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责声明:人物属于柯南道尔爵士和BBC,不属于我


谨以此文献给我最爱的羊咩咩


以下内容来自John Watson的博客草稿箱


2011.10.16 10:00 a.m.

我叫John H. Watson,认识我的人都叫我John。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我母亲的家族,他们有时候叫我Casanova。

那是我六岁时候的一次家庭聚会。十岁的表哥Henry抢了四岁表妹Christine的宝贝娃娃,把它放在高高的(对她来说)书架上。Christine哇哇大哭,Henry却对着他的杰作哈哈大笑。Henry的母亲Jennifer姨妈闻声而来,取下娃娃还给Christine,还叫Henry向她道歉。"没想到Christine真的生气了,大哭大闹,差点把房顶都掀了,那场面可真是乱哪,"母亲在回忆这件事情的时候说,"大人们束手无策,没想到我的小Johnny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根棒棒糖,把她哄得破涕为笑,我们都说将来你一定是个懂得女人心的风流人物。"说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都笑了,我也只好尴尬地咧咧嘴。

虽然那场聚会还是以Christine的眼泪而告终—Harry抢走了她的棒棒糖,还揪了她的小辫儿—但我Casanova的名声就这样流传下来了。事实是,大人们似乎真的说对了。十六岁以后的家庭聚会上,我的表亲们开始用这样的话作为见面的开场白:听说你新交了一个女朋友,比上次那个还漂亮,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确实和不少女孩儿交往过,而且公平地说,她们中的大部分都挺不错。虽然我的表亲们不相信,但我必须得说,大多数时候,我都希望眼下这段感情会有好的结果。我尽力去做一个好男友,讨她们的欢心,但这么做似乎并不管用。后来我去了阿富汗,在那里经历了一段难得的单身生活,每天只和枪炮声还有血肉模糊的躯体打交道。现在回想起来,没有女人的日子似乎也没那么难捱,至少在战场上是如此,因为那时候脑子里除了生和死几乎什么都想不了。


我怎么写起这些来了,刚刚我在想什么来着,哦,对了,昨天了结的那个案子。因为涉及到一些内幕消息,苏格兰场希望我不要写得太详细,我不知道怎么写才能让读者和官方都满意,结果想着想着居然走神了。

根据声音判断我的室友似乎又在厨房里制造了一起小型爆炸。和无聊的Sherlock比起来,那些爆炸似乎也还可以忍受,只要他不弄坏Hudson太太的家具,那可是要算在房租里的。说到Sherlock,他倒是给我最近几段浪漫关系的结束提供了一个理由。脑子正常的姑娘都不会和一个在约会中途随时被叫去查案的人交往,运气不好的话还会被凶手当成人质,更不用说这个人还是个收入不稳定的残疾退伍军人。

我认识Sherlock的第二天就有人警告我,叫我离他远点。我知道她是出于好意,但她不了解Sherlock。Sherlock可以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有心机的人,他是如此聪明,我见过的人里面,能和他在这方面比个高下的屈指可数;但事实上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单纯的人,当他沉浸在破案的乐趣里的时候,就像个抱着心爱玩具的小孩。写到这里我觉得这篇博文是永远都没有机会发表了,所以顺便一提,这就是为什么在Donovan警官和我的小小谈话之后仅仅几个小时内我就举枪为他崩了一个坏蛋。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信任,我会毫不犹豫地把票投给Sherlock。

他现在又拉起小提琴来了。又是这首曲子,看来他不是在思考,而是真的很无聊。Mycroft说的对,我确实想念战场。Sherlock带领我踏进了一个全新的战场,所以我毅然决定留在他身边,过着其他人看来有些荒谬的生活。Sherlock让我重新体会到了危险带来的刺激,但与在阿富汗作战不同的是,在这个战场上我看到的不仅仅是冷冰冰的尸体,还有Sherlock的智慧与果决。他那颗构造精密的大脑始终快速的运转着,让复原那些悲剧的过程变得和他的小提琴声一样的优雅。


2011.10.17 0:00 a.m.

昨天晚上我和Sherlock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前天抓捕罪犯的时候我企图制服一个持枪的暴徒(那哥们儿正要向Sherlock开枪,而苏格兰场那帮警察总是来得太晚),结果胸口结结实实挨了一拳。Sherlock一反常态地没有对电视节目做出尖刻的评论,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和其他正常的年轻男性一样,他的身体也是温热的(虽然他看起来就像冷冰冰的大理石雕塑),我能感受到他释放出来的热量。中途我收到了Lara的短信,说她明天临时加班,约会取消。对此我没什么感觉,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事儿不会长久。我回复了一个"知道了",继续看我的电视。

从阿富汗回来以后我似乎没再执着地去扮演一个好男友的角色,近段时间我甚至都没有接触太多女性,而这一切发生的如此自然而然。奇怪的是这样的日子我居然过得无比安心,就像此时,和Sherlock一起坐在沙发上,吃着Hudson太太做的饼干,静静地看着电视。

看来关于Casanova,我母亲家的人们终究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