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进入这片森林已经三天了。前段时间同专业的学弟声称发现了未被探索过的丛林便杳无音讯,他实在按捺不住那颗年轻又冲动的心,为了丰富毕业论文的内容忽视导师的再三告诫,选择独自去冒险。
的确是出乎意料的美景,葱郁的拔天大树,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花卉,在骨子里是冒险家的灿烈看来这儿简直是天堂,他时而蹲下身收集树叶制做标本,时而根据年轮判断周围树木年龄,戴着手套蹦蹦跳跳地忙个不停,像极了在玩具店看到精美玩具便要摸一摸的孩童。令他诧异的是越靠近森林中央动物就越少,求知欲十足的灿烈对未知区域好奇不已,放弃了退出丛林的念头,朝着那块地方连夜奔波。但中央地带并非他想象中的那般美好,事实上,踏入森林的那一刻便是噩梦的开端。
灿烈随便找了棵树便放下背包靠着小憩一会儿,长途跋涉使他又累又困,身边洒上一圈驱虫的草木灰,几乎是毫无防备的睡着了。半晌四周窸窸窣窣地涌来些蔓绿色的触手,它们寻着热量源头缓慢攀着朴灿烈的身体,绕着纤细小腿逐渐向上,贪婪地顺着冲锋衣下摆钻入磨蹭他的肌肤。触手圈住他的乳首时朴灿烈终于察觉到不对清醒过来,下意识地挥拳攻击那些侵入者,然而触手迅速缠住他的手腕与脚踝,强势地撕开衣物将他全裸着举到离地几米高的地方。
"这是什么东西……放开我!" 他惊恐极了,脑中飞快思索着这东西的种类,藤蔓,还是什么未知物种?
触手捕捉到猎物绝不会轻易松开,趁他思考的时候,一条触手趁机捅进他嘴里享受猎物的深喉,同时注入甜腻的液体,生生控制住他试图咬合的动作。
"唔……"他含着硕大的触手,不受控制的发出些委屈的鼻音,唾液不受控制地沿着唇角流下。触手分泌出催情作用的奶白色淫液经皮肤吸收,潜移默化的改造他的身体,很快他便无法发出控诉了,头脑逐渐昏沉,挣扎也愈发变弱。
他浑身泛着淡粉色,像极了果园里任君采撷的熟透的蜜桃。尤其是两腿之间,大量黏腻液体不断滴落至地面,犹如已经被操开了屁股一般淫靡。
捕猎者要开始进食了。
"嗯…啊……"
粗壮触手碾上胸乳肆意按揉,将乳尖玩的红肿不堪,探出口器吮吸整个淡红色乳晕。一根触手缠住他的性器逐渐收缩,上下压迫套弄着,刮弄那些朴灿烈即便自己纾解也照顾不到的地方,阴茎像是浸泡在蜜汁肉穴般舒爽。沾染了催情液体后朴灿烈也动情了,脸颊染上薄红,双手被捆绑着无法制止,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触手玩弄,他突然浑身一紧。
形如阴茎的触手在他的股沟来回磨蹭。 "不……不要……"他绝望的为接下来的命运浑身颤抖着,甚至没发现自己低哑嗓音中夹杂着一丝兴奋和期待。
肉棒戳刺几下穴口径直插入,朴灿烈哀鸣一声被干的直挺起腰,紧致的甬道死死咬住了进犯的肉棒。
"插不进去的……快出来…!"他伸长腿乱蹬,臀瓣无意在触手上胡乱磨蹭,胸膛上两粒红缨红肿挺立,身体热烫不已,性器还被取悦着,毫无意外的被硕物挤进他湿濡而紧致的淫穴里。肉棒一边插入一边旋转着分泌黏液令括约肌缓慢放松直致失去功效吞下巨物。
似是不满他的挣扎,触手缓慢的退出,肠道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肉茎的纹路,空虚感随之席卷全身。朴灿烈眼尾都泛红了,触手恰到好处的放开他一只胳膊,他犹豫一下将几根手指塞进肛口模拟着抽动,终究还是抵挡不住骚痒,颤颤巍巍地抓住触手往后穴塞。 觉察到盛情邀请的触手拉开他的一双长腿,插入小穴疯狂撞击起来,灿烈颤抖着被深插撞击,来回抽插操弄出羞耻的咕啾水声。每一次撞击都准确地撞在敏感点上,致命的快感从肠道扩散至全身,他喘不上气地呻吟着,骚穴也流出晶亮的淫水。
"嗯…!好爽……"
肉棒被吸吮,乳头被刮蹭,小穴也被狠插着,所有敏感点都被照顾到,让他的身体淫水四溅失去反抗的最后可能,只能眼神空洞地发出淫叫。
"好满……啊…骚穴要坏掉了…!"
"要射了……"前端性器跳动着要射,却被触手勒紧了堵住铃口,精液回流引发一阵痛楚,括约肌用力收缩夹紧体内的肉棒,朴灿烈痉挛着被注入滚烫浓精,烫的他浑身发软几近昏死过去,满以为能够解脱,谁知插在体内肉棒又开始噗滋噗滋的抽插,展开新一轮的进攻。
不行——
他挺着腰一次次到达高潮,"我已经不行了……别…别插了…"他剧烈挣扎起来,触手恼怒一般朝前列腺狠狠地深顶捣腾,将他的求饶硬生生插成媚叫。痛苦又快乐的在快感中沉沦。
最后,朴灿烈被绑缚在粗壮的大树上,双腿M字型分开,小腹被内射到鼓涨,泄了太多次的半勃肉棒垂死地吐出些前液。他无力地低垂脑袋,看着触手在被摩擦到红肿的穴口进进出出,之前内射的精液混合着淫液顺着交合处直往下嘀嘀嗒嗒的流,他崩溃不已,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脸颊, "不行了…谁来救救我…呜…又高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