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这些角色不属于我。
圣诞节临近,街道上的店铺已经开始播放在圣诞时节格外应时的欢乐颂歌,家家挂上冬青做的圣诞花环。冬季已至,每日清晨虽然有扫雪工作进行,但地上依旧铺了一层薄薄的雪霜,像漂亮的纯色地毯,而且纯天然免费。
又一次没有讨论出什么重要结果的世界会议散会以后,阿尔弗雷德一手拿着目前身上仅有的最后一个汉堡,一手拿着已经喝掉一半的冰可乐,莫名地感到一股郁闷。
在微微飘雪的圣诞氛围下,这种难得的郁闷情绪不仅令他有些不舒服,也实在不应该。
—一定是因为会议上的国家们都不了解Hero的提议有多么了不起的关系。
直到阿尔弗雷德得出关于这次郁闷的结论,似乎一瞬间想通什么,又几口把汉堡吃完,心情才稍微好了点。
这样的心情持续到他偶然瞥见一抹熟悉的、戴围巾的男人身影为止。
又来了,那种难以言说,找不出源头的郁闷。
"嘿露西亚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怎么还在这里不走?"阿尔弗雷德狠狠地吸了一口可乐,快步走到伊万前方,摆出最灿烂的笑容,"你这只蠢熊遇上了什么困难?"
"真没礼貌,这是美国待客的礼节吗?阿·梅·利·卡?"银发紫眸的国家按平时的笑法,整张脸上充满了伪装出来的稚气,连声音都似孩子般甜腻地让阿尔弗雷德油然而生一种忿忿的闷怒。
"礼节是针对客人的,Hero可不认为你算是什么客人 "
"这么说还真是让我伤心呢~"
那无可说道的郁闷还是在阿尔弗雷德心里盘旋,并没有因为他跟伊万说了话而消除,事实上,他被这难得的负面情绪搞得没有心情与伊万继续那暗藏针锋的'友好'对话。
阿尔弗雷德沉默下来,迎上伊万的注视。那双漂亮的紫眼总如肆虐的风雪般令人看不清眼眸主人的情绪,但他望进去,仿佛望见近乎遗忘的回忆。
站在风雪中的男人,穿着厚重的军装,冰冷的双眼直直看向他,唇角却扬起,朝他轻蔑地笑。
身后是长年被冰雪覆盖的风景,茫茫一片,肆无忌惮地铺满整个视线—看不清、看不清,究竟底下掩埋了多少骸骨呢?
邪恶的、万恶的—
这是一场战役—为了正义,他不能输。
他不能输,所以输的不是他。
输的是…...
。
"你已经死过一次了,露西亚。"阿尔弗雷德凝视伊万许久,终于嘲讽地一笑,一字一顿缓缓说出萦绕他今日所有心思的想法。
伊万一怔,也扬起笑,似喜悦似嘲弄,如同面对一场激烈竞争中犯了极大错误的对手般,以近乎童真的语气回答:"真是愚蠢的阿梅利卡呢,国家是不会死亡的。"
他盯着阿尔弗雷德,目光何其冰冷,却又刺烫得仿佛要将金发的年轻国家给烧穿。
如果这盯视的对象换作可怜的托里斯,此刻也许已经颤抖得不能自己了,但阿尔弗雷德曾经面对过比这种程度更紧迫的威胁,从未退缩畏惧。
相反地—他不甘示弱地回视伊万,然后忿忿吸完最后一口含杂碎冰的可乐,转身离去。
伊万难得没有生出其他事端,用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紫色眼眸目送阿尔弗雷德远去。
。
伊万死过一次了。
阿尔弗雷德随手把空了的可乐杯用力扔进垃圾桶内。这句话,伴随一种Hero绝对不肯承认的颓丧情绪,默默浮现在心里。
他死了,在1991年那片冰冷的雪地上。
A/N:1991年的解体梗,因为不会取名所以名字也就放了个'解'。^^ 不知道格式怎么回事,所以orz
段落间出现的'。'可以忽略,因为不能空行所以才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