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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原作者为Vectorsigma3441 / ShatteredPerceptions / Tsarist_secret and A_scattered me,翻译者为FlorenceTWA。一切权利归作者所有
Original authors:Vectorsigma3441 / ShatteredPerceptions / Tsarist_secret and A_scattered me
Translated by:FlorenceT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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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声明
禁止剽窃本文。全文均包含18禁内容,阅读前请自行注意。此后章节将不再重复相关警告。
空气清爽,令人心平气宁,汽车人首领的办公室里只有上边的几盏昏暗的灯还亮着。
除此之外,一切都浸在黑暗中,一片怪异的寂静。
他的桌上散布着数据板,有的歪歪斜斜,有的落在边上,甚至还有一些掉在了地板上。这房间里几乎完全没有私人物品,除了偶尔会有一两个来自地球的小装饰之外。总体来说,这里相当不引人注目。
擎天柱正在充电,时不时地隔几分钟翻个身。有时他觉得,以他这种庞大的造型,不管摆什么姿势都不可能完全舒服。在赛博坦就不一样了;柔软的充电床可以很好地容纳TF的机身,但是在地球上,就没这个条件。
他翻了个身,仰卧着,把手臂搁在头盔上方,又顺手挠了下天线,光学镜略微闪了闪,活动着下颌。
他出于过劳的疲惫而叹了口气,然后关闭了光学镜。
避过汽车人,进入这座火山,实在是匪夷所思地容易。这里有无数的天然或者人工形成的通道,大到连TF都可以轻松通过。岩石中所含的大量金属矿可以完美地掩盖一个TF的能量场,不过,同时也会造成通讯系统失灵。
至于进入方舟,那就是另一码事了。方舟的安全主管的多疑症众人皆知,还有他那出色的建立严密安全监控网的能力也是一样。
红色警报要是知道声波拥有方舟的重要通行密码,大概会直接烧毁CPU的。
擎天柱的私人洗车间里有一道暗门,只有很少数的某些TF才知道这条用于紧急情况的安全通道。
厚重的暗门就藏在一台大型储存柜后面。
声波毫不犹豫地输入密码。
在它无声无息再次关闭之前,他及时地走进屋里去,动作迅速而安静。他绕行着走出洗车间,然后带着一种很要命的熟悉感走进擎天柱的充电间。
看到他的目标四仰八叉地躺在充电床上,声波顿时停下了脚步。看到擎天柱没戴面罩的面部装甲,和修长而松弛的肢体,他深红色的护目镜微微闪了闪。
他悄悄走近充电床,在旁边跪下来,膝部装甲碰在地板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然后俯过身去,轻轻抚过擎天柱的头盔,手指尖一路滑过,直到他露在外面的嘴唇。
"啊,声波,你总是选这么差劲的时间…"擎天柱责备道,感到嘴唇暴露在陈旧的空气里。他睡觉的时候从来不戴面罩。
声波对这句指责不予置评,但是收回了手,让它落在身体一侧。
擎天柱开启了蓝色的光学镜,露出柔和而愉快的笑容。他挪动手臂,伸了个懒腰,然后转过身来侧躺着,以便面对着这个比他小一号的TF,这个霸天虎。
"这次又怎么了?"他问。
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对方面罩的下半部分,光学镜里闪过一道黑暗的光。然后那只手开始下移,抚摸着声波脖颈处的线路,感受着那里能量液的脉动。
"你为什么到这儿来?"他再次问。
声波主动地把头偏向一侧,进一步露出线路,让面前的TF能够更好地触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内部系统运转声音在加大,对这种安抚感到满意。尤其是当擎天柱的手指掠过一根更粗也更敏感的管线的时候。
"请求:需要更多的…"
他停顿了一下,虽然只有一小会儿。他的CPU试图选择一个合适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需求。难道他要说自己受不了呆在暴影号,被孤独,被像病毒一样侵蚀自己线路的渴望,给慢慢逼疯?或者说虽然自己仍然忠于霸天虎,但是已经不再相信威震天的信条?说自己痛恨红蜘蛛和他那愚蠢而傲慢的seeker小队,恨意比一千个太阳加起来还炽热?自己没法信任霸天虎任何一个成员,而他们也不信任自己?
他唯一拥有的只有自己的磁带。当然,他的磁带仓是空的;他今天很慷慨地放了他们一天的假。不过他知道,磁带们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
声波的护目镜几乎暗到了黑色的程度。他单调的电子音说出了一个很简单的答案:
"…联系。"
擎天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注视着面前的TF。他承认,声波在某种意义上算是很招人喜欢,但是他没让自己的思维停留在这些想法上。这是为了隐私,虽说他很早以前就禁止声波在幽会里使用读心术,用死刑来作威胁。不过这通常不造成大问题,偶然的几次他注意到声波在他的思维里游逛,他已经给了他相当的惩罚。
"我知道了。"擎天柱终于低沉地回答道。他坐起来,挪动了一下,把脚放在地上。然后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了声波一眼,走了开去。
他翻动着一堆东西,找出一个高纯度能量块,装甲在静寂的房间里叮当作响。他漫不经心地缓缓走回来,在声波身边蹲下。
"我猜你饿了,是不是?我知道威震天最近的冒险行动都不是很成功…"
但他没递任何东西给声波。
声波低下头,光学镜比刚才更亮了些,用余光观察着擎天柱的每一个动作。他的读心电场波动着,卷曲着,好像一个独立的存在一样面对着对方—自己的敌人!—渴望着延展开来,搜索一切力所能及的信息。但他只允许它轻轻擦过对方的CPU,然后安全地撤退回来。他很清楚后果。
在擎天柱走回来之后,通讯官也没有移开目光。他凝视着对方贵族气的面容,心不在焉地欣赏着,然后看向能量块。能量的气息飘向他的嗅觉传感器,异常的甜美而诱惑。
尽管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听到那句话,他还是在心里纠结了一下,很不情愿地意识到霸天虎近期的失败。
"我有每日的定量配给。"他平淡地回答,后半句"虽然大部分都是给磁带的"决定不说。
恰恰这个时候他面前闪过一个窗口,提醒他能量值已经很低了。声波手指略微颤动了一下,设法取消了警告窗口。他才不想求对方,他不会让自己掉价到那个地步。但是内心深处,他知道自己为了填满油箱,曾做过比那还糟糕的事情。
"那很好。"擎天柱答道,"因为我不给霸天虎提供饮食服务…"
他吹了吹能量块,确保声波能更好地闻到它的高品质气息。然后伸出手,触碰对方的红色光学镜的边缘,那里与面罩相接。
"我也不碰霸天虎。要是我的部下们看到你跪在这儿,会怎么想?可是,每次你都要回来,要求这要求那…这实在是…让我心烦。"擎天柱坦白道。
他把能量块举到唇边,喝了一大口。
还剩下一些。他晃动着能量块,光学镜盯着里面的东西,然后很快地把它喝光了。嘴角边留下一滴粉色液体,他把它舔干净。然后把空能量块放在旁边的架子上,站起身来。
"把你的面罩摘了。"他低声说,大踏步地走到一把椅子前面,舒服地坐在上面,展开双腿,脸上带着倦怠的表情。"开始干活。"
声波的手在身侧握成了拳。他心烦?他…
出于极端的愤怒,他的读心电场开始冲击自己设定的限制,他破碎的自尊最后一次涌上来,试图迫使他离开这里,挽救仅存的尊严。但是仅仅向擎天柱望上一眼,就能在他的系统中激起强烈的欲望,甚至使得他暂时忘记了自己是个霸天虎的叛徒,可以在汽车人首领的面前这样贬低自己。他要如何退却呢?哦,是啊,如果汽车人们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会嘲笑他,而威震天呢,肯定不会仁慈地一炮炸掉他的火种舱那么简单。
他空荡荡的油箱因为能量不足而开始翻腾,促使更多的窗口开始弹出。
声波编写了一道人工命令,让那些警告再也不许弹出来,然后伸手到肩膀上解下肩炮,轻轻放在充电床边的地板上。大多数霸天虎就算是对接的时候不敢解掉武器,但是声波知道,他自己的头脑才是真正的武器。
然后他转过身来,用双手和双膝支撑着身体。
声波开始爬行。他的面罩一分为二,滑入头盔的侧面。他舔过自己的嘴唇,感受着面部装甲裸露在空气里的丝微刺痛。用猫一样优雅而流动的动作,他有意地摇摆着身体,表达着很明显的诱惑意味。
"我可以使你愉悦。"声波喘息着说道。他开始用正常的声调说话,而不是用装在面罩内侧的第二发音器。
当他抵达坐着的汽车人首领,他用一侧面部装甲摩擦着对方强壮的蓝色的腿,然后让嘴唇一路下滑到内部线路。他口中的防护油在光滑的金属上留下一片片痕迹。
他希望擎天柱别提护目镜的事情,他还没摘掉…他希望把这一点尊严再延长一小段时间。
擎天柱微笑着,分开双腿,给他更多的空间来发挥。他观看着,长而宽的手指抵在上嘴唇的位置,另一只手伸下去触摸声波的头盔,在光滑的金属面上温和地勾画着。
他平静的表情开始扭曲。那只手开始收紧,指尖深陷,粗暴地抓住对方的头盔。利用自己出色的力气,他将声波抬起,伸手掐住他的喉咙。
"我给你下命令的时候…我希望你能服从…对于我给你的荣幸…这是你起码应该做到的。"他嘶声说道。
声波的发声器短暂地爆发出一阵静噪。他应该预料到了这种暴力的反应,但还是试着掰开那些残忍的手指。颈部的管线不规律地跳动着,试图压迫更多的能量流通过被压缩的通路。
他弯下一条腿,尽最大的努力保持平衡,以使得重要管线不承受太大的压力。
"是…擎天柱…长官,"他挤出这句话。
"很好。"擎天柱嘟哝着,松了手,看着声波倒在地上。他嘴唇勾出一个笑容,思考着要不要因为情绪不好而踢他一脚,但最后还是坐回椅子上,疲惫地长长叹了一口气。
"在你给我服务的时候,我想看着你那漂亮的橙色光学镜…"他低声说,手指在上嘴唇上划过一道线,身体倚向一侧,然后调整了一下坐姿,伸手抚摸自己敏感的大腿。"我猜,你也需要我拆你一次。"他又说,用很淡漠的表情看着声波。
"的确。"声波回答道,支撑起身,重新跪在擎天柱的两腿之间。一阵快意的战栗传遍他的全身,他想起了上一次会面之后,能量接口的刺痛足足保持了好几天。
"我可以使你愉悦。"他再次声明,更加专注地重复着之前的行动。他很有自信,知道自己给对方带来的快感,是任何一个小汽车人想都不敢想的。
声波把脸贴在擎天柱的下腹部装甲上,几乎是虔诚地吻遍整个尚处在关闭状态的对接面板。他这么做原本是想间接把脸藏起来,因为他不习惯让擎天柱轻易看到他的表情。但这种努力是徒劳的,而且他知道这种不自然的态度也不受欢迎,于是把头转向一侧,专注于对方的手,自己则仍然倚在他的腿上。
他像塞星动物一样用鼻梁轻触对方的手指,模仿吸引注意力的动作,时不时地舔过手指尖,然后大胆地把其中一支含进湿润的嘴里,把那段金属短暂地吮吸了一会儿,再退回去以便含住第二支。他挑逗般地刺激着指关节,继而张开嘴,用舌头带动着那两根已经湿透的手指,展示着,仿佛是为了准备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一样。
然后他直视着擎天柱的脸,光学镜明亮而充满欲望。
擎天柱带着毫不掩饰的笑容俯视着他,蓝色的光学镜因快感而变得暗淡浓重。他用一支手指在声波口中摸索着,施加压力,观察对方是不是能够克制呕吐反射。
他发出满意的意味不明的声音,抽出湿润的手指,在自己的车玻璃上揉擦出诱人的弧线和圆圈。
然后他从通风口发出一阵突兀的笑声,给了声波一个施以恩惠似的眼神,把腰胯向前挺出,开启了对接面板,输出管缓缓竖起。他的部件的规格和他的体格是很相称的。
他伸出手指,掠过声波漂亮的嘴唇,食指和拇指捏住下唇把玩了一会儿,然后松了手。
"就你们这种TF而言,你长得算是很不错了,"这句话一半是赞美,一半是侮辱。"告诉我…"他握住自己的输出管的基部,轻轻挤压着,"威震天有我这种规格吗?"
声波的视线移向下方,发声器传出不加掩饰的嘈杂的噪声,表示着对这种讽刺语气的不满。尽管血统比较低等,他怎么说也还是有非常高等的天赋,足够他统辖其他的TF。
不过…声波没有允许自己流连于这些沮丧的情绪,尤其是现在,擎天柱正用如此骄傲而富有情趣的方式炫耀自己的对接部件。他最后舔了一下对方正在收回去的手指,然后很迅速地迫近,欣赏似的用面部装甲的外缘摩擦着炽热的表面。
他开始舔舐对方的输出管,舌头在管壁上盘卷,沿着每一条突出的棱划过。呼吸变得灼热,风扇为了冷却过热的机体而开始运转,他因为自己的性致高涨而开始扭动,膝盖在地板上擦过,双腿略微分开。但他仍然双臂交叉,手腕交叠着放在背后,保持着明确的服从姿态—毕竟,擎天柱还没允许他动用双手呢。
"威震天:无法相比。"他发出愉快的声音,在坚实的输出管上印下更多的亲吻,"擎天柱:在每个方面…都更出色。"
声波从容地用舌面一路量过它的长度,然后在顶端收拢嘴唇,低下头颅,把输出管纳入口中,直到抵达基部为止。他让咽部管道放松,这个部件因为异物而本能地收缩着。紧接着,他收紧口腔,开始吸吮。很明显,他对这种服务和感觉都很感兴趣。
擎天柱情不自禁地发出微弱的愉悦的叫喊,头部后仰,抵在椅背上面。他双手扣紧声波的头,把他牢牢按在自己的输出管上面。
"啊,没错,你肯定最了解威震天是什么样了,是不是?"他低语道,快感冲击着线路,这种感觉根深蒂固,而且完全切中要点。他内心的支配欲开始膨胀,让他觉得,所有的霸天虎都该跪下来为他服务,正像声波这样。有谁知道他多少次从战场上放走了声波、他的小磁带,以及很多其他TF呢?声波总得至少做点什么来回报他吧。擎天柱为此而忿忿不平,抬起一条腿来压在声波的两腿之间,用自己的胫部装甲摩擦着他的对接面板。
"嗯,我希望你足够润滑,"他念叨着,带着懒散而舒适的神情,低下头,专心地看着正为他服务的TF。"我希望你还是那么紧。"这既是希望也是要求;他喜欢自己的床伴有坚韧而紧迫的能量接口,那样对接起来才有感觉。
他静静地观看了几分钟,最终说:"好吧,你可以用一只手…"
声波发出一声呻吟,感觉到擎天柱的小腿挤压着自己的下腹部面板,力道足以激活那里面的压力传感器。他感觉到润滑剂开始慢慢沿着对接通道流淌,刺激着敏感的内壁,为对接做着准备工作。这使得他毫不顾及尊严地在对方的腿上晃动起来,并且用自己的腿困住它,不让它收回去。现在他得到了许可,便伸手到对方另一侧的大腿上,灵敏的手指寻找并刺激着装甲下面的接缝。
然后他从输出管上抬起头来,不悦地为自己辩解道:"我和威震天并非情侣关系。"
至少,不再是了。比起忠诚但是无聊的情报官,威震天更喜欢和美丽而轻佻的Seeker们对接。在威震天不顾红蜘蛛的公然反叛,提升他为二号人物而取代声波的时候,事情就已经很明朗了。
声波略带怨念地自己想着:就算换成自己,也会更希望有个苗条的小飞机来暖充电床,而不是方块机型。
但是他现在,在这里,因为自己不知为何吸引了擎天柱的注意力,这其实就足够了。是,这简直是自杀行为,竟然迷恋于这种扭曲的关系—如果这能被称作关系的话—但是声波仍然忍不住因为这一成就而感到洋洋得意。
他又进一步做了补充,语气里面渗进了一些激烈的情绪:"结论:我只允许你一个TF拆卸我。我的能量接口始终为你而准备,性能良好。"
擎天柱发觉声波困住他的腿不放,不禁一阵大笑。他更用力地用小腿摩擦了一下,对于声波受到刺激之后的反应感到非常有趣。这个TF还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可怜虫,他想。他屈尊纡贵地伸手去摸声波的头,半是挑逗,半是试探。
"就算威震天现在不是你的情人吧…"他回答着,露出贪婪的微笑,用手指勾住声波的下颌,拇指在他构型完美的嘴唇上游走。对方很僵硬,就好像受了什么伤害似的。他的另一只手伸向下方,一支手指按摩着输出管的顶端,把刚开始出现的能量液涂抹开来。
"他们肯定很好奇你去什么地方了…"继续说着,擎天柱伸出手去,把能量液抹到声波的嘴唇上,留下一片闪着光泽的痕迹。"等你回去之后,一闻就能闻出来是刚拆过的…既满足,又疲倦,没准还有点酸痛。"他出神地触摸着对方嘴唇上敏感的地方。然后挪了挪腿,把声波从身上用力推下去,自己站了起来,用手抚摸着输出管。"哦,那样的话威震天不知道会怎么想?"他舔了舔自己的上颚。"他肯定会…啊,肯定会把你大卸八块的…"
声波被这一下动作推得向后倒在地上,双腿向前伸开。他抬起一侧膝盖,用手肘撑起自己,头向后仰着,看着擎天柱站起身的动作。他还能感觉到口腔里的感觉,能闻到自己嘴上的气味—诱人的,像那个能量块一样的气味—但是控制住自己没有去舔干净。
"我一直很谨慎。"他回应道,"他们不会知道。"
或者说不会在乎。而且小磁带们也应该不会笨到为了这种事而纠缠他,他更不想因为自己的安全隐患而给他们增加心理负担。
"至于威震天…"
声波基本上从来不笑。如果有笑过,那么就是偶尔的激烈战斗的时候,而且是透过变声器发出的,以让他的对手惊慌失措为乐。但是这次,他真实的笑声透过发声器传了出来,深沉,因为讽刺而略显刺耳。他用闲着的手轻轻碰上自己的大腿,手指沿着一条线路缓缓上行到裸露的对接部位,再向上,勾勒着输出管区域;他用了相当的意志力来禁止输出管激活,因为他知道擎天柱不会喜欢这种事情。
他转而挪动自己的双腿,张开更大的角度,让对方毫无阻碍地欣赏到自己已经开始润滑的能量接口。他先是掐了一下边缘,因为引发的剧烈的感觉而深吸一口气,然后以情色而有伤风化的姿态,用两根手指把它展开。深蓝色的指尖在闪闪发光的区域滑动,涂布着已经聚集在颤抖的出口处的润滑剂。
之前的嘴唇上的能量液已经干涸了。声波诡异地微笑着,光学镜暗下去,橙色仿佛在暗暗地燃烧。"威震天一旦发现,对我的处理会非常严峻。直接处死,比那要好得多。问题:你会因此悲伤吗?"
擎天柱在输出管上的手停下了动作,听着对面的TF的话,蓝色的手指微微痉挛。他收紧那只手,直到疼痛侵占自己的意识,然后松了开来,剧烈地呼出一口气。声波的能量接口确实不错…很坚韧,或者说根本就是很少利用,自己能有这种机会,的确是件乐趣。但是他没有认真考虑过—毕竟,他没有必要关心一个毫无价值的霸天虎。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去关心。
他放下手,站直身板,俯视着声波。情绪在他脸上掠过,非常迅速,非常短暂,然后露出渺小的微笑。
"我是个有同情心的领导者。我让你进入我们的基地,让你和我在一起,让你碰我,而且我也出于你的需求而拆卸你。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他的微笑和光学镜里充满了怀疑。"你…想当我的爱人?和我同等地位的人?"
声波紧张起来,微笑在面部装甲上冻结。他内心里像一头狂怒的野兽一样咆哮着,诅咒着擎天柱的残忍,也诅咒着自己为什么掉进这种陷阱里爬不出来。下一刻,他却很明显地放松开来,把手抬到嘴边,舔着手指上自己的能量液。
他说:"我的人生观:实用主义。希望,是为愚蠢的TF准备的。"
(对…最好还是不要告诉你我多么需要你…而且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喜欢的其他TF是谁。)声波想着,CPU里面开始构建各种恶劣的念头。(我会把他们全都捉到,撕成碎片。)
声波借助强力的水力控压系统,流畅地立起身来。但他并不急躁,双腿仍然保持着蹲伏的姿势。当他触碰到那根直立的能量输出管,发声器里传出一阵呻吟—那个能给他带来很多乐趣的部件—然后挺直了后背,身体向前探去,使得湿润的管端轻轻擦过自己的腹部装甲。他没有停下,而是伸出舌头舔过擎天柱的挡风玻璃,弄得到处都是油渍,尤其是中间某条看不见的接缝,他知道从这里能打开胸部装甲。他能感觉到内部的火种强有力的脉动,难以想象和领导模块融合是什么感觉…他知道他没机会体验这种感觉。但是,仍然是不错的幻想题材。
"那么,你为何不开始拆呢,擎天柱。"声波贴在他脖子上悄声说道。他需要踮起脚伸直身体才做到这个动作。机身的热量一波一波辐射着,发声器里传出微小的呻吟声。"用力拆。"
擎天柱当然不知道声波的嫉妒心理,他相信这个霸天虎一次次回来只是为了对接。其他的原因岂不都太感性化了,真可笑—尤其是对于霸天虎来说。
此外,他当然也不会对任何TF敞开自己的胸部装甲,他不希望这样做。没有人能赢得他的火种…因为他无法感受到爱。不管他的心里曾过有多少爱,它们早就被藏匿在那里的领导模块毁灭殆尽了。
他自己的,无法摆脱的地狱。
他很久以前尝试过。尝试着摆脱那个受诅咒的物体。可是它和自己的内部线路熔合了。连救护车,他都不让看,更不要说其他的TF。
擎天柱露出微笑,伸手抓住声波的肩膀,把他向后一直推到墙上。然后他快速地把对方转了个个,迫使他面对着墙。
"你想被我用力拆?好,那我就拆你。"他紧紧地用力抓住对方的髋部,轻松地把他举起来,让他双脚不能着地,然后手臂扭转,让声波所处的角度能够露出能量接口。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然后利用重力,缓慢地让对方在自己的输出管上坐下去。
他感到紧致而湿润的感觉包围着他,不禁呻吟出声。直到完全对接上,他才停下来,嘴里喘着气,光学镜闪耀着快感的光芒。
声波被转过去的时候吃了一惊,脸撞在冰冷的墙上。他没敢挣扎,强迫自己放松,允许对方来给他安排想要的姿势。他从光学镜的一角观察着擎天柱,等待着,嘴角拧成一个倦怠而情色的得意的笑容,仿佛刺激他来取走应得的奖品一样。
当他感到输出管进入机体的时候,他很大声地呻吟起来。
他的双手在墙上寻找着支点,但是一直从光洁的表面上滑落下来,响起尖锐的摩擦声。他能感觉到管壁出于尺寸的原因被过度延展,本来应该很痛,但是炽热的金属在内部上行的感觉还是让他非常享受,导致痛觉被转化成了快感。
电流在线路中咝咝作响,直达火种。
擎天柱的手指过于用力地抓着他的装甲,一定已经造成了很多凹坑,但是他到现在已经顾及不得那些了。
"嗯…你感觉起来真不错,汽车人…"他含糊不清地说,充满了静噪。他的光学镜因为欲望而极度明亮,橙色的光几乎开始摇曳。"比威震天好得多。"似乎为了强调这一重点,他收紧自己的能量接口,压迫着对方的输出管,微张着嘴,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
他本来很满足于慢慢对接的,但是听到这话,略一停顿,皱着眉头,在声波的后颈上喘息道:"我当然比威震天好得多。"然后继续向上推动。他的手很夸张地挪到对方的体侧,掐捏着线路,把手指探到任何空间足够的接缝里去。
静寂保持了几分钟。然后擎天柱喘息着笑出声来,气流吹在对方身上。他把手抬到声波上方的墙面上,现在唯一的支撑就只是他自己的腰胯部和对接联接了。
抛开一切伪装的和善,他开始很激烈地冲刺,把声波整个钉在墙上。"你可能不信…"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着动作,"很久很久以前,啊,我拆过威震天。我那时候是个参议员…他是个保镖…这些事情真是可笑。…不过,那时候,他也是个可怜的婊子。"他又笑起来,继续向上冲击,有意地粗暴对待着对方。
声波瞄了擎天柱一眼,很惊讶自己从来没在他们CPU里读到过这种信息—尤其是威震天,反而对事情本身不那么惊奇了。他没有过多考虑…他也不想。
尤其是像现在这种拆法的时候。
他喜欢这个角度,能量通道感觉更窄,紧紧地贴着输出管。那管子一路向上,有力地压迫着通道内壁,每次擎天柱一移动,声波就觉得它上面的棱摩擦着每一个感受节点。这几乎过于疼痛了,过于深入,但那也正是感觉良好的原因。他透过发声器喊了出来,那声音高亢而充满需求。
他同样喜欢背后的TF充满力量的感觉,哦…他多么热衷于被控制,被纳入应有的轨道。强大而有力,牢牢地困住他,没有逃离的机会,不断地感受着输出管穿透自己的感觉。他的线路在极度兴奋中轰鸣,现在他几乎要因为快感而抽泣起来了。他被迫站在脚尖上,试图用自己的混乱的动作配合对方,胸前的玻璃在墙上咯咯作响,双手撕着墙面,留下很深的痕迹。每次抽出的动作,都会从能量接口涌出润滑剂,飞溅在地板上面。
"啊啊啊…是的,就快了!"他反复舔过的嘴唇闪着油渍的光泽,嘴角咧成一个野性的笑容。"你不打算征服我么,擎天柱?"声波始终看着对方,用余光的注视来挑战着;明艳的光学镜在欲望和光芒中燃烧,浅色愈加明亮,几乎如同琥珀一般。
这些声音,连带着擎天柱自己的沉闷的呻吟,足以让他的线路燃烧并刺痛。他深呼吸着,用笑声来回应对方的话,一只手野蛮地抓住声波的髋部,每次向上冲刺的时候,都用力把声波压下去。润滑剂可真多啊,他想着。他能感觉到声波的润滑剂都快流到他自己的能量接口那里了。这让人心神不宁,他知道对方很喜欢这种被控制的方式。挑逗地,或者说是残忍地,他调整得离墙面远了一些,仅靠对方的重力来继续冲刺,并且把一直放在腰间的手挪到了对方的能量输出管上,手指在前端画着圆圈。
"只是听你呻吟,就能让我的输出管全功率激活。"他说着,这是句实话。能从这个通常毫无情感一脸禁欲的霸天虎嘴里听到这些声音和话语,他不止从一个方面感到很自傲。
过载已经临近了,但他故意延迟着,暂停下动作,挪动着深陷在能量接口里的输出管。
擎天柱的粗话让他的火种更激烈地燃烧起来,能量接口自发地开始痉挛。这是种令人兴奋的感觉,因为他知道自己可以让这个汽车人—这么一个高尚正义的值得崇拜的领袖!—失控到这个地步。哦…如果我能想办法让你那个可爱的粉色女TF看到你这副样子的话…他愉快地想着。
处在这种对待之下,已经确实开始疼痛了。那些蓝色的手指紧握住他的装甲板,输出管穿透着他的机体。尽管有着充足的润滑剂,还是在他内部剧烈地刮擦着。以一种受虐狂似的堕落的方式,进一步加剧了他的快感。
他不停地呻吟: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声音从无法闭拢的口中逃逸出来。有时感觉太过剧烈了,他忍不住把头从一侧甩到另一侧,头盔的外缘在墙上擦过,呻吟声闷在墙面上难以传出。他心里已经开始呐喊着对方的名字了,一次又一次,因为近乎绝望的刺激而语无伦次。然后,他谨慎地径直把这些心理活动投射到擎天柱的CPU,还有当他在暴影号上孤独一人时的潜藏的需求和欲望,那些每当想起对方的时候,就纠缠着他的念头。
擎天柱…擎天柱…继续…继续…
声波感觉自己已经接近顶峰,全身颤抖,能量接口收缩着,因为即将过载而越来越紧,摩擦进一步加剧。对方的手指在自己的输出管处摩擦着,让他分心,让他觉得自己的一切自控都已经土崩瓦解了。他激活了输出管,它越过那些手指,火烫而坚硬地伸开来,指向墙面。
尽管之前他的声音很响,到了终于过载的时候,声波却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猛地向后仰过头,脖颈的管线牵张着,疯狂地吸入着尽可能多的空气。有那么一会儿,在全身麻木的线路和僵直的零件之间,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自己的能量输出管向着对面的墙泵出着能量液,能量接口收紧到了能让擎天柱拔不出输出管的地步。
他喊了一声,喊的不是声波的名字,而且只是出于受到精神冲击的惊讶和快感。擎天柱已经离过载很近很近了,不可能再控制自己。随着这声喊叫,他无法抵抗对方的紧缩感,进入过载状态,最后还短暂而狂乱地冲刺了几下。他的能量液从输出管喷涌而出,涌入对方的再复制油箱,充斥着他的身体。
虽然这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或者说根本不是什么好事。
温暖的润滑剂和能量液沿着腿部装甲淌下来,流在地板上。他觉得有一些渗进膝盖的关节里面去了,弄得很湿,但是快感太过强烈了所以他不去管。他叹了口气,任凭最后一点能量液在对方的能量接口里涌出。
他不会蠢到现在就甩开对方不管。所以他一手抓住声波,一手搭在自己机体上,蹒跚着向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地坐在充电床上,然后四仰八叉地躺下。他的输出管还在对方体内,时不时地因为能量接口的再次紧缩而战栗一下。
在如此激烈的运动之后还要支撑着对方的重量,这使得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他让屋里的冷空气在体内循环,以便冷却自己的系统。
过了一会儿,他抓住声波的后颈,然后是他的头盔顶端,把他拽下来让他平躺,与自己几乎平齐。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管好你自己的心灵感应?"他嘶声说道,俯过去弯起腰,以便咬噬对方的头徽,像是个警告似的,然后松口。
他发出愉快而满足的低沉的声音。当感觉到擎天柱的牙齿压迫着头上的敏感装甲的时候,换气系统几乎停顿了一小下。"你当时不见得很在意。此外…"声波的发声器开始发出低沉的机械的低语,"…这种时候,提取信息并不是我的优先任务…尤其是你在我机体里面那么深的时候。"
声波懒散地抬起一条腿围住擎天柱的腰胯,让他们彼此湿润而裸露的对接部件保持紧密结合,享受着输出管留在酸痛的过度激活的能量接口里面的感觉,就像用塞子一样困住里面的能量液,使它不漏出来。想到这个,他突然兴趣大增,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应该设计个小装置来达到这种功能。或者把这里面留下的东西舀出来,等回了自己私人的房间,再去慢慢享受。
警告窗口再次开始弹出,提醒他油箱几乎是空的。他忽略了它们,试图留下足够的能量以便成功返回基地。燃油泵的运转有些不连贯,他的橙色光学镜降到了棕色的程度,但是最后他还是把弹窗都压了回去。
他用一只手划过对方后背的装甲,描摹着接缝。
"擎天柱…"他低声说,抬起头来亲吻着对方的下颌,"问题:我不应该得到奖赏吗?"
擎天柱因为这句话而抬起头来,蓝色的光学镜十分倦怠,但是神色满意。"行,随你便,"他说道,挪起身子把输出管从能量接口里拔出来,开始整理装甲。到处都是各种液体,能量液,润滑剂,保护油,声波的和自己的都有。他坐起身来,疲倦开始侵袭,他克制着没打哈欠。"就在那边。"他对着分配器做了个手势。
然后,他站起来,走向自己的洗车间。他进入一个隔间,打开淋浴,水是热的,他在升腾的水蒸气中打了个冷战。有的时候他觉得,住在火山边上的确是件好事,热能和能量都有保证。他往身上倒了一些溶解剂,用刷子开始擦洗,尤其小心地洗着敞开的对接部位和大腿内部。
他才不会发好心让声波用自己的洗车间。让那个TF回暴影号之前在海里泡一泡就得了,他不管这些。
声波躺在充电床上,注视着擎天柱的每一个动作,直到对方消失在隔壁的洗车间里为止。他在原地躺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设法站了起来。然后,他疲倦地蹒跚走向分配器,忽略着腿上往下流淌的液体。
他喝了满满两个能量块才让自己的系统恢复到最佳状态。这些能量味道很好,新鲜,物质含量丰富。和他们在暴影号上喝的那些低品质能量完全没有可比性。声波想着这些,表情有些扭曲。
他合上对接面板,从子空间拽出一块布,把腿上剩余的东西擦干净。然后他看了一眼墙上的艳丽的痕迹,能量液还在沿着表面缓缓往下流,但是已经冷却,几乎要凝结了。他犹豫着要不要把它擦掉。
他又向洗车间长长地凝视一眼。擎天柱从不让他分享洗车间,他很清楚。如果那样做,就太过亲密,太过友好了。
声波的嘴角扭曲起来,表情也不那么好看。出于怨恨的心理,他收起浸湿的布,然后从胸口又制造出两个空能量块,一直装到满,打算带回去给磁带。
既然他都这么自降身价了,干嘛不多收点费用呢?
他把护目镜和面罩稳稳地装了回去,走过擎天柱的身边,熟练地找到隐藏面板以便离开这里。
两人没再多说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