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权声明:文中非原创角色属于SQUARE ENIX
萨菲罗斯嘴里咬着手电筒,撬开柜子,在老旧的档案里搜寻着。没有,都没有,他已经翻遍了宝条的办公室,以及他的私人房间,可是什么都没有。有什么关系吗?就算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吧?什么都不会改变。房间随着手电的熄灭又陷入一片黑暗,萨菲罗斯叹了口气打算离开。
"你要去哪儿?"
门突然开了,宝条站在门口,逆光看不清他的眼神,可他的肢体语言很明显透露着不快。走廊昏黄的灯光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头部的影子正好落在萨菲罗斯的脚背上,虽然没有实质的重量,却让萨菲罗斯心里一沉,像是被什么定住似的眼睁睁看着宝条走到他面前,被白大褂包裹的手臂抬起来,细瘦的手指掐住了萨菲罗斯的脖子,推着他后退,直到屁股撞到办公桌上,才停了下来。
"你在找什么?"
借着走廊微弱的灯光,萨菲罗斯看到镜片后灰褐色的眼睛闪了一下。他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我的父亲到底是谁?"
"这几天你鬼鬼祟祟的就为了这个?"
宝条的眼神软化下来,半是嘲讽半是怜悯的摇摇头,从柜子里的暗格取出一个信封,哗啦一下把内容物倒到桌子上,起身关上门,打开灯。明亮的灯光特别刺眼,萨菲罗斯抬手挡住眼睛,过了片刻才缓过来,这才看清桌子上是一堆照片,但是照片上的内容像是强酸一样腐蚀着他的双眼,他禁不住眯起眼睛,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这就是你的父亲。"
那是一个男人,黑色短发红色眼睛,照片上呈现的是他经历过性爱之后的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看得出那都是被强迫的,无论是他对着镜头翘起被弄得一片狼藉的屁股,还是失去焦距的红色眼睛。怒火像要把萨菲罗斯燃烧殆尽。他深呼吸几口气放下那些照片,转身要走。
"满意了吗?"
干枯的手拽住他手臂,一把把他拉回来。萨菲罗斯想甩开他的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使不上力气。宝条抬手给他一耳光,震得他脑中嗡嗡作响,半边脸火辣辣的疼。宝条从来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但是这样对待他还是第一次。这是他第一次打他,可他竟然无法还手。要弄死宝条多容易,他只需要召唤正宗干净利落的来一刀就行了,可他做不到。他只能愣愣的捂着脸站在那里看着他,茫然不知所措,像一只迷路的小鹿。
宝条再次扬起手,萨菲罗斯不禁瑟缩了一下。但是这次不是耳光,那只手落在他胸前,一颗一颗划过衬衫的扣子,落在皮带扣上。咔哒一声,皮带被解开了,很快裤子和内裤也被脱了下来。萨菲罗斯的头发被抓住,脑袋被狠狠撞在坚硬的桌面上。眼前的视线一阵模糊,他喘息着等待眩晕过去,双手被宝条反剪按在身后,光裸的臀部被迫翘高,宝条的白大褂在上面摩擦着,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是我上过的最美好的肉体,没有之一。不过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轮到你了。"
没有任何预警,一阵难以形容的剧痛沿着尾椎炸开,生理性泪水把刚刚清晰的视线再次模糊。灼热的东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求能摆脱这种炼狱般的痛苦。渐渐地,最初的疼痛变得麻木起来,他闭着眼睛等着酷刑结束。直到宝条把他紧紧抵在桌子上,某种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流下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做任何抵抗。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所有的战士本能都跑到哪里去了,经年累月的训练如今看来也不过是白费。他趴在桌子上喘息了一小会儿,慢慢站直身体。宝条早已整理好衣服,把擦完的纸巾扔到纸篓里,还带着腥气的手指抚上他的脸。
"你跟他连后穴的反应都一模一样,不愧是父子,优良基因都遗传到了。"
萨菲罗斯张开嘴想要反驳,可是宝条根本没给他时间就走了出去。他靠在桌子上等着痛苦稍微能忍受一些,用纸巾草草的清理了一下,步履蹒跚的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那一夜他睡得并不安稳,黑发男子被凌辱的影像不停在他眼前晃动,那双红眼睛被泪水湿润,像是有血要滴下来。
"萨菲罗斯…"
他在叫着自己的名字。萨菲罗斯惊醒了,他抹了把汗涔涔的脸,去浴室冲了今晚第四次澡。宝条的味道似乎怎么也洗不掉,这让他像溺水一样无法呼吸。
"看这张,我最喜欢这张了。"
宝条按着萨菲罗斯的腰,在他身后耸动着,不急不慢像是在花园散步。本来闭着眼睛等着他完事的萨菲罗斯在头发被扯了好几下,在头皮都要被撕下来的时候才勉强睁开眼睛。又是照片,文森特的照片,这次跟以前的不同,黑发男人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实验员压在身下,另一个把性器塞进他的嘴里,还有几个在旁边用手玩弄着他的身体。萨菲罗斯瞪大了眼睛。宝条又换了一张照片,两个男人把黑发塔克斯夹在中间,从他被用力分开的双腿和地板上滴落的血迹能看得出来,他们是同时进入了他的身体。萨菲罗斯把脸别过去,不忍心再看。
"再美好的肉体也有玩腻的一天,尤其是你父亲这样从来没什么回应的身体。他既不会让你看到他高潮的样子,也不会用力挣扎来满足一下对方的征服欲。太无趣了,所以他就成了实验室的婊子,谁都可以来上他。"
萨菲罗斯没有接腔。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宝条嘴里文森特那样无趣的人,而一想到被所有实验员…不,不。不能这样,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他扭头看了眼宝条,迟疑了一下,慢慢的动起腰迎合他,内壁也开始随着他的节奏收缩放松。宝条显然是很喜欢他这样恭顺的姿态,拍了拍他的屁股像是鼓励。
"你要超越你父亲,做一个更好的,"宝条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专属于我的婊子。"
羞耻与愤怒让萨菲罗斯脸胀得通红。杀了他,杀了他。内心一个声音在不断啸叫着。他轻而易举的挣脱开来,掐住宝条看上去很脆弱的脖颈。
"咳咳…"宝条并没有挣扎,反而泰然自若的把食指放在嘴边,"嘘,你听。"
萨菲罗斯暂时停止了动作,竖起耳朵听着。门外不停有实验员走过,有些甚至会在门口停留片刻,似乎是注意到这边的响动。掐在宝条脖子上的手指犹豫起来。
"他们要是进来看到你这幅样子会怎么想?说不定我还会慷慨的跟他们分享一下?"
萨菲罗斯咬住嘴唇,沉吟了半晌还是松开了手。宝条扭了扭脖子,抓住他的头发让他跪下来,把依然硬挺的分身戳到他眼前。
"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耻辱感像巨浪把他淹没,他看着眼前还沾着自己体液的紫红色器官,眼眶酸胀,一直紧咬的嘴唇不情不愿的张开,几乎没有迟疑就把它吞了进去。喉头肌肉被硬生生撞开的时候,他干呕了几下闭上眼睛。脸上凉丝丝的,他不知道那是生理性泪水还是汗水。嘴唇被摩擦得火辣辣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股腥咸的液体打在他的上颚,宝条粗重的喘息在他听来仿佛是从远方传来。他偏过头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可是宝条却钳住了他的下颌,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直到他快要窒息不得不把那些恶心的体液吞咽下去。宝条似乎终于满意了,整理好裤子开门走了出去。萨菲罗斯用手背擦干净嘴角,拿起桌上的杯子猛灌了几大口水想把嘴里的味道冲洗干净。
没用的。脏透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萨菲罗斯把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捡起来,一件一件穿好。走到门口手指握住门把的时候,他突然想到,那些实验员是不是知道了门后发生的事情,在宝条出门的瞬间是不是有人看到了他赤身裸体的样子,是不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了他是宝条的…门把手在手中变得粉碎。
宝条越来越变本加厉。在电梯上,在落地窗前,在人来人往的餐厅卫生间里。甚至有几次还会在高层会议之前把他弄得狼狈不堪,再带着他一起去参加会议。他能嗅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属于宝条的,肮脏下流的味道;他能看到那些人的眼神,带着鄙夷或是情欲,流连在他身上。真的吗?能看得到吧?锁骨上的吻痕消失了吗?一定没有吧?他们在看什么?他们一定闻到了性事的气味。萨菲罗斯,萨菲罗斯,全神罗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了。你跟你父亲一样,不过是个婊子。
他茫然的转过头,正迎上宝条的目光。
脚步声,说话声,笑声,嘘声,萨菲罗斯不知道门外有什么,这些声音让他惶恐不安,室内昏暗的光线是他安全感的唯一来源。他转头看着宝条,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碰他的宝条,不自觉地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停下来。骨节突出的干枯的手指捏住了他的领口,他几乎是本能反应一般顺从的把衣服脱了。博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绕着他赤裸的身体慢悠悠转着圈。
"萨菲罗斯,你跟你的父亲一样,太让我失望了。"
手指猛地插入他身体,他猝不及防的哼了一声,配合的分开双腿翘高屁股。骨节摩擦到穴口的感觉干涩灼热,他咬着嘴唇等着宝条进入正题。但是并没有。在他双手撑着膝盖,臀部翘起对着门口,吃下宝条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宝条突然把手指撤了出来。他疑惑的回头看他,却看到博士打开那扇隔音很差的门。门外的灯光明亮刺眼,一个个逆光的人影起哄起来,似乎对他被光线聚焦的屁股相当满意。
"你们终究是父子,你逃不过他的命运。"
宝条消失在那个由光线构成的长方形之中。房间的灯也被点亮了,那么多人一起涌进来,他看到好多熟悉的面孔。那些面孔在他与宝条苟合时在门外听着,在他趴在落地窗上时看着,在经过他身边时嗅到他身上浸入骨髓的精液的气味。他们真的听到了吗,真的看到了吗,真的嗅到了吗?是的,是的,是的。你看,萨菲罗斯,你终于有了答案,终于不必再提心吊胆,终于不需要在晚上被噩梦惊醒,终于不再需要屈服于宝条。真好,这是一种解脱,真好。
那些人带着膜拜的,淫猥的目光打量着他,那些手试探着在他身上爱抚着,晃来晃去的性器轮流埋进他的身体,可他并不在乎,他只感觉到让他窒息的压抑烟消云散,类似于快乐的感官刺激诱哄着他不断沉沦,什么都不必去想。
"萨菲罗斯…"
狂欢结束后,他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去浴室,镜子里映过一张陌生的脸。梦里的声音在浴室里不断回响,他闭上眼睛躺进浴缸里,仰起头绽开一个微笑。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