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没啥名字我就想开个车

chun药梗,背景是两个人已交往,见过家长

人物属于原作者,ooc和瞎编属于我

雷者慎入

在洪氏酒店里举办的宴会,自家的二少爷还会被侍者下药,也是奇事一件。酒是假借玄硕的名义端来的,说是因为少爷最近胃痛,天又寒凉,所以拿果酒换了冰酒。在烈自然不疑有他,接过来直接喝了大半,才发觉不对。

洪家大少爷没有惊动宾客,悄悄离席联系家里的医生,又差使手下把那侍者绑了来。审问半天,事态却并非想象的那么严重。药是春药,不是毒药。侍者仰慕洪氏二少爷已久,却隐约知道对方已心有所属,不得以借少爷"朋友"的名义送酒,用此手段,企图套牢一晚风流,哪知却被揭穿了。

洪基泰不放心,验了剩余的药粉,才相信这酒里确实是普通的催情药物。他又命人催促家里的医生,见人迟迟不来,就想把自己的弟弟先送医院。

在烈状态确实不好,满脸冷汗昏昏沉沉,靠在沙发上低着头喘息,玄硕半跪在他旁边,找了水和毛巾给他降温,又握着他手摩挲着安抚。外面夜雨下得急,窗下城市的高架桥在雨幕里堵出长长的车龙,医生怕一时半会儿是到不了了。家族宴会事大,在烈不愿去医院,只叫人准备冷水,说自己忍一忍。

他的恋人却不答应了。

在烈在酒店里有自己固定用的房间,玄硕架着他跌跌撞撞地往那边走。他被喜欢的人潮热粗重的呼吸和满身浓烈的酒气弄得醺醺然,咬牙一步一步在走廊上挪。男生的意识还是不太清醒,靠在他的肩膀上,头发乱乱地蹭他的脖子,身体放松而依赖。

被架着的人昏沉中还不老实,不停地侧过脸去黏黏糊糊地亲他的耳根。亲吻里是欣喜,也有感激,更多还是爱意缱绻。他的嘴唇湿热,玄硕被他亲得受不了,脚都开始发软,喘得愈重,却还没忘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人弄到房间—洪氏的酒店里全是监控,他总不能和他们的二少爷在走廊上胡天胡地的搞。他眩晕着喘着气推他,拿手去捂在烈的脸,又舍不得用力,推拒反而更像抚摸。

在烈就着他的动作吻他指根,脸在他掌心里蹭,喘息都带着痴迷。走到回廊拐角处,他好像终于耐不住,力气也突然回来似的,反身把玄硕推在墙上,撕开扣得严实的领口,扳着他的下巴低头去咬他脖子,舌尖在喉结上恶劣地刷着。身下的男孩摇头低喘,手低低的揽着在烈的腰。他没有经历过这样极青涩却极色情的亲吻,而吻他的更是他喜欢得不行的人,他根本无力招架。

但是现在不行…还在走廊上…

玄硕推他,两个人跌跌撞撞地啃吻着缠作一团,房门被砰的撞开。在烈在玄关处笨着手脚解外套的纽扣,一边按着玄硕的后脑亲他的额发和鬓角,嘴唇一刻也不想从对方身上离开。玄硕今天是陪他来参加宴会的,这身衣服他早上提前送去,现在也是由他亲手脱下来。

他扔了外套和领带,把朴玄硕压在门板上吻。两个少年人起先还是害羞的,试探的,到后来逐渐沉醉在对方的喘息和味道里面,忘了一切,吻得情动,越发深重。

玄硕被一路推到窗边的床上,在烈贴在他身上,他的脸和脖子都是红的,带着蓬勃而急切的热气。玄硕终于从铺天盖地的吻里喘了口气,眼睛上汗水迷蒙,浸湿了睫毛。他抬手去摸对方的头发,有点辛苦地微笑。

"在烈…你好重…啊…"

话音被吞没在雨声里,他还没说完就低喘了一声,感觉到那人抵着自己身体的东西更硬,隔着衣服用紧贴在一起的下身撞他。两人的裤子里鼓囊囊的湿透,前端已经滑了精,是男人极度欲求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的事。

不只是因为药了。

夜晚的雨下得越发大了,潮湿的水汽从没关好的窗户里涌进来。窗帘只拉了一半,城市的灯火被玻璃上的雨雾折射成模糊的光晕。

可玄硕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的内裤被撕下来,衬衫纽扣崩了一地,衣襟大开,被彻头彻尾地拖进了床上情欲和汗水的热浪里。

进去的时候很是有些艰难。洪家二少爷平日护他纵着他,这下轮到自己折腾他,就算浑身欲望要把整个人烧化了,动作也极小心。倒是玄硕自己吞了一半,舍不得对方不上不下地受折磨,耐不住地圈住腿,去磨蹭他的后腰。

然后便是自食其果了。

"唔…唔啊…好硬啊…"他被吻得喘不上气,几乎是哀叫般地呻吟,软着手不自觉地捂着自己的小腹,那里随着体内阳物的进出一鼓一鼓,仿佛被插出了形状似的。

在烈楞了一下。房里太黑,他的头发又被汗湿透了贴在眼睛上,看不到身下人的情况,腰上动作不停,却伸手去摸。摸到玄硕搭在小腹上的抽搐的手,也不知想到什么,呼吸一滞,随即更凶狠地粗喘起来,埋在他体内的东西也涨了一圈,被嫩肉吃力地箍住,更加粗壮了。他在他身上开始疯,节奏越发快,急切地掠夺和侵犯。

男生顶得好重,把玄硕插得痛了,可是又仿佛要融化在床上一样。他的肩膀抵在床上哆嗦着,捂着酥软酸麻一片的下腹,吃力地蹬腿挣扎着,想逃。"在…在烈…别再…好涨啊…"

无法克制的生理反应让玄硕用手背挡住了自己的脸,模糊地喘息哀叫。他耻得厉害,咬着牙却怎么也咽不下那些讨饶似的呻吟。肚子被那根作弄他的东西撑得好涨,简直就…简直就像怀孕了一样。

真的太过了…

身上的男生想的恐怕和他一样。洪在烈的脸和脖子因为药性和害羞的情绪而潮红一片,满心想更深更重地弄他,却又想疼他抱他,冲动百转千结地汹涌着,令几乎恶狠狠地咬牙无奈道:

"想让我轻一点…就别…别再说这些了…"

他的汗随着动作滴到玄硕的脖子上—他极少极少听在烈开口,刚才事情紧迫关头说不去医院是一次,现在又听,居然是在床上。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沙哑的性感。在这声音里,朴玄硕说不清胸口翻涌着的滚烫的情感是什么,他只能呻吟着应着他,快乐却又羞耻得厉害,胡乱抖着手去抱着身上男生的肩膀,摸他后脑浸着汗的短短的发茬,摸他的脸颊和耳朵,触手的皮肤满是潮湿滑腻的汗水和浓重的荷尔蒙。他却仿佛永远摸不够一样,努力地撑起自己,更贴近身上人的胸膛,被他抱在怀里深深地接吻,贪婪地吞吃着彼此的舌头。

他的第一次高潮来的很快,可是对方没有泄出来。玄硕软在床上,仿佛虚脱,压着他的男生扳过他的脸吻他。他极尽缠绵地回吻,手指撩开对方汗湿成一缕缕的额发。在烈刘海下的五官生得极美,脸庞在性事里带着未褪的凶狠和温柔,他去吻在烈的眼睛,把两排浓密的睫毛抿得湿漉漉的。

这种床事中安然宁静的时刻没有持续多久。他还没有过不应期,身上的滚烫潮热的肉体却又开始了新的攻占,他被压着,湿淋淋的下身完全敞开,男生抓着他的胯把他按向自己,插得更深。玄硕哽咽似的小声尖叫着想往后退,双腿颤抖着合拢,却被对方抓住脚踝,分得更开。对方低下头舔弄着他分开的大腿内侧,咬着那里的皮肤吮吸,湿漉漉的舔舐,一边把他的臀摁着压得更深,去反复顶他的敏感点,腰送的越发凶狠快速,这样动了没几下,他嗯嗯啊啊的叫着,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感觉自己又要到了。

这太过了…他不能这样…玄硕的腿和腰开始不自觉抽搐,他胡乱地摇着头,呻吟里带出了抗拒的哭腔。可是被进入得太深,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人被弄得意识都开始模糊了,视线里只看到旋转的天花板,窗外雨幕中的灯光在深黑的房间里映出不那么明亮的色块。临近高潮的时候,玄硕不知道自己挣扎着推着男友的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换在平时清醒时,他根本喊不出那些极其羞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