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伯特扼住恶魔温热的喉咙,他身上散发出白热的光,金发的恶魔感受到这种神圣的灼烧,侧过脸去几乎是可怜地呜咽了一声。大天使凑近对方惨白的脸,他们两个笔直的鼻梁几乎碰在一起。恶魔忽然低低地笑起来,"你还没有击毁我。"他挣扎着说,声线低而柔顺,睁开眼睛沉静而好奇地打量起这个神的子民。"你害怕了,"他笃定地用那对色泽极浅的海蓝色眼睛注视着神使血红的那双,"你不敢完成你的使命..." 这样直白的评论隐秘地激怒了天使,他更紧地束缚住恶魔形态优美的脖颈,咬牙切齿地咆哮道: "你!你这肮脏的,"基尔伯特把每个字都吐在恶魔用于迷住他受害者的英俊的嘴唇上,而这使这对"仇敌"间的距离更近些,他们散发着热度的躯体几乎贴在一起,"堕落的,诡计多端的渎神者..."
"我有名字。"恶魔干呕起来,绝望地握住天使的手腕,"路德维希...也许杀我之前,你有兴趣知道。"他感觉到大天使犹豫地移动重心,他不需要呼吸,但对方身上辐射炽热的白光让他窒息、皮肤烧灼。他于是不知廉耻地勾过大天使的脖子,热情地吻他僵硬的嘴唇。他知道这是他该做的,因为这个狂怒的天使在他胸前惊异地紧绷,在被他娴熟地试图舔开牙关的时候凶狠地咬恶魔湿凉的舌头,扼住他脖颈的手不耐地向下探索,可耻地玩弄揉捏那对甜蜜的胸肉。恶魔愉悦地呻吟出声,他早就硬了,有黏滑的液体从他的小洞里涌出来; 他知道大天使也不好受,因为他硬邦邦地顶着恶魔肌肉结实的小腹。
大天使骨节粗大的消瘦手指摸进路德维希热切的股缝,惊奇又厌恶地发现恶魔已经这样淫荡地湿透了,于是他将手指插进那个热乎乎的小穴里,那个洞迫不及待地把他吞下去。
路德维希平静地眨眨他迷人的浅蓝眼睛,"你硬了。"他喘息着,恶毒地说,"神最自豪的儿子。"
昏暗的天光从彩窗、空旷的主堂里透进来,照在基尔伯特愤怒的眼睛里。这是他的教堂,安息日他的人们会来这里相互祝福,他们跪下、念祷词、唱旋律优美的赞歌,分食"基督的肉体",以祈祷他和他天父给的庇护,他理当为此尽心尽力。这里曾经是他的庇护所,他伪装成信徒来听年轻的金发神父作弥撒,隐匿身形越过精壮优美的肩头读他漂亮的字迹,在傍晚悄悄吻他的脸颊。可他现在把这个伪装成神父的低等造物死死压在案台上,石刻基督低垂眼帘,沉静冷酷地注视着他掀开恶魔沾上亮晶晶淫水的黑袍,每个愉悦或是抗拒的小小声响都被穹顶放大。
基尔伯特迷惑又痛苦,他意识到自己被这可耻的勾引诱惑得堕落了,难以自控地迷恋上路德维希紧缩的体腔和甜蜜的嘴唇,神没能来救他,没有。他认为自己的兄弟们也不会,大天使受了极大的折磨,他收紧宽广雪白的翅膀,而恶魔还是低声呻吟着用他漂亮的屁股蹭着天使勃起的、形状良好的头部。
恶魔被那双手上硬茧和指甲圆滑的弧度刺激得高潮了,他全射在天使的小腹上,爽得直翻白眼,咬着牙吞下那些嘶哑的呻吟,扭着腰把那些湿滑的液体蹭得到处都是,"快,"那对睫毛湿漉漉地颤抖,"求你了。"路德维希终于说。
基尔伯特挫败地闷哼,他在狠狠贯穿恶魔的同时咬住他暴露的侧颈,牙齿深深刺入那里的皮肤。路德维希敏感地呜咽,但两条长腿还是缠上天使长的腰,被凶狠的节奏撞出眼泪。
天使凶狠地撞击他的内壁,大声咒骂他,他叫他蛀虫、婊子,蛊惑人心的塞壬,撒旦的猎犬。而恶魔只是顺从地张开生殖腔,生理眼泪流进他张着的嘴里,他被钉在天使巨大炽热的阴茎上,塞得满满当当,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天使身上神圣的热量灼伤了路德维希,可他也没空管这些,他被这热度烫得又高潮了一次,低声哭叫着绞紧后穴,可天使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天使抬起他光滑的大腿,巨大的前端挤进他窄小的子宫口,用力戳顶,直到恶魔抬起头来讨好地舔他的唇角,抬起屁股来迎接他的入侵,天使才掐着他的喉咙滚烫地射了他一肚子。
基尔伯特凑在恶魔汗湿的颈窝里调整呼吸,而路德维希只是感兴趣地看着他。恶魔非常虚弱,他感到有颗着了火的种子在他平坦的小腹里萌芽,他抚摸天使肌肉优美的背脊,这让基尔伯特鬼使神差地低头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诚挚的亲吻。
恶魔也吻了天使,残忍地微笑起来。
"你爱上我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