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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伽美什最近总是喜欢穿神话礼装。

库丘林并不是很明白那种审美。

下身包裹严实,上身却裸露着。红色的纹路遍布腰间,像弯曲盘延的蛇,每一条纹路都像是有生命似的凸显着那人曼妙的身姿。

不过大概对一个男人用曼妙来形容是不合适的。

然而对象是吉尔伽美什,库丘林就觉得可以用这样的形容词了。

1米82的个头,68kg的体重,说来都有一些偏瘦,却着实的拥有着完美的肌肉。无论是胸肌还是腹肌,都恰到好处的展现着黄金比例的精致的完美。

不能盯得太久。

自己的目光却在四处移转着,那人身上的每一寸都不能多停留一秒。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煎熬。

像是会在空中扩散毒的罂粟。

库丘林不禁有些脸红。

想到那天晚上的梦。

梦里的那个人在身下呻吟着,梦里的那个人在身下哭泣着,梦里的那个人在身下放荡着,淫乱着,露出了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表情…

然而一想到自己和他相处的模式和并不友好的关系,就让自己不知道还怎么面对。

说自己与他的关系是犬猿之仲都不为过,相性不和,口味不和,连日常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那张嘴只要一张就恨不得跟他打上一架,然而自己是打不过的。况且那个人近乎到了一种变态的愉悦—以打压自己为乐。

自己每次对他几乎要动真格的时候那个人就会愉悦的笑起来。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种关系,却让自己在梦里对他做了极其过分的事。

对他有反应了,做了,似乎还做到…失禁了…

就连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去洗漱的时候,一想到梦里的场景,下身都会一阵燥热。

热的像是要爆炸一样的感觉,绷紧着全身。一股一股的热浪冲击着自己的理智。而且无论怎么用冷水都浇不灭。无奈只能靠着自慰去解决。

然而更让库丘林开始觉得事态不妙的是—自己自慰的对象慢慢地从斯卡哈的粉紫色长发变成了夺人眼目的绚烂金发,脑内幻想的呻吟声也从柔软娇嫩的女性声音变成了磁性有力的男人的低吟,像那晚梦里听到的一样。而且对象的服饰也不再是玲珑娇小的影之国服饰或是爱尔兰的传统女士服饰,而是价额昂贵的皮质机车装…才让库丘林的撸动不会乏味。

最后脑海中的人完完全全的展现着那个他的音容面貌,才让库丘林彻底解决了他的欲望。

这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自己也是知道的。

对一个可能要倒戈相见的敌人,以后可能会拼命厮杀的人有了性欲,是怎么都不该的。

转念一想,自己曾经对艾菲也做过这样的事。老师的劲敌去侵犯斯卡哈的国度,自己当然是要去应战的。不过因为艾菲也是很漂亮,而且自己也抱有着没有碰过斯卡哈的怨念,于是对敌人做了。

但是眼下变成了同住在教会的这个男人,怎么样都会有一种浓重的违和感弥漫在四周挥之不去。

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不一样了?是从那天喝完酒开始?还是从那个梦境之始?亦或是自己在教会听到过他和外道神父做爱的声音开始?

什么时候,自己的意淫对象变成了吉尔伽美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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