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hur)
水花在脚下飞溅,亚瑟在雨中的森林奔跑着。他必须在雨停前离开,否则足迹及气味会来不及被洗刷干净—那将会暴露他的行踪—。
「英格兰,盎格鲁萨克逊,别躲了,我知道你在。」
背后是侵略者的声音,那些该死的维京人。亚瑟咬紧后牙槽,天大的仇恨都比不过脚下的逃亡。
妖精为他指明方向,开辟道路。她们的神态比亚瑟这个被侵略的国家还要着急,似乎已经预料了亚瑟被逮之后的下场。
「英格兰,左边,往左走,前面有个村落,快点,他们在后面了。」
急促且细微的声音通过雨幕传来,她们异常的紧张,这让亚瑟心里有些没底。
作为国家他有些年轻,不谙世事,很多事情都是妖精们教导他的,而亚瑟从未听过她们这么不安的声音。
「抓住你了,小家伙。」身体突然腾空,一个高大的人拎起他的衣领,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毫不费力。
亚瑟挣扎着转过头,想看清楚那人的脸孔。
那些维京人的老大,丹麦。
他恨的牙痒痒的同类。
(Denmark)
「抱歉啦,小家伙。这是上面的命令。」对于自己不得不对一个小孩子做出这种事,丹麦心里其实有些无奈,哪怕对方内在已经两百多岁了,哪怕对方跟自己一样不是人类,但还是有种自己即将被天打雷劈的感觉。
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知道多少,如果不是张未经人事的白纸就好了,这样他的罪恶感会少一点。
看着落入自己手中,不断挣扎的英格兰,丹麦有些心烦,对于接下来的事他不怎么有好感,又追着这小鬼在森林中跑来跑去,种种因素加在一起,让丹麦失去原本的耐心。
经过不到半秒的考量,丹麦一手刀将手中的小英格兰击晕,扛在肩膀上带走。
(Arthur)
亚瑟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有些摇晃的天花板。带着咸味的气息和密闭的空间,他在船上的机率很大。
脖颈处还有些疼痛,可见丹麦下手不轻。
四处不见精灵的身影,看来是离开了英格兰的国土了。
虽然手脚没被束缚着,但被关在船上让他感到有些不安,身上的衣服还是湿淋淋的,估计还没有人动过。
他从衣服的内袋里掏出小刀,小心确认锋利度之后,又塞了回去。
他是个国家,虽然身体还是小孩的样子,但他是个国家,他不能示弱,不能退缩。
他必须养精蓄锐,随时准备反攻。因为他背负的不仅仅是他自己。
(Denmark)
丹麦打开舱门时,那个小孩已经醒了。虽然还没到丹麦的国土,但木已成舟,英格兰已经无处可逃了。
或许是因为英格兰无害服从的外表让他放松警戒,又或者是连日的重担放下使他略显疲惫,所以这时的他错过了英格兰眼中的血腥。
他将一套衣服放在床边,心里有些惋惜,因为这套衣服穿上之后没多久就要被脱下,而且是以非常暴力的形式。
—要确立自己征服者的地位,足够残忍,足够无情。
这是上面的指示。
(Arthur)
亚瑟用眼角余光注视着丹麦,手上的刀刃用衣服微微遮掩。
等到了丹麦国土就完蛋了。
他必须挟持这个国家意识体,逼迫船员返航,再万不得已,也要跳船逃离。
—他必须离开这里。
高大的丹麦已经走到床边,还不够,还不够,还不能。
在站着的情况下,丹麦随时都能反击,他不能冒这个险。
丹麦弯下腰,将手中的衣服放下,亚瑟眼眸微微一亮。
不会有更好的时机了,亚瑟抽出小刀,目标直指咽喉,国家意识体不会因为这把刀而死亡,因此英格兰毫无顾忌。
也正是这样的行为,打消了丹麦最后的疑虑。
以及仁慈。
(Denmark)
小英格兰很优秀,技术和演技精湛。然而,这并不足以抵消丹麦和他之间体格的差异。
丹麦一手掐着英格兰的脖子,一手捏着他的右手手踝。
他原本不打算这么做的,毕竟对一个小孩来说,太过残忍了。
趁着本国的人视察之前,早早把事情办了,事后他们也不好追究丹麦是否对他们的指令完全服从。
既然小英格兰无所顾忌,那他又有什么好犹豫的?
捏着小孩手踝的左手使力,刀子因为握不住而落地,这便是今晚梦魇的前奏。
他把英格兰甩到墙上,在对方疼痛的抽气声与咳嗽声中,拿出本国的人交代他的物品。
(Arthur)
在朦胧的视线里,一个深棕色的物件闯入眼前。
每样东西都在摇晃着,留下一个个抓不住的残影,那物件也毫不例外。
然而,这物件的形状似乎跟某种物体很相像,亚瑟觉得自己知道是什么,但抽痛的脑袋却阻拦了他的想像。
直到那东西被塞进嘴里,亚瑟才真正反应过来。
那似乎是个假阳具。
以亚瑟尚属孩童的身躯来说,他本不该熟识这个形状。然而,他有三个哥哥,他们偶尔会开些低俗的玩笑—在他们感情还和睦的时候—。
那木制的物件填满了口腔,让亚瑟濒临窒息的边缘,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唇舌之间。
那物件表面有些粗糙,并不是做工低劣的粗糙,而是人为的,凹凸不平,有许多小突起。
他还不明白会发生什么。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一个物品放进他嘴里,甚至在嘴里出入着。
虽然已经两百多岁了,但由于这发育不良的孩童身躯,没人会刻意教导他这方面的知识。
这一切都符合了丹麦的最糟预期,白纸般的英格兰。
(Denmark)
在英格兰被假阳具玩弄的濒临窒息时,丹麦并没有闲着,他拖来一个茶几,正好能将英格兰背朝上摆在上头,脑袋悬空,手脚绑缚在四个桌脚处,像是只待宰的羔羊,而某种意义上,确实如此。
在进行这动作时,丹麦还不忘抽动几下假阳具,对英格兰施加压力。
当木制阳具抽离口腔时,英格兰已经有些迷糊了。嘴巴因为刚被塞的满满的,现在有些合不拢,晶莹的涎水低落在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小点。
一切必须在对方意识清楚时进行,让被征服的国家认清自己的弱势是重要的,特别是顽强的英格兰。
原本丹麦认为没这个必要,但刚才英格兰的反击证实了本国的统治者们更有远见。
丹麦必须征服英格兰,将不该有的粉碎、贯穿。
他好整以暇的在一旁,等待英格兰的意识回复,隐约想着,如果对方能不回过神来就好了。
然而,英格兰细微的挣动宣告时刻的来临。
丹麦走向前,一把撕碎英格兰本就有些破旧的湿衣服。
等待着他的,
是带着水珠,乳白色背脊;
尚未发育完全,娇小蝴蝶骨;
因为恐惧而颤抖,软嫩的双臀。
揉合此刻的纯洁与不远的罪恶,还未长开的孩童身躯。
眼前的景象让丹麦的动作略微停滞,但又随即回复原状。
他两手揉捏娇小可爱的双丘。他的一双手较之英格兰的躯体显得巨大,要覆盖两个圆嫩的肉团简直绰绰有余。
那种完全的掌握,连同英格兰微弱的挣扎与痛呼,综合成无与伦比的快乐与优越。
他肆无忌惮的挤压、揉捏,毫不忌讳被掐出的红痕。
同时拇指刻意的试探隐藏在白色小丘之间的洞口,有意无意的戳弄着。
英格兰的哭声逐渐放大。
感受手下美好的触感,他顿时觉得有些遗憾。
按照要求,他需要将那个木作的玩意塞进孩子下方的洞口里,如同施刑一般,抽插甚至转动。
就像对犯人挥舞鞭子一般,用单纯的暴力与疼痛使犯人屈服。
只是对于一个顽强的国家,单纯的鞭笞并不会有太大作用,所以上头的人要求丹麦对尚且稚嫩的英格兰,实施性暴力。
—准确无误的践踏对方。
他甚至不需要自己处于情境,只要使用各种道具,让对方受辱、痛苦,另一个舱房的木马便是为此准备的道具之一。
英格兰渐渐没了声响。
然而,注视着英格兰无与伦比的幼小身躯,丹麦为自己没能参与其中感到懊悔。
等丹麦的大手放开那对备受蹂躏的臀肉时,英格兰已经停止抽泣了。
剩下来的,是微弱的喘息和有些青紫的皮肤。
离抵达本国还有一段时间,丹麦看了看有些拱起的裤裆,心中有了打算。
(Arthur) 最一开始是不安,由于肢体被呈大字形捆绑,随后衣服被撕扯开来,那双属于丹麦的手肆无忌惮的开始揉捏屁股,不安开始转化为痛楚。 不带温柔的拉扯、挤压,长年挥舞巨斧的手满是不合外表年龄的厚茧,加上仿佛发泄一般的蹂躏,让亚瑟产生了被拖行在砂石道路上的错觉。 尚为孩童的身躯根本禁不起疼,断断续续的,泪水和哀鸣倾泻而出,然后在得不到宽待之后又缓缓褪去,剩下止不住的喘息。 一片阴影笼罩下来,带着与海水不同的腥膻气息。 丹麦抬起他的下巴,粗糙的手指在嘴角游走,然后猛的发力,将亚瑟的嘴捏开。 这次是货真价实的,跟原本木造的器官不同,丹麦的阳具带着气味,带着屈辱,闯入牙关,抵着咽喉。 亚瑟费力的向上看,想看清楚丹麦的脸,确认这一切是否只是自己的错觉。 —他不能这么做,不可以。 可头部被一只手强硬的压制着,亚瑟眼都要翻白了,却依然看不清对方的脸色,只有濒临窒息的痛苦与耻辱纠缠着难以逃离。 「收起你的牙齿,英格兰。」丹麦挺了挺腰,几乎要穿破咽喉。 呕吐感袭来,可嘴里堵着性器,求饶的话语也好,愤怒的斥责也好,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已不在掌控之下。 「好好听话,否则等会照顾你的人,会不只我一个。」 一边说着,丹麦的手闲着的手滑过背脊,轻佻的拍了下白嫩的屁股,引来亚瑟一阵战栗。 「其实我也不介意你反抗,毕竟大家长时间在海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寂寞。反正国家死不了,可以毫无顾忌。—你刚才不也这么想的吗?」 丹麦微微伏下身,压着头部的手移了位置,掐着后颈将脑袋微微扬起,将威胁与呼吸的热气吐在耳畔,语毕还舔了耳垂一口。 亚瑟的头脑在缺氧的情况下早已是一团浆糊,连反抗都做不了,只剩下反射性的挣动。 (Denmark)
丹麦在插入英格兰口腔的那一刻,发出了细微且满足的叹息,温暖且湿润的小嘴以及英格兰不可置信的神情取悦了他。
模仿着恶人反派的话语,观赏英格兰的表情变化,从难以置信到无可奈何的绝望,最后是连思考都做不到的茫然与脆弱。
拍了拍不久前才松手的臀部,想像着之后在那小洞之中的享受,感受着现下小口的柔软,丹麦开始挺动腰部,一深一浅,一浅一深。
英格兰的嘴不够大,要全根没入是不可能的,但没关系,在上面得不到的,在下面拿回来就好了,丹麦不怎么焦急。
小英格兰的喉咙痉挛着,仿佛在按摩前端一般,让丹麦早已站起的器官又硬上了几分。
在享受之余,丹麦并没有忘记自己的工作。他拿起不久前让英格兰舔湿的假阳具,掰开软嫩的两瓣,带着些许犹疑与不确定,将物件挤进那小洞之中。
英格兰顿时像活鱼一般弹起,却又接着被绑缚手脚的绳索拉回原型,喉咙闷闷的发出悲鸣,四肢明知徒劳却依然挣扎扭动着,冷汗一滴滴的自背脊和太阳穴升起,然后— —
滑落。
(Arthur)
撕裂的痛楚从后方蔓延至头皮,让本来呼吸有些困难,意识蒙胧的亚瑟顿瞬间清醒,本能地开始挣扎。
眼前是一片黑暗,那是痛的,缺氧造成的。明明睁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想要逃走,却动弹不得;想要反抗,却力不从心。
有滴答的水声,落在地上是沉重的,可能是咽不下的涎水,可能是后穴的鲜血,又或者是流淌的眼泪。
『初次见面,英格兰,我是威尔士,人类的名字叫做威廉。 』
『亚瑟,你的名字就叫亚瑟好了。 』
『毛毛虫,跑快一点,罗马要来了。 』
远远的,听到了兄长们的声音。那是很久很久以前,比眼前的丹麦还要久远,比罗马还要早,亚瑟最一开始的世界。
他有哥哥们,有家人,有子民,有喜欢的,不喜欢的事情。
『你必须再长大一点,幼小的不列颠。一直是小孩的样子对你是一种伤害。 』
『不过长太大也不行,这样的话,我就不得不去处理你了。 』
罗马帝国这么碎念着。
他在城墙里,只有子民和罗马人,有很多不喜欢的东西,还有一个罗马。
『英格兰,盎格鲁萨克逊,别躲了,我知道你在。 』
丹麦在背后追赶着。
他在船上,只有自己和敌人,还有痛苦。
精液带着气味与温度射出。
「吞下去。」丹麦这么说。
亚瑟顺从的咽了下去。
咸的,苦的,叫人恶心的。此刻的世界。
(Denmark)
尚未长出喉结的脖颈动了动,咽下了丹麦的东西。丹麦的内心升起了一种优越感。
他将视线转到已经鲜血淋漓的臀部,随性的抽动物件,观赏小英格兰的挣扎与嚎哭。
只是这些就受不住,等会看到隔壁舱房的工具跟木马怕是要直接昏过去了吧。
「拿...拿出去...」说话还有些咬牙切齿,丹麦摇了摇头。将假阳具抽出一些,留了头部在里头,然后猛的捅入。如此重复着。
「求求你,把那个...啊…...拿走...」在数十下的撞击之后,英格兰口中开始示弱,但那双眼里还带着凶光。丹麦叹了口气。
如英格兰所愿,将物件拔出,对准。
刺入与贯穿。
「啊啊啊啊...呜...」一边重复着残酷的暴行,一边回想着,幸好把船员都支开了,不然因为惨叫而把那些饥渴的大爷们引来可是会造成麻烦的。
虽然是这么威胁英格兰的,但丹麦实际上是不会容许那种事发生的。
如果不懂得把握限度,原本想完成的事便会完成不了。
国家比想像中的还要无力,他们会经历痛苦与非难,直到死亡到来。甚至就连死亡本身,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手中不拥有权力,连喜欢和不喜欢都不被容许,没有长伴身边的人,子民太过短暂,而同类往往也身不由己。
只是个象征物却偏偏有着人的性格,拥有人的名字,所以日子又变得更为艰难。
抛弃属于人的部分,
道德、罪恶;
歉疚、宽容;
爱与憎恨。
唯有如此,动辄百年的国生才能在不致疯狂的情况下走下去。
又或者,杀了做为人类部分的国家们,早就坏掉了也说不定。
「啊啊啊...嗯...」
将木件丢到一旁,丹麦换上了自己的。撕心裂肺的尖叫在耳边炸开,又接着沉入谷底。
杀死亚瑟·柯克兰。
苏格兰他们舍不得做的,罗马还没打算做的。
必要之恶。
(Arthur)
—有什么东西在离开,从这具身体里。
像是烧红的铁块一般,灼烧着,撕裂着。
有一次,不小心被当成小偷,被当时的人们用烙铁留下犯罪的印记。
虽然过不了多久,痕迹就消失了。但这回的,恐怕永远都不会消去—即使那根本就不是会留下伤疤的事情—。
永远。永远,到死为止。
那么,这么痛苦的事情,这么难受的记忆,一直到死亡为止,要重复几个世纪才好。
一个人说他想死去。
但另一个东西却说不得不活下去。
『亚瑟...』
「英格兰。」
丹麦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重复着那个地名,那个称呼。
同样反覆着的,还有那不断出入的器官。压平了其他的皱褶,坚硬且随心律跳动着。
「杀了我...请...杀了我...」
亚瑟这么说着,嘶哑着哭嚎着,向敌人寻求着解脱。
「这就是世界,亚瑟。」
第一次,丹麦说出了这个名字。
除了盎格鲁萨克逊,除了英格兰。被赐予的,作为人类的名字。
像是明白了什么,亚瑟瞪大了眼睛,就连呼吸也停了下来。这时候他才想到,即使失去了空气,他也不会因此而死去。
「我们会被侵略,被使用,被伤害—直到那罕见的死亡到来。你不能一直是这样子。」
『一直是小孩(人类)的样子对你来说是一种伤害。 』
罗马他原来是想这么说的啊。
亚瑟闭上眼睛。
即使被烙铁灼烧,留下了伤痕,最后也依然会消去。
人类不会这样,烙铁作为对人类的刑罚,象征的便是人类的永远。他们会死去,会因为难以忍受而逃避,在现在这情况下,甚至可以咬断舌头一了百了。
但是,我们即使失去了舌头,也依然存在着。某一天醒来,失去的器官又会再一次的回归,仿佛从未受到伤害。
我们,怎么可能会是人类呢?
「一个人类,是背负不起这些的,亚瑟。」
丹麦重重一顶,亚瑟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捅了个对穿。
然而,即使真的被撕了个粉碎,也依然存在着。
...十...二十...三十...
为什么还没有结束呢,为什么我还活着呢。
「不...唔嗯...不...」
为什么在哭呢,为什么在求饶呢。
我们不该是这样的存在。
一股带着些许热度的液体,像是要洗去什么,清除什么一般,在身体里奔腾着。
随着堵住入口的阳具的离去,啪哒啪哒的流出。
亚瑟知道那是什么。
咸的,苦的,令人作呕的,未来活着的所有时间。
「做决定的时候了,亚瑟,英格兰。」
丹麦松开了束缚着的绳子,只有双脚。
接着拿起早先被英格兰拿在手哩,最后被迫丢下的东西,对准才刚经过蹂躏,有些发肿的部位。
原本聚集在甲板上的海鸟,仓皇的向着阴郁的天空飞去;在船底游动的鱼群,着急地朝着深邃的海底游去。
它们听见了,尖叫声。
(England)
「那个混帐...」
英格兰摩娑着双腿,收缩着后穴,整个人像条被捕上岸的鱼一样,挣扎蠕动着。
血干了几次,又迫不及待地涌出。
一把小刀被插入后方,每每抽动都带出一股鲜血。
虽然过程是痛苦的,但随着英格兰一次次摆动身体,那把刀就微微退出一点。
周遭的木地板已经被血浸透,留下了无法消去的腥气与暗红。
一开始那两边还在争辩着。
一个人说想死去。
一个东西说必须活着。
金属落在被各种液体浸湿的茶几上—那施以罪恶的邢台,用以屠杀的砧板—。
英格兰艰难的用脚趾勾起那把曾经陪伴自己出生入死,刚才还深扎入体内的利器。割断了束缚着双手的绳子。
现在已经听不见了,对峙的声音。
两个只剩下一个了。
不是人的那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