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佐】新婚适应期
"漩涡夫人…呃…漩涡…先生,请您在这里盖一下章。"接待员小姐尴尬地笑了笑,把建筑申请表递给佐助。
虽然登记的时候没有改姓,依旧是宇智波,但看见结婚证的人总是习惯性念错,一来二去,佐助也懒得纠正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小巧的团扇模样印章,发现不太对劲,又把它放回口袋,换成鸣人出门前交给他那枚,"这里就可以了吧?"
"嗯,对。"
佐助把印章在纸上用力压了一会,抬起来之后,就看见红色的圆圈里端端正正写着"漩涡"二字,他盯了几秒,才把申请表交还给接待员小姐。没错,宇智波佐助,最近被各种人叫漩涡佐助,已经是已婚人士了。
婚姻修改法案刚发布的那天鸣人就扯着他去结婚,然而各部门还远远没有做好迎接全村第一对同性伴侣的准备,就连婚姻申请书都来不及印新的,只是在原来的那份里,"丈夫""妻子"的栏目下各手写了一行性别选项。
至于婚礼也没怎么张罗,一是因为佐助脸皮薄,而是两个人都忙得转起来,这种操心劳神的事情就暂时先放一放。
于是直到现在,佐助还没有什么结婚的实感,说到底结婚和没结有什么区别呢?确切点问,就是结婚对现状到底有什么改变呢?
同居?他和鸣人结婚之前就已经在同居了,两个人挤在鸣人那间小小的单身公寓里,而且就在刚刚,他们又提交了在宇智波旧址的空地上重新盖间房子的申请。做爱?他不是抗拒婚前性行为的那一派,所以结婚和上本垒也没什么必然的联系。婚后做爱不用带套?可是自打两个人第一次上床以来鸣人就从没带过套,而且无论是理论上还是常识上,两个男人在一起也没有意外怀孕的风险,隔着那层硅胶套子毫无意义也不舒服。
扯远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佐助红着脸,赶紧把思绪从越来越限制级的想法中拽了回来。鸣人已经是火影候补,每天早出晚归,要帮六代目分担一部分工作,又要出一些有难度的任务证明自己的实力,于是办手续之类的杂事就暂时落在了短期休假的佐助头上。
可能普通的夫妻也不过如此了,毕竟结不结婚总得照常生活下去。
"佐助君?我还以为你已经出任务走了。"春野樱挥着手朝他跑来。
"过两天吧,还有点事要办。"
"建筑申请?你和鸣人要盖新房子吗?也是,鸣人那个公寓又乱又挤,两个人住太勉强了。"想到以前鸣人如同受灾现场的房间,樱皱起眉头,"工程全包出去,但你们两个都没时间管真的没问题吗?"
"反正我们自己也盖不出来。"
"噗,这算是冷笑话吗?反正你们能住着舒服我就放心了。"
佐助不自觉地笑了笑,"住在哪里都无所谓,反正和鸣人一起。"
"唔,这种新婚人妻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漩,涡,夫,人?"樱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肩膀,打趣道。
".….."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佐助涨红了脸。
"开玩笑的,我去上班了,再迟到又要被静音姐念叨,拜拜!"
看着友人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佐助叹了口气朝前走去。
眼看着已经是中午了,佐助被晒得有点难受,本来就不饿现在更是没什么食欲,他一路贴着墙根,那一小片聊胜于无的树荫不过是杯水车薪。回家还有一段路要走,尽管他是个忍者,一点都不娇气,但放假期间人总是下意识变得懒散起来。
佐助正好看见不远处的一乐拉面,就干脆进去坐一会,点了些清淡的小菜。
正是饭点,手打大叔和菖蒲一个在厨房一个在店面,都忙得不可开交,但村子总共就那么大,总共就那么多号人,不出半小时,刚才还排着队的店里已经不剩几桌。手打大叔拍了拍手,掸掉沾着的面粉,从柜台下面摸出一个大纸袋子递给佐助。
"这是给你和鸣人的礼物,新…新婚快乐。"说到最后四个字,还是没忍住顿了一下,"老家带回来的点心,别看卖相不怎么样,吃起来味道还是不错的。"
"谢谢。"佐助站起身点了点头,接过纸袋,发觉比想象得要重得多,"这么多?你们留一些吧,我和鸣人吃不了多少的。"
"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就别客气啦。"菖蒲笑了笑,把东西重新推进他怀里,"鸣人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结婚这么重要的事当然要表个心意,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记得请我和爸爸。"
"暂时还没有打算…"佐助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
菖蒲却忽然瞪大眼睛,好像看到了天底下最荒唐的事,"为什么不想办婚礼呢?婚礼可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之一啊。突然好想回到我结婚那天,如果能办两次多好,一个西式的,一个和式的,虽然白无垢很好看但也想试试婚纱…"
菖蒲托着下巴,抬头望着天花板,佐助仿佛能看见她的眼睛里闪着光,嘴角不自觉浮现幸福的笑容。真的是这么美好的事吗?可能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在这种状况下还是没什么实感。
"哎呀,突然做白日梦真对不起,佐助君还要点别的吗?"
"不了,鸣人最近比较忙,有些事得我去办,先走了。"
"嗯,谢谢光临,帮我跟鸣人问好,新婚快乐!"
佐助本想打包一份拉面给鸣人送去,但他们应该有自己的工作餐,万一拿过去鸣人已经吃过饭了就很尴尬,而且那家伙就算吃过了肯定也会硬逼着自己再把这份吃完吧,有话直说在这种时候反倒是骗人的。
顺路又盖了几份文件,再采购点补充的日用品就可以回家了,公寓太小屯不了多少东西,所以三天两头就要出门买些补给,天知道鸣人是在哪把一大堆食物给放过期的?
换间大房子真的太有必要了。佐助看了看手里签好的施工合约还有图纸,心情也变得明媚起来。那块地够大,只有两个人住所以还能划出一大片院子,可以改成训练场,家里带个露天训练场虽然听上去有点奇怪,但打从一开始佐助就没考虑过花园,别问为什么,因为就算是仙人掌都能被鸣人活活养死,怎么会有人给盆栽浇热茶水和过期牛奶呢?
所以指望鸣人能打理任何活物,怕不是活在无限月读里?幸好九尾不像宠物一样需要喂,幸好那一堆通灵兽蛤蟆在妙木山食宿自理。
"唔…不好意思…"佐助正想得出神,一个没看路就撞在别人身上。
"没事…"有点耳熟的声音响了起来,对方揉了揉鼻尖,忽然抬头望着他,"哟,佐助,难得看见你出门。"
"你是…卡卡西?你不是应该在上班吗?"
"嘘…低调一点。"卡卡西挠了挠那头一看就知道是假的的棕色卷发,没穿御神袍,只是套了件卡其色外衣,最重要的是,没有面罩!佐助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的困惑,竟在如此随意的场合被如此随意的解开。
"出什么事了?你这是什么打扮…"
"其实吧…"忽然压低的声音把佐助吓了一跳,"今天是《亲热战争》精装版的发售日,前五十名送限定海报。"
佐助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的面部肌肉没有抽搐,虽然早就知道卡卡西不靠谱起来能有多不靠谱,但时隔多年为什么变本加厉?你是六代目火影啊,他在心里咆哮道。
"昨天加了班,今天剩的很快就能弄完,锻炼一下鸣人对他也有好处嘛,他早点成长起来,我就能早点退休了。"
".….."不知道鸣人听见这番话会作何感想。
排到了限定海报的卡卡西丝毫没有要回去上班的意思,拿了几罐饮料继续跟着佐助穿梭在货架之间,佐助只当他还不想那么快结束翘班时光,于是也懒得说些什么。
拿了常用牌子的牙膏、洗发水,本来要直接去结账,但生鲜区鲜红欲滴的番茄让他停住了脚步,随手撕了个保鲜袋塞给卡卡西,便开始在架子上挑挑拣拣。
"怎么样?"
"什么?"
"结婚生活。鸣人居然行动这么快,真的吓了一跳,你们编制忍者结婚是要审批的,那天一大早他就来敲我门,不给盖章就不让去上班,我印章在办公室啊…"
佐助忍不住笑了笑,被鸣人死缠烂打绝对算是种特殊体验,而他已经无比习惯。
好吧,半个村怕是都已经习惯了,尽管不愿承认,但事实的确如此。想到这,又想到卡卡西刚才问的,佐助竟莫名有些烦躁。
"没什么特别的…倒不如说,还没什么实感…"
"唔…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说,鸣人可是激动得恨不得告诉全世界,就差办公的时候把结婚证挂在脖子上。"
"…不嫌丢人吗,这个白痴。"佐助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肯定不是不高兴或者什么,就是觉得,结不结婚没什么差别。"
"毕竟人们把结婚叫做'成家',恋人和家人还是有区别的,而且这层意义对鸣人来说,还比对一般人来说更重要些,你肯定比我能理解他的心情。"
佐助沉默了一会,他明白卡卡西的意思。和他不一样,鸣人从小就孤身一人,对家的概念只有别人寥寥几句说法,和九尾封印里微弱的查克拉,这种心情他再清楚不过了,只是,"我知道,但暂时还没适应这种变化,不知道自己能做点什么。"
他把挑拣好的几包蔬菜放在购物篮里,和卡卡西一起朝收银台走去。门口最大的展台上放着今天的特价商品,红色广告牌格外显眼,抱枕?说起来之前沙发上那个好像破了,棉絮飞得到处都是,粘在他的黑衣服上又难看又死活甩不掉,于是随手拿了个青蛙图案的,一并递给收银员。
"嗯,虽然你这么说,但我觉得你适应得挺好的。" 卡卡西结完了账,拎着袋子等在门口,看见他手里的一大包东西,若有所思道。
鸣人去上班之前居然记得把昨天的碗给洗了,真是史诗级的进步。
佐助看着干干净净的水池,差点不敢相信。跟鼬不一样,他完全没有继承妈妈除了外貌以外的技能点,做饭水平和鸣人半斤八两,只会看着菜谱照葫芦画瓢,画出来还不一定像,为了确保万一翻车至少还能有像样的饭吃,冰箱里常备着些半成品。
今天跑了一天实在有点不想动,佐助把肉拿出来解冻,就窝进沙发里闭目养神。
"我回来了!不加班万岁!"没过多久,鸣人就咋咋呼呼地甩掉鞋跑进客厅。
佐助仍旧闭着眼睛,感觉旁边的沙发忽然陷下去一块。"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搬家去新房子?"
".…..你以为盖房和搓个螺旋丸一样容易吗?白痴。"佐助被他气笑了,用力在他背后推了一把,"去做饭,我不想动。"
"好好好…想吃什么?"
"咖喱就行,肉我放在水池里解冻了,菜先把剩的吃完再吃新买的。"
"知道了。你别在沙发上睡着了,会感冒。"鸣人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佐助没有理他,迷迷糊糊地缩成一团。他们的生活几乎没什么变化,工作、任务、衣食住行,该操心的事操心完,然后就继续待在一起,要么散步,要么看电视,要么做爱。这两天手续办得差不多了,又要开始准备接下来的外出,再回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门走多了闲下来反而呆不住。
所以卡卡西的判断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怎么都想不明白。
鸣人一边烧水一边硬是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拖到餐桌前,因为说了别睡觉他肯定也不会听。好在咖喱做起来很快,不用忍受太久无所事事的煎熬。佐助打量着鸣人的背影,围裙是促销送的,还印着调味料广告,上衣总算告别橙色换了黑的,蓬松的金发变成板寸,毛茸茸的感觉很好摸,此时此刻这副居家的模样看起来多少放了点心,至少视觉上给人的感觉是养不死自己的那一类。
生活一直在继续,按照平和的步调走着,让人很难想象之前发生过那么多生死攸关、波澜壮阔的大事,他们这群人参与了历史里浓墨重彩的一笔,但当一切都平息下来,应该说即使一切都还没有平息下来,日子总要一天天过。
佐助暂时放弃了思考,反正他们是一家人了,反正现在过得挺自在也挺开心,如果鸣人的选择让他自己高兴,他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你要多少米饭?"
"稍微多点吧,中午吃得少有些饿。"
鸣人嚼着东西,还不忘抱怨他中午不好好吃饭,佐助被念得有些烦,舀起一大勺土豆直直塞进他嘴里。
"咳咳!嘶—好烫!"鸣人的五官皱成一团,好不容易才咽下去,"佐助,你要谋杀亲夫吗?"
"滚!"想起今天被调侃过几次漩涡夫人,佐助忽然红了脸,羞愤得直到吃完饭去洗碗都没跟鸣人说话。
"我错了!"鸣人站在他身后从左晃到右,看见他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下来,便从背后抱住他,"以后不说了还不行吗…"
佐助拿他的衣服擦了擦手以示报复。
两个人拉拉扯扯到了沙发上,鸣人啃咬着他的脖子,顺手解开领口的纽扣,意味太过明显。佐助也懒得反抗,象征性推了一把就任由他继续,对了,硬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就是从结婚到现在几乎每天都要做。
"累吗?累的话就算了…"嘴上这么问,但语气里显然没有半点要算了的意思。
"没事。"
鸣人扳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好和他接吻,一股咖喱的味道,他忽然考虑是不是应该先刷个牙。然而鸣人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扣子已经全被解开了,胸膛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便感到些凉意,但温热的手掌随即抚摸了上来,微痒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扭动着身体。
"去卧室…"旧沙发的弹簧凸了出来,实在有点硌,佐助勾着鸣人的脖子,整个人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好。"愈发强烈的情欲让鸣人的声音略显沙哑,他飞快地抱起佐助走进卧室,但把他放在床上的动作却格外轻柔。
"嗯…"鸣人舔过他早已硬起的乳尖,而后含在嘴里吮吸,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立竿见影的反应让伏在他身上的人很受用,更加卖力地用舌尖逗弄起来。佐助的手伸在他发间,想拉开他好摆脱过强的快感,但却依旧忍不住挺胸,把乳尖重新送进他嘴里。这样甜蜜的折磨没有持续多久,鸣人便放开了红肿的乳尖,然而他还没来及平复呼吸,就被重新吻住。
和以前急着扩张、抚慰不一样,最近的鸣人格外喜欢和他接吻,从前戏到高潮,一有机会就吻上来,勾住他的舌头纠缠吮吸,舔过他的上颚,犬齿轻轻啃咬柔软的下唇。他总是很快就被吻得昏昏沉沉,然后只能任由鸣人胡作非为。分开时,看见爱人用迷蒙的眼神看向他,鸣人便拉住他的手,抚上自己早就又硬又张的性器。
佐助下意识握住手里的巨物动了起来,听见鸣人低沉的喘息声,仿佛得到鼓励一般朝鸣人贴过去,但却没有熟悉的温度,只有上衣布料的触感,可他实在没有另一只手来帮忙脱掉,这让他忽然有些懊恼,于是翻身跨坐在对方的小腹上,好像在出气似的用力拉下拉链,看见小麦色的胸膛和线条分明的腹肌时才满意地笑了笑。
鸣人被他撩人的动作搞得一晃神,直到下身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才反应过来。佐助含着他的性器娴熟地吞吐起来,时不时用舌尖挑逗龟头和顶端的小孔。可鸣人的东西实在太大,努力放松了喉咙还是只能吞下一半,他只好用手摩挲着根部,轻轻揉弄后方的囊袋。
"佐助…"鸣人扶着后脑勺把他按向自己,他有种嘴里的东西又涨了几分的错觉。
"唔…"
顶到喉头的感觉不太好,但依旧让佐助忍不住更加兴奋,没空抚慰的分身前端渗出透明液体,蹭在身下的床单上。
鸣人坐起来把他拉近怀里,再这样下去实在要忍不住先在他嘴里缴械。重新躺回床上的佐助迷惑地看着他,"鸣人…"
"乖,不能只有我一个舒服。"鸣人正要去摸床头柜里的润滑剂,却被拉住了手腕。
"没关系,可以的…"
"耐心点,受伤了怎么办?"鸣人吻了吻他的额头安抚道。
"最近每天都做,真的没关系…"
佐助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音节几不可闻。但鸣人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扶着膝盖好让他张开腿,身后粉色的穴口因为连续数天的欢爱没有完全闭紧,此刻正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求着什么。
鸣人用两指夹住他的舌头搅动,带出透明的津液,而后探进甬道里按压扩张,内壁又软又热,穴肉争先恐后地缴住他的手指。
"这么饥渴?"
"呜…"
鸣人没有继续逗他,抽出手指便把肉棒送了进去,突如其来的钝痛让佐助弓起身子,后穴反而紧缩了一下,夹得鸣人头皮发麻。
"放松…"鸣人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响亮的声音又羞耻又显出些情色的意味,让他当即红了脸。
鸣人没停多久就抽动了起来,边等他适应边寻找着熟悉的那一点,硬热的性器某一个角度恰好擦过前列腺,佐助忍不住惊呼出声,右手紧紧攥住身边的床单。
而鸣人当然不可能放过,调整了一下位置便又用力顶进来,每一次抽插都将他推向快感的深渊。
"舒服吗?"
回应他的只有佐助愈发高亢的吟叫。
"佐助…来叫声老公?"他故意放慢了动作,那敏感的那处细细研磨,佐助被弄得焦急而难耐,忍不住加紧大腿,来回蹭着他的腰侧,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放松,咬着下唇,毫无威慑力地白了他一眼。
前几天的尝试让他明白,任由他怎么欺负佐助都不会松口。鸣人只好撅了噘嘴,把失落化作操他的动力,愈发用劲地挺动下身。
"啊…不行了…轻点…."佐助正想伸手抚弄自己一直未被关照的性器,却被鸣人握住手腕拉到头顶。
"别碰,你能只用后面就高潮的。"鸣人含住他的耳垂啃咬,又转而用舌尖舔弄耳窝。
痒和身后的快感叠加在一起,让他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扭动着身体,胀得发疼的性器在鸣人的小腹上来回磨蹭,终于还是射了出来。
佐助高潮时近乎呜咽的声音让鸣人心生怜爱却又想欺负,逼他因为自己而更加疯狂,最好把平日里那副淡然的面孔都卸掉,在他身下变得淫乱不堪。但佐助还是佐助,从来不会让自己被任何人支配,不过现在,高傲、可爱、温柔、色情、放荡…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他的,还有更多只属于他、全世界只有他见过的东西。
鸣人低吼着射在甬道深处,而后便伏在爱人身上,吻过他颤抖的眼睑,微微张开的唇瓣,还有一片绯红的脸颊。佐助还没完全回过神,但已经下意识揽着他的肩背,把脸埋在胸口享受着他的体温。
"佐助,卡卡西老师和鹿丸说我明天开始可以一直休假到周日。"鸣人欣喜地蹭着他的颈窝。
"…是吗,辛苦了。到时候我把合约书给你放在玄关的柜子上,你记得抽空去付定金,别算错数目。"
鸣人眼里闪烁的光忽然暗了下去,他轻轻叹了口气,"好…你什么时候走?就这两天了对吧?"
"嗯…"感受到他的低落,佐助忍不住有些心疼,"打算周五出发。"
"这样啊…就是后天了…"鸣人环抱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希望他们能效率高一点,等你下次回来的时候就能住新家。"
"笨蛋,最快也要半年…"半年不回来也太久了。
即使后半句没有说出来,鸣人也立刻明白了,方才的难过被扫去一半。"实在不行可以用影分身去帮忙啊我说,搬砖运水泥,几百个总够了吧!"
"有你这样浪费查克拉的吗?"
"早点盖好早点搬家,佐助下次回家的时候就有新房子可以直接用来办婚礼了。放心,我肯定能把一切都安排好,你只要人回来就行。"
佐助一时说不出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伸手揉着他有些扎的头发。
"结婚真好啊…到现在还感觉像做梦一样,有点不敢相信。"鸣人沉默了半晌,忽然说到。
我也是啊。佐助枕着他的手臂,又往他身边靠了靠。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当个好丈夫,或者结婚之后意味着要做些什么,但是,只要一想到和佐助是一家人了,就感觉很安心,高兴得快疯掉。反正不管你去哪,大家都知道我们已经不可能再分开了,都知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佐助忽然有点想笑,是内心油然而生的幸福和喜悦,满满地堆在胸腔里,快要溢出来了。很简单的道理,这个吊车尾的反倒比他明白得更快,恋爱也好,结婚也好,他们是彼此半身的事实从来没有变过。
没什么需要适应的,从在一起开始的每一刻,他们都早就做好了共度一生的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