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thor's Note:

最近很萌一群冷CP,还是一群冷到掉渣的CP=。=~~~RL/RL就是其中的一对,看,多冷的CP~~~
于是乎我就写了下面的这个玩意,写完后被自己囧到了…待会抽我时记得下手轻点,而且打人不打脸…
综合了对情书对某些情节的吐槽和怨念,又一个囧物在我键盘下诞生XD。

P.S:本文秉持了当年我写《联盟战线》时的文风,所以文内天雷地雷水雷手榴弹火箭炮无数,请慎重选择是继续转动鼠标滚轮还是单击右上角红叉=W=

P.S又P.S,文中的Hogwarts女学生是我的化身=V=

Disclaimer:Lestrange Brothers belong to JKR. Not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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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The Letters)》

Rabastan Lestrange像那些做翻译的人一样,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手边放着一本可以当凶器的字典。他低下头在膝上的羊皮纸上匆匆写些什么,间或抬起头来翻翻他的那本字典。Rodolphus Lestrange对此完全理解不能,他相信自己的记忆,而似乎从他记事开始,他那亲爱的弟弟就从没对除魔药以外的事物表现过他比抬一下眼皮更多的热情。这也就是为什么Rabastan如此投入热情高涨地翻着那本字典时,他神情恍惚地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一样。
哦,梅林。Rodolphus想,不过好学是件好事,对吧?
但是后来有一天,他收到一封信,发信人是他亲爱的弟弟。信的内容Roldophus一目十行快速扫过,反正看不懂,但他的目光最终却久久地定格在末尾的最后一句话上,这个他看懂了:
Je t'aime.
"…"该说你啥好呢?By正在努力忍笑的Rodolphus。

Rodolphus风一样冲进Rabastan的房间,手上当然拿着那封信,把它甩在了写它的人脸上。Rabastan一脸淡定地接住信,望着他那一脸仿佛受了侮辱的表情的哥哥,微微挑眉:"你看了?"
"看了。"Rodolphus承认,"能解释一下你什么意思吗?"这是他天知道第几次对他弟弟的举动感到理解不能了。不过他可以忍受Rabastan总是在情人节把别人送他的巧克力扔掉或者拿去喂巨乌贼—有多少扔多少,直到最后剩下他自己送的。这次他实在是没的忍了,Rodolphus Lestrange的忍耐是有限度并且已经超额支出许多的了,况且他的脾气已经很好了,否则不用等现在,9岁时他就能对6岁的小屁孩忍心下得去手拖出去暴揍一顿了。Rodolphus这会儿有些小小的后悔,Rabastan已经和他长的快一样高了,这小子的身高似乎近几年还仍然有拔高的趋势,要是依然以这种速度向上增加的话,不出两年Rodolphus十几年来引以为傲的身高优势就要消失了,而到时候Hogwarts女学生私下传闻中的Rabastan/Rodolphus恐怕支持者会超于将那两人的名字倒过来后的支持者人数。
Rabastan勾起嘴角,展露出一个得意的在他哥哥看来是欠了6岁时那场揍的微笑:"你知道么,写这封信费了我很久的时间。为了写这封给你的信,我花了一年半的时间就为了学葡萄牙语。"
哦,原来是这样,亏我以为你好学了。Rodolphus内心无力腹诽,不过你写了也没用,我又看不懂。
"…后来我经过数十次的修改校对美化,确保万无一失后才让猫头鹰给你送去的—顺便问一句,你用了翻译咒了么?"
原来这就叫"确保万无一失",你还是去死一死算了。Rodolphus努力忍下把这句话脱口而出的冲动,劈手夺过那张在他眼里跟冷笑话无异的六英尺长的羊皮纸,指着它重复道:
"你说这封信全部是用葡萄牙语写的—Are you sure?"
"我确定。有疑问吗?"Rabastan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哦原来这个也叫葡萄牙语我今天总算大开眼界了太感谢你了亲爱的弟弟。"Rodolphus很无贵族风度地翻白眼,食指戳戳信上的最后一句话"Je t'aime","就凭这个,我断定你是个白痴。"
Rodolphus觉得如果他在说完这句话后马上就把信重新甩回他兄弟的脸上并且立刻甩袖而去的话,那一定会很潇洒。不过他注意到此刻Rabastan脸上得意的微笑消失了,这使他心情大好,心情大好的后果就是他决定留下来看Rabastan怎样自圆其说或是承认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唔…好吧我现在不确定了。"Rabastan最终老实承认。
大快人心啊。Rodolphus想。
但今天过后,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一个人提起过那封自称通篇葡萄牙语最后一句却乌龙的冒出法语来的冷笑话信件—愿梅林保佑Rabastan不会变成语言学家。这是近几年来Rodolphus最多的想法,最新的一次是在他再一次看到屡败屡战的Rabastan坐在花园里继续钻研某门外语时。
—Rodolphus很淡定,他非常的淡定。葡萄牙语之前还有英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荷兰语芬兰语汉语等等等等,嗯,习惯成自然,这是最好的证明。
Rodolphus非常淡定。他走到窗边,窥到外面一只猫头鹰正向这里飞来,它的脚上绑着信封…
Rodolphus觉得他应该做点什么。所以他打开了旁边桌子上的猫头鹰笼子,拿出抽屉里差不多半个月前就写好的信绑在笼内猫头鹰的脚上。"去,把信交给'那个人'。他是谁你明白的吧?"他轻轻抚摸着猫头鹰的羽毛,目送它从窗里飞了出去。两只猫头鹰在空中擦肩而过,正像一直以来的那样。
Rodolphus转身离开窗边,坐回书桌前的椅子上,等着接信,正像一直以来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