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徐坤一语不发地接过花将他往屋里带,关好门正好将人抵在玄关处的墙边。他单手拿着花,用另一只手摘了口罩,把头上的帽子随手一扔便按着朱正廷的肩膀将亲吻压下去。

他吻得又急又重,朱正廷两只手环住他的脖颈张开嘴任他亲吻。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朱正廷偏过头来平复喘息,蔡徐坤蹭着他的脸又慢慢地在他耳边颊边留下亲吻。

"你还没有看我给你做的生日蛋糕。" 朱正廷被他亲得发痒。

"嗯?" 他声音低哑,在朱正廷耳边只发出一个单音节的疑问,又坏心地咬他耳垂。

朱正廷被他缠得腿都有些发软,微微推拒蔡徐坤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又牵着他的手一起往酒店套房的客厅走。

沙发前的桌上堆放着朱正廷买的一大堆食物。他知道蔡徐坤是一下班就赶过来这里,担心他饿肚子把熟食甜品都买了一大堆满桌子。桌子正中央放了一个六寸的甜品方形包装盒。

朱正廷拉着蔡徐坤坐下来,玫瑰花被顺手放在了沙发上。

他蹲在矮桌旁,解开盒子上的丝巾,里面是一块被切下来四分之一的有草莓点缀的蛋糕。跟随着制作它的主人从上海到北京途经两千里的行程,依旧被放置得很好,就连蛋糕上装饰用的草莓都没有移位置。

朱正廷又像变魔术一样拿出来一根 "20" 的蜡烛插在蛋糕上,他去关了灯,又跪坐在蔡徐坤对面点燃蜡烛,趴在桌子上小声地笑着说: "生日快乐"

整间屋子里只有烛光,和朱正廷。

他笑意盈盈地用盛满温柔的目光看着他,小声催促地蔡徐坤,让他闭上眼睛许愿。

"你的睫毛很长。" 他见蔡徐坤乖乖听话跪在他对面对着蛋糕闭眼睛,又按捺不住地抹了点蛋糕在食指上,伸手碰他的脸,将蛋糕抹在他脸颊和鼻头,笑着小心翼翼地在他闭着的眼前虚虚地晃手指。

蔡徐坤闭着眼捉住他的手。

他许完愿,睁开眼,低下头轻轻地亲他手指,又含着他的食指尖吮咬了一下。

又甜又痒的触感让朱正廷瞬间脸热。

他指尖发软地想抽回手,却被蔡徐坤握得更紧。

"坤坤,还没有吹蜡烛。" 他轻声说。

蔡徐坤换了个手势,五根手指慢慢地插进朱正廷的指缝里,与他十指相扣后,又举着他的手背亲了一下,才俯身吹灭了蜡烛。

"蔡徐坤。" 他在黑暗里坚定又小声地叫他的名字。

"我还有一份生日礼物要送给你。"

他羞耻的几乎不敢抬眼睛,被蔡徐坤握住的那只手在缓慢地上升温度,轻微的灼热感从指尖烧到了胸腔里。

他轻声问: "朱正廷,你要吗?"

握着他的那只手骤然用力。

蔡徐坤本以为自己得到的已经足够多。他的二十岁仿佛是人生的转折点。他被整个世界高高地捧了上去,盛誉和谩骂劈头盖脸地向他砸过来。

他早就习惯了。不论是那种声音他都当成是一种修行。一个人咬着牙或从容不迫,他都能扛下去。

有人说他孤傲,也有人肖想他温柔。他不在乎别人能窥见他几副皮囊,无人能触碰到他的盔甲。

只有一个人例外。

"正正,你刚刚说什么?" 蔡徐坤起身到他身边,像是不确定般又低问了一遍。

他穿着V领的白色短T,才洗过澡,身上是温热的沐浴乳气息。他抬起脸轻轻地用嘴唇碰蔡徐坤的脸颊和鼻头,将他刚刚用手指抹上去的奶油舔干净。

还未来得及将口中的香甜咽下去便被一个吻夺了个干净。

他早就想将眼前这个人吃入肚腹里。

他第一次在舞台后台的更衣室里亲他时,这个人还慌张又不敢用力地推拒他。

他总是像兄长一样照顾他,也经常会向他撒娇。他对每一个亲近的人都这样。他习惯于照顾别人,对别人好。蔡徐坤越来越不满足于跟他点到即止的触碰。他体内有一只潜伏的兽,总是亟不可待地想要占有标记自己的猎物。

压抑和隐忍是他的操行,掠夺和占有却是他本性。

"这一次,我不会停下来的。" 他在朱正廷耳边暗哑得宣示,拉着人到床边,将他推到在床上。

他缠绵地吻他,用指腹摩擦朱正廷已经被吮咬红肿的唇,低头看他的眼睛,轻声喊他: "正正"。

他缓慢地往下亲吻,沿着颈侧一路吻到白皙肩头。他卷起他胸前的白T,在他腰腹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含住了他胸前已经硬挺的硬粒。

朱正廷难耐地用胳膊挡住眼睛,闭着眼细细喘息。胸前那两点被反复玩弄,难以启齿的痒和轻微疼痛让他不敢睁开眼睛,他被舔弄得浑身发软,握着蔡徐坤的肩头,想推开他,又像是欲拒还迎。

他身上每一处都被一寸寸吻过。他被掰开腿,早已肿肿的性器被蔡徐坤用手握住揉捏。他在洗澡的时候便自己做了准备和清洁,为这个生日将自己完全献祭。

他毫无经验,准备这个生日礼物已经用完了他的所有勇气。他被小他小岁的曾当做弟弟的青年剥光了衣服压在床上,粗涨的性器抵在他已经被扩张揉开的湿软后穴上。

"坤坤。" 后穴有被撕裂的疼痛感,他趴躺在床上,被压着腰入侵,后知后觉地害怕,转过头叫他的名字。

"坤坤,我有点疼。" 他的勇气终于耗光了,带着点哭腔向他求饶。

蔡徐坤将进入一半的性器从他体内退出来,抱着着换了个姿势,让朱正廷仰躺在床上。

他侧头紧紧闭着眼,鼻尖和额头都是汗水。胸前两点都被他咬弄得微微红肿。身上到处都是他弄出来的痕迹。

"正正。" 蔡徐坤凑过来温柔地吻他, "睁开眼睛。"

"把眼睛睁开,宝宝。" 他亲他的眼睛,抚开他汗湿的鬓角,又这样叫他。

朱正廷缓缓地睁开眼,湿漉漉地看着他他连声音都是软的,摸蔡徐坤的脸喘息着说: "?我是第一次,你轻一点好不好"

"好。" 他应允他,眼底被欲望覆盖,低声在他耳边说话,一遍一遍地用吻安抚他,只准他睁着眼睛看他。下身缓慢地又将性器推了进去。

还是疼。伴着缓慢加深的疼痛感,粗涨的阴茎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里。

他咬着唇忍着没出声,得到一个又一个温柔奖励的亲吻。

蔡徐坤在他体内缓缓地抽动,原先的胀痛感逐渐被难以言喻的充实感代替。他抬手摸蔡徐坤的脸,摸他胸膛上堪堪要低落下来的汗水。

他搂过他的脖子,抬头想要更多的亲吻。

蔡徐坤从一开始便极力克制的耐心终于被身下的人撩拨得跑了个精光。

他低哑着在朱正廷耳边让他的腿夹紧点,用滚烫的性器不断地插顶他。逼着他一声又一声将呻吟声从喉管泄露出来。

他在他耳边叫他宝宝,恶劣地问他里面怎么这么热。朱正廷失神难耐地喘息,捉着他肩膀的手指都被快感逼得发颤,连抬手捂他嘴的力气都没有。

他被操弄得软成一滩水。

一夜春宵。

翌日上午六点,蔡徐坤醒来时,被他折腾了半晚上的人还趴着熟睡。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肩头上还有他留下来的吮咬吻痕。

蔡徐坤倚在床头用手轻轻地碰他的脸。

朱正廷在睡梦中被干扰,不适地动了动脚趾,更贴近地往蔡徐坤这边依偎。

他无声地笑了笑,又躺下来陪着他睡了会儿回笼觉。

等他再轻手轻脚地起床穿衣服时,已经将近八点。

他从浴室随便捞了件浴袍穿,看见沙发上的那一大束玫瑰花,走近又抱起来。

花还很新鲜,朵朵娇艳欲滴。里面有一张手写的卡片。

这时候,朱正廷也醒了。他只觉得浑身都疼,腰和屁股都像是被拆散了架。脑子里关于昨晚的记忆全都浮了上来。他现在浑身赤裸,似乎还沾染着蔡徐坤身上的气息。

他 "唔" 了一声,拿被子将整张脸都盖住。

蔡徐坤听到这边的响动,将那束玫瑰花放下,拿着卡片抬脚又上了床。

他隔着被子抱住朱正廷,一点点往下拉开棉被,露出朱正廷装睡的已经热透了的脸。

"正正。" 他低声叫他。

"朱正廷?" 他又笑着喊他名字。

"正廷哥。" 他故意地这样喊他,以往惹他生气时这是杀手锏。

可身下的人依旧紧紧闭着眼睛,睫毛在微微颤动。

"宝宝。" 他又压低了一点声音,就像是昨晚一遍又一遍用粗硬阴茎顶弄他不顾他求饶时的宠溺。

朱正廷伸手捂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