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番外Ⅰ一日之计在于晨

又名:小后辈与男神学长的更衣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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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这边已经打扫过了!"

五好少年卫宫士郎,今天也元气满满地提前到校、和弓道部长一起打扫部活室。

吉尔伽美什已经先一步换好了弓道服,正低头系着腰带,闻言只是低头"唔嗯"了一声。

"那么学长,我来打扫更衣室啦?"

似乎听见了一声轻笑,士郎看过去,看见了吉尔伽美什促狭中带着些许温柔的笑容。

"还叫我学长吗?"

士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脸都红了,而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没错,从一个月之前开始,他就不仅仅是自己的前辈和部长,也是自己的恋人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像做梦一样。能和自己憧憬的人心意相通,真的是太好了。

他忍不住凑了过去,一把搂住吉尔伽美什被弓道服衬托得很细的腰,凑在他身上闻独属于他的怡人香味。

"那个,咳,吉尔…Kiss,可以吗?"

在吉尔伽美什回答之前,士郎就踮起脚吻了上去。这身高差真是恼人,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长高呢?

他的嘴唇就像樱花瓣般柔软芳香,无论吻过多少次都不够。

实际上,这一个月来,他们不仅是接吻,拥抱啊、牵手啊,还有、咳、那个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真的是不可思议。

今天的卫宫士郎也沉浸在笨蛋般的幸福之中。

"咯崩"一下,吉尔伽美什弹了一下沉浸在少女般情怀中的卫宫士郎的额头。

"唔!吉尔,怎么了?"突然的一下让士郎捂住额头,只见怀里的恋人一副不满的神色,啊啊,吉尔学长是很可爱没错,不过也是个任性又爱捉弄人的家伙,虽然这样的他自己也喜欢得不得了就是了。

吉尔伽美什挑了挑眉,"你这家伙,一直脸红想什么呢?现在害羞也晚了吧,嗯?"

"呃,不是啦,我只是…"

"只是什么?"挂着恶质的笑容,绯色的眼眸盯着士郎追问。

"只是有点难以置信,学长这样耀眼的人,真的会成为我的恋人。"将一直藏在心中的惶恐说出口,士郎紧紧抱着吉尔伽美什,话说学长其实什么都知道,但就是就是故意的吧,只是,真的,仿佛置身梦中一样不敢置信。

接着,士郎耳边响起低沉的笑声。

"士郎你啊…还真是的,这种事情,怎么确认都行啊~"

"唉?"

吉尔伽美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每当他打算使坏的时候,都会露出这样的笑容。他拉起士郎的手,带着他一路滑进自己宽松的弓道服缝隙里。

"你从之前就想要对我这样做吧,我都知道的哦?"

呜哇!

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衬,吉尔伽美什温热柔软的躯体就在他手下。士郎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像是还嫌不够似的,吉尔伽美什牵着他的手,隔着衣料按在自己柔滑的乳首上。

士郎红着脸不说话,确实,在他苦苦憧憬着吉尔伽美什学长的那段岁月里,每当透过他宽松的衣服窥见里面的肌肤时,还有最要命的汗水濡湿了衣服、乳尖在衣服下面硬硬地顶起来的样子,他都不可救药地幻想过把手伸进去随意玩弄。尽管两人已经成了恋人,但他又怎么可能把这种卑劣的妄想说出口。

何况他的妄想远远不止于此。

此刻幻想却成为了真实。士郎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轻轻捏揉着吉尔伽美什的乳尖了。

"嗯…"他的恋人半眯着眼,极其性感地低喘了一声。

"吉尔…"士郎喘着粗气,低下头去吻他的脖子。

他低哼着仰起头,士郎一路舔吻至锁骨,努力克制着自己以不留下痕迹的力度,毕竟弓道服这么宽松的装束万一发生了什么简直一览无余。

吉尔伽美什的锁骨极其性感,也极其敏感,每当吻到这里的时候,他就会不自觉轻颤起来。

"啊哈…呼呼…"

士郎啃吻着那已经挺立起来的乳首,充血变硬的乳头沾着莹亮的水光像是有待采摘的樱桃,简直要命的诱人。

"嗯呜…还有这里…啊嗯…"对忽略了另一边有所不满,吉尔伽美什不自觉的闷哼,士郎急忙用手抚慰着另一边的挺立,一路往下舔噬,勾画着他紧致腰腹隐隐的人鱼线,牙齿咬开绑好的束带,沿着肚脐打着圈儿。

"嗯嗯…"吉尔伽美什揪着士郎的头发,声线染上潮湿的暗哑,"士郎…"

含糊的应了一声,士郎抚着他凉沁沁的皮肤沿着腰线一路滑下游弋过腿根。撩起已然松散的衣摆小心翼翼的钻入吉尔伽美什腿间。

"嗯…多碰碰它…"

掌心感到了吉尔伽美什的战栗,士郎只觉得兴奋到太阳穴都在突突跳动。

吉尔伽美什没有穿内衣裤的习惯,士郎在顺着他漂亮的腿很快握住那个已经呈现半勃起状态的物件。他轻轻摆动着舌头逗弄过光滑的顶端,满意与它在他手中颤抖着越发充血。

糟糕了…

已经停不住了,他想。

吉尔伽美什的性器比一般人颜色也要浅上一分,加之同发色的阴毛映衬下显得无比可爱。完全就像是为了使男人失去理智的存在。

他张嘴将它含在嘴里,舌头沿着炽热曼妙的曲线一点点舔弄吮吸着。不必经过大脑的思考,士郎知道该做什么。

更衣室外响起了脚步声,士郎感觉到吉尔伽美什稍稍压抑了喘息声。这让他感到非常讶异。但也同时生出恶作剧一样的想法。他双手揉捏着吉尔伽美什的臀丘,感受那紧实富弹性的肉瓣带来的愉悦手感,食指沿着股缝勾勒,最终压在那个软热的地方揉弄。

嗯!…等、等等…

吉尔伽美什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边勉力压抑着喘息,一边试图制止士郎的动作。

"士郎?"他小声说:"你不会打算做到最后吧,在这种地方…"

"唔…"士郎轻轻吸了一下那已经开始渗出前液的尖端,色情地揉搓着那两瓣温热的臀瓣。他含着吉尔伽美什的性器,虽然有点不好意思,还是含含糊糊地说:"吉尔你说的没错,我想这么做很久了。而且,这次明明是你引诱我的说。"

"我可没想在这里被…呜呜!"后穴毫无征兆的被一根手指刺入,吉尔伽美什堵住自己的嘴唇,眼睛蒙上了一层水色。

"小声点的话没事啦,吉尔。"觉得有点抱歉,但事到如今已经停不下来了,毕竟…穿着弓道服的自己的恋人,实在是太诱人了。

外面的应该只是校工吧,其他部员大概半个小时后才会来,应该…没问题的吧?

不过,还是尽量做得快一点吧。

最后吻了吻吉尔伽美什的性器,他分开恋人的腿,向下轻咬着腿根的软肉,然后分开雪白的臀丘,轻轻用舌尖触碰着紧闭着的蜜穴。

"呜啊…"吉尔伽美什的腿根震颤着,就连声音都变得绵软:"士、士郎…那里不行…啊嗯…"

"可是吉尔的这里最敏感了嘛,你也很舒服的吧?"

呜哇,吉尔的耳朵都红了。很少见到这样羞耻的恋人的士郎不由得被激起了兴趣,温柔地把他敏感的皱褶舔湿舔软,然后试探着探入了舌尖。

真的好热啊。

"吉尔的里面,热得好像要化掉了一样…"他把脸埋在吉尔伽美什的腿间,说话时喷吐出的热气激得吉尔伽美什敏感的嫩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士郎你这家伙…别弄那里了…"低声喘着气,那里已经彻底有了反应,想把士郎推开但是本能又抓着他。

全身燥热不已,这种随时随地有可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危机感,让肾腺素迅速飙升,犹如走钢丝般的体验,既羞耻又刺激,难以言喻的躁动不安。

"嗯哈…呼呼…"

"吉尔你现在,也很想做了吧?"用力地啃咬着他的大腿根部,隐秘柔嫩的部位印上一枚枚绯痕,手指在那融化般的内里持续开拓着,这种情况下,他比平常做的时候都要敏感呢,仅仅这样就战立不住了,象牙白的肌肤起了一层薄汗。

"呜嗯…"努力把喘出口的呻吟都咽回去,吉尔伽美什紧紧咬着嘴唇,不停地吸着气。

在公共场合白日宣淫,被人发现就糟糕了!

啊啊,可是这副模样的吉尔,更是让人想要狠狠欺负,吉尔伽美什喜欢在做的时候掌控着主动权,而现在,自信高傲的恋人露出这般紧张羞耻的表情,实在是让人无法考验耐力。

"吉尔,忍着点…"手指弯曲着在软热的内里画着圈,吉尔伽美什整个身体都软在士郎怀里。

"杂种…别闹了…唔—"火热的肉刃直接撑开被开拓得滑软的密穴,突如其来饱涨硬物震得体内一片酥麻,脱口而出的吟叫被士郎尽数吞之于口。

士郎这家伙,突然就这么插进来,分明是故意的,混蛋…难耐地低哼着。

不等吉尔伽美什挣扎,士郎一手托住他瘫软的腰肢加快着律动的节奏,一手穿插在金丝般的发从中卷吻着他的唇舌。

"嘶…哈、啊…"

把恋人整个人压在更衣柜上,托着他的身子,揉搓着吸附手掌的肌肤滑至紧俏的臀部,手指都陷进了柔软的臀肉里,士郎尽量温柔地连根插入。吉尔伽美什咬着嘴唇,轻轻地吸着气,紧蹙着眉头,看起来很为难的样子。

"唔…吉尔,很痛吗?"

胡乱地扯开他还穿着的弓道服的上衣襟,下面的乳尖涨得通红。这样死撑着不发出声音的学长看上去有点可怜,士郎不敢插得太用力,关切地问。

"不…嗯啊,涨得好满…"

吉尔伽美什咬着自己的手指压抑着呻吟,面色潮红,看上去可爱的不像话。

看见这样的恋人,士郎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冲动,把他按在柜子上,随心所欲地动起了腰。

是因为刚刚还被舔过的原因吗?后穴里格外地软,像是活物一样又热又紧地缠上来,士郎几乎就要重演两人第一次的窘境、直接缴械在里面了。

但他咬咬牙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天知道他想就这样在更衣室里侵犯学长多少次了,撕开他薄得能隐约能看见肌肤的弓道服,把他干得喘不上气来。当然他是不可能会对心爱的恋人这么做的,但只要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就忍不住欲火焚身。

"哈…学长,学长…!"

发狠地在他的体内抽送着,被前液和肠液浸润的蜜穴滋滋作响,囊袋把柔嫩的股间拍打得发红。扯开衣襟,用上一点力气拉扯着挺立着的嫣红色乳头,听他压抑着的淫乱喘息。

"嗯、呜嗯…慢…一点…"

因着逐渐加深的刺激而蹙起眉头呻吟,眼角染上媚红的水雾。"...嗯、嗯呜...别!"

士郎放开被欺负得红肿不堪的乳头,转而拉开他的紧咬的手指、纠缠起他昂首探出来的殷红舌尖。

"哈啊—"稍稍分开唇舌,吉尔伽美什被刚刚猛烈的动作撞击得全身瘫软,急急忙忙攀住士郎的肩膀,反而让体内的炙热更加挺进了一分。

"你故意的...哈啊!坏心眼的家伙..."压低声音在士郎耳边不停地喘气。"敢戏弄我、唔—"

一下子挺进最深处。吉尔伽美什的尾音都像变调的猫儿一样,融化般的绯瞳被情欲溺出了水珠,高热柔软的体内迅速缩紧,像是贪求着滋润的吸盘那样缠紧了体内的肉刃。

"哈啊、吉尔、你也等不及了吧,明明就很兴奋不是么?"士郎凑近他的耳廓,呼出的热气让耳根变得红彤彤一片。手指穿过耻毛迅速地撸动着中间发涨的性器。

"哈啊...哈啊...啊..."高潮的前奏,快要…快要去了!吉尔伽美什仅剩的理智咬住手指压制羞耻的喊叫。

"噗嗤—"士郎的手中已经沾满了恋人的白浊,吉尔伽美什全身发着颤,体内猛烈收缩,随着最后猛烈的撞击。士郎也将集聚的灼热喷洒在甬道深处。

"呼呼..."紧紧拥住因为乏力都快要从衣柜板上滑下的恋人。吉尔伽美什就着交合的姿势依偎在士郎怀里,面上红晕遍布。

"还真敢乱来啊...被发现了怎么办?"

"可是吉尔,你也明明很想这么做吧..."并未撤出的器物仍然埋在那湿软体内的磨蹭。

两人平复着高潮之后的喘息。士郎凑上去亲吻着吉尔伽美什泛着情色余韵的眼角。

"刷拉—"一声随着休息室门的打开,陆陆续续的脚步声从更衣室外传来。

"!!"糟糕。都忘了这个时候大家都差不多要来了。

谈话声从门外传来,弓道部社员们互相打过招呼就准备开始活动。更衣室随即喧哗起来,部员门开始进来更换部服。看着已经打扫完毕的场地跟摆在一旁的清理工具。有着一头白发的Emiya疑惑地皱了皱眉:"奇怪了...卫宫士郎那家伙怎么不在?"

"不知道唉,卫宫君不是一向最早来的吗?"大家面面相觑。

"不说这个,连部长也不在?"

Emiya狐疑地皱起眉头。士郎那小子是什么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打他上小学以来就没有迟到过。至于吉尔伽美什,虽然时常翘课,可对他掌管的弓道部还是很上心的,从来没有旷过晨练。

这两个本不应该缺席的人,却一下子都不来了,确实很奇怪。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离他不超过一臂之远的、属于士郎的更衣柜里,他的弟弟正和吉尔伽美什紧紧地贴在一起。

Emiya是卫宫士郎的大哥。因为他那一张嘴的原因,从小士郎就跟他有点不对付,至于跟吉尔伽美什交往的事,虽然有告诉过切嗣,却始终隐瞒他—毕竟吉尔伽美什和Emiya算是犬猿之仲,自己的弟弟跟死对头还是个男人在交往,如果被他知道的话还不知道要被念成什么样。

士郎紧紧搂着瘫软的吉尔伽美什,连呼吸都一起屏住了。

"…士郎。"怀里的吉尔伽美什动了动,用气音小小声地说。

"…唔、嗯?"

"拔出来啊…"

士郎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躲得太急,几乎是打开柜子直接就把自己和吉尔伽美什塞了进去,就连还埋在他体内的分身都没来得及拔出来。他一时之间面红耳赤,小声道了歉之后,尽量轻地扶着吉尔伽美什的腰抽了出来。

"呜啊…"

握在手里的细腰颤了颤,吉尔伽美什发出了几不可闻、却软到骨头都酥了的娇喘。

这下子像是突然按下了某个开关,士郎眼睛红了红,在意识尚未回笼之际再次狠狠地顶入了最深处,随之而来的就是吉尔伽美什报复性的深咬。

这位校园偶像的脾气就和美貌一样,华丽嚣张的让人不敢恭维。即使隔着不算单薄的校服衬衫和外套,士狼也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吉尔…对不起…"少年人干净清朗的嗓音在狭小的更衣柜里面被情欲熏染的变色,已经有了成年男性的沙哑和…贪婪。

吉尔伽美什被捣成浆糊的脑子令他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就彻底被抛弃了。

士郎抓着吉尔伽美什的腰,小心翼翼的提起,然后狠狠的按下,配合着胯下的一个顶弄。

尚未被进入过的深处被翻搅出来,吉尔伽美什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声音。

掺杂着粗喘的呻吟被有意压在喉咙里,士郎感到吉尔伽美什的腰颤抖得厉害。相应的,那张尚还溢着他精液的小穴痉挛似的将他的性器缠绕得更紧。

住…手…哈…

吉尔伽美什几乎是咬着牙从胸腔颤出这样的音节,士郎借着衣柜缝隙里透入的细微光线低头看着他。狭小空间中纷纷扬起的细微尘埃,反倒给这位汗淋淋的金发尤物镀上一层朦胧的美。

学长…

他本能的低声念叨着,外面还有人,在这样危险的地方做爱应该是羞耻的。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沉下声线暗暗叹了口气,吉尔伽美什感觉到士郎炽热的囊袋紧紧贴在他股缝间碾压。

对不起。

他似乎是一边用只有自己才听得清的音量念叨着道歉的话,一边反倒将肉刃整根抽出来再狠狠撞入那片缠绵着他的销魂所在。

呜呜!

吉尔伽美什瞪大眼睛,绯红的瞳孔微微收缩着。你这该死的…

他埋下脸尽量控制着喘息的声音,一边承受着士郎缓慢而沉重的撞击。大腿痉挛着,酸胀感逼得浑身紧绷。

晕眩中他唯有迷迷糊糊的想着。

要是你胆敢让哪个杂种看到了我这副样子,我就连你一起杀了。

已经经过了一轮高潮的身体格外的敏感,狭小的空间里,连思绪都像积在热水里一样发涨。

啊…啊…哈啊…

呻吟溜过舌际又被迅速咽回,外面的部员还没走远,不能闹出动静。

士郎缓慢又着力地贯穿着软热的甬道,已经饱经蹂躏过的蜜穴又滑又紧,让人欲罢不能,由于空间的限制,抽插更像是沉重的摩擦。

啊啊…简直舒服得让人想叹气。

对于吉尔伽美什则更是腻人的折磨,腰肢酸软却又动弹不得,哈啊…不行了…

已经玩过头了。

在两人快要被衣柜里充斥的荷尔蒙气氛腻到晕眩的时候,士郎蓦然停止了冗长的抽插。

"学长、吉尔,你还好吗?"

"呼呼…混蛋…你…"粗重的喘息盖过了他压低的埋怨。

"呼、吉尔,没事了,大家都走了。"

士郎透过门缝望向外面,门已经合上,看来大家都已经去上早课了。

"呜嗯…还不出去…出去啊…"

"对不起啊,学长。"目光粘着吉尔伽美什已经意识不清的面容,推开衣柜门将他抱了出来。

"你这家伙,差点就把我…"

"真的抱歉,吉尔的样子太可爱了。"面对着气愤的恋人,士郎已经不敢直视他的面容,天知道,被情欲冲刷到神智狂乱的学长简直就像盛放的罂粟,上了瘾一样的他,平常的自制力已经粉碎得彻底了。

"还不快点,再留在这里、啊哈—"来不及说完的话徒然变成呻吟的尾音,拔出体外的肉刃再次冲进了体内,没等吉尔伽美什回过神便又重重地抽插,每一次都撞到最深点,连手指都用不上力气,冲击的幅度连吉尔伽美什背托着的衣柜都震动起来。

"士郎…你这杂种…你还来…啊啊—"

"哈哈…抱歉啦,可是你这里湿成这样,不发泄出来会很辛苦吧。"

一边撒娇似的道着歉,一边不由分说地按住吉尔伽美什的腰肢重重操弄。"都到这种地步了,怎么可能停得下来嘛。这之后再补偿你啦,吉尔。"

"呜啊啊啊…嗯嗯嗯!好、好过分…衣服都、啊、湿透了…"

吉尔伽美什弓道服的裆部已经被两人份的体液弄得湿黏完全穿不了了,就连上衣也被士郎过于兴奋地力度扯得变了形。虽然有点抱歉,但这幅模样的吉尔简直难以置信的淫乱又可爱。

托起他的一条腿拉开,把两人的下身贴紧到极限,用这个姿势可以很轻松地看见学长粉嫩的狭窄穴口被涨的紫红的肉棒一下下撑开顶弄。

吉尔伽美什呜呜地呜咽着,身体却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里面热情地吸附亲吻着士郎的分身,让他只能喘着粗气发狠地抽插着那让人发狂的蜜穴。

"啊、啊啊、啊!不要了…哈啊…站不起来了…"

吉尔伽美什的双腿使不上力气,整个人都软在了士郎怀里任他操干。不说脸颊,就连耳朵尖都红透了,漂亮的红瞳不断淌着泪水。

士郎毕竟比他要矮,不能好好抱住像猫儿一样依偎着自己的恋人,只能把他半拖半抱地放在更衣室的桌子上,扯开还挂着的弓道服裤子,大开大合地侵犯着那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肉体。

真的和他的梦里完全一样呢…撕开学长的衣服,把他按在桌子上肆意抽插。士郎按耐不住胸口的情热,俯下身舔着吉尔伽美什的嘴唇,然后把他过剩的唾液和呻吟都吞下去。

妩媚刻骨的呻吟和着啪啪的黏腻水声响彻四周,部室四下无人,士郎再也没有顾忌,狠狠地占有身下的人,喷薄的欲望吼叫着填满他。

吉尔伽美什的嗓音沙哑,时不时带着委屈的哽咽,被欺负成这模样的他,哪还有平常那副盛气凌人的威势。

说出口的抗议成了妩媚娇吟的哭腔:"士郎…够了、混蛋呜呜呜…"

随着士郎身下冲击的加剧,全身的快感都在冲刺,脑袋被情欲洗刷成浸了水的棉花,沉浸在欲海中的两人没有心思去管其他。吉尔伽美什一边呻吟一边忍不住哭着叫骂,连名带姓地喊着操干他的人。

"轻点啊…卫宫士郎…杂种!"

"混蛋…卫宫混蛋…呜呜…"

"不要啦…卫宫…不行啦啊啊-"

嘶哑的情欲尽数从淫靡的声线里流出,酥麻得足以让任何一个雄性生物瞬间觉醒本能。那百转千回媚哑的吟叫着"卫宫—"刮挠着耳膜,门外的Emiya一瞬间血都冲过头顶,瞬间炸开,可以想象,那是连春梦都无法比拟的香艳激越。

什、什么!Emiya不敢置信,那个声音,该不会是…

早课都要结束,吉尔伽美什都没有来上课,放在平常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桀骜不驯但课业全优的吉尔伽美什翘课是家常便饭,连校长都对其作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想到一整个早上都没有见到士郎让他有点担心,那家伙大清早就来学校,说要整理部室,结果整个晨练都没看到人,再联系到现在,Emiya总觉得有什么猫腻。

匆匆跟老师请了个假就直接往弓道部赶,没想到,门外听见的是里面正在上演的活春宫。

而且,那明明就是吉尔伽美什的声音。

Emiya很清楚,因为尽管他一直都不喜欢那个人嚣张的作风,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直以来的霉运,他和吉尔伽美什从国中开始就是同班同学,他对吉尔伽美什的声音再清楚不过了。

但,他绝对没有听过吉尔伽美什这样的…这样的声音。

"啊…哈啊啊!卫宫、士郎!再不停下我就…啊啊啊!"

高亢得毫无遮拦,却又似乎带着泪意的绵软娇喘。在那样的声音吐出"卫宫"两个字发音的时候,Emiya的大脑一片空白。

士郎和…吉尔伽美什?

他料到这两人可能有什么猫腻,却绝对不可能想到他们竟然躲在空无一人的部活室偷情。

吉尔伽美什诱人得难以想象的呻吟,混杂着越来越快的粘腻拍击声,一时之间全身的血液都向大脑冲去,快要无法思考了。

"哈哈哈…吉尔明明很舒服吧,里面一啾一啾地吸着我呢,好可爱。"

"嗯嗯、耳朵,不要…舔…啊啊—!"

"…"Emiya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愣了好一会才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卫宫…士郎!"

这个杀千刀的混蛋!

再也听不下去里面越来越糟糕的声音的Emiya落荒而逃。

不记得跑了多久,Emiya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快喘不上气来了。他伸手抵着墙壁弯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氧气,冷汗顺着额角缓慢滑落。

然而最不能让他接受的,就是满脑子循环的那一声声蚀骨销魂的声音。

卫宫—

酥软黏腻的尾音暗暗带着情欲的低沉与沙哑,他发现自己的大脑竟然可以轻易勾画出那个金发人浑身被汗液濡湿,艳红的唇舌在高潮中呻吟出来的样子。

这不行…

他甩了甩头,却又马上回忆起士郎的那句话:吉尔明明很舒服吧,里面一啾一啾地吸着我呢,好可爱。

全身的血液在这一阵阵的鼓噪声中沸腾,席卷着往某个部位冲去,他瞪大眼睛赶紧拉松了衣摆遮住支起的帐篷,炽热的大脑突然完全当机。

啊啊糟糕透顶啊…捂脸。

卫宫士郎!总之都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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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部活练习快要结束,士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想到早上的大胆疯狂,就忍不住脸色发红,练习也频频出错,为此还被前辈们调侃了好几回。

"话说卫宫君,老是走神呢,还好今天部长不在,不然你要被训了…"

一旁的Emiya别过身去,他怕看到自己弟弟那张脸会忍不住让他开花,早上的那一幕让他一整天都持续着低气压,好在他本来就脸黑,别人也看不出什么。

"是啊,话说回来,部长怎么一整天都没来?"

"好像是说突然生病了…"

前辈们的议论让士郎更加面红耳赤,真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啊啊,更衣室的一番疯狂过后,吉尔伽美什已经脱力到无法站立,士郎抱着他去浴室清理的时候、看着那饱经蹂躏的地方汩汩流动的液体,禁不住在浴室里又要了他一次,结果…

真是抱歉,做过头了呢,吉尔。

—END—

BY 真酱/玄酱/苍酱/烟酱

#说好的好少年呢?白日宣淫!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