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绞肉车。

*麦克雷受。

66号公路上干燥又炎热,麦克雷都以为他叼着的雪茄能不点自燃了。

红色披风的牛仔几个小时前才着脚到这条路上,他后脚上的暗影就又跟上来了。就像烈日当头的一阵冷风,沉沉死气让他浑身不自在。黑色的雾气飘忽在公路一侧,他没直接转过身,只先吸了一口雪茄,又玩弄着他的枪,往上丢了两圈又握住。

"掘墓人又把你找来了?"

黑色的雾气聚拢成形体,伫立在公路一旁。混杂着黄沙,骷髅面具的收割者发出了几声怪笑。

"他们的坟墓容纳不了我,"暗影笼罩了杰西·麦克雷的周遭,连午中的阳光都被掩盖,"死亡如影随形,连你也是。"

"你想把你的子弹埋到这里?"麦克雷用食指夹下嘴边的烟,示意着他的左胸,上面泛着金属的光泽。黑色的人影没有动静,只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皮帽的牛仔拉了拉帽子,耸了耸肩。

"好吧,伙计,那就上吧。"

收割者的怪笑越来越大,在空旷的公路上十分诡谲。骷髅面具下泛过一阵黑气,收割者手上就多出了两把枪。在杰西·麦克雷再次握住他的手枪想要送他一颗子弹的时候,死神又成为一团黑雾消失在他面前。

"失算!"

皮帽的牛仔咂咂嘴,小声咒骂了一句。收割者非此方即彼方,没有远去的可能。麦克雷调转视线,冰凉的物体触及了他的脖颈,他的双眼对上了森白如骨的骷髅面具。

"死亡来临。"

空洞的声音环绕在杰西的耳边,铺天盖地的黑暗淹没了正午当时。

失败的代价是偿还,至于偿还什么,总是由赢家决定。

比如此刻,杰西·麦克雷全身除了披风没有一件完整的衣物,帽子歪了一边,雪茄和枪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他裤子和衣服都破了一大个洞,死神按着他的脑袋把他强行摔在地上,不断有血从额间流下。咸腥的铁锈味灌满了他的鼻腔。

"该死的!"

收割者一只手提着麦克雷的头发,脚踩在他的背上,往公路的边上一踢,牛仔的身体飞出去四五米远。麦克雷跪趴在地上,前胸和沙地摩擦得生疼,究竟断了几根骨头?他不知道。这可不好办,他还本想回德州好好逍遥一番,淘点古巴来的烟草,再带回几瓶粗酿的红葡萄酒,谁想半路就被黑色的影子缠住,直到如今这个残破不堪的地步。

他撑着一只手,想从地上缓慢地爬起来,冰冷的枪支即可就抵上他的腰部,让他动弹不得。诡谲的笑声再次响起。

麦克雷还想再干他一脚,他还算对自己的肉搏技巧有信心。但收割者甚是了解他的意图,直截了当地朝他能稍微活动的脚踝开了一枪。这枪打得很好,恰到好处的避开了容易造成坏死的部分,正好能让它无法发挥原本的作用。如果是麦克雷自己打出的,他会给自己打个九分,换一个场景,假设麦克雷是旁观者,他甚至会吹口哨叫好。可如今情况不同,牛仔只能忍着痛跪趴在地上,任凭死神践踏。

黑影扔掉了他的枪,粗暴的撕下麦克雷破了一半的外裤。冰冷的皮质手套划过他的腰部和臀部,麦克雷感到一阵凉意。

"你什么时候有这种下流的兴趣了?"

收割者只给了几声怪笑以应答,麦克雷推测这个多年不见的老家伙已经疯了。他感到自己的臀瓣被分开,老二敞开在炽热的空气中,和蔫了的稻草一样软趴趴的。随即冰冷的触感又覆盖到了他的裆部,那是枪口。

"操,你是疯子吗?住手!"

杰西浑身剧烈扭动了起来,试图逃离这片区域。这太可怕了,失去什么都不能失去小杰西。

"挣扎,即开枪。"

毫无机制的声音环绕,麦克雷瞬间安分下来。死神开始将他冰冷的指头塞进麦克雷从来没使用的洞穴里。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就在某些酒馆看到过,那种两个男人干的勾当。

待手指能放到三根的时候,死神停下了他的动作,从衣服里再掏出两把枪,一把先挂在衣服上,摩挲着另一把,抵着刚刚开拓过的洞穴。

杰西暗道不好,他拼命想要改变现状,死神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强有力,使他只能动弹丝毫。

"你…,"他艰难的开口,"枪不是这么浪费的。"

"我还轮不到你教。安静,否则开枪。"

死神把玩了许久,尝试了很多种手法,最后用指尖掰开洞穴,粗暴的把枪弄了进去。撕裂的感觉从里面传来,他和处女被开苞一样流了血。

"嘶…妈的痛死了!我诅咒你…下地狱…"

麦克雷痛的快要失去意识,指尖发白,使劲掐着手臂努力从痛楚中回过神来。怪笑声又嘶嘶地响起。

"我即是地狱,年轻的牛仔。"

巨大的枪支将冰冷和坚硬传达到内里的每一处,杰西不得不把臀瓣长得很开,以求一种较为舒适的境地,他甚至觉得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次把腿合拢了。

他更蔫了的小杰西此刻也被冰冷覆盖,但某种灼热又坚硬的物体却抵上他的腰部。

"妈的,你这个变态,还有第三把枪…"

牛仔想咒骂出他这辈子在酒馆里听到最难听的脏话,洞里的枪却只能让他保持缄默。死神的怪笑和炸弹一样偶然,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以及什么时候笑,正如没人知道枪什么时候会走火,而杰西·麦克雷宁死也不要死成这个鬼样子。

巨大的痛楚再次传来,死神一把将枪支抽出,方才还紧缩的地方此时松散了不少,血液遍布了周围,滴在沙地上,和别的地方的血液混杂在一起。

之后的过程比方才好受很多,但依旧充满耻辱。炽热的枪支比冰冷的好太多了,反差过大,以至于麦克雷不禁紧缩了他的洞穴。在第三把枪炽热地摩擦到某一处的时候,他全身痉挛。

"呃啊…"

死神加快了他的动作,他依旧把牛仔的脑袋往地上按,牛仔的皮帽不知什么时候被扔到一边。

麦克雷跪在地上,为了让身体更加舒适,他抬起他的腰。收割者似乎相当满意他的表现,不断地冲击着最敏感的地方。

他不断像狗一样的低喘着气,口水早就顺着无法合拢的嘴角划下,打湿了胡子。他双手撑着沙地,努力想把脑袋抬起来一点—贴着沙地一点也不舒服。

莱耶斯好像也察觉到了他的不适,揪起他的头发,把他整个人翻过来。此刻麦克雷可以看到自己的全貌,看自己是怎么进行这种勾当的,他半眯着眼睛,用手挡住正午的阳光,余光却瞅见自己已经高高勃起了。这比之前他碰到过的小妞的玩法都要刺激,他从没想过用屁股也能这么爽。杰西扭动着腰,贴合着收割者的动作,淫靡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汗水和体液是这条干燥公路上唯一的水分。

在无间隙的碰撞摩擦中,麦克雷爽的不行,尽管前几刻他还在钻心的疼痛,现在这种疼痛和快意交融在一起,让他想要浪叫起来。

"嗯嗯唔…日我,…呃,日我那里,快点!"

死神又发出了嘶嘶的怪笑,麦克雷听到他的喘气声也开始粗重了。

"学徒杰西卡,此刻你应该说点什么…呃…适宜场合的话。"

"妈的…啊…我叫你…日我…狠命地日我!"

他的欲望已经高涨不已了,顶撞着炽热的沙地,和粗糙界面摩擦的疼痛却在下一刻,在冰冷的手覆盖上的时候减缓了不少。冰冷的手抚摸着麦克雷的柱体,麦克雷几乎快要射,但被强行堵住了出口,所有的动作一下停住了。

"别让我说第三遍,杰西卡,说点适宜场合的话。"

平台期戛然而止的感觉令人极度恼火,快乐停滞后浑身的伤痕又作痛起来。麦克雷连续嘟哝了整整半分钟的脏话,收割者便把枪抵在他的脖子上,迫使他闭嘴。

"需要提示吗,男孩?"

收割者那种嘶嘶的不稳定的声音减少了,此刻他听起来相当正常。牛仔眼前的骷髅面具一点点被揭下,其后显露出了一张小麦色的男性面孔,黝黑的眼珠、眉毛还有胡须依旧,除了少些皱纹证明着岁月的流逝,和几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模一样。

"莱耶斯…"

浑身只有红色的披风还没全部被破坏的牛仔喃喃自语,不久他最后的衣物都被收割者所收割,紧接着他尝到了炽热的、来自死亡的吻。

"你很聪明,这毕竟是两个人的事。"

一切的事情沿着方才他所渴求的进行,此时他们换成了正面位,无论收割者还是牛仔都能清晰地观察对方的神态。许久未见的面庞出现在麦克雷眼前,说实话他还是有点不自在的,尽管他见过这个家伙很多次,但每一次都不似这一次一样以真面目示人。

麦克雷想和刚才一样恬不知耻的叫床和自慰,毕竟在这种事情上他鲜少有羞耻心的障碍,在收割者真面目的注视下,他反而不敢那样肆无忌惮地浪了;但这不代表他不会取悦自己。他略加小心的环住死神的肩膀,如今他们的脑袋靠在一起。他的双腿也夹住死神的后腰,让他们之间贴合的更加顺畅和紧密。他不断喘息着,嘴里喃喃念叨着收割者的名字,这很显然取悦了收割者,也取悦了他自己心里哪处的羞耻心。他感觉异常兴奋,快要攀上欲望的巅峰,

"莱耶斯,使劲地操我…咳…"

他的声音比刚才的小得多,而且这句话他差点没能连成一句。但在说出口的时候,他明显感到对方抽插的动作加快了不少,他本身的喘息也厚重了不少。

交合处的粘液湿嗒嗒的浸满了一小片土地,麦克雷自己的欲望也挺立着,不断分泌着晶莹的液体。他不断重复着刚才的小伎俩,挑战底线让他感到极度兴奋。

收割者将牛仔再次按倒在地上,唇齿相依堵住了他最后的吼叫。血液和精液混杂着滴满了沙地、牛仔的身体和洞穴。麦克雷还在神智不甚清晰地缓着气,阴冷的气息就包裹了他们。他疑惑地抬起眼,看到死神又戴上了他的面具,不知道从哪里又掏出了两把枪,强行塞到了他无法闭拢的嘴里。

"唔唔唔—!"

新一波攻势和操干接踵而至。

看来在死神用尽他的枪支之前,他的德州之旅是无法开始了。麦克雷这么绝望地想着,腰部贴合着对方的动作,嘴里浪叫着羞耻的话语,追求着个人快意的极致。

FIN。

不写了,打屁股去。

我只喜欢看别人的肉文,痛哭。就没有人喜欢艹麦克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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