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把头发吹干,"肖站起来靠在写字台上,面对着萨曼莎,把吹风机放到桌子上,"但在此之前,你得…乖乖听话。"
肖把萨曼莎扑到床上,用膝盖顶进她两腿之间,迅速的用床头柜上系窗帘的带子把萨曼莎的手绑在脑后。
"真可惜绳子太少。"肖用鼻子沿着萨曼莎的额头和鼻梁滑下来,最终停到她微微抬起的下巴上,轻轻蹭了蹭。
萨曼莎开始带着一点喘息,肖正沿着她身体中间那条线一路吻下去,但在她小腹那停下来了。
肖跳到床下,扬起一个小小的笑容,"我吹头发很慢的。"
萨曼莎咬着下唇扭动着身子,她想把浴巾重新裹回自己的身上,但显然这种尝试只能让对面懒懒散散吹着头发的人笑的更愉悦。
她要是不把自己干到求饶的地步,自己是绝不会原谅她的,萨曼莎恶狠狠的瞪着她,但她的眼睛里沁了雨水,所以柔软的,半分力道都没有的投射到肖那儿去,而肖一旦眯起眼睛盯着她,她就忍不住的泄了气,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滩蜂蜜,而肖的眼神就像是蚂蚁,她哀求着肖关掉灯,但肖告诉她吹风机的声音太大,她什么都听不见。
萨曼莎觉得自己都要哭出来了,可是她满心的愉悦,她觉得连吹风机的鼓噪都是催情的音乐,不过她还是祈祷那快点停下来吧,情欲快要把她的心脏烧干了。
可肖仍旧笑着,萨曼莎发誓她比平常笑的都要迷人,但她就是不肯理她的求欢,她就那样看着她,萨曼莎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他们像是磁石,而自己就像是混了铁屑的油泥,她不受控制的要往她那儿黏过去,她要变成巧克力泡沫,或是更甜腻的东西,一圈一圈的绕上她,让她窒息,让她死去。
肖终于结束了,萨曼莎听到她关掉吹风机的时候都忍不住呻吟出来,她没有一刻比现在更需要她,可肖偏偏绕了半个房间去接水。
"哦,亲爱的,你怎么忍心。"萨曼莎听到自己声音都在发颤,她需要肖在她身边,在她身体里,她怎么忍心,她怎么能忍心。
肖终于过来了,她伸手在她柔软的皮肤上跳跃着轻轻抚摸过,最终停在终点那不轻不重的揉了两下,萨曼莎痛苦又餍足的叫了出来,。
"看起来还不够湿。"肖跪在萨曼莎身上,用两腿夹紧了萨曼莎的腰,她舔了舔嘴唇,把床头的水杯拿起来,然后从萨曼莎的喉开始,一路撒到尽头,冰凉的水刺激着萨曼莎,她不受控制的弓起身子,感觉自己全身都在战栗,与此同时的是下身一阵痉挛,她感受到那股暖流从身下流出来了。
"我要杀了你。"萨曼莎脱力的带着哭腔的喊着,她重重的倒在床上,眼泪就嵌在眼窝里,她努力的喘息着挣扎着,但肖咬住了她的喉咙,她连喘息都做不到,所有的叫声都变得沙哑而无力,她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肖连这个机会都不给她,她沿着她肋骨的纹路仔仔细细的撕咬,萨曼莎哭着,摇晃着,但她被死死的固定在床上,她一开始还是小声的叫着,直到最后她声嘶力竭的喊着求你,肖,求求你。
放过我。放过我。她喊着,但她做的只是把自己的身体更紧的贴在肖身上,她不愿承认她沉溺在欲望里,但这显然没什么说服力。
"你需要我。"
"是的,我需要你。"她无意识的重复着,直到某个瞬间,她的意识重新恢复过来了,但又迅速的被快感吞噬掉了。
她发出短促而尖锐的声音,没什么意义,只是表达她正在迷失,她要用一切荣耀夸奖她的小孩,但最终只是化为抓进肩胛的手。
肖的指节随着手用力的顶在她的耻骨上,骨头闷闷的疼痛着,她觉得那似乎应该已经裂开一道缝隙,骨头里隐约的透出些光来,又被自己身体里的粘液包裹着,像透明的珍珠一样。
肖像是个勤劳的工人,她在身体里不知疲惫的挖掘,那是一条没有尽头的矿道,可她总能在那挖出宝藏,她将那些琥珀与猫眼挂在胸口和脐上,学着古老萨满的模样
在她身上施了欲求无度的恶咒。
萨曼莎觉得小腹开始抽紧了,她和肖都明白那是什么的前兆,她像个孩子一样想要抓着肖的手,但肖不肯,她把另一只手死死的压在她的肚子上,那让皮肤和手指的接触更紧密了,像渔夫从天而降的渔网,毫无逃避的可能。
她只好委屈的抓着床单,用力的想要摆脱肖的手,可她扭动的越使劲,肖的手就更严丝合缝的盖在那里,她把那块皮肤压的像油纸一样透明了,仿佛都能看到另一只手在里面辗转的模样。
那瞬间大脑有短暂的缺氧,她想,她要为肖付出所有。
用除了爱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