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lationship·Intimate

配对:……混乱,眼见不为实。
等级:PG-13(什么时候我会写H了, 就升到NC17)
声明与警告:完全为作者的一时兴起而写,背景设定与人物关系随时为兴趣与方便情节进行而杜撰,请勿查证……并且是坑。

第一章(Arwen's pov)

母亲曾把我抱在膝上,一边轻抚着我的头发,一边柔柔地微笑:"Arwen,有些人是注定要在一起的,而有些则相反……"我顺着她的视线转头,落入眼中的是书桌旁的父亲和Glorfindel,"这和相爱与否没有关系。"

然后父亲抬起头来,好温柔地向母亲和我微笑。于是我说:"但Ada和Nana是因为相爱才在一起的啊。"

母亲回以微笑,同时在我的发上落下轻吻,但是没有回答。

多年后当母亲决定西去,我抱紧她:"Nana……我们都那么爱你,难道连我们的爱也无法帮助你克服伤痛吗?"

母亲苍白的颊上显出一个浅浅的笑容:"Arwen……有些人是注定要在一起的,而有些则相反,这和相爱与否没有关系……记得吗?"

我似懂非懂地转向父亲:"Ada……你可以留下Nana的……"

"Celebrian,我……"父亲的气息充满哀伤、疲惫和自责,但母亲把双手交叠在父亲手上,止住了所有未说出的话语:"原谅我的自私,Meleth-nin,但我已不能再留下……不要责怪你自己、不要责怪任何人……也请……不要责怪我……"

然后在失去母亲的伤痛和失落稍微减弱之后的某一天,我们——父亲,Glorfindel和我——发现当那绝望般的悲哀统治着我们的心时,无法保护母亲的自责以及对伤害她的丑恶生物的怒火和仇恨使我的双胞胎哥哥们在离开他们亲爱的(并且触景生情的)家的漫长日子里,投入彼此的怀抱中以寻求短暂的平和——"就像在使用麻药",父亲说——而那效果是如此的好,以至于当那事实放在——或者说被他们放在我们眼前时,他们已经视对方为自己唯一的终身伴侣,而再不可能把那样的感情哪怕是分一点到别的精灵身上。

父亲对此皱眉,叹气,做一切不赞成的表示,但他没有反对。他不能反对,因为正如Elladan和Elrohir倚靠着对方来帮助自己渡过那段阴暗的时光,父亲倚靠着Glorfindel渡过了它——事实上父亲需要Glorfindel远甚于我的哥哥们需要彼此,因为后者只是互相支持着以便不被这一切击倒,而父亲却是靠着Glorfindel才能重新站起来——他怎么能反对,在他比任何人——任何精灵都要明白那种当你独自一人你就会崩溃的感觉,明白一个心灵的支撑者有多重要之后?

所以最后他默许了,以一个疲倦地揉着眉心的动作。他抬头看着我们,眼里有尖锐的痛苦:"我不是一个好父亲,是吗?……只专注于自己失去妻子的绝望……而居然忽略了同时失去母亲、最需要我关心的孩子们的创伤……我甚至不能被称为一个合格的医者……"

那痛苦仿佛玻璃碎片割过我们的心。"不,Ada,不,"Elladan叫起来,趋前去跪下身子执起父亲的右手,"我们告诉您这件事并不是为了要让您困扰的,我们只是……我们只是……只是……"他的声音轻颤着低得听不到了;而Elrohir以同样的姿势跪下,把额头贴在父亲的左手背上,肩膀和背微微地战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别过头去,不想让父亲看到不受控制的泪从脸上滑落。Glorfindel温柔地拥抱我,让我把那些苦涩的水滴落在他的长袍上。

在那无声的一刻,我知道我们都在流泪。

——那是自母亲西去后我们第一次为此哭泣。一直压抑着的伤痛被松开了束缚,随着泪水宣泄而出。虽然流泪会消耗福分,但哭过后我有点惊奇地发现自己感觉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