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原花魁梗#

#拉二闪#

#虽然七夕过了好久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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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杂种…够了停下…"

手指在身上人的背上乱挠,划出一道道血痕,整个吉原也只有他敢这么放肆。

多少游女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恭恭顺顺,笑靥如花对待每一位大把大把掏银子的恩客,只求一位有权有势有钱的大人,并期待着,将来有一天,可以被带走。

只有他是例外,吉尔伽美什为什么会到吉原是个迷,身边贴身的侍女问过他,冒着被狠狠责骂一顿,甚至被赶走的风险。却没想到,被整个吉原奉若神明的花魁眯了眯妖狐一般的绯眸,尖竖的瞳孔看得她一阵心惊胆战。

伴随着香雾吐出一句:"大概是为了好玩吧。"镶金嵌玉的细长紫檀烟斗被把玩在手中,氤氲开的雾气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吉尔伽美什,吉原的花魁,整个吉原最美丽,也最傲慢的存在,身为花魁,傲是理所当然,但是属于他的傲是最为无可比拟的。

不管是茶道书道花道亦或是音乐舞蹈,都堪称完美,偏偏性子烈得像野豹,稍有不慎就会被吞噬殆尽。饶是如此,还是有无数贵族上赶着向他供上足以让无数平民倾家荡产的珍贵宝物,只求见他一面。

没有人奢望过会成为他的大人,就连吉尔伽美什自己都没想过这件事—他的价码太高,高的遥不可及,就如他本人,是挂在天边的日轮,没人够得到。

初见世的那一晚,是整个吉原的盛世,所有人都想看看这位天照大神花落谁家,就算最后没有结果,看看平日不可一世的大人们吃闭门羹的糗样也是有趣。

但那晚的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本来应该对那些客人连瞥一眼都不屑的吉尔伽美什意外的没有掉头就走,最后他的初次被拍了出去,那黄澄澄的金子足以将奔腾的河流彻底阻断。

什么人能有如此财力?!好奇的人们议论纷纷,知道真相后又哑口无言,奥兹曼提亚斯,数一数二的大财阀所有者,雄踞一方的首领,怪不得有如此手笔。

吉尔伽美什懒懒的卧在上位,垂著如日轮般闪闪发亮的睫毛,淡然地看著这一切,仿若事不关己的平常着夜光杯中的西域佳酿。他不认为那个小鬼能把他怎样,就算他看起来和那些脑满肠肥的杂种不大一样,那周身的气势也颇得自己认可,但到底太年轻。

哼,待会别被吓死在床上。

当晚那个金眼褐肤的小鬼把他压在身下,滚烫的物事将他折腾的死去活来之时。他才不情愿的承认,差点看走了眼,这个家伙不是什么没长大的幼崽,而是头已经成熟的雄狮,啸谷一声百兽震惶。

这是他的同类,就算是对手,也是值得他认真的。吉尔伽美什觉得这个无聊的世界终于有了那么点意思。

所以他捧过了对方的脸吻了上去,算是承认了对方。

出身贵胄的奥兹曼提亚斯经常到吉原这种地方消遣,不用去理那些让他心烦的事,听听歌看看舞,有顺眼的就包一晚上。他自然听说过那位隐于华丽窗楹后,高高在上,神秘飘忽,千金难求一面的花魁。

偶然的偶然,他无意中闯进了那位天照大神的领地。华美的头饰,奢华的十二单衣,还不及那头灿烂的金发夺人眼球,这种人,就算是平凡的布衣,也掩盖不住自身的光彩。香炉里袅袅升起的轻烟让原本就是在虚目远望的眼睛显得越发没有聚焦,那种美丽也不是没有生命的无机质宝石可以比拟的。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他绝对衬得起这句话,就是不知道洛水女神敢不敢与他相比了。

他想让那双眼睛聚焦在自己身上,只聚焦在自己身上。

但他对吉尔伽美什的定位依然是停留在游女一类身上,直到他第二次正式来到那间可以媲美皇宫大内的寝室,身边跟着数名优秀的武士。

"以后别让那群杂种进我的地方,也别让我再看见他们。"那是威严的命令,绝不是一个游女会有的气魄。

奥兹怔然,"他们乃吾之护卫。"

"退下去!这种废物再多又有什么用,哪天再被自己蠢死!"这句话激怒了自视甚高的武士,他们向这位花魁发起挑战,试图用胜利羞辱对方,维护自己的名誉。

他们自信十足,毕竟对手是个养尊处优的花魁,身上的繁重华服连动作都难以施展。

第一位武士一步送足前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吉尔伽美什劈手夺下了刀反指自己的咽喉。

第二位武士突然举刀刺了过来,一声脆响,吉尔伽美什连头都没回。那声脆响发自两柄刀—吉尔伽美什横臂向后,右手反向持刀,刀背贴臂,恰好顶住武士竹刀的锋端。

武士顿时放下刀,低头行礼表达歉意。

奥兹曼伊亚斯也收回自己之前的态度,不论是武技,还是别的什么,刚刚的事已经说明,吉尔伽美什在他之上。

从这以后,奥兹曼提亚斯会把棘手的事情带到这里来处理,那些一般人接触不到,也无法理解的事情。吉尔伽美什会慵懒的躺在一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为这些事头疼,在他实在走不出死路的时候给他一个暧昧的提示,看到参透暗示的他脸上恍然大悟的表情雍然大笑。

吉尔伽美什从来不叫他大人,也不用任何尊称。他也不在乎,这个人只能属于他,他是他的,这就够了。

奥兹曼提亚斯不止会和吉尔伽美什商量那些烦心的事,国家大势,为王之道,统治之法,驭民之术…或是相同或是不同,但他们总能证明自己是对的。

感情就这样一点点的加深,有时候奥兹曼提亚斯会觉得这个相识不过数月的花魁对自己的意义要远超那些他在早年就迎娶的夫人们。

若是他能为自己穿上白无垢该是何等美景。

他难以定位对这人的感情,知己宿敌还是挚爱都不够,只有沦陷与占有的疯狂。

复杂的感情,棋逢对手的兴奋,让他们之间的情事异常激烈,就像两只野兽一样。珠玉散落,金色的长发绯红的和服披散开来。奥兹曼提亚斯一点一点地替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吉尔伽美什整理乱掉的头发,看着纵然失神依然在嘴角噙着的可以摇曳星云的笑,江山如画尚不及眼前风景的之一,执起一缕金色的发丝吻了上去。

此生有汝足以,灭鸦三千亦无不可。

END

文/轩酱 梗/苍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