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权声明:文中非原创角色属于CAPCOM和Ninja Theory


"我更强壮。"

"我更聪明。"

"我更帅。"

"我丁—"

"打住!没有新意!"

"好吧…我—酒量更好!"

但丁翻了个白眼,摊摊手耸肩,然后去酒柜拿酒。维吉尔一脸胜券在握的看着他,然后两人开始拼酒。没有什么规则,步骤就是打开酒瓶对瓶吹,先趴下的那个就输了。半个小时之后,看着满地的空酒瓶,维吉尔抬头看着但丁,但丁回望着维吉尔,一瞬间空气中都有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粉红泡泡。

"啥感觉?"

"没感觉。"

"我也是。"

"那你凭啥说你酒量更好?"

维吉尔一下子被问住了,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刚才说的'我更聪明'岂不是啪啪打脸。好在他是真的脑子转的快,零点五秒之后他就想起半年前一位生意伙伴送他的一箱酒,当时放在哪儿来着?又用了零点五秒想起存放的地点,维吉尔起身去小储藏间里把那箱酒搬到客厅,抬手朝但丁做了一个手势。但丁皱起眉头看着箱子上面规整的方块图案,突然站起来拔出叛逆。

"这里面封印着恶魔?!"

"淡定,但丁,那不是什么符咒,只是文字而已。汉字,汉字,别激动。"

但丁收起叛逆,"上面写了啥?"

"高粱烧。"

"奇怪的发音。"

"来自中国的一种酒。"

但丁打开箱子,里面是六只很朴素的玻璃瓶,清透无色的酒液看起来倒是温和无害,他拧开一瓶喝了一口,辛辣的液体从舌头经过喉咙食道在胃里烧起一团火,不过舌根那里还是留下了醇厚的香气。但丁吐了吐舌头,只觉得一股热气涌到脑门上,他晃晃脑袋,把酒瓶放到茶几上,一把揽过维吉尔。

"我输了。"

维吉尔得意的笑,拿起他打开的那瓶,仰头灌了下去。但丁目瞪口呆的看着,终于在第三瓶也已经见底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把酒瓶夺下来。

"维吉,你会喝醉的!"

"醉?不存在的。"

于是但丁就目瞪口呆看着维吉尔站起来展示自己没醉结果一个踉跄又摔倒在沙发上,平时苍白的小脸现在变得粉扑扑的,扎在裤子里的衬衫也被扯出来一些。但丁叹口气扶着他坐好,可是维吉尔却甩开他的手,伸手去拿酒,不知道是不是喝大了,还是过于激动,总之酒瓶没拿稳,一下子在地板上摔了个粉碎。一想到平时维吉尔恨不得把家里弄成无菌间的洁癖劲儿,但丁只好先放开维吉尔,把地板上的玻璃和流得到处都是的酒液清理干净,一抬头看到维吉尔已经把第四瓶喝下一大半了。

"别喝了!"

他差不多都要魔化了才好不容易从维吉尔手里夺下酒瓶,把他按到沙发上坐好。维吉尔摇摇头,口齿不清的嘟哝了一句,露出一个傻兮兮的,天真的笑容。但丁的心脏一个急停,然后像爆米花一样迅速膨胀起来—妈呀,这样的维吉尔实在是,太,太可爱了!他拿起酒瓶晃了晃,看到维吉尔双眼一下子亮了起来,然后把它递到他嘴边,看着那双丰满的嘴唇乖乖的裹住瓶口,吮吸着吞咽着,可是大部分液体还是沿着嘴角下巴流到了衬衫上。差不多灌完了,但丁放下酒瓶,上下打量着醉酒又湿身的维吉尔。

"啧啧啧,维吉,衬衫被弄脏了。"

"...那,那就,就脱下来洗...洗…"

维吉尔像小猫一样拖长了调子,含含糊糊的说着,伸手解衬衫扣子,费了好大劲儿才解开了两颗。他低头看看自己袒露出来的一小片胸膛,又抬头看看忍着笑的但丁,一把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解,解不开…你来—"

但丁笑嘻嘻给他解扣子,故意解了半天也没解开,装作愁眉苦脸的样子看着哥哥。

"怎么办,我也解不开啊?只能撕掉咯?"

维吉尔又笑了,"撕—撕掉好,这个好…"

呲的一声,衬衫被撕开了一小截。但丁在心里感叹这衣服质量真是好,看样子得再撕几下才能把他上身全部暴露出来。维吉尔半躺在沙发上看着他忙活着撕扯衬衫,突然伸手握住但丁的手腕扯过来,伸出舌头在他的指尖上慢慢舔过。

"维吉,你这样可是会被操的。"

"那就…那就…操-操我—"

刚刚就有些蠢蠢欲动的老二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立刻硬得像蓄势待发的火箭,但丁急不可耐的解开对方碍事的皮带,直接把裤子拽下来。维吉尔漂亮的腰背臀线条特别适合后入,不过—他低头看着老哥被撕的乱七八糟的衬衫下几乎完全暴露出来的上半身,还有挂着一条裤腿的光裸修长的腿,如果这些还不够诱惑的话,那就看看他的脸,看看他脸上天真懵懂带着傻气的笑容,带点红晕的脸颊和舒展开的眉毛,以及带着水汽格外闪亮的眼睛。不不不,这样的景象必须用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才能好好欣赏。

但丁匆忙跑卧室拿了润滑剂,回来的时候维吉尔还保持着刚才的样子,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手伸在自己胯间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着,见到但丁回来还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嘴唇。但丁感觉自己再不做点啥单是看着这样的维吉尔就能射出来,着急的还没走到沙发旁就把润滑剂挤到手上,两三步跨过去,按住哥哥就把手指悠着劲儿插了进去。可能是喝醉了比较放松的缘故,没怎么费劲儿很快就扩张好了。维吉尔欠起身握住他的手腕,撇撇嘴。

"不要,不要用手指…要更长-更粗-粗的—"

但丁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一边感叹着维吉尔骚起来真是要人命,一边麻利的提枪进洞,动作一气呵成帅到不行,里面自然是又湿又热又紧,维吉尔一向都是内在跟外表一样完美,而且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似乎温度更高一些?管不了那么多了,但丁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开始干起来,维吉尔半闭着眼睛伸手揽过他跟他索吻,动作有点吃力,不一会儿就放下手瘫在沙发上,勉强抬抬腰算是迎合。但丁调整着角度观察着维吉尔的表情,在对方微微蹙起眉头呜咽一声的时候就明白自己找对了地方,俯身亲了他一下就开始集中攻击。维吉尔随着节奏哼哼唧唧不停喘息,每叫一声但丁都以为他要被操射了。可是事情往往不尽如人意,但丁一开始只顾着埋头苦干,过了一会儿就意识到有点不对劲;抬头一看,维吉尔眼睛闭了起来,脑袋稍微歪了点靠在沙发扶手上,呼吸不再急促,而是变得绵长均匀。

操!老哥竟然睡着了!!!

挫败感像龙卷风一样袭来,但丁委屈的撅起嘴,哭笑不得的停下动作,想了想还是撤了出来,抱着维吉尔去浴室一起洗了个澡。被酒精放倒的老哥死沉死沉的,但丁费了好大劲儿,总算在没有淹死自己亲哥的情况下给他洗净擦干,还没忘了吹干那头白毛。终于跟老哥一起躺进温暖被窝的时候,但丁不由得感叹要应付喝醉了的维吉尔简直比屠了整个灵薄狱的恶魔都累。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从背后抱住维吉尔,已经软下来的小兄弟轻轻蹭了蹭老哥的臀缝。等他清醒了一定要讨回来。但丁在睡着之前恨恨的想着;可是一想起那个冒着傻气的天真笑容,他又忍不住笑了。

"就勉强说一声爱你好了。"

但丁嘟哝着,蹭了蹭熟睡的维吉尔,微笑着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