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ge

私设注意:这是那篇还没写的"17岁薇拉嫁给50约老爷子"的《面纱》后续,摄香十年前被安排结婚但是因为各种原因分开了(跨国分居,没离)。十年后两个人在庄园重逢,然后就有了这么一出。《面纱》里的问题这里不会提,目前从构思看那个虐的要死,就先不发刀子了

【Rouge】

"丫头…"喉结被人轻轻咬住,舌尖在那上面钻出一阵战栗的痒,他的声音有点抖。"嗯?都这么久了,还要这么叫我吗…"叠在他膝上的双腿缓缓滑动,似是无意地擦过情热的禁区;一双手灵巧地将他早已凌乱不堪的前襟抽走,暴露线条分明的锁骨。

"呵,在我眼里你还是个小丫头啊……唔…"颈部由下至上的吮吻逼他噤声,胸腔深处、心脏麻痹般发出一阵又一阵不规律的震颤,压抑的快感在周身乱窜却苦无出路,长期不与人亲近,这样的刺激对他来说也许太过分了。

"薇拉。"

"怎么?"她靠在他胸口阖上眼睛,这个场景与多年前并无差别,他却不再能感受到当初平静如水的亲近。与面颊同样娇艳的红唇轻柔吐息,在肌肤表面凝结一层带着红酒醇香的湿气,他透过这个近景望着手中的高脚杯,其中的液体如桌前的烛焰跳跃着涟漪。"这么几年,你去哪儿了?"模糊地咕哝着,他顺手将红酒喂进她口中,自己则把鼻尖埋进她盘起的发丝,深吸气,她的芳香比酒精更醉人。脑中尽是暧昧不清的景象,在血流的增温下膨胀发热,修长的手指游移在她大腿尽头,不断穿如其中的缝隙、隔着光滑的丝袜感知她的肌理。"学着把自己变成怪物。"她凑上来,将刚刚温热的半口葡萄酒推进他口中,却因他心急的索取遗漏出一两滴,落入胸前深深的沟壑。他没有断开深吻,只是用食指挤入其中,半长的指甲试图挖出那些液滴,她在他口中浅浅呻吟。

他第一天进入庄园,看着她身着华服从大厅的台阶走下来时,他就知道。

十年前放走她果然是正确的,她就像那美酒,有太多的诱人与美艳需要时间去沉淀。

"谁把你变成这样…"

"你教我的啊。"他瘫在扶手椅里,所有的感官都被她抓在手心,每一寸肌肉都在为她的体温颤抖。爱抚、湿吻、耳鬓厮磨,温暖的卧房浮动起此起彼伏的调笑声。薇拉是位聪明的女性,她太懂他了,他曾手把手教导她取悦自己的身体,一如他为她发掘那些细枝末节的欢愉。"难道不是吗?"穿入腰带抚摩下腹的手被人抽出,重新被扔回空气的寒冷带来苦痛的失落。她的指尖抵着腹中线缓缓上滑,顺着胸骨攀上下颌,最终点在唇珠:"不管在哪个世界,这份不可控的欲望都是拜你所赐。"她转身离开,只在穿越通向床笫的屏风前稍作停留,余光微微一瞥落在仍呆滞于原地的他——

"帮我…在我的膝盖涂上胭脂吧……"

解开她的长发,迫不及待地噬咬脖颈,双手不忘撕扯她跨间的长袜,上一次急到舍弃温柔,是什么时候?"轻点嘛…你以前不是很疼我吗?"话虽如此,她还是主动用小腿去磨他的掌心,直到能勾在他腰上。"我现在不就是在疼你?"腿折到她胸前,他咬住丝袜的边缘,顺着光滑的肌肤将它褪下,细密的吻从胫骨一路回流到大腿内侧,心脏激烈的鼓动近乎跳出胸膛。

"不换过去?"大概是察觉到震动,她用指腹扣住他胸口,仿佛是一只猫在用爪子在心口玩闹似的挠,"我怕你撑不住啊。"手腕被猛地攥紧,高举头顶的同时她从他眼中读出了愠怒。"被追了一天,还觉得我体力跟不上,嗯?"空闲的手指精准地掐在果核,她急促的呼吸逐渐转为战栗的啜泣,"现在学会嫌弃我了。"

"唔……明明是你自己更喜欢那边啊……"话没说几句又败下阵来,她难耐地扭动腰肢,本该是躲避的动作却在他有节奏的揉捻中多出了迎合。"是啊,那时我希望你多喜欢我一点。"他放开她,好笑地看她因不满缩成一团。"对我来说其实一样。"用手示意她翻过身去,她不情愿地照做,刚趴在柔软的床垫上就被他抱住腰肢。

"我可是你所说的怪物啊…怪物怎么能以那样美丽的形态出现呢?"身体几乎腾空,他像拎起一只布娃娃,将她放到自己膝上。"膝盖涂胭脂,怎么做?"轻柔地朝着耳蜗呵出一口气,久违的信号让她全身瘫软在他臂弯里。"呵,小丫头就是小丫头……"亲昵地吻着她的耳垂,他一手拉低内衣握住她的椒乳,左手直接侵入腿间的三角区。乳尖被揪紧的痛楚带来怪异的快感,她不住地用下巴去磨他的肩头。温润的黏液沾湿指尖,他故意将它们挖出来涂在果核上打转,他知道,她快迷失了:"你看,依旧是这么快就滴出水了。"

咬紧下唇,兀自吞下喉咙口沸腾的呻吟,他在她背后轻轻一推,她无力地向前倒去,只有手肘能稍微支撑一下自身的重量。"呜啊…"一、二、三,手指增加的速度微快,她下意识地收紧体内的肌肉,抵挡他粗暴的进犯。"抓这么紧?你多久没被人碰了…"花了点力气才抽出来,他将手伸到她唇边,催促她舔舐指间的汁液,"甜吗?是不是和以前一样?"

"嗯…"短暂地应和道,又立即为穴口的研磨止住声音——又是这个感觉,他像个老练的猎手,从不讲究速战速决,只是慢慢拖着、花上大把时间来戏弄她的感官。

"丫头。"硬物挤进她大腿的缝隙,却不急着移动。

"嗯。"

"这么些年,有没有想我?"借着体液的润滑,不断在花瓣与肌肉间往复摩擦。

"想……"

"哪个我?"偶尔没入尖端,耐心地研磨打转,再立即分开。

"……都有……"

"真的……?"他开始气喘,她知道他也扛不住了。

"真的。"在他最后一次探进来时,她用尽全力吸吮住他的下身,将他拉入体内。"嗯…那我的确、从头至尾都做了正确的选择。"他的声线一直在颤抖,到最后干脆不说,俯身吻在她肩膀,专心于她体内的巡回。

"嗯…约瑟夫……你……"顶到最深处突然中止,数秒钟后又恢复节律,她不得不抓紧身旁的枕头,纯白的羽毛在指尖飞舞。"今天躲我的时候,那首歌怎么唱的?"搂紧小腹将她带离,他托住她的双乳将她上半身锁在空中,"再唱一遍给我听……"眼角渗出羞耻与欢愉混合的泪水,她倔强地摇了摇头,不明白为何此时他仍记得那时的玩笑。

"丫头?"几下用力的冲撞,随后一切回归平静,他静止在她体内,感受她体表泛起晦涩的困苦。"听话,告诉我怎么办?"吐气如兰的耳语,全世界都凝滞了,只剩下她、他们、他们紧紧结合的身体、他们紧紧相依的灵魂。有一瞬他甚至觉得,这十年的光阴不过是短短的一朝离别,只需他在日落时分回到有她的地方,便会有享用不尽的宴飨。

"Tu va tu va et tu viens…/你来来去去…"唇角上扬,他赢了。

"Entre mes reins.../在我的腰间…"明知她唱不下去,还是想听这淘气的旋律。

"Tu vas et tu viens…/你来来去去…"带着喘息与呻吟的娇嗔爱语。

"Entre mes reins…/在我腰间…"一边躲闪他强加的节奏。

"Et je te rejoins……/随之我们交融一体……"脊柱崩塌,思维碎裂,他埋在她体内跳动,就像把心脏也交予她的体温,快感间断着喷涌而出,那样强烈的感受不亚于镜像崩毁的瞬间。抱住她倒向一侧,他用手抚过她跪坐许久的双膝,那早已染上胭脂色的绯红。

"Je t'aime…/我爱你"

"Moi non plus./才不呢"看她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顶,"Silly…/傻丫头"

"学着把自己变成怪物"这句对应的是《面纱》里的剧情,十年前,少女薇拉接受不了约瑟夫用相机偷别人的灵魂,说他是"怪物"然后跑了

最后那首歌:《Je t'aime… moi non plus》,这歌当年因为太高能被禁了好久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