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权声明:文中非原创角色属于CAPCOM


鲍比的酒吧变得空空荡荡的了,以往的喧闹就像一场梦,而现在就是清醒的时刻了。地板上到处都是血迹,桌椅板凳的残骸,还有成堆的破碎腐烂的尸体,那曾经是跟他一起共事过的佣兵,可是在几分钟之前但丁就解决了他们早已被恶魔占据的肉体。鲍比的尸体横躺在窄窄的吧台上,双腿垂在吧台内侧,手和脑袋在吧台外侧,浑浊的毫无生气的双眼注视着酒吧门口的方向,他那像足月孕妇一样的招牌啤酒肚被割开,肠子流出来在木质台面上蜿蜒着,散发着恶魔与腐败血液的腥臭气味。只有吉尔维—就像他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那样—气定神闲的坐在吧台前,在高脚凳上看上去就像一只刚刚巡视完领地的豹子。暗红的眼睛在听到响动时转向他的方向,细长的手指捧着玻璃杯,嘴边的绷带被撕掉了,浅色的嘴唇在杯口摩擦着,呷了一口琥珀色的酒液。墨绿色的西装像是浓重的血腥气幻化出来的造物,汲取着成堆的尸体的养分,格外诡异迷人。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托尼?"

"抱歉,那个名字我已经不用了。"

"这样?那么请允许我更正称呼。你有什么想问的吗,但丁?"

但丁看着吉尔维,抬脚朝他走去,靴子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音。铁钳般的手一把捏住被绷带包裹住的纤细的脖颈,另只手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就往那张被绷带包围的嘴里灌去。大部分液体都沿着他的下巴流到衣领里,衬衫被湿透了,吉尔维不停呛咳着,不过并没有阻止但丁,第一杯酒灌完了他只是抬手抹掉嘴唇边上的辛辣液体,可但丁似乎并不满足,推开鲍比沉重的尸体,跳到吧台后拿了一整瓶酒,拽住吉尔维头顶的绷带,把他脑袋在吧台上狠狠撞了两下,让他保持一种扭曲的,屁股坐在高脚凳上,上身扭过来,后脑勺撞在吧台上的姿势,然后把瓶口塞进吉尔维的嘴里,一手捏住他的鼻子,直到最后一滴酒也进了他的胃里—其实大部分还是溢了出来。但丁并没有松开他,随手把酒瓶扔出去在地板上摔得粉碎。酒很烈,不出一会儿功夫吉尔维的呼吸就粗重起来,他这才松开他,跃过吧台拽着他的衣领穿过房间把他按到一张还勉强能撑得住不散架的桌子上。

绷带仔猛地推开他,站起来拔出身侧的武士刀,却踉跄了一下。但丁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哐啷'一声,刀掉落在地板上。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也许是愤怒,也许是吉尔维醉酒,总之但丁完全占了上风。吉尔维再次被按到桌子上,额角在挣扎的过程中磕破了,鲜血把绷带染红了大半。暗红的眼睛瞪着但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作用,那双眼睛在几分钟之后软化下来,半阖着像是要睡过去。他的身体软了下来,不再挣扎。

"你不感觉难过吗?你所有的朋友…可是一个接一个的消失了啊?"

但丁看着对方浅色的嘴角轻蔑的翘了起来,冷笑一声攥住吉尔维的皮带撕扯着抽下来,直接把裤子撕掉,清理掉碍事的布条。吉尔维的私处跟他的外表一样干净,修剪过的银色耻毛里卧着淡粉色的老二,看上去仿佛未经人事的处子。但是但丁已经顾不得欣赏这些了,充斥全身的怒火都在叫嚣着找一个发泄的出口;那就是吉尔维的屁股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吉尔维造成的,他要对这一切负责。他以前从不在乎这些威胁,没有人能把但丁怎么样。除了吉尔维。该死的吉尔维。他解开自己裤子,两手掐住他的腿弯把他弯折起来,性器试了几次却根本插不进去,于是他捡起地板上的武士刀,用刀柄用力捅了进去,直接插到最深的地方才停下,刀柄撕裂了入口,鲜血沿着柄卷流下来,一部分流过吉尔维的股沟,沿着桌边滴滴答答落到已经肮脏不堪的地板上。他听到吉尔维吃疼的叫了一声,虽然声音放得很低,可逃不过他敏锐的听觉;这让他内心觉得舒坦了一些,既有征服的满足感也有报复的爽快感,于是拔出刀柄在墨绿色的布料上抹了几下,随手把刀扔到地板上,紧接着他扶着性器就着血液直接插入,这下顺畅多了。吉尔维又叫了一声,这次更像是呜咽。他想让吉尔维不停地发出这种声音,想看他被痛苦扭曲的脸。想到这里他伸手捏住吉尔维的脸,撕扯着那些绷带。一直都很顺从的绷带仔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但丁插在他身体里的老二都被弄疼了,只好抓着他的脑袋在坚硬的桌面上使劲撞了几下,才终于让他平静下来。绷带只被撕开一点,露出线条利落的下巴,皮肤光滑,有着少年的气息和青年的凌厉。

他想继续撕扯那些绷带,可是捏着布条的手指却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仿佛那些织物有岩浆般的温度,无论那张脸是什么样子的,丑陋还是美丽,那都不是重点。那些绷带隐藏起来的真相会比他穷尽所有想象都要来的更加震撼,也许会把他直接碾成肉泥。不,不。他握住吉尔维紧实的腰,把所有想法都抛之脑后。他需要这个,需要自己被温暖肉体包裹的感觉,他只凭着本能在吉尔维身体中横冲直撞,苟延残喘的桌子无法忍受两人的折磨,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撞击之后粉身碎骨。灰尘和木屑把两人包裹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突然坠落的本能反应,还是某种类似于被征服的示弱的表示,吉尔维突然伸手抱住了他,一瞬间他甚至有跟情人做爱的错觉;太接近了,这种既视感让他不知所措。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可是在他释放在吉尔维体内的时候,高潮的感觉仿佛是在另一个次元,并不像是发生在他身上。他喘息着从他身体中退出来,伏在对方身上喘息着。

吉尔维慢慢坐起来,靠到旁边堆积的尸体上,轻轻托起但丁脑袋,把它放到自己大腿上。但丁趴在那里,眼眶突然一阵涨疼,他抬起头想看看吉尔维,可是视线却一片模糊。之前的怒气似乎是消失了,他的心里越发空虚起来,那些因为他而死去的人,他们的脸不停在脑海里掠过。看,你又搞砸了。

"…格鲁死了,戈尔茨坦也死了,洁西卡也…"

但丁感觉自己无法再说下去了。他伏在吉尔维大腿上,看着大片白净皮肤上被碎木头划出来的伤痕,还有他自己弄出来的淤青,温热的液体不断冲刷着他的脸。吉尔维两腿间的地面上是一片血泊,还夹杂着少量白色的黏液,可是他似乎并不在乎,抬起手把手指轻轻插进但丁银色的头发里,温柔抚摸着。

"嘘…你还有我,但丁。"

但丁再次抬起头,看到吉尔维慢慢的把绷带解下来,暗红色的眼睛变成了澄澈的蓝色,那些布条之下显露出来的,是一张气质高贵而熟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