得自己的心臟劇烈的疼痛著,被人觀賞自己和Draco發生關係讓他的反胃,那感覺就好象你極力保護的東西正被人慢慢的破壞,而你無法阻止,甚至必須帶著微笑歡迎這些。
茫然的摸索著,Harry的手在床上尋找什么,終於他的指尖碰到了什么,是Draco的手指。帶著驚恐絕望,Harry死死的抓住了它,他感覺到Draco一瞬間的顫抖,就像電擊般劇烈,然後Draco回應了,他們十指交握,就像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Draco的勃起慢慢的進入了Harry流血的入口,他是如此的緩慢,如此的輕柔,幾乎是讓Harry落淚的小心,Draco在努力的維護他們的感情,那脆弱的彈指即破的愛情。
是的,Harry能將此稱爲愛情,因爲那是如此的激烈,卻又柔和,沒有什么東西能夠與之相橫,痛苦與否都不再重要了。
"Draco…"他輕輕的在口中低喃,用只有Draco能夠聽見的音量反復的呼喚著。
Draco在他的體內抽動,一次又一次的將他們的身體結合,讓自己深入Harry的體內,感覺那滾燙的軀體包圍自己,如此的炙熱,甚至超過了那總是灼燒著Draco的火焰。
"Harry,Harry…"Draco親吻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喘息。"Harry…活著,一起……Harry…"
"Draco…"Harry開始哭泣,他感到疼痛,卻不是源於肉體,因爲那已經麻木。咬著嘴唇努力不要發出聲音,Harry不希望被Lucius聽見任何聲音,因爲那都可能破壞這一切,而這些是他唯一能得到了。
"stay with me……Harry…don't leave me…"
"I won't……"Harry弓起身體,體內的肌肉收縮擠壓著Draco的身體。"I won't leave you……"
他們是手指緊緊的交纏著對方,比身體的結合更讓彼此顫抖,直到高潮結束,他們無法放開彼此的手。
"Draco,我讓你幹Potter,可沒讓你讓他高潮。"Lucius的聲音劃破了空氣刺進了他們的身體,現實的冰冷再次將他們推入地獄。"Potter,看來你似乎還沒有受教啊,這次要這么懲罰你們呢?"
他們依然要爲了活著而付出代價。
Draco被寒冷沖醒了腦袋,他不能夠讓Harry留在這裏,他是被黑暗腐蝕了的傀儡,但是Harry不是,他可以得到光明,他可以回到陽光下,Draco不能把Harry留下。
Lucius是什么時候離開房間的Draco不清楚,他只是呆呆的站在一邊,雙眼空洞的看著床上的人,緩慢起伏的胸口告訴他Harry還活著,但是還能多久?Draco不禁自問。
他的雙腿因爲多次承受拷問咒而顫抖著快無法支撐自己的重量,Lucius對他不算殘忍,因爲他不會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但是拷問咒卻也稱不上什么寬待。
但Harry…Draco只覺得眼前一片鮮紅,那鮮豔的亮紅色幾乎讓他失明,他從不知道自己竟然對血液是如此的恐懼,鼻腔裏滿是血腥的味道,那味道如此的接近,就好象就在自己的臉上,錯覺的,Draco幾乎以爲自己全身都被浸泡在血液之中。
艱難的挪動自己,Draco詛咒著自己虛弱的雙腿,他來到床邊,跪在地上,凝視著Harry死寂的臉。藍色的眼睛裏反射出一張慘白的臉,混合著痛苦被深深的烙進Draco的心裏。
"Harry……"
黑髮男孩睜開了無神的雙眼,試圖想給對方有個微笑,可惜失敗了。
Draco抽氣著,他伸手抓住了Harry朝自己伸來的手,將腦袋埋在了床上,他的肩膀顫抖著,發出細微的聲音,Harry知道Draco哭了,他想安慰的撫摸對方的腦袋,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
"Harry…我該這么辦……Harry……"Draco沙啞著自問。
"Stay……with me……"
Draco沈默了,他無法回答,無法回應,他做不到那么自私,他以爲他可以,但是他沒有Harry那么勇敢,他只是一個膽小懦弱的人而已,Draco始終不是什么英雄。
他知道他正在走向死亡,現在的每一步都可能會讓Draco去和死去的母親團聚。Lucius也許不會因爲他的無能而殺了他,但是絕對不會爲自己的冒犯而放過自己。
Draco突然想要放聲大笑起來,在決定的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竟然意外的輕鬆,也許是他已經被那痛苦壓抑的太久了,現在終於能夠將他們從自己的背上挪去。
這個世界已經被戰爭摧毀的面目全非了,雖然在Malfoy莊園裏,一切都沒有任何的改變,但是Draco不是傻瓜,他依然可以從那些風吹草動中知道真相,Harry不能夠繼續留在魔法世界,他可以去麻瓜世界。
他從小就是在那裏成長的,他可以在那裏開始新的生活,忘記魔法世界,忘記這裏的生活,忘記曾經的朋友,忘記他。
"Draco?"
金髮男孩僵硬在了書房的門口,慢慢轉過身,他看到Severus在他的背後,黑髮的男子望著眼前的人,有點意外男孩出現在這裏,Lucius明確的禁止Draco靠近書房,而Draco不是會違背他父親命令的人。
"Draco,你在這裏幹什么?"Severus再次問道。
Draco沈默了,他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任何人,任何人只要不是Severus,他都可以立刻將對方擊倒,但是對Severus他的教父,他做不到。
"我……"他閃爍著眼睛,猶豫著,而就是那一瞬間,Severus知道眼前這個看著成長的男孩要幹什么了。
"你知道你在幹什么嘛,Draco?"Severus苦笑的問。
"Severus…"
"不要告訴我,我不確定將來會不會被攝魂取念。"Severus打斷了Draco的話,黑髮的魔藥教授帶著悲哀的目光在教子的臉上掃了一眼,這個青年長大了,不再是那個只會嚎叫的孩子了,他懂得了什么叫做犧牲,而Severus卻沒有感到一絲的喜悅。
轉過身,Severus離開了原地,就好象他從沒有在這裏出現過一樣。那是一種撕裂般的成長,在艱難的情況下的強迫成長,Severus感覺自己滿手血腥,他一直可以有機會拯救Potter,但爲了他的間諜身份,他保持沈默,終於現在,他教子的血也將成爲其中之一。
他感到噁心,Severus對自己感到噁心。
"Draco?"Harry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人,他不明白爲什么Draco會突然出現,他不明白爲什么Draco會給自己一個壓縮袋,更不明白爲什么Draco要將一把門鑰匙塞到自己的手裏。
看著黑髮的男孩,Draco貪婪的注視著Harry的臉,希望將男孩的一切都牢牢的記在腦袋裏,這個他曾經厭惡,卻最後願意付出生命的人。
"Harry,拿著門鑰匙,你可以逃出去。"Draco微笑著說。
"爲什么?"爲什么要他離開?他不是答應過自己不會離開的嗎?
"你不屬於這裏,Harry,你和我不一樣,這裏的一切都是那么黑暗醜陋,但你卻依然那么耀眼。"Draco的手撫上他的臉頰。"離開這裏,離開魔法世界,你值得一個新的開始。"
"不……你說過你不會離開我。"Harry的眼睛裏充滿了茫然,他被關的太久了,久的已經失去了希望,但現在有人卻重新給了他希望,可他已經不知道要這么回應了。
"是的,我不會離開你。"Draco緊緊的擁抱住他,幾乎要將對方捏碎,Draco將腦袋埋在Harry的肩膀,他的胸口撕裂著,那可怕的火焰再次的灼燒著自己,讓Draco快要痛的發瘋了。"只是你離開而已,Harry。"
"Draco……"
"走。"Draco猛地推開他,喊出了密語啓動門鑰匙,在Harry詫異的眼神裏,注視著黑髮男孩消失。
一切都結束了……
Draco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安靜的等待著父親打開自己的房門,然後殺死他,或者也許自己會有幸的被黑魔王親自處置,Draco爲這個想法而顫抖,那天可怕的記憶再次回到了他的腦海裏。
他僵硬的坐在椅子上,望著壁爐。他等待著,安靜的空間裏,他可以聽見挂鐘滴答滴答走動的聲音,門外傳來的說話聲,甚至連大門被打開的聲音他都能聽見,Draco頭一次發現,原來等待死亡並不那么可怕,只是有些漫長。長的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遺忘了。
終於,Draco決定離開那壓抑的讓他喘不過氣的房間,或許他可以主動去找他的父親,那么他可以死的直接一點。
他打開門,然後左拐朝著前方走著,雙腿仿佛有著自己的意識,而當Draco從失神中醒來,他發現自己回到了Harry的房間前,自嘲的笑著,Draco終究在乎的只是一個人而已。
Harry曾經就在這間房間裏,而現在,他將在麻瓜世界活下去,自己會被遺忘,Draco後知後覺的提醒自己,也要學會忘掉Harry,忘掉胸口習慣性的抽痛。
打開房間,他想最後回憶那個男孩存在過的地方。
"Draco。"
Harry站在房間裏,帶著淡淡的微笑看著他。
金髮的男孩僵硬在了門口,這不可能,這一切根本不可能,Draco愣愣的看著對方,當他發現眼前的不是幻覺後,幾乎是憤怒的,他沖了過去猛地抓住了Harry的肩膀,使勁的搖晃。
"你瘋了嗎,Potter!爲什么!爲什么回來!你不知道你浪費了什么!你是白癡還是傻瓜!Potter!爲什么回來!"
"因爲你在這裏,Draco。"Harry平靜的回答,眼睛裏化不開的絕望。"我找不到離開的路,我看不到光明,我的周圍早就是一片黑暗了。"
"Harry……"
"不要離開我,也不要讓我離開。"Harry懇求著,他緊緊的摟住Draco的脖子。"我會活下去,你會活下去,我們一起。Draco,don't let me alone。"
Draco徹底屈服了。他不會再放開Harry的手。
他抱住了Harry,感覺那熟悉的氣味,那會在擁抱中磕得自己生疼的骨架。Harry的身體依然冰涼冰涼,卻讓他不再感覺被火燒一樣痛苦,他感覺到那熱量現在是溫暖而不灼傷的,在這巨大的牢籠裏,他們依然需要彼此來取暖。
門外,Severus默默的爲他們關上門,替他們暫時阻隔殘酷的現實,爲自己減輕罪惡。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