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恩典Ⅰ
卡梅洛城的大法师兼国师正坐在自己的占卜室中批文件。
"扣扣—"门打开,格力把头探了进来:"大法师,你上次画的那个阵法在山谷间实践起来好像有点困难。"
梅林揉揉额心:"嗯,那你们先用基础的五芒星阵圈着,等我明早有空了去画。"
"扣扣—"又有一个人敲门,梅林一看,是德鲁伊的首领。
来人拿了一张羊皮纸,说:"这是本月定的几种魔药的配方,盖乌斯让我给你过目一下。"
梅林接过单子一看,点了点头,说:"大致是没什么问题,我相信德鲁伊和盖乌斯对治愈术的研究,只是这两种珍贵药材保存时间很短,记得合理安排采药的先后顺序和制药的速度。"
来人点点头,行了个礼就出去了。
"扣扣—"阿雷陀走进来,带来了一叠卷宗,"这是最近外来魔法师的登记表,全都整理好了,我先放在这里了。"
梅林点点头:"阿雷陀,魔法学校的事情也拜托你和格力多多留意合适的教师人选了。"
阿雷陀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扣扣—"莱昂走进来,"这是军队开支的情况,陛下已经批阅过了,这一份是给您的。"
"好,辛苦了。"
…
无数人来回,天不久就近了傍晚,敲门声就没断过。
"扣扣—"有人小心翼翼地敲门。
"请进。"
"大法师、国师大人…"来人一头金毛探进占卜室,"有一位国王需要抚慰…"
梅林按了按额角的青筋,一个笔筒砸了过去,准确地打在亚瑟·潘德拉贡的头顶心上。
大法师冷冷吐了一个字:"滚。"
月上树梢,卡梅洛国王在城堡中游荡,路遇高文骑士一只。
"高文啊,我过的不是人过的日子啊…"亚瑟哭丧状。
高文一手提着刚刚从厨房大娘那里偷来的两只烤鸡,嘴角抽搐,"亚瑟,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亚瑟满脸悲愤,"我已经快一个月没有碰梅林了啊。"
高文带着某种特殊意味地扫了眼国王的特殊部位:"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啊?没事,盖乌斯口风很紧的,你尽管去找他好了。"
"哇!你胡说什么?!"亚瑟垂头丧气,"是梅林不让我碰他好吧。"
高文耸了耸肩,"你和我说有什么用?我可没有这种麻烦,不能给你参考意见了。"
亚瑟在心里默默诅咒着这个吃货骑士,想着下次训练的时候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让他在兰斯洛特面前出点丑。
"哎,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亚瑟啊,梅林是国师兼大魔法师,职责很重的,他又没有义务满足你的某些特殊要求。"
亚瑟咬牙切齿,一把扯过高文手中的一只烤鸡。"这只分给我吃!"
"哎哎,你干嘛?这是我费了好大功夫弄过来的,一只是我的一只是兰斯的没有你的份啊!"
"闭嘴!"亚瑟陛下从牙缝里挤出字来,"我在我的王国里面吃不到我的人,难道连一只鸡都吃不到吗!给你留一只不错了,小心我叫厨房大娘加强警惕!"
高文嘴撇了撇,最后只能气哼哼拎着剩下的那只烤鸡走了,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腹诽:这对国民第一夫夫就非得整天不是秀恩爱就是打情骂俏在闪瞎众人眼的同时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家务事祸国殃民吗?
无良作者对这段没头没尾的叙述的总结是:果然卡梅洛最强大的不是第一骑士亚瑟王,也不是大魔法师梅林,更不是大名鼎鼎的圆桌骑士团,而是厨房大娘啊,是吧?是吧!
不过话再又说回来,高文爵士有一点错了,别人的家务事都可以是鸡毛蒜皮,但是亚瑟王和梅林爵士的家务事就很有可能真的祸国殃民了。
—比如说,国王陛下的欲求不得满足,那就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对此梅林爵士的回答很有力:这并非在我的职务之内,陛下,我有更重要的工作。
—意思就是老子没义务为了你这个混蛋进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战场还TMD 要去你卧房为你暖床!!
不过某无良作者也说了,梅林爵士的人设不是傲娇啊傲娇,是什么导致了夫夫生活不和谐的现状呢?这个嘛,凭良心说,大家也知道,一边都是那只金毛白菜头的错啦。
让我们把镜头切换到两个月前,亚瑟和梅林正难得地享受假期在打猎。
梅林依旧在吐槽亚瑟这种虐待小动物毫无人性将自己的胜利建立在弱小无辜的生灵上的这样一种种族性的侵略和以杀戮为快感的毁灭人性的无耻爱好。
亚瑟在梅林第四次故意把一只鹿给吓跑的时候终于要吐血了。
国王大人一脸正经地指挥其他骑士到别处去分散开来打猎。
骑士们一脸"我懂的"的表情。
梅林瞅瞅亚瑟的脸色堪比发霉的面包上还挂着不明的绿色粉状物体,小心翼翼地吞了一口口水:"那个亚瑟,你不是真的生气了吧?可是那些兔子啊小鹿啊真的很可爱啊,不要打它们行不行啊…"
亚瑟死死瞪着对手指的小梅林,脑门上似乎有几个字飘出来: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不得不说正在装可爱的梅林被亚瑟的痴汉脸吓到了。
"呃,亚瑟?"梅林拉了拉亚瑟的袖子,"喂,我说,你别生气了嘛,大不了我再帮你找点猛兽做猎物吧?"
亚瑟一脸坏笑,梅林发誓自己看到了这个皇家混蛋头上长出了黑色的犄角(纳希瑟斯别再说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魔鬼这种话了!),更恐怖的是某人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上嘴唇?
"嗯,找什么猛兽做猎物,多没有情趣啊,现在不是正好有一只吗?"
于是从此之后貌似卡梅洛森林里的动物再也不用担心自己被残暴的无耻的血腥族间屠杀夺去无辜的生命了,因为有一位圣人代替所有的猎物做了牺牲,成为了从此以后唯一的猎物—国王的猎物。
这—就是森林守护者德鲁伊的来源。(啊啊啊?你信了?不是啊啊啊是无良作者编的啊!)
然后我们把镜头切换到七个星期之前—梅林大法师正在占卜屋里看着水晶球。
国王大人利用特权不打招呼就晃了进来,一看,魔法师看着水晶球的样子别样沉静而…诱惑。
是的,淡金色的阳光洒在乌黑的发上,灰蓝的眸子倒映着水晶球中的包罗万象,像是流云和烟花在眼睛中绽放。
一袭墨绿的绒面法师袍,长披风拖在地上,像是把魔法师包裹在一堆华贵的衣料中间。修长的、苍白的、骨节暧昧而柔韧莹润的双手微微五指张开空空地包围着水晶球。
—我要是那水晶球就好了。亚瑟这样想着,走过去拉起魔法师的手,然后从指端开始亲吻着梅林的双手。
梅林皱起眉,一扭头却看见国王微闭着眼虔诚地亲吻着自己的手指,金色的睫毛似乎要和阳光融为一体。本想要拒绝的魔法师发现自己正在微微吸着气。
国王微睁大了眼睛,挑挑眉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然后成功地把亲吻延伸了下去。
这暗淡阳光下墨绿长袍上的苍白躯体分外惹眼。
水晶球依旧呈现着万物—但是那双灰蓝色的眸子里倒映的只有一个人了。
在浪漫的抒情风格下说一下结局:
国王被扔出去的时候发现周围无数水晶球倒映着自己没有衣服穿的可怜但是依旧魁梧的身躯,然后轻蔑一笑:"看什么看?!羡慕本王身材啊!这么好的身材才不是给你们看的呢!…啊啊啊,梅林你开开门啊,至少把衣服还给我啊!"
所以,我们现在到了六个星期之前—梅林大法师正在陨王之谷(差点把终结之谷敲上去是什么水平…)布阵。
魔法师右手执着日落之杖,左手翻转食指和中指朝上,指端聚着一点星光,口中念念有词。
家属陪同的国王大人挂着不明笑意在一旁欣然当陪衬。
其实所有魔法师都觉得很诡异,因为众所周知,阿尔比恩的国王大人其实一点魔法都不会,连看看魔法师都可以把脸皱得像是被压扁的面包,为什么会这样一脸陶醉地看着大魔法师施咒布魔法阵呢?
所以说,魔法师们在纯洁的梅林爵士的调教下,实在是等级差流氓搅基骑士团太远了(也不看看领头是谁,真是的)。
魔法杖端聚起一团白光,梅林左手一挥,指尖的魔力四散开来飘到空气里,瞬间陨王之谷被大雾笼罩,然后,魔法杖的白光沿着仗身逶迤至地面,刹那间金红交错,一个代表卡梅洛的(现在阿尔比恩的标志已经不是这样了,到底是怎样?谁知道啊作者是历史盲)红底金龙标志已经出现在地上。
各位如果还记得正文中提到过,所有的神都有一个代表自己的标志,比如纳希瑟斯是一朵水仙花,娜米西斯是长着狗的脑袋、蛇的头发、蝙蝠翅膀、一手火炬一手鞭子的人形怪物,言咒是方形中一个圆圈,缪茜芙达丝是一个眼睛(同时是洛丝林标志,呃,不是很重要,各位可以跳过)。那么,事实上,这个阿尔比恩统一前卡梅洛的标志,就已经是梅林个人的标志了。
此阵在此,由艾莫瑞斯所布,擅闯者自负。
布好阵后,梅林舒了口气,一边指导其他的魔法师关于防御阵的技巧。
"梅林爵士,喝水。"
"嗯,多谢。"正口若悬河的梅林也没有注意到这声音的诡异拿起水就喝,没想到一睁眼全体魔法师都一副惊恐的表情。
"呃,你们怎么了?"
"啊,大魔法师阁下,接下来的工作我们接手就可以了,您休息一下吧。"
"嗯,你们练习一下也好。"梅林话音未落,魔法师们就像施了空间魔法一样瞬间不见了。
"真是的,怎么回事了啊…"梅林小声嘀咕着,正好转过头—
国王陛下正一脸残念地望着自己…
魔法师看了看手中的水,又想到刚刚落跑的魔法师—喂喂这个家伙不是就用一个表情把自己的属下全部吓走了吧—看来阿尔比恩统治全世界指日可待。
"你,咳咳咳,吓人啊!"
"梅林…你施法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性感呢…"
"呃,你不是吧,哎我说…"
"呐,你会不会那种隐蔽性的魔法阵啊。"
"会啊。"没想到亚瑟会讨论魔法,梅林心想自己貌似错怪他了,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这阵法不难的,但是对于魔法技巧高超的高级魔法师没什么效果,别说纳希那种真实之眼了。"
"那今天的那些魔法师呢?"
"哦,他们都是见习的啦,对付他们没有问题。"
"那施一个试试吧。"
"你要检验?没问题啊!"
亚瑟难的对梅林的魔法感兴趣,后者自然就兴奋起来了,想也没想咕噜咕噜一串咒语念好,两人周围就架起了一个小型结界。
"绝对不会有人注意?"
"嗯,我保证,这样,我叫他们马上回来怎么样?"
"嗯,好啊。"
所以说梅林爵士你怎么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前车之鉴呢。
在梅林发出信号之后,亚瑟几乎是立刻发动了进攻,对身边之人完全没有防备的魔法师几乎是瞬间就被脱得赤条条了。
"喂喂喂!!!你干什么啊,他们马上就会回来了!"梅林手忙脚乱地把无耻的国王推开。
"啊呀,小心走到阵法外面去啊,不然他们就看见了哦,还有啊,不要发出声音啦,他们看不见但还是听得见的吧。"亚瑟得意地把梅林一条腿扛到肩上。
"!"梅林死死捂住嘴,但是身体上的触感和紧张与羞耻下嫉妒敏感的感知都让人情难自禁。亚瑟的每一下触摸都恰到好处,不一会儿梅林就情动地轻轻颤抖起来,弓着身子一只手捂住嘴一只手勾着亚瑟的脖子。
几个见习魔法师走来走去,不断嘀咕:"咦?怎没见到国王陛下和大法师阁下啊…"
而事实是,在距他们三步开外的地方,国王陛下和大法师阁下正站着纠缠在一起。魔法师一只脚在国王肩上,一只脚无力地支着地面,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勾着国王的脖子,下身的私处正吞吞吐吐着国王硕大的男性标志。
无良作者不得不吐槽一下,看来魔法不精真的很吃亏啊,什么?你说他们看到了?只是为了生命安全在装傻而已?啊呀呀不要那么限制级嘛…(什么?你说这已经很限制级了?什么啊这根本不算什么H好吧,我都什么都没写好吧)
每周的圆桌会议可以说是让国王陛下最为头疼的东西了,当然六个星期前的圆桌会议不包括在内。
当然那天的会议还是一如既往得无聊得要人命,亚瑟和梅林比邻坐在一起,两人都明显有点大脑缺氧,在莱昂爵士节奏缓慢的报告中昏昏欲睡,分不清白天黑夜。
这一幕在无良作者的高中数学课上很常见,但是我们的数学课不会神展开到以下情节就是了。
亚瑟王头一点一点地睡了大概半个小时,一醒过来就看见梅林大法师单手支着头睡得正香,长睫毛一颤一颤的,胸膛规律地起伏,忽略这是在国家会议上的话,还真是平静而又安详的一幕。
阿尔比恩的国王大人在圆桌会议上兴致很好地定这个号自家法师看了良久,被梅林的睡颜治愈得心满意足。不过过了不多久,亚瑟就开始蠢蠢欲动地要开始给魔法师添麻烦了。
先是把手指伸过去搔了搔梅林的手掌心—后者压根没有反应。于是亚瑟胆子就大起来了,一会儿用手指在梅林掌心勾了勾,一会儿用食指画圈圈,一会儿又把梅林的手扯过来使劲捏捏。
"嗯…"梅林稍微动了动,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亚瑟环视一圈,发现除了正在读报告的莱昂爵士外没有一个骑士是清醒的,而莱昂爵士自己读着读着也像是要睡着了,整个人除了羊皮纸上的字以外好像什么都看不见,所以说,根本没有人注意亚瑟的小动作。
国王暗地得意地笑笑,继续专心地玩弄梅林的手。
说起来,梅林的手也很好看呢,嗯,手指很匀称,没有突出的关节,指端略有一点粗糙,但是总体来说摩擦上去还是很舒服的;手上带有一点做男仆时留下的茧,不是很明显,足以看出某人在四年男仆生涯中是多么的偷懒。—记得当年莫嘉娜为格尼维尔辩解说她不是女巫的时候说过看她的手如此粗糙就知道她不会魔法了,某种意义上还真没错。
亚瑟是玩得高兴,都要上升到研究手相的地步了,一抬头却正好对上梅林一双灰蓝色的眸子,吓得手不禁一抖,梅林趁机把手抽了回来。
碍于毕竟是在圆桌会议上(尽管没有人在认真开会),梅林还是不敢发声,只能狠狠瞪了亚瑟一眼—魔法师自己是觉得自己是"狠狠"瞪的,不过在某头变异色狼的眼里就变成了万种风情带嗔带娇地回眸一瞥了。
—这个误会还真是够二的。
亚瑟随机附上大大的阳光笑容一个,还自以为很帅气地抬了抬眉毛。
梅林浑身一抖,很明显被亚瑟的笑容煞到了。
窗外,一只乌鸦飞过:"傻逼—,傻逼—"
亚瑟在思忖着什么,广大观众心知肚明,但是问题就在于是不是能够在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实施这渎神同时渎职的犯罪行为了。
不过好在有一点,就是亚瑟很清楚,梅林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发生了什么让他想杀人的事情,也会碍于面子不表现出来的。—所以说小受就是不合算是吧。
感觉到身边的人安分了一点,梅林稍微松了口气,要知道这几个月实在太忙,于是憋坏了的国王可以说是尽一切可能地有效率地吃自己国师大人的豆腐,像这种在圆桌会议上见缝插针来一发的可能性绝对是存在的。
—何止是存在啊魔法师大人,你快点念个咒语把身边一脑子淫秽思想的皇家色鬼给弄晕吧,否则又要给街头巷尾靠皇家黄色新闻过活的吟游诗人提供新的题材了。
只可惜梅林就是不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等亚瑟的手爬上梅林的大腿并且准确地探到后者两腿之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梅林迅速用手捂住嘴止住差点溢出的呻吟,一边"狠狠地"瞪了亚瑟一眼。—是的,他"再一次"狠狠地瞪了亚瑟一眼。
神啊,(纳希瑟斯表示听不到),你为什么会佑护这样的国王陛下(纳希瑟斯表示及其无辜,他救的是米瑞克后代梅林来着,难道救了人之后发现被救的人恋爱品位有问题也要怪他么?)!
亚瑟在自认为是梅林挑逗(其实是怒视加警告)的眼神下愈加卖力,手指灵巧地在梅林要命的地方迅速捋动。可怜梅林只能一边观察着开会的众人一边咬着手掌一边还要遮掩自己愈发明显的艳红的脸庞。
会议持续了一个小时。
梅林在亚瑟手中高潮了几次,最后瘫倒在桌上一边掩饰喘气一边恢复体力,骑士以为是大法师睡得正香,嘻嘻笑着拉了脸色铁青的莱昂(毕竟在有人自己主持的会议上睡得那么起劲不是一件那么值得骄傲的事情)离开。
松了口气,梅林撑起身体正要把一腔怒意向着那个不正经的国王发泄出来,却觉得身体一轻,然后天旋地转之下自己已经被放倒了圆桌之上。
无耻的国王陛下已经下身光溜溜地蓄势待发了。
"混蛋!疯子!这是圆桌啊!你发什么疯快点放开我…"
"我早就想在这里做一次了,梅林你只要是工作的时候就特别性感,我要阿尔比恩处处留下爱的回忆!"
"什么爱的回忆啊你去死了!!!…啊…混蛋你就这么进来了…嗯,不要…嗯,快点…"
据说这之后的清理议会厅的仆人压力很大—
国王陛下:"突然想在开会的时候喝点牛奶而已。"
五个星期之前—某次追捕强盗的途中…其实就是两个人去体察民意的时候顺便多管一下闲事。
"嗯,真是头疼,"梅林坐在乡野的百姓家中叹气,"虽然五国合并,但是还是有点不服你统治的残党,笼络强盗地痞做一些危害阿尔比恩百姓的事情。"
"没办法的事,大战之后百废待新,我没有多余的经济实力来眷顾所有的人,而且因为我比较年轻的关系,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当然不会信服。"
"什么不会信服啊,当时娜米西斯破卡尔林,入主森洛特里德,控制麦西亚、格温特,并且跟卡梅洛多次激战,几乎每个国家的人都遭殃了,就算是一些小国家,当时也受到了很大的波及吧。"
"好了梅林,现在你想到头破了也没用,趁这个时候休息一下吧。"
梅林刚要答应,突然觉得点不对,一旁的亚瑟已经提着剑冲了出去。
两人追了没多久就跑到了一片山林当中一个山洞,仔细看了一会儿才不由得面面相觑:啊呀,那不是当初被莫德瑞德困住多了一夜的山洞吗?!
两人也不追什么强盗了,慢吞吞走进山洞,是不是互相看一眼,似乎想起来那夜的事情还有点脸红。
"还真是有点怀念呢!"亚瑟提了提地上的碎木屑,"那个时候一直在战斗却自由得很,哪像现在被琐事缠身什么都身不由己啊。"
"哼,自由的是你,我那个时候可一点都不好过,成天不是担心魔法被识破就是担心你被什么怪物吞了。"
"知道啦,你辛苦啦亲爱的。"亚瑟讨好地楼主梅林的腰,在后者耳垂上不断轻吻着。
梅林挑挑眉,他自然是很清楚亚瑟想要干什么了。
这个山洞似乎还纠缠着他们彼此曾经抵死缠绵的情景,似乎一回头就看见那绝望和甜蜜交织的曾经,似乎时光漏算了一拍,其实什么都没有改变。
梅林坐在地上,用魔法点了一簇小小的火,然后转过头含笑看着亚瑟。
国王自然不会错过如此明显的邀请了。
他走过去,抬起魔法师的脚,从靴子开始,慢慢地除去心爱之人身上的衣物,动作轻柔而似乎不带情色。
可是魔法师那略略歪着的脑袋和似笑非笑的神情平添了一份诱惑和暧昧。
亚瑟灵巧地褪下长靴和裤袜,抬头望了望魔法师的眼。后者直着腰坐着,厚重的法师袍下是一丝不挂的两条长腿,印着纠缠的火光,玉色的肌肤白得有点扎眼。亚瑟吸了口气,手顺着双腿滑上去。
梅林略一蹙眉,微微扬起了头,他可以看见亚瑟的手指在长袍的遮掩下动作着。
"唔—"梅林本来想要忍耐一下,但是很快身体就背叛了意志,禁不住颤抖着喘息出声。
魔法师抬起头,看着穹顶的石纹,感受着身下湿漉漉的触感,冰凉滑腻的舌头顺着双腿的曲线向上。
"啊!"梅林用手掩了口,最后顺从地躺了下来。
神志清醒的最后一眼是国王带着笑的挑逗表情。
我们要原谅正在重温旧梦的两人忘记了某个卑微的存在—强盗:"嗯?不是追过来了么,人呢?"
四个星期前—盖乌斯的药所。
话说盖老爹自从有了这个一班子医生为他服务,就开始不那么爱管着梅林了,但是这不代表老御医还是会时不时差遣自己的旧属来调个药什么的,毕竟那班子我们后人称之为实习医生的小家伙实在是不太让人放心。
此刻,梅林正镇定自若地调着魔药,努力地无视身边的一只大大的金色脑袋。
"梅林,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亚瑟就差把脑袋拱在梅林怀里了—事实上,如果盖乌斯没有瞪着大小眼站在前面的话,他的确会这么做的。
但是当然,盖乌斯也是看着亚瑟长大的,自然是有一点威慑力,所以这会儿亚瑟还真不敢乱动,梅林也是吃准了这一点,抿紧了唇根本就不去理旁边犯二的国王。
亚瑟王仰头掬一把泪啊,这国王当得太那啥悲催了。
亚瑟在一旁无语泪流,梅林倒是闲下来了,一只手倒腾着魔药,还有一只手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亚瑟一看,就明白了,梅林正想办法敲自己的肩和腰,看来是昨天晚上的确把小法师给折腾惨了。
国王想了想,用手敲了敲梅林四处挠的那只手,示意自己来帮他。
魔法师白了国王一眼,但还是接受了国王陛下的按摩服务。
亚瑟的手劲道很足,捏在肩上很舒服,梅林禁不住长舒了一口气,感到自己纠缠在一块的骨头都终于舒展开来了。
亚瑟一开始是有点心疼自家小法师,所以还是认认真真地给人按摩的,但是摸着摸着摸着就有点心猿意马了。梅林本来瘦到烙到手的身材已经胖了不少,主要是给亚瑟喂的,虽然还是清清瘦瘦的样子,但是摸上去起码是有点肉了,也不会烙得慌。国王大人一边摸着,一边在心里得意,觉得自己培养出来的小法师真是甘美多汁(划掉),怎么看怎么都想啃一口。
盖乌斯好像要找什么药材,于是转身去柜子里面胡乱摸索起来。
亚瑟立即就兴奋了,眼一撇看见老御医没在看,立马就手一探握住了梅林要命的地方。
"啊!"梅林一声轻喘硬是被吞进了喉咙,趁着盖乌斯还没有转过身来立刻扭头警告性地白了亚瑟一眼。
我们前文就提过,这梅林所谓的警告性的眼神在亚瑟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悲剧啊,亚瑟在自以为梅林的暗示或者邀请下,手指开始飞速地运作起来。
这真是要命啊,梅林一下子没坚持住差点软到,最后只能一手扶着案台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刺激从下身不断如同电流过液体一样四处向身体各个部位扩散,快感顺着脊背窜上去,带来如同花火绽开的晕眩感。梅林坚持了没一会就投降了,身体软软地靠在亚瑟身上配合着身后的人。
盖乌斯找好了药材,淡定地转过身来。
梅林一下子紧张,一个没忍住,全部泄在亚瑟的手上。
盖乌斯头都没有抬,继续专注地磨药。
事情还没有完,亚瑟沾满黏糊液体的手从前面瞧瞧移到了后面,探了探含苞待放的菊穴,就驾轻就熟地捅了进去。
梅林知道亚瑟是精虫上脑想要干全套了,可是在这个时候也没办法停下来,于是动用魔法,把盖乌斯前面几片草药全吹落在了地上。
盖乌斯不疑有他,慢吞吞弯下身子去捡,梅林又是一阵轻风,把草药又刮地远了一点。
等到盖乌斯背对着两人拿着放大镜找飘到柜子底下的草药的时候,亚瑟迅速扯开梅林的腰带,迫不及待地就顶了进去。
"唔—"梅林掩了口,皱着眉,感到亚瑟动作不大却异常迅速的抽插,并且因为前面的润滑,隐隐可以听见水声。
整个过程就伴随着梅林和亚瑟叠在一起的怪异姿势和盖乌斯不断掉东西去捡的步骤重复。
晚上,老御医找魔法师谈心。
"梅林啊,你怎么魔药越学越回去了,一个下午就弄了一种魔药,还把那么珍贵的药物都捣烂了。"
"…"(这真的真的不是我的错啊!)
所以呢,我们其实可以总结一下了,那就是因为某个二国王在前面五个星期孜孜不倦地在各种不可思议的场合骚扰我们的魔法师,导致了二国王现在长达一个月的禁欲—什么?你说你看肉看得已经忘了某人有一个月看得到吃不到了?好吧其实我也快忘了,不过血的教训告诉我们,欠下的,总要还的。
不过话又说过来了,谁知道还的是谁呢?
话说那天晚上阿尔比恩国王陛下从高文爵士那里抢来一只烧鸡狼吞虎咽剥皮去骨地吃了,真的对待杀父仇人都没这种恨意,然后…所有第二天遇到国王的仆人都发誓—国王大人的眼睛是绿的啊绿的!
梅林从占卜屋出来,差了几个仆人去收拾那间从来没有用过的给国师准备的寝室,这下子整个王宫乱成一锅粥了:仆人不敢去国王的寝室搬国师大人的东西,也不敢不听从国师的命令不去国王大人寝室里面搬东西,总之左右都有一种要被砍头的感觉。
哎,不就是性生活不和谐吗,至于吗?
不过梅林怎么说也是做过四年的第一私人男仆,所以还是会体谅那些可怜的仆人的难处的,于是要求:东西别搬了,房间整理一下就行,随便弄床被子能住人就行了。
仆人们还是非常担心,像做间谍一样偷偷地收拾法师大人的新房间,不被国王知道是不肯能的,越晚被国王知道越好,最好等收拾完自己撤了撇干净了再说。
当然没多久就让四处闲逛的陛下知道了。
你要知道这也不能怪亚瑟游手好闲,这宫里目前还真没有什么让亚瑟做的事情,基本上文案工作都被杰弗里、盖乌斯和梅林包了,而智商不被信任的亚瑟陛下只能做日游神。
亚瑟淡定地踱进房间,无视各个仆人精彩纷呈的表情,自顾自地吩咐:"国师大人叫你们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总之这里一定要收拾得舒服,让国师工作完能好好休息,懂么?"
仆人们对于国王大人偶尔懂事(划掉),不,是体谅的行为感到受宠若惊。
哎,我们的国王大人会懂事才怪了—
仆人们一头黑线地看着国王大人指定地搬到国师房内的"家具",没人敢问那个雕着花纹的小木柜里面到底放了什么。
"好好,嗯,这里放点这种熏香…你们看什么看?这是有助于睡眠的!…嗯,被子上撒点香粉…我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东西…"
仆人们不敢睹目地撇开脸去,天知道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都是用来干什么的,他们可还想保住自己的饭碗和脑袋。
亚瑟荒废时间在国师的房间里呆了一下午,这里那里指手画脚了半天,最后终于是罢休了,只是整个人都神秘兮兮,要笑不笑,看了都让人觉得脊背发凉。
"本王要给国师一点惊喜,"亚瑟拍了拍那个精致的木柜子,"你们应该懂得保密吧?"
仆人们忙不迭地点头,在得到许可的瞬间争先恐后地跑了出去。
当夜,梅林爵士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沐了浴,赤着双脚钻进了被太阳烤得暖融融的被窝。
同寝一载,其实早就不习惯一个人睡了,那被子再柔软,没有那个打暖炉在身边,总觉得有丝丝寒意,透着天边的白得透明的月亮,总觉得有种难得一见的寂寞感油然而生。
也不是一定要跟亚瑟呕什么气,其实在一起生活很多年了也没什么事能真的生气的,只是现在阿尔比恩才刚刚建立,作为国王一直思淫欲的确不太好吧。再者,现在虽然臣民对于他们两人的关系是心照不宣,但是这样肆意宣淫一旦被人撞见总是落人口舌,可是啊,那个国王就是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
梅林翻来覆去有点睡不着,又想起某个金毛混蛋,估计也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亚瑟那个家伙一定会生气之类的吧。
梅林叹了口气,又想到亚瑟会不会没有人服侍睡觉就没法一个人睡。—也许是该给他请个新的贴身男仆了?
一想到要给亚瑟请新的男仆,梅林就觉得心里不舒服。"manservant"这个单词实在在他们的曾经中占据了太重要的位置,所有的甜蜜痛苦年少心事和暧昧懵懂都在这一段王子和男仆的岁月中匆匆流去。
岁月总是要变质的么,梅林心里五味杂陈,又想到那个同样孤身一人睡觉的人,也不知道那人心里有多不好受。
梅林发了几个身,忍不住拉起被子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睡觉,可是一个深呼吸却隐隐闻到有一股浅浅的香味。
梅林有点疑惑,又用力吸了几口气,丝丝若有似无的香气窜进鼻子里,煞是吸引人。梅林闭着眼睛问了一会儿,就觉得身体浑身酥软,软绵绵的异常舒服。
"嗯,现在的仆人越来越聪明了啊。"梅林带着鼻音半醒半寐中咕哝了几句,将被子抱得又紧了点。
可是一开始是舒服,但是闻得时间长了点,突然间觉得身体有点发热。
"嗯…怎么回事…"梅林拉开被子,解开衬衫的带子,身体不满地扭来扭曲。
"唔,好难受…"梅林咬着唇,神志才恢复了一般,却觉得隐隐有股热流向身下窜去。"怎么回事?"这熟悉的欲望的热度让梅林清醒了一大半,转头看看窗子外冷泠泠的月光和空无一人的房间,不由得咬了咬牙,将手向身下探去。
"嗯…"梅林一边发出软绵绵的鼻音,一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他并不是很擅长取悦自己,当初青涩的身体是被亚瑟开了窍,也一直习惯了亚瑟的服务,这样子自己动手反而很不习惯,怎么样都没办法掌握关键,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很。
梅林一只手抓着柔软的枕头,却是难言羞愧,平时这个时候亚瑟早就扑上来了,一个人在这里欲求不满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太过淫靡了—已经没办法少了亚瑟了么?
也许是情动迷乱的关系,魔法师一开始并没有听到有外人入侵的声音,等那悉悉索索的声响接近的时候,梅林已经被一把擒住没办法反抗了。
"唔!"来人先是捂住了梅林的嘴,另一只手一扯,就将梅林身上的衣服撕开,并且粗鲁地扒了下来。
魔法师一时惊慌,体内的魔法立刻开始躁动,可是梅林想要使用魔法的时候,却发现体内的魔力像是少了出去的缺口,被牢牢锁在体内,半分动弹不得。
—突然不能用魔法了?这是什么?诅咒?阵法?…魔药?—魔药!
梅林想到那隐隐约约的香味,自己的身体的确是在闻了那股香味之后开始不对劲的。
在梅林发呆的时候那个歹徒可没闲着,男人迅速制住梅林的双手绑在床头,又将梅林的双腿大大分开。魔法师的挣扎在入侵者的大力压制之下简直如同瘙痒一般,不一会儿,梅林就觉得自己的双眼也被蒙住了—在这黑暗中本来就看不到对方的脸,可见入侵者有多么谨慎。
来人动作缓了一点,不再那么粗暴,双手捏了捏梅林分开的细嫩的脚踝,然后魔法师就听到叮叮当当翻箱倒柜的声音,不一会儿就感觉自己的双腿分开被铐在了床的两端。
—傻子也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了。
梅林一般挣扎,一般思考最近是得罪了什么变态—可是思来想去也只想到了一个大变态。
入侵者把人绑好了以后,并没有立刻有什么动作,继续在一旁翻弄着什么,听声音好像是床边那个小木柜。
梅林来的时候也没怎么观察过这个房间,一开始也只是以为那个小木柜是什么配套的装饰品,现在看来—似乎这个歹徒早就有计划入侵这个房间了,起码买通了自己的仆人。
梅林等了一会,居然也安静了下来,就闻到一股和被子上的香味相近,但是更浓烈的香味,然后就感到有什么东西探到了自己身下隐秘的入口,把什么凉凉的柔软的膏状物仔细地抹在了那个小小的穴口周围。
"嗯!"梅林轻哼一声,那根东西—看来应该是入侵者的手指—在把脂膏涂抹均匀之后,就顺势缓缓深入了穴口,在感到穴口轻微地收缩之后,就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梅林的呼吸立刻就粗重起来了,本来就渴望的身体几乎是马上被点燃,那人似乎很了解梅林的身体,不一会儿就找到了敏感点,然后就开始在哪一点上轻捻慢抹起来。
"唔唔唔!"那本来涂在穴口和被手指带进甬道的脂膏不一会儿竟然带起了火辣辣的一篇,无比刺激,梅林一下子差点跳起来,只是身体被缚着所以还是稳稳地在床上,只是这火热带来的快感和空虚感合并着在梅林体内流窜,让梅林渴望着被更加粗长的东西进入和侵犯。
男人似乎可以感到梅林无声的渴望,轻轻笑了一下,又添了两根手指,动作也愈发剧烈了。
梅林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不一会儿就弓了起来,那入侵者在敏感点刺了几下,魔法师就招架不住,身子颤了几下,就泄了出来。
原本以为那人在戏弄够了之后就要直捣黄龙了,没想到在梅林瘫软在床上打开了身子正准备着彻底的地被占据时(就是梅子乖乖躺倒等着被+),却感觉入侵者离开了床,又走到旁边在找什么东西。
"呜呜!"梅林挺了挺身子,脸转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示意那个人让自己说话。
一阵沉默,然后梅林感觉自己口中的东西被拿走了。
匀了口气,梅林开口道:"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做这种事逞一时之快没有好处,我倒是对你用来抑制我魔法的魔药很感兴趣,而且如果我得罪你的话那么刚才也已经报仇了吧—不妨放开我,我们谈笔生意怎么样?"
只听见对方粗嘎嘎地阴笑了几声,又咳了一下清清嗓子,说道:"我想要的就是你这个谁都能让你兴奋地淫荡身子,再说,你又没看到我是谁,能怎么报复我?"听这声音像是嗓子被什么酸碱烧过一样,简直粗陋不堪。
"哼,我是没看到你是谁,但是你以为凭阿尔比恩现在的防御措施,你出得去吗?"
"我进得来,当然出得去!"
梅林在心里冷哼:我看你压根就不需要出去,玩强奸游戏都不准备得完备一点。
来人看梅林一时不说话,竟然得意起来,靠近过来下流地在梅林身上摸了两把,继续用那种粗嘎嘎的声音调笑道:"你看,被个陌生男人把玩都能那么兴奋,果然被国王调教得很好呢。"
梅林呼吸在略带粗糙的手掌下急促起来,就听到几声笑声,感到有什么冰凉圆润的东西被放进了自己的后庭。手指推着那东西一边往里,一边恶意地搔弄着菊穴的内壁。
恐惧感突然袭来,梅林绷紧了身子抗拒着:"什么东西?你—拿出去!"
"别怕啊,魔法师,只是小小的珠子而已,磨得很光滑的,这才一颗而已,起码放进去五颗才行哦!"
正说着,梅林就觉得第二颗珠子也开始往身体里面挤:"别!这过分了,你快拿出去!"
对方不说话了,好像正在专心地进行着手中的活计。
"唔—停下啊,嗯,不要…"梅林仰着头悲鸣,冰凉的珠子在身体里乱撞,极不规则地运动,再加上手指的挑逗,那种快感缓慢而磨人,快把人逼疯了。
等五颗珠子全部推进去之后,梅林早已经是满头大汗。
梅林喘着气,感觉眼泪慢慢从眼角流出来,竟然有点委屈。就在想要说些什么话求饶的时候,却感觉有轻吻的柔软触感在眼旁,把溢出的眼泪慢慢舔去。—那人在吻他。
感觉到唇舌落到了嘴上,梅林觉得更加委屈了,撒娇一般伸出舌头舔湿对方的嘴唇。
"别乱动,小心受伤。"
明明还是粗鄙的声音,梅林却平静了下来,舒展了身体,把自己交了出去。
这时候对方却又不满意了,吼道:"怎么?陌生男人对你温柔点你也就躺平了吗?看来那个国王还真是惨啊!"
"啰嗦!"梅林的声音慵懒中带点诱惑,"你又不是他,老是提他干什么,要做就快点,磨磨蹭蹭是不是男人啊。"
"你你你!"对方似乎被气得不轻,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生气,"你怎么这么,这么…我真是看错你了!"
"哦?"梅林的嘴唇玩出了一个弧度,"看来我们还认识?"
对方好像是怕露了身份,不再说话了,只是手指粗暴地伸进梅林甬道的行为表明了他有多生气。
"嗯!"一时逞了口舌之快,可是苦的还是自己,手指搅动着珠子在体内来回翻滚,不断地研磨着敏感点,不一会儿梅林就难堪地觉得自己又有感觉了。
对方似乎也感觉到了,却没有再口舌上调戏梅林,只是冷哼一声,陡然间加快了进攻速度,往敏感点直戳,五颗珠子更是被带得随意滚动起来。
"啊啊!不要!嗯,再快点…要到了…啊啊啊!"
梅林身子弹了几下,再一次射了出来,身体虚软地瘫倒在床上,大汗淋漓。
这会儿魔法师有点后悔了,刚刚不应该惹恼对方,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这样子绝对会被切成肉泥。
对方"啧"了一下,说:"怎么那么快又泄了?你这样撑不过一晚的呢,这样吧,我来帮帮你。"
梅林正疑惑着,就感到自己拿要命的地方被什么东西绑住了。"你!"
对方得意地笑笑:"好,这样就不怕你在一半昏过去了。"
梅林气得说不出话来,就感到对方走到了一边,拍了拍那个木柜,说:"接下来要用什么呢?这样吧,你自己选吧,这个柜子一共四层,你要哪一层的?"
梅林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变态!谁要陪你玩啊!"
"不选?好啊,我们反正有整个晚上,就一样一样试过来好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梅林没有办法,只能随便说了个:"就第一层吧。"一般来说最变态的应该都在最后面吧,梅林抱着侥幸想。
"嗯,第一层第几个呢?"
一层居然还有几个?!果然是个变态!"第…第三个吧…"梅林冷汗直冒。
就听见对方低声笑了笑,一声轻响后,就感到男人渐渐逼近的气息…
梅林就感觉自己的肌肉不由得收紧起来,还没什么准备,就感到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滴落到裸露的皮肤上。
"啊!什么东西?"梅林惊得一颤,感觉火辣辣的触感在自己胸前迅速冷却下来,但是那轻微的疼痛感却刺激着表皮和不断被挑起欲望的声音。
入侵者笑了笑:"低温蜡烛罢了,不用怕,是特制的,不会灼伤皮肤的。"
梅林破口大骂:"你个脑子里塞了白菜化肥的家伙!什么叫不会灼伤皮肤?要不要你自己来试试啊?这算什么情趣啊?!你是不是驴肉吃多了连脑子都被驴同化了啊!!"
对方貌似被呛了一下,半天没说话,隐隐约约还是能听见他嘀咕"怎么被绑起来还这么嚣张之类的话"。
梅林还想开口,却感觉滚烫的蜡油滴落在胸前的两点,带来一阵火烧一般的战栗,于是到了嘴边的话语只能化作了一声呻吟。
入侵者的手不断下移,蜡油缠绵过雪白的胸膛,柔软的小腹,一次次焦灼的触感黏腻在一起,没有疼痛到弄伤皮肤的地步,但是却不断刺激着感官,渐渐地传来一阵阵快感。
"嗯…"梅林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感觉亚瑟把自己的大腿掰开,然后拿热源就靠近了大腿间稚嫩的肌肤。
"唔,不要…啊!"蜡油一滴滴点缀在大腿内侧,梅林想要避开却被狠狠压住了腿,动弹不得。
"可是你自己选的啊,好好忍受才行。"
入侵者稍稍移动了蜡烛,还没等梅林反应过来,蜡油就已经贴上了被手绢缠着的玉茎。
"不要啊,好痛…啊!饶了我…"梅林痛得大叫,蜡油不断滴落在玉茎前段的小洞,不一会儿就把出精口堵塞了,可是热度所带来的灼烧般的疼痛在敏感处被放大了十倍,梅林痛得不断扭动,神志不清地摇着头求饶。
"好了,好了,这样不怕你很快就泻出来了。"入侵者低下头亲了亲梅林的发顶,感觉身下的人全身是汗,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
梅林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拽起,然后被绑在床上的四肢被依次解开,正当梅林松了口气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双腿被折起,然后大腿和小腿被绑在了起来。
梅林就感到几个绳圈将大腿和小腿缠绕在一起,然后多余的绳子在腿弯处缠紧,又有绳子穿过腿上的绳圈各自向两边分开并在背部绑紧,这样一来梅林的双腿就无法合拢,只能呈M字打开,私处一览无余。
梅林想要挣脱,就感觉自己的双手被交叉绑在背后,然后绑住双手的绳子绕过乳头绕了几圈。
背后那个男人围了上来,抱住了梅林,一边轻轻拉着梅林上半身的绳子,让绳子摩擦着乳头,一边绳进穴口搅拌着早先放进来的珠子。
"唔!"几次高潮过去,梅林的身体虽然疲劳但也异常敏感,在手指和珠子的逗弄下很快又起了反应。
"啧,这里又湿润了呢,真是可怜,这样,我帮你拿出来吧?"
梅林就感觉修长的食指好不犹豫地探了进去,和内部的珠子嬉戏了一阵,才开始准备将珠子拿出来。那手指先是勾了勾,原本是要勾住那个珠子的,可是珠子却直接逃走了,反而和其他的珠子碰在一起,在梅林内部乱窜。
"唔…"事到如今梅林也知道求饶是没用的了,只能咬着嘴唇默默承受着,胸前的绳子摩擦着乳珠不断产生快感,而被迫打开的双腿更是令人羞耻,在内部肆虐的手指和珠子更是把身体推到高潮前那一段酥痒难耐的折磨期。
"一根手指似乎不行呢,还是再加一根?"那个粗鄙的声音又自言自语,话音未落,第二根手指就迫不及待地伸了进去。
"哈,哈…嗯,快,快拿出来…"梅林终于忍受不住地扭动身体,出声恳求着。
那人微微一笑,两只手指微微勾起在梅林内部游走。
"唔唔!啊!"梅林身子一颤,原来,终于一颗珠子被取了出来。
手指继续动作着,在梅林颤抖着身子再次濒临高潮却因为蜡封和绑住的布条始终无法痛快时,才把第二粒珠子取了出来。
"啊啊!不要!求求你,别戏弄我了…"梅林摇着头,不禁开始呜咽,"亚瑟,亚瑟…饶了我!"
"哼!"那人却弹了弹梅林的玉茎,吼道,"和别人在床上还敢喊国王的名字?你不怕被他看到这种样子吗?"
"呜呜,我知道是你,亚瑟,别玩了,我好难受…我知道冷落你一个月是我不好,亚瑟…呜呜呜…"
那人沉默半晌,默默把蒙住梅林双眼的布条松开,恢复了正常的声音问:"你…早就知道是我了?"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梅林真想做个白眼。
"我知道,求求你了亚瑟,这样不舒服…"
"那…装出和其他男人也没关系的样子,也是假的了?"
"当然是假的,"梅林小心地扭过头去,在亚瑟胸前蹭了蹭,"亚瑟,快点么,我忍不住了…"
亚瑟俯身亲了亲梅林泪流满面的小脸,温柔道:"嗯,我先把其余三颗取出来。"
接下来大约是因为梅林配合,亚瑟也没了先前的戏弄,那三颗珠子取出的过程很顺利,全部取出后,亚瑟把五颗珠子放在器皿中,梅林瞥了眼还沾着肠液的珠子,脸涨得通红。
"亚瑟,"身体还被羞耻地绑着,梅林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亚瑟怀里,"你快进来吧。"
梅林背对着亚瑟,身体还被绑着,身体羞耻地被迫展开,身后的人轻轻搂着自己的腰,缓慢而坚定地挺入自己的内部。
"啊…亚瑟!"梅林仰着颈子,感觉自己已经被润滑的后穴被缓慢地撑开,填充,最终胀满。
魔法师喘息着,感到体内的炙热匕首开始重复抽离和插入的动作,火热的摩擦在甬道内仿佛要把人点燃,魔法师睁开眼,金色的双瞳倒映着圆月。
红色的丝绳绑在苍白的肌肤上,铺陈在月光下像是被俘的精灵,令人莫名有种虐待的欲望。
亚瑟拉扯着红线,那粗糙的绳子就在梅林身上摩擦着,特别是胸前的两粒,没多久就被折磨得挺立起来,因为充血而颜色渐渐变深。
"嗯,啊,不要…"梅林摇着头神志不清地叫着,身上的舒服加重了快感和耻感,胸前的被折磨的乳尖被一碰就有强烈的感觉,更别提被侵犯着的身体的最柔软的部位,毫不保留地接受着狂风暴雨一般的冲击,可是被缚住的欲望中心却让热浪顶尖的潮水没有了出口。
"让我出来,求你,啊…"
可是这时的亚瑟却一改前面演习时的啰嗦,变得沉默异常,并没有理会梅林的求饶,却是一声不吭地狠狠撞击着梅林脆弱的内部,凶狠地碾压着敏感点,让身前的人不断尖叫,在欲望的狂潮中无所归依,只能牢牢地抓住自己。
梅林惊恐地睁着眼,双瞳依然是明媚的金色,被欲望附着的亚瑟似乎异常无情,可是令人羞耻的是,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居然让梅林产生了无上的快感,这种快感像是一张网把梅林困在里面,像是断翅的蝴蝶在蜘蛛的口中颤抖着却在濒临死亡的绝望中有种痛快的夙愿得偿的满足。
被束缚的身体上感官被无限放大,梅林就这样睁着眼,甚至含着泪水—感觉自己一次一次被攻陷,被占有,被征服。
而他却还饮鸩止渴。
夜色迷住了人的理智,荷尔蒙的气味揭去了人的所有伪装,被主宰的身体背叛了头脑,沉沦在掌控者所带来的欲望牢笼中。
亚瑟重重撞击了几下,在梅林的尖叫声中低吼着泄在了温热的甬道中。
"亚瑟…"魔法师闭上眼,轻轻喊了声依旧掌控着自己的男人的名字。
下一秒,身体就被重重地推倒在床上,正面朝上面对着眼中依旧闪烁着欲火的男人。
亚瑟有力的双手托着梅林的臀部抬高,然后在梅林柔软的目光中再次进入了他。
"唔,亚瑟…亚瑟,亚瑟,亚瑟…"
梅林略微侧过头去,汗湿的发黏在额头上,刚刚还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的低温蜡烛在一旁晃动着火苗,身体也跟着火苗晃动着,不知道是风还是视线动摇了火光的位置。
魔法师就这样喃喃念着国王的名字,彻底地把自己交给了身上的男人。
放松下来之后的交欢更为令人享受,亚瑟在狂轰滥炸之下又一次找到了梅林的敏感点,并且在这一点疯狂地进攻起来。
"啊,啊!亚瑟!"
梅林摇着头,身体快速地颤动了起来,嘴里发出了近似呜咽的声音。
"快死了,别再碰那里了,快停下,呜—"
亚瑟充耳不闻地加快了速度,他感到身下的肠道内壁开始搅动得越发厉害起来,肠液分泌得越来越多,渐渐地渗了出来。
"啊,啊…"梅林的身子像是通过电流般飞快地颤动,灭顶的快感淹没了他,渐渐眼前一阵阵白光。
亚瑟微微皱眉,梅林疯狂的发颤只能逼迫亚瑟死死按住他,可是在双手压住梅林肩膀迫使后者钉在床上后,亚瑟依旧不停地攻击者那个位置。
"呵,啊啊啊啊啊—!!"
一瞬间梅林感觉呼吸都停止了,眼中金色的闪光标示着巨大的魔力流过身体,身上绑着的绳子一瞬间断开,幸好亚瑟死死抓住了魔法师,避免被难以控制的魔法弹出去。
梅林感到下身一片湿滑,然后亚瑟终于疲软下来的性器离开了自己的甬道,可是高潮的余韵却仍然使得身体微微痉挛。
—他竟然前列腺高潮了,一点都没有借助前面的快感,光靠着被插入竟然就高潮了,甚至都没有射精,却尝到了比这强烈百倍的快感。
他感到亚瑟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摩擦起来,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一次兴奋起来。
"不要,求你了…"梅林感到自己难以聚焦,沙哑着声音求饶。
"没事,射出来就好了,别怕。"亚瑟温柔地亲吻着梅林,把后者瘫软的身体抱入怀中,手中却不依不饶地继续。
"亚瑟…快到了,嗯…"梅林闭上眼,感到被蜡油包围着的玉茎迸发出一股热流,顶端的蜡油竟然被重开了,点点淫靡的白浊滴落下来。
梅林再也没有力气去理自己身下精液和肠液交错的一片狼藉,在亚瑟怀里就失去了意识。
梅林醒过来的时候,阳光乍泄到金红交错的枕上,隐隐地罩着七彩的流光,打在满室奢华的朱红上 。
"唔…"一动就感觉全身酸疼—简直就是被一千头大象压过的感觉。
梅林呻吟了一声,最后还是决定闭上眼继续睡觉。
"梅林?梅林?"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梅林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面前一对蔚蓝色的眼睛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神采,"梅林,还不舒服么?我在帮你按摩一下吧?"
魔法师实在是没有力气发火,只是象征性地白了这个前夜化身禽兽的无耻国王一眼,然后就示意亚瑟快点给自己按摩。
亚瑟好脾气(明明就是吃饱了心情好)地笑笑,双手温柔地给梅林腰上背上时轻时重地揉捏。
魔法师细嫩的皮肤上还青青紫紫一片好不精彩,还交错分布着吻痕绳印和蜡油留下的痕迹,亚瑟有点着迷地抚摸着这片有自己开垦的肌肤,不由自主地亲吻着膜拜着朝圣着这片只属于他的领地。
"嗯…"梅林被背上的湿热感弄得有点羞涩,更有点后怕,沙哑着嗓子提醒身后的人,"你可别再…嗯…"
"放心吧,"亚瑟笑道,"我有轻重的。"
梅林在心里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就这货昨天的狼样叫有轻重?
"呐,梅林,"亚瑟嗓音轻柔地唤了一声闭眼休息的爱人,"我有事跟你商量。"
梅林肺腑说你还有事和我商量?
"梅林,我想…有一场真真正正的婚礼。"
魔法师叹了口气:"亚瑟,别白日做梦了。"
"我知道啦,可是你看,我名义上的妻子是格尼维尔,唯一一场婚礼是在殿堂里被毒晕然后被篡位,唯一一个爱人—"亚瑟俯下身在梅林后颈处轻轻印下一吻,"我却都没有办法给他一场仪式证明我们之间的爱情。"
"亚瑟,"梅林被说得有点心软,费力地翻过身搂住亚瑟脖子,"你别这样,你做得很好了,我们现在在一起不是也很快乐么?至于婚礼…不过是一场仪式,有什么必要介意么?"
"梅林,我知道你在介意什么。"亚瑟低下头轻轻吻了吻梅林,"我只想知道,如果在不被阿尔比恩臣民议论的情况下,只有自己的亲友出席,那么你可以答应我吗?"
"答应什么?"
"嫁给我。"
梅林脸一红,就感到亚瑟眼带着笑意看着自己,很有那么点脉脉的感觉—只是这个时候煞风景地突然想起昨晚亚瑟到最后也是那样的表情,魔法师就感到自己脑部神经"啪嗒"断了,然后下一秒就是"轰"的一声,某只国王从巨大的落地窗被扔了出去。
亚瑟王半死不活地扒着窗户的边沿,无视周身的玻璃渣和魔法师肉眼可见的暴走的魔法,镇定自若地问道:"那么你是同意我了,梅林?"
卧室里传出更大的响声—亚瑟得意地笑笑,他知道这个"国师大人的卧房"是彻底不能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