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与罠(1)
压切婶本丸,OOC预警。
"母亲职业审神者。父亲那边呢?"
"没有记录。"白色兜帽罩头,隐藏了半张脸,男子翻阅着手中资料。"不过可能也是审神者。她的母亲曾经有段时间非常渴望自己的后代也有审神者的灵力。向同为审神者的男性借种也不是不可能…"
"父亲情况不明么。找不到监护人的话,就伤脑筋了。"
"总之按照程序来,我们时之政府先观察一段时间。若是没有灵力,再交给你们现世。没有问题的话,请在这里签字确认。"
"嗯,"现世审查官有些发福。"现在审神者不好找么?这样的小姑娘也拉去充数。"他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规矩罢了。她的母亲的本丸战力不低,找不到合适的审神者,白白浪费了可不好。"時之政府的监察官收起了文书。
"欸?看起来你们也不好过啊。"
"彼此彼此。"监察官确认了一下角落里的小女孩。
只见她睁着红红的眼睛看着他。许久没有好好打理过的黑发,披挂在脸颊两侧,看起来格外苍白瘦弱。
检察官挪开了视线,然后对身后的那位付丧神机械地开口:"你现在可以带走她了。一个月后我会来察看情况。若是有灵力反应,你们就可以认主了。"
"多谢。"付丧神微微点头。
"我不去!"当付丧神牵住女孩的手时,看似沉默文静的女孩陡然发出了刺耳的尖声抗议。
满屋的人擅自决定了她的归属,没有一个人问过她的愿望。
"我不要当审神者!"
付丧神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面无表情地钳制着忽然变得暴躁在他怀着又踢又咬的女孩。
"你还不是审神者。"他说着,眼睛里弥漫的紫藤色让人生畏。"不过是个替补罢了。"
女孩无谓地挣扎,试图逃离那个烟灰头发神色抑郁的强壮男人。她像是感知到了恐惧的动物,就算知道是徒劳,也依然试图拼命挣脱。
付丧神一边压制着怀中小人,一边念动了咒令。巨大的光环从他背后缓缓显现。那是女孩从未见过的景象。白色的光华越来越强,刺得她睁不开眼睛。不可名状的虚空渐渐吞噬着整个房间。
女孩知道到自己被吓得大叫,双耳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感觉到两片温热的唇瓣贴上了她嘴唇…
审神者顿时睁开了眼。她喘着粗气,浑身冷汗。
梦么?
身周夜色正浓,月光如霜,虫鸟蛰伏不鸣。屏风一侧烛火幽微,金兽丝丝散发着幽香。
红发男人搂着自己的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胸乳紧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她小心地移动着挺翘的臀部,将自己的刀鞘从他的已经疲软利刃上退出。那份量不小的肉块滑出的一刹那,带着腥气的液体在她的大腿内侧斜斜地划了一道。
身边男人似乎有所感知,却并没有苏醒,只是翻了个身,用肌肉分明的手臂垫着头,露出半截赤裸结实的胸膛和红褐的乳尖,继续呼呼大睡。
他许久没有被允许寝当番。原本在审神者的教导下初尝男女之事,方才品出味道就没了下次,憋了许久才得到了这么个机会,男人便如同饿了许久的兽一般,痴缠折磨她了大半夜,以至于她现在两条腿软如面条。
审神者起身披衣,厚织的绸缎如同茧一般包裹起赤裸的身体。扯了绢布,她靠向烛火,借着烛光查看自己的下体。那里一片艳红,被撑开的花穴并没有完全恢复原来紧闭的样子,还在时不时地吐出男人留在里面的种子,混着她自己泌出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下。审神者有些讽刺"哼"了一声,仔细擦掉了秽物,然后将绢布揉成了一团,扔到了一边。然后她抓起自己的长柄烟,添上了烟丝,倾身靠向烛台,借了烛火。
云雨之后倒头便睡,若是换做是旁人,审神者定然不会这般宽容。谁知道这位红发付丧神这样大大咧咧的性格竟然少见地对了审神者的胃口。
审神者纤细的手指托着烟杆,帮付丧神拉了拉被子。然后她起身拉开了门,踱出屋子侧身坐在了木质地板的边沿,红唇在月光下呼出白色的烟雾。
不知过了多久,以烟杆轻击地板边缘"哐哐"地抖落了其中烟灰,审神者终于向着庭园的黑暗处启声:"出来吧。"
一直隐在暗中的人从树丛中转了出来。
"主上睡不着么?"付丧神声音轻松,并没有被抓住偷听墙角的慌乱。"白菊茶可以安神,需要我为你沏一壶么?"
"我倒是做了个梦。"审神者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将烟杆递给他,示意他来重新填上烟丝点上烟。
"我本来在虚无之间浮着,忽然听见了有夜莺的声音,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依然被铁链锁在暗室之中。"她接过烟杆,深深地吸了一口,眼中光彩一转,看向眼前的付丧神。
"啊,这真是只不懂氛围的夜莺呢。"付丧神答着,声音似笑非笑。
审神者"哼"了一声,似乎并没有心情跟他调侃,单刀直入,"说吧,莺丸,你有什么事?"
"主上还真是无趣呢。"被称作莺丸的付丧神半真半假地抱怨着。他上前一步,在审神者面前单膝跪下,伸手触到她的一只光洁的裸足,然后将其纳入手心轻轻抚摸,并且抬眼借着月光,仔细观察着审神者的每一个表情。
见她依旧面不改色,修长的手指便暧昧地顺着精巧的脚踝滑上她的小腿,最后在松松披着的打褂下温热的腿心处停住了。
"这里的湿润和热度,"他在她极度私密的地方动了动手指,顿时感觉到腿的主人不经意间的颤抖。"我很长时间没有体会过了。"莺丸抽回了自己的手。他的双眸看进了审神者的眼底。"主上还记得么?"
审神者拢紧了衣服,挪了挪身体,低声笑了起来。付丧神言语间流露的丝丝怨怼,简直肉眼可见地虚假无比。
"明明从没在乎过这种事情。这样的小把戏就到此为止吧。"审神者开口,"不过,你想说什么我倒是猜到了。"
莺丸笑了起来,"不愧是主上啊。"他的声音酥软好听。"里面那个笨蛋可是真心喜欢主上你呢。主上可不要像对我这般始乱终弃啊。这样伤害一个纯情的笨蛋可是罪过呢。"
他正经八百地说着这句话,听上去依然像调笑。但审神者知道他是认真的。
她低头看着面前的付丧神,含着烟杆的玉嘴,吸入了一口,然后将烟雾吐出:"若将一个人囚禁在一个她完全不想待的地方,还不让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难道不也是罪过么?"她嘴角微勾,却带着凉意。
隔着障子透过来的微弱烛光晃动了一下熄灭了。莺丸的脸瞬间暗了下来。
"主上说的是,这的确是罪过。"他启声,一反平日的随意。"但是有多少人从一开始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他靠近她,在她身边坐下,低声开口,并没有反驳她言语中关于囚禁的种种。她看不清他的脸。"所以我们只有尽心去做自己不讨厌的事情,期望有一日能有自由选择自己想做的权力。"
审神者没有说话。她感觉得到莺丸的视线正在观察着她。于是她侧头看了他一眼。对方似乎在思考着接下来该说什么。然后他恢复了平日的轻松。
"你喜欢发号司令,驱使我们做这做那。特别是那些人间珍宝的付丧神们,你喜欢看着他们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你脚下试图取悦你的样子。不管你是否愿意,你很享受做审神者的感觉。即使你并非我们真正的主上。"
审神者轻笑了一声。"你应该庆幸我今天心情还算不错。否则说出这些话,你知道后果。"
莺丸并不在意审神者的威胁。他的手指试探地伸进了她抓着地面边缘的指缝,轻轻地撑开那些紧闭的缝隙,然后握住了她的手,用自己手心中微弱的热力温暖着女子冰冷的手。
审神者默默吸着烟,沉默良久。
"我的母亲才是你们真正的主上。"最后,她开口。
"前主大人是位优秀的审神者。"莺丸回答。
"从我记事开始,她一天里有十个时辰是待在这里吧。"审神者的嘴边挂着一丝轻蔑。"诚然,她会为我准备食物,让我不至于饥饿,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我曾经以为她是被迫接受这样的工作,直到发现她是乐在其中。"
她顿了顿,从身边男人的手中挣脱,纤细的手指捏住了他俊秀的脸颊。"你告诉我,莺丸,你们刀剑男士眼中优秀的前主大人,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么?"
"主上,"男人眨了眨那双眼尾稍吊的眼睛,回避了这个问题。"议论逝者乃是不敬。抱歉,我无法给你答案。"
"不管你说不说出口,我们彼此都知道答案是什么。"审神者哼了声。"只不过,她在成为我的母亲之前,早已经是你们的主上。正因如此,我无法改变你们爱她敬她胜于我。"
"主上啊,爱的形式有很多种不是么?"他狡黠地辩着。"我想无论是我还是大包平都不会有机会与前主同床共枕。即便如此,我对她的敬爱溢于言表。但是你不一样。"他抓住审神者的沾染烟味的手指,试图用茶香的吻来净化它们。"我们付丧神…可是很贪心的。"
审神者眉稍微动。男人的嘴唇冰冷没有温度,她用力挣脱了他。
然而,面对主上的回避,莺丸并没有生气,反而低声笑了起来,仿佛这样的举动让他产生了愉悦之感。他坐直了身体,不再试图逗弄审神者。
"大包平还在里面呢。主上不回到他身边去么?"他说,"要是他醒了见不到你,可是要闹别扭的。"
"你好歹偶尔说些大包平以外的事吧。"审神者开口。她再次用烟杆敲了敲地板的边缘。
"说的是呢,"莺丸回答道,他抬头看向了天空中的明月,雾蒙蒙地一片光华。
迎接付丧神远征归来,向来是审神者的一件大事。
清点物资指挥归库,听付丧神们汇报见闻的军议。由本丸之主亲自主持完成这些琐事都是沿袭了上一任审神者的作风。
审神者坐在广间正席。远征归来的付丧神队长向她跪拜。
他风尘仆仆却身形凛然,带着本丸领管不容质疑小觑的气势,斩杀敌人时更是如鬼神临世。
他恭恭敬敬地臣服在她面前,双拳扶地。
就是这个让他就此自刎也不会有二话的付丧神,在抬起头看向她时,平静的紫藤色眸中暗藏着难以察觉的疯狂和痴迷。
审神者刚到嘴边关切的话语,顿时消失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烦躁和不快。
在听了"远征大成功"的汇报后,她在众人面前仅仅丢下了一句"幸苦了"便从正座上起身,准备重新回到演练场活动筋骨。近侍大包平迫不及待地跟了上去。
见此举动,在座的付丧神们的细细议论声顿时充斥了广间。
"主上。"在她挪步出屋之时,座下的管领付丧神低声开口。他的脸色已经沉了下去了许多。"这里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呢。"
审神者侧头看了看贸然开口的管领刀,眼中光彩微动,随即转头,命令活动着肩膀准备去好好活动一番的大包平留下来把远征事宜处理完毕。
管领长谷部闻言,顿时眉间一皱。
"怎么?做不到么?"在大包平表示更愿意去手合时,审神者扬眉看他。
"当,当然不是!这有什么难的!"红发付丧神急急证明自己。
"那就好。"她点点头,听见身旁跪坐着的莺丸一声轻咳。有他看着大包平,审神者没有丝毫不放心。
"嗯…那个…长谷部先生,我们就开始吧…"红发付丧神在她刚才的座首旁坐了下来代行主上之权。他面对长谷部,并不熟练地开口。
审神者的余光瞟过了长谷部满是竭力隐忍不满的脸色,心里生出了如附骨之蛆一般的丝丝快意。她转身挥袖离去。
荒怠政事,擅自离席。
今晚上他一定以此为借口来见她,依凭管领的身份恭敬守礼地说教,然后满怀私心地惩罚她这个"不尽责"的主上。听她由开始的嘴硬,在他的身体下变得绵软,叫着他的名字求饶,说着自己错了。
毕竟在他的眼里,她一直以来都是他的所有物。即便在后来的岁月里他渐渐落入她编织的陷阱,成为了她一手操控的奴从家犬。只是最初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改变。她还是那个被他拎进本丸亲自调教的孩子。
当发现她只能靠着祝祷和法阵加持勉强召唤出付丧神时,长谷部无疑是失望的。
灵力低下,毫无规矩。丝毫没有继承到先代的庄重和泉涌一般的灵力。完全不像是本丸的继承人,倒像是一只会用牙齿咬人无用的野猫。
或许就是因为先代知道她的能耐,所以完全放弃了让她继承本丸的想法。
认主之后,变得恭敬的长谷部仅仅只有一次将此想法表达出来。
那是在她被时之政府确认拥有灵力,有资格继承本丸的时候。她砸坏门,拒绝成为审神者,并且用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眼前这个紫眸男人,并且威胁要把他的头砍下拿去喂狗。
那个男人本来想靠着女孩子们喜欢的精美的玩偶,试图安抚情绪激动没人愿意接近的新主。
他一言不发地任她发泄,等她变得疲惫不堪,这才开口:"等你有了刀解付丧神的灵力再说吧。你现在什么都做不到。"
她闻言再次暴躁起来,用仅剩的一点力气踢他咬他。那个男人却不避不闪地看着她。那双紫眸变得深沉,好像是洞穴中剥落了岩皮的紫水晶。不知是不是透过她的样子,想起了他所敬爱的先代。
那或许是审神者最讨厌他的地方之一。
她成不了先代。她不是她的母亲。
那个男人在她闹哑了嗓子,眼眶红肿,架不住睡意眼皮直打架的时候,伸手去抱她,笨拙地用湿润的手绢帮她擦干净泪迹弄污的脸颊。她勉强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
"长谷部最讨厌了。"她哑声说。
"嗯,我知道。"付丧神动作不停,声线平稳。
审神者被他圈在怀中,身形不稳,不由地抓住了他的衬衫领口。那个男人顿了顿,然后很顺手抚了抚她的头顶。
审神者对长谷部的讨厌持续了许多年。
她讨厌他初见时的吓唬威胁,讨厌他强行带走了她。
她讨厌他耐住性子一遍遍教她符文令咒,讨厌他手把手教她素振挥剑。
她讨厌他用竹条打她的手掌心,让她认错。更讨厌他惩罚完了自己后,去母亲的龛前自惩的惺惺作态。
她讨厌他跪坐在屏风外夜夜守着她入睡。也讨厌他在她生病时亲力亲为的照顾。
她讨厌他在她面前恭而有礼,仪表堂堂。更讨厌他在演练场偶尔脱去衣衫,肌理如玉。
她讨厌他的双眸子,转动时的流光像是摇曳的紫藤花影。也讨厌他说话时而磁性温和,时而低沉危险。
审神者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记仇的人,她很惊讶自己对长谷部的"讨厌"会持续这么长时间。她甚至想过这样的强烈的情绪的源头会不会并不是厌恶,而是因为其他的情绪?比如…爱?
瞬间她又打消了这个想法。没有一种爱是想要逃离对方,没有一种爱是想要折磨对方。
铆足了劲地与长谷部剑锋相对似乎已经成为日常。这样的日子绝对不是爱这样神圣的字可以形容的。讨厌这个词,刚好够用。
直到有一日她看到了另外可能性。
例会上见到的审神者与她身边的近侍长谷部是多么地依依恋恋如胶似漆。她在旁边几乎憋笑得要内伤,只因看到那位长谷部对他的主上百依百顺的滑稽样子。要是她的长谷部变成这样那真的是太有趣了。
就因为这个恶意而又无聊的念头,在一次长谷部对她严厉地说教之时,审神者乘着他不注意,忽然抬头吻住他,让那些讨厌的喋喋不休化作一声闷哼,消失在她的唇间。
男人的唇温热湿润。接触的那一刹那,他的浑身猛然一颤。下一刻,审神者的身体就被他大力推开。
眼前的男人抚过自己的嘴唇,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双目圆睁。紫藤的眸中光泽瞬间变化万千。
看见眼前人这样的表情,审神者知道自己已然得逞。她想大笑。出乎意料的是,这个时候的她,却好像完全笑不出来。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长谷部。看着他的唇失去血色,双颊却染上了红晕。看着他无比慌乱,手足无措,不敢看她的眼睛,从她面前逃离。
那一刻,她忽然感到了丝丝恐惧,背脊发凉,手足俱冷。
自己怎么会这样?
审神者连连甩头,驱走心中的违和感,压下了几乎要奔涌而出的不可名状的情绪。
抚胸定了神,她这才稍微轻松了一些。用手背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似乎回到了从前的自己,手指点着地面,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对付那个滑稽地夹着尾巴逃跑的男人。
然而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高估了自己,强行压的某些事物已经悄然改变。
长谷部许久都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在审神者看来那是长谷部畏惧和自己见面。
若想让对方难堪,她就得自己主动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她的兴起,一切是长谷部自己多想。除此之外,她还想确认内心的违和感究竟是因何而起。
于是在某一个夜晚,少女审神者偷偷溜到了本丸管领的房内,结果就再也没有能够出来。
他是本丸管领,平时老成持重。她被对方恭敬守礼所迷惑,竟忘记了对方身负压切之名,承袭命名前主魔王的狂气。
她被他压在了身下,腰带被扯开,宽大的袴被褪下,露出套着白袜的小脚和两条雪白如笋的腿。
她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拒绝眼前这个醉酒意识模糊的男人,可是鬼使神差一般地沉默,任由那个一直扮演着教养者的身份的男人分开了她的腿,手指按上了她的花心,轻捻慢挑之后,将他的可怖之物抵上了处子密穴。
那一刻,审神者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知,他的是玉刚锻造的强健体魄,久不出鞘的刀身是如此宽大厚实。
身上意识不明的男人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将强行破入,将刀身插入了她从未有人造访的下体。
本该温柔对待,长谷部却狠狠地撕裂了她。她疼得几乎背过了气。却不知为何逞强一般咬紧了牙关,没有哼出一丝声音。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岚雨一般的强暴,没有爱意的动作,仅仅是为了泄欲。她的管领刀,她的教养者,竟是如此缺女人。
审神者的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了那位与不相识的审神者和她的长谷部耳鬓厮磨,相互亲吻。忽而脑中画面一转,又浮现出年幼时初见长谷部,他冷漠与粗暴的样子。
她趴在地面上喘息着笑出了声,心脏莫名地跟着收缩起来。
啊,真的是够了。
刀刃一下一下捅着她的娇嫩之处。她暗自期待长谷部清醒过来。他会是自责呢?还是气她不知好歹自甘堕落?不管怎么样,他一定会难受得要命。
审神者趴跪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不住地抽搐着。她忽然发现自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纷纷滴落在地面,只觉得花穴受虐的酸麻,渐渐变成了让人晕眩的快感缓缓地攀升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