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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名土匪头子,库丘林被狗头军师提点之后意识到了一个重大问题一一压寨夫人。
老大如果没有夫人,出山干票的时候没个主事儿的抚内,日子长了那就内忧外患前途堪忧,所以压寨夫人是巩固山寨的必要手段之一。这个问题的因果合不合理先甭考虑,说是那么一说,作为土匪他们又不能吃窝边草,不然和乡亲们关系坏了以后没个照应怎么混下去?
可远了去,他妈的也不了解啊。
"老子要是娶得着老婆,还他娘的上山当个毛的土匪啊?!"早知道就不听卫宫老小子那套忽悠话了,库丘林挠着头发一屁股坐到带着雕花的紫檀圆凳上,熟练地拿起细瓷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闷了,嫌弃的撇了撇嘴,直接拿壶往嘴里灌。这么精贵的小玩意儿拿来当水壶纯粹显摆,一口水都不够吞的。

这些抱怨话库丘林可不敢当人面说,这屋子里都是漂亮贼贵的稀罕物,随便磕碰坏了连干几票大的他也赔不起。总之就是精贵,这里的东西还有这幢西洋豪宅,都比不上它们的主人吉尔伽美什精贵,诺大的冬木地儿谁有吉尔伽美什财大气粗。

想当年,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可没少折腾还是只小包子的库丘林,其实这么一说吧两人还算竹马竹马十几年的交情,人前被人夸玉面童子乖巧懂事的小吉尔人后就是几条街的孩子王,曾几何时被对方一只糖葫芦就哄去做牛做马的黑历史至今深埋在库丘林心疙瘩里,除去吉尔伽美什少年时期出国留洋那几年,直到现在库丘林都成了霸山霸水的土匪头子还是该奴役的奴役…唉,说多了都是泪。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也是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然库丘林一个穷小子能跟这位大少爷处的好?

寨子里那些个破事,卫宫说出来的话库丘林估摸着这实用性得打对折,还不如请教下吉尔伽美什,好歹人家喝过洋墨水,想法不是他们一水土包子能比的。

不过,这事儿八字没一撇不能外传,吉尔伽美什那脾气一个说不好自己就得在这儿挨一顿炮仗。库丘林挠了挠头,管它呢,既然来了哄也得把吉尔伽美什哄到自己那儿去镇场子出主意。可难就难在,库丘林打小唬吉尔伽美什没一次得逞过。
这边厢库丘林哆哆嗦嗦的盖上青花瓷小茶壶,嘴里正要念叨阿弥陀佛的时候,"吱呀"一声,面前的雕花红木门就人被推开了,模样俊到十里八乡没得比的金发大少爷眉头一皱,睨了一眼吊儿郎当的库丘林。

"蠢狗,谁准你来本王书房翻窗户的。"
时节还没到入冬,这会儿的吉尔伽美什就穿了一身皮草大衣,啧啧这做工一看就是贼贵的西洋货,养眼的没话说。

"别介,老子一土匪走正门被逮住了进局子咋办。"看着他那副嫌弃的眼神,库丘林也不好意思失礼,坐得总算端正了点。

"本王的地盘有哪个杂种敢放肆。"大少爷的不可一世溢于言表。

"嘛,也是…"库丘林没忘记自己是来干嘛的,在对方坐下来的当口赶忙给人倒茶,然后给自己也倒了杯,不过库丘林好歹是客人,最后还是被吉尔伽美什制止了。

"尝尝吧,这是新上来的六安瓜片。"骨节分明的手托着青白相间细瓷,吉尔伽美什一小口一小口的品着清澈的茶汤,这姿势格调库丘林可学不来,这茶让自己那么牛饮也是白糟蹋,他撇了撇嘴。

"算了,老子喝不出味,就不浪费好东西了。"

当然低头品茶的吉尔伽美什没注意到,库丘林急的坐立不安,手心里的汗多到他不得不在裤子上蹭。

吉尔伽美什放下茶杯,神色不愉,"那帮杂种,给本王的茶叶居然是劣品。"

那个…其实…

库丘林顿时汗如雨下。

好在吉尔伽美什没打算在他面前倒腾这点小事,眼看着天色渐黑,他觉得身子骨疲倦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对库丘林嘟囔了一句:"行了蠢狗你自便吧,本王要去睡会儿…"

成功了?!

库丘林伸长脖子注意着躺在躺椅上沉睡的吉尔伽美什,毫无疑问他真睡熟了。简直出师大捷啊,他四处张望了一圈,抓过一旁的毛毯把人裹住迅速翻墙走人。

一一

返回寨子里,库丘林才发现这回简直是拆了阎罗王的墙了。他给了自己一大嘴巴子,急的满屋子转一一吉尔伽美什脸色通红,呼吸急促,绯红的漂亮眼珠上泛起一层水雾,整个人在毯子里不安的扭动着。

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库丘林懵逼了,不过他很快想明白了,压寨夫人这事纸包不住火,底下那帮贼小子肯定是听了自己要搞包蒙汗药后索性给里面掺了料。他抹了一把额头,吉尔伽美什这会儿神志不清模样难熬的紧,等他清醒过来不知怎么大发雷霆呢。

看他热得难受,库丘林又不敢拉开毯子,这山里气候这么冷铁定要着凉,只得把毯子掀起一角小心的把对方扶起来。偏偏怀里的吉尔伽美什像只怕冷的猫儿一样贴了过来,双手得到解放的同时他立刻抱住面前的男人吻了上去,晕晕乎乎的脑子让他只懂得遵循自己的欲望。

香软的唇舌贴到嘴边的时候库丘林几乎傻了眼,这比睡觉睡了半宿浇一头热香汤还要猝不及防,愣神的当口儿吉尔伽美什已经开始扯他的衣服了,手指无意识的在库丘林胸膛点火,挠得库丘林心痒难耐嗓子眼儿冒烟。他硬生生拽住怀中人的手。

"喂喂!别这样…这要真出了什么事,老子可不管啊!"

库丘林一边控制住吉尔伽美什一边把他按回床榻,急躁之下赤红得如同野兽的眼睛看着吉尔伽美什躺在怀里像只幼猫一样无力,可怜的揪着他的衣服,旖旎的呼吸吹在他的脸上,香甜得让他失去理智。

库丘林咬了咬牙,扳过对方的脸吻了回去,对着那张柔软薄唇反复碾磨,这是你挑起来的,吉尔伽美什!
欲望冲昏了头脑,单薄的里衣盘扣被库丘林直接一手扯掉,被药物侵染的身躯出现在眼前,牛奶般细白的肌肤,比陶瓷更流畅的线条,就像是天生为了诱惑人的存在,媚得人骨头酥软。

他咽了口唾沫含住金发尤物粉嫩的乳珠,尖牙轻咬舌尖舔食,换来身下人难耐诱人的呻吟,笔直健美的长腿磨蹭着,不断的挑起身上人更猛烈的攻势,库丘林顺着他柔滑的肌理,很快摸索到他纤细的脚踝,分开那纠缠在一起的双腿细细啃咬。掌心粗糙的茧子摩擦着柔嫩的大腿肉,撩起越加炽热的情欲探向里面隐秘的所在。

"唔…"吉尔伽美什轻轻的喘息,眼角泛出嫣红,被分开的腿主动环上库丘林的腰身,温热柔顺的粉色身躯似是迫不及待的让人蹂躏。

库丘林咬着他的耳垂跟锁骨,一枚枚红痕印上雪白颤抖的身躯,一根手指揉着那处柔软的穴口,鲜艳的浅红色在空气中收缩,一根手指谭探向里面,感受到紧密炙热的包裹,里面是更深的柔软甜蜜…随着异物的侵入不住的收缩。吉尔伽美什满面春色,不住的呻吟。

"哈…唔…"

库丘林呼吸粗重,"现在你就是哭也别想老子放过你了。"

嫣红的穴口分明是无言的邀请,美丽的躯体渗出鲜甜的花汁,库丘林咬着他的喉结,凑着他的耳根,"实在忍不了就咬我。"他一把托住金灿灿的脑袋,滚烫的分身冷不丁对准柔软的穴口整根捣了进去。

"唔!"内里传来强行破开的痛楚,整个人都被像煮熟的青蛙被拆开一般,吉尔伽美什狠狠咬住库丘林的肩膀,力道大的几乎能撕下一块肉来。

"…嘶!我操!"肩膀的痛楚减不掉下面的炙热,库丘林吸了一口冷气安慰着身体发僵的人,撩拨着他敏感的腰肢跟分身。吉尔伽美什发出猫一般的呜咽,绞得死死的后穴渐渐放松,热情的吞吸侵犯它的粗热性器,肉壁柔软湿润,这他妈爽多了。

看着那张漂亮的面容重新浮现满满的媚意,库丘林紧锣密鼓的大力开拓,巨大粗热的分身彻底抽出再狠狠撞击进去,伴随着逐渐粘腻的水声里面简直湿的一塌糊涂。吉尔伽美什哭叫着"杂种"的声音愈发淫浪,连呻吟都在猛烈的攻势下破碎不堪。
听在此时的库丘林耳中无疑是催情的一剂猛药,埋在吉尔伽美什体内的肉棒涨大了几分,折磨得深红的小穴褶皱被彻底撑开,紧紧裹住粗壮的男根。

"啊…哈啊…哈…"
"忍着点…"库丘林捧着身下人的面庞吻了下去,所有的呻吟悉数吞回。同时下半身的侵犯愈加绵密深重,狠狠的折磨着最里面的敏感点,敏感点被粗大的龟头抵住凶狠的研磨,喷涌而出的快感让小穴难以承受,红得像玫瑰一样的嫩肉开始抽搐,使劲绞住不断进出的男根试图好好享受即将到来的高潮,急剧白热化的快感冲击传向脑髓,连同攀附男人腰身的大腿肌肉都在绷紧。

"啊…唔啊一一" 滚烫如烙铁的物事依然不断贯穿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之后灼热的液体尽数挥洒在内里最敏感的地方。

媚红的眼角禁不住流下泪水,吉尔伽美什的身体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库丘林拥着他,肉刃依然埋在那温软的小嘴感受着余韵,穴口痉挛的收缩是不是渗出浓白的液体…他敢发誓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
半晌,他抬起头,猛然发现那双绯红的眼珠正对着自己,哪里还有先前的春色媚意,连带着整个屋子都步入了三九寒冬。

库丘林额头冒着冷汗,感觉脖子上悬了一把冰刀。

"那个…这事我可以解释,你…"

吉尔伽美什不由分说的扇来一耳光,库丘林生受着,不过这被大干了一场也没多大手劲。

"那药是那帮混小子混进去的,老子真不知道啊!"库丘林握紧了吉尔伽美什的手腕,生怕他力气恢复后当场就跟自己死磕连同这寨子都要被拆掉。

"蠢狗,你有多少花花肠子本王会不清楚。"褪去了情欲,除了嗓子沙哑吉尔伽美什看上去依然是从小到大对自己没少过剥削的大少爷,"决定吧,即刻自裁还是当本王一辈子的狗。"

库丘林张了张嘴,努力消化这话里的内容咽回了原本道歉的词,"老子不是从小到大都被当狗使唤吗,怎么看都是我栽啊!"

半晌。

"所以呢?"

"那咱们再来一发吧…"

END

By 轩酱

修 玄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