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俊一双长腿大刀阔斧地摆开,眼神直接有力,尤长靖不禁咽了咽口水。
"有事么?"他走近沙发,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我记得我锁门了。"
林彦俊沉默,仍盯着眼前人衬衫下光裸的腿,暖调灯下仍白得发光。
"我是来道歉的。"
来人终于开口,尤长靖松了口气。
"今天的事不好意思殃及你,后续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联系我。"
林彦俊起身,拿出手机:"给我你的号码。"
尤长靖一愣,接着笑了。
"这么霸道的么?"
尤长靖喝咖啡,舔舔沾湿的嘴唇。
"要别人的号码,应该用委婉一点的方式吧?"
他眼见着男人的眼色深下来,唇边莞尔,起身去拿手机。
"不过我会给你啦。谁让你长得这么帅。"
尤长靖口气轻松,到他面前,把屏幕亮给他。
"先加个WeChat吧。"
他的身上还有热蒙蒙的湿气,站得离这人近了,似乎扑到对方的睫毛上。
林彦俊也拿出手机来,尤长靖看他动作,哇了一声。
"连手也这么好看啊。"
林彦俊微怔,抬起眼,尤长靖知道那目光里饱含的审视意味,佯装不知地笑着。
"我朋友去拿蛋糕了。但我看,他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
尤长靖看看那扇他锁过的门。这人能进来,就能让别人进不来。
"我现在很饿诶。"他又喝了一口咖啡:"你把我的饭票吓走了…"
尤长靖的脸迎着那道鹰一样的目光向前,又近了一些。
"你不打算补偿我么?"
这信号给得已经十分明显,今晚男人从落眼的一刻起就没打算遮掩赤裸意图。尤长靖接收到,也消化好,现下已经给出答案。
他们唇间距离太近,以至于林彦俊压下来的时候,尤长靖还来不及收回唇边笑意。
男人的吻炽热滚烫,盖住尤长靖从热水和咖啡里汲取的温存。他攻击性太强了,尤长靖想,扑向自己时就像野兽扑进棉花糖。
尤长靖的大号衬衫此刻更像情趣睡衣,欲盖弥彰。林彦俊的手从衣摆伸进去,如入无人之境。尤长靖皮肤很好,触感诱惑他去贪更多更深,刺探出身下人不同反应。
尤长靖发出一声似乎有笑意的呻吟,像是喉咙里已经被灌满,忍不住溢出来的蜜。这声音太好听了,林彦俊忍不住吞吃掉,舌头捅向深处的力道更强,把对方的声音都压得细软,唇边漾起一道又一道晶莹线条。
尤长靖被吻得缺氧,手下胡乱摸索到身上人的关键部位。除衣是分内事,他用指尖隔着薄薄一层纤维勾引那处蓬勃火热,感觉到坚硬和脉动,觉得有趣,弯了眉间。
他从那人唇舌间勉强挣脱出来,俯身下去。陆定昊不止一次说过他唇形生得好看,却不知心形唇下也有诡计多端。他试着吻了下那根尺寸惊人的肉器,听见头顶一声压抑的野兽似的低吟。
那人按住他微微潮湿的柔软卷发,他猝不及防,像偷吃热狗被抓包的现场,不得不一口把整根吞下去。插得太深,眼角都渗出泪来。
尤长靖晃晃头表示不满,那人手上松了松,给他喘息之机。尤长靖平生最爱口腹之欲,这次也对新食物充满新奇热情,动用舌上每一寸味蕾大方品尝。他记得以前学舞时某个上下动脖子的姿势,此时竟分外好用。吞吐间淫靡的水声在暖室里回响,夹杂着谁的喘息和谁喉间挤出的轻吟,直到他舌根尝到咸腥才落上短暂休止。
林彦俊把他拉上来,又看着他的眼睛。尤长靖喘息不止,身下被这人牢牢擒住。那双手不止好看,还灵巧有力,逗弄得他早已欲罢不能,腰间生火,瘙痒得烫人。
"上我。"
他探到林彦俊耳边,吐气沉沉。
这一个指令让野兽出闸。床头的抽屉里套子和KY样样俱全,甚至还有助兴药品,让尤长靖再次敬佩蔡家的"礼数周全"。他帮林彦俊带上套子,有些咂舌,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然真的用嘴含住了这么大只的东西。
"嗯…你最好,轻一点。"
尤长靖见那人打开瓶子,咽咽口水,不知道该不该抓紧时间认怂。
林彦俊没给他太多时间犹豫,直接把人翻过来。尤长靖低叫一声,身后立刻被挤了大股的冰凉黏腻,激得他腰间发痒。
那人润滑的手法生硬直接,尤长靖只好把疼都咽下去。林彦俊似乎也惊讶于手下的紧致程度,俯下身去看他的脸,似乎想说什么。
尤长靖瞪他:"闭嘴。"
他握住林彦俊的手指,帮他探进去。林彦俊很快反应过来,手腕在他引导下渐渐找到发力点。尤长靖疼得一头汗,声音却慢慢变了味。
手指来回抽插出黏腻声响,尤长靖全身都红透了,咬住身下的枕头。林彦俊却捏着他的脸转过来,去舔那两道柔软殷红。
尤长靖叹了口气,最怕的就是这种野兽的舐弄。那人一只手在他身下刺探求索,另一只在他胸前凶狠揉捏,分不清哪处轻哪处重,又或者两个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时,都是不分轻重的。
尤长靖发出的声音渐渐变了味,林彦俊似乎在甬道中摸索到某个凸起位置,几次擦过,眼见着身下人脚趾间都蜷了起来,也就明白了。
尤长靖感觉到身下已经被湿润坚硬的粗大顶住,吸了口气。
下一秒那人长驱直入,他狠狠咬住了林彦俊伸进他口中的手指。
疼与疼复制重逢,两不相欠又火上浇油。尤长靖带着哭腔呜呜囔囔地挤出一句:"轻一点啦。"也不知那人听见没有,只觉得体内肉器更大了一圈。
第一下撞击就是深凿。尤长靖恨这人毫不懂收敛试探或循序渐进,只知道蛮横开垦。但接下来也毫无发言机会,进攻次次深入,只见加快,不知回头。
他被插得几乎尖叫,又自觉羞耻,把声音吞回去。那人找到快感也摸准他的快感后就得意了似的,愈发猖狂起来。尤长靖被他抱在膝上顶弄,不得不面对面,汗水在激烈碰撞中从额间低落,淋湿那人的肩。
尤长靖仓皇中抓住林彦俊的肩膀,对方用力实在太大,又或者感觉太强烈,他只好咬住对方肩膀上的坚实肌肉。即使这样也抗拒不了后穴涌上的层层火热酥麻,沿着脊骨冲到头顶。
他还是叫出声来。林彦俊似乎发出一声轻笑般的声音:
"你Key好高哦。"
尤长靖一怔,后面也下意识地紧缩,林彦俊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还会这个?"低沉声音中有依稀可辨的危险信息,尤长靖狠狠拍他一记:"活该。被你吓的啦。"
他是没想到林彦俊会开这种玩笑,更多的还是那人忽然柔软下来的语调,跟方才拿着木棒对机枪的罗刹仿若两人。林彦俊没给他太多时间思考这个问题,惩罚似的又加快了节奏。
尤长靖被操得很快有了第一次释放,之后也管不了声音高低,全面失控。到最后被压在床褥上,整个人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半哑着嗓子不知是哭还是说话。
"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
"我觉得不大好。"已经射过一次的男人持久度立增,尤长靖只听别人讲过会有这种天赋异禀的选手,无视贤者时间反而愈战愈勇,却没想到自己这种容易中大奖。
林彦俊像是玩游戏上了瘾的男孩子,换着各种姿势只为了看尤长靖毫无招架之力的不同反应。尤长靖在这无休止的快感之中沉沦又挣扎,只觉得舒服过头后,身体几乎要失去知觉。
他诚心向林彦俊求饶,这求饶声或许柔软过度,落在后者耳中成了欲拒还迎的诱惑。于是苦战难落幕,尤长靖叫苦不迭,身上的敏感处反复被刺激,脑中一阵又一针的狂潮来去,眼前也雾蒙蒙,最终成了白茫茫一片。
意识朦胧间好像又听见那人在叫他,声音像低谷中的风声,陌生而熟悉。
而他确实已经懒得搭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