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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雪呼啸着,萨菲罗斯几乎只能看清眼前一米左右的地方。寒冷侵入单薄的皮衣中,被魔晃强化过的身体也开始叫苦不迭,发梢冻在一起抽打在身上,鼻尖耳垂差不多已经冻僵了。他眨掉睫毛上的雪花,凝神静气用感官去探寻北大空洞的方位,这时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影子,看轮廓应该是一个人,但是并不确定。萨菲罗斯做好战斗的准备,那个影子已经被风吹到了他的身边。

"见鬼的暴风雪,"他低声咒骂着,"伙计,这大雪天的你出来做什么?"

萨菲罗斯一把抓住他,总算让他在大风里能站稳了。淡金色的头发从厚实的帽子里露出一点,已经满是白霜,浅蓝色的眼睛在被冻得红扑扑的脸上显得格外清澈。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

"那你呢,你要去哪里?"

青年叹口气,"看样子暴风雪是停不下来了,跟我走,前面不远有可以避一避的地方。"

他被他拽着走了大约一百米,可逆着风却像跑了十公里一样气喘吁吁。青年所说的避风处是一座小木屋,熊熊炉火燃烧着,一股暖意扑面而来。他跟青年在火炉前坐下来,稍微暖和些之后把潮湿的长发顺到胸前,用手指梳理着希望它快点干。

天早就黑透了,青年站起来去收拾了一下床铺,上面铺着好几层野兽的皮毛,看上去就感觉很暖和。他看着青年的手指在皮毛中揉捏了很久才收回来,忍不住也想去感受一下柔软的触感。两人同时站了起来,这样同步的举动让两人都愣了一下。青年很快回过神打量着萨菲罗斯,眼神亮了起来。

"如果是在村里的小酒馆,像你这样好看的人我一定会去搭讪的。"

"为什么非得是小酒馆,"萨菲罗斯耸耸肩,"现在也可以搭讪啊。"

青年走过来,两人相隔只有二十公分,呼出的气体打在萨菲罗斯赤裸的颈肩处,已经变凉。稍微带着点薄茧的指尖轻轻抚摸着萨菲罗斯的脸,然后捏住他的下巴,让他低下头,同时青年抬起脸,在他嘴唇上蜻蜓点水的啄了一口,退后一步观察他的反应。萨菲罗斯被青年的举动逗笑了,上前一步抬起青年的脸,给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深吻。青年开始很惊讶,接着就笑了。

"所以这就算搭讪成功了?"

萨菲罗斯笑着点点头,在床上坐下来,手指深陷在光滑的皮毛之中,触感好极了。青年也坐下来,伸手试探着解开萨菲罗斯的大衣,萨菲罗斯帮他解开那些结构复杂的皮带,顺利的脱光自己,然后帮对方把厚厚的衣服也脱掉,青年抚摸着萨菲罗斯,嘴里连连发出赞叹的声音。

"我甚至都觉得你不是真的,告诉我,你是幻觉吗,宝贝?"

"你说呢?"

萨菲罗斯推着青年直到对方躺倒,紧接着他跨坐上去,轻轻摩擦着对方直到脆弱的私处皮肤感受到合适的硬度。青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在他扶着他分身坐下去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叹息一声。

"你真紧,宝贝。"

"你的家伙也不错。"

萨菲罗斯俯身亲吻着他,慢条斯理的动起来,青年伸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慢慢向下把能够得到的地方全都细细的摸了一遍,始终保持着敬畏的神情,最后落下来握住他的分身随着他的节奏套弄着。

"你知道吗,我觉得自己似乎在亵渎神灵,你就像是天神下凡,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谢谢你的赞美,简直像裹了蜜糖。"

萨菲加快了动作,伸手拽起一张兽皮把两人裹起来,俯身笑着亲吻青年的嘴唇。暴风雪似乎停了,除了炉火劈啪作响,只能听到两人的喘息与肉体的撞击声;昏黄温暖的火光跳跃着打在萨菲罗斯的脸上,苍白的皮肤带上了油画的质感。激烈的动作达到顶点之后陡然放缓,两人交换着亲吻等着高潮褪去。

"你打算去哪里?"

青年轻轻抚摸着萨菲罗斯的身侧,把落在那上面的银色长发拂开。

"北边。"

"雪原村吗?"

"还要更往北。"

青年邹起眉头打量着他,好长时间没有说话。他的手在萨菲罗斯的脸颊上微微颤抖着,拇指轻触睫毛的动作仿佛热恋中的情人。他没再追问下去,叹了口气突然绽开一个明亮的笑容。

"你知道我想去哪儿吗?我想去米迪尔,每天都是夏天,再也不用在这该死的严寒里挣扎。"

"我去过那里,"萨菲罗斯握住青年的手腕,慢慢推开,"是个不错的地方。"

"我想带你去,每天穿着沙滩裤在村子里走来走去,把皮肤晒成健康的蜂蜜色,对着过路的衣着清凉的美女吹口哨。"

萨菲罗斯笑了,在青年的手上吻了一下,"然后呢?"

"然后?然后在凉爽的夏夜里跟你做爱,每次都把你带到高潮。只跟你一起。"

"…好啊,"萨菲罗斯犹豫了一下才接腔,"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一早。"

青年嘟哝着,眼睛渐渐蒙上睡意,呼吸变得深沉均匀。萨菲罗斯等到他睡熟,这才小心翼翼下床,轻手轻脚穿好衣服,俯身在青年脸上印下一个吻。

"谢谢你。"

外面的空气冷冽干燥。萨菲罗斯竖起衣领轻轻关上门。深吸了一口气,他迈开脚步,继续向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