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本丸的寝当番就是单纯的寝当番?!"

"什么叫'单纯的寝当番'?"

前辈差点把眼球翻到了脑后,无奈道:"你还真是纯情啊。你作为主上可是泡在好男人堆里啊。难道你对本丸里的刀都没有什么想法么?"

审神者脸一红:"那个…也不是没有…只是,我总感觉他对我没什么兴趣。"

"两情相悦倒也好。不过,你好歹也是主上,他们怎么样都不会拒绝你的…所以说,你到底是对谁有兴趣啊?要是我的本丸也有这位的分身,也好给你出出主意啊。"

审神者扭捏了一番:"大俱利伽罗…"

见前辈皱眉不开口,审神者有些心虚起来:"怎么了?"

"我说你啊…好歹最开始也找个稍微简单一点的攻略对象啊。"

审闻言,顿时有些气馁:"果然不行么?"

"唔…也不是不行,就是得花点时间罢了。要是直接推了他,他倒是不会拒绝。不过…"前辈悲悯地看了审神者一眼,"这样的事情,你恐怕下辈子才做得到吧。"

"前辈!"

"哈哈哈,好了好了,我说正事呢。我跟你说啊,女人是抓住了心才能得到身,男人是抓住了身才能得到心。好好想想吧。我看你,明明想要得不行,却又畏首畏尾,好歹对自己坦诚一点啊。他又不傻,你对他好他会知道的。"

"嗯…"

那一天晚上,好巧不巧,正是大俱利伽罗的寝当番。

审神者沐浴后回到内室时,大俱利伽罗正抱着本体坐在屏风旁闭目养神。

烛光下,俱利伽罗龙纹身仿佛活物一半游走在青年结实的臂膀上。

审神者盯着那条龙消失在大俱利披在肩头外套里,她咬着嘴唇,踌躇在门口不知是否应该开口说话。

大俱利却在这个时候睁眼了。他微微坐直了身体,沉默地看了审神者一眼。

"呀…"偷窥被发现,审神者有些尴尬打了个招呼,迈步进了屋。

转过绘制着鲜艳红叶的屏风,屋内榻榻米上已经铺好了被褥。

审神者钻进了被窝,憋了一会儿,又觉得很不甘心。她试探唤了声大俱利伽罗。

屏风那一侧久久没有声音。

她又唤了一声,这才听见青年"嗯"地应了一声。

这一声似有些不耐烦回应瞬间让审神者觉得难以开口。本来就没有想好的话语,顿时跑得无影无踪。

"…幸苦你了。"审神者挤出这么一句时,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懊恼地暗自叹了口气。

那天晚上,审神者睡得并不安稳。半夜时分,她忽然惊醒,只觉得有人热热地贴在她的背后。她顿时惊地浑身激灵,正要叫出声却被一双大手紧紧捂住了嘴。

"主上…"颈窝处传来了温热湿润的鼻息。她认出了声音的主人,顿时在月光下睁大了眼睛。

大俱利伽罗,她想叫他的名字,却只能发出困兽一般地呜呜声。

她不知道大俱利伽罗想要做什么,只是本能地感觉到一丝恐惧,不由自主地挣扎了起来。

挣扎似乎刺激到了身后沉默寡言的付丧神。他的鼻息陡然粗重了起来。趁着审神者挣扎的空隙,一手轻而易举地从审神者的身下绕过,探进已松的浴衣领口,隔着布料握住了一只丰腴的乳房。腿也乘机挤进了审神者腿间,强行将她闭合的双腿分开。

依然被捂住嘴的审神者发出一声呜咽,她整个人被大俱利压在了身下,身上几处私密部位皆被褐色皮肤的付丧神挟持狎玩。

一团带着男麝气味地白色t恤塞进了她的口中,代替了捂住她嘴的手。身后人腾出手来有些心急粗暴地剥下了她肩头的浴衣和内裤。接着一串炽热的吻却意外轻柔地落在了她的后背上,那种温柔的触感,仿佛是对待着一件稀世珍宝。

在审神者迷惑之际,就被拽着手臂拉了起来。她后背贴上了付丧神结实炽热的胸口。双腿被迫岔开跪在褥间,花心就这样大大咧咧地贴着大俱利裤子的布料上,被干涩地摩擦了几下,竟然微微润湿了起来。大俱利伽罗似乎感受到了这一丝湿润,故意挪动腿刺激着审神者身体下娇嫩的唇,引得审神者一阵难以控制的啜泣。他的手也丝毫不懈怠地揉搓着审神者丰满的双乳。乳尖因为刺激,颤抖地硬挺了起来。每被粗砺的手指捻过都隐隐地胀痛难忍。

龙纹身的手臂下探,审神者连忙伸手制止,却没有丝毫作用。那条龙却准确无误地衔住了花蒂,下一刻便开始了粗暴地噬咬。审神者顿时浑身如同触电了一般,令人快慰的酸麻顺着那一点瞬间漫延了开来。她抓着大俱利伽罗结实的手臂越发用力,指甲深陷龙身,却不知是为了制止还是鼓励。

未经人数的审神者完全受不了几下刺激。不到片刻,她的身体便僵硬起来。她的胸脯向挺,缺氧一般伸长了脖子,头顶着大俱利伽罗的胸膛,身体仿佛一张被拉开的弓。她无意识地仰望着给予她快慰的青年,发现对方也低头看着她。琥珀色的双眸在月光下流露出兽类猎食的危险气息。她的下面的小口顿时失控地开合起来,痉挛地喷出了蜜液,打湿了大俱利伽罗的裤子,长久不能平息抽搐。

审神者脱力向前载去,身后人顺势按着她的头让她重新爬在了被褥间,抬高了她的腰。

堵着口中的t恤被扯了出来,审神者在迷乱中叫着付丧神的名字。

"大俱利伽罗!"

"…主上?"有人使劲摇着她的肩头。

审神者猛然惊醒坐起。她一把抓住了自己面前的大俱利伽罗的上臂。却见他衣冠整洁,没有半点交欢过后的痕迹。

原来,是梦啊…审神者的心情复杂起来。

喘着气,她怔怔地看着付丧神的面容闪过了一丝特殊的神情。

大俱利伽罗似乎有些不自在,他别开脸道:"天还未明。"

"你…"她身体微动,只觉得双腿间一片濡湿。肩头再也挂不住已松的浴衣,滑落下来露出胸前一片雪白,嫣红的尖头依然精神矍铄地挺立着。

她忙捂住胸前,合拢双腿,不得不羞愧难当地承认这个事实:自己心里最隐秘淫乱之处,已完全暴露在了自己心仪的臣下的眼下。似乎没有丝毫能够遮掩辩解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