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宝钻##AU##Manwe/Namo/Melkor##维拉们哲学与哲 学的愉快对谈##对不起我又摸鱼了别打我#想要大家心平气和的谈 谈所以脑洞了这么个产物…(好枯燥真的会有人看吗_(:3」∠)_ )最后可能会有很不科学的3p暗示(吧)。以及文中蘑菇的观点是蘑菇的观点,不是窝的观点。

"伊路维塔用什么创造了他的儿女?"

隔着氤氲的蒸气,黑暗的魔君露出了微笑。

"一片羽毛,一粒煤炭;一滴泉水,一块山岩。"

"一叶诗集,一片蛛网;一束亚麻,一碗泥浆。"

"…一点儿这个,一点儿那个。"

"你想说明什么?"曼威又往茶杯里加了一块方糖,忍不住问道。

"他们的构成比你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甚至即便是知道了他们的组成也不会造出一模一样的来。这也是他们的有趣之处。"

"我同意你的观点。所以你的奥克们都失败了。"

"改良。"米尔寇微微直起身子,有些不满的纠正到,"我把叫做改良。难道你不觉得那些精灵们的面孔千篇一律、了无生趣吗?除了他们的发型和发色,我几乎都认不出他们,我更喜欢用更加夸张的手法来表达生物的特点。"

"很像是一位叫毕加索的次生子的风格。"曼威困难的咽下一块斯康饼,忍不住说道,"我虽然并不赞同你的审美。但是这是个人观点问题,我还是不予置评。继续。"

米尔寇耸耸肩,继续说道,"埃如创造维拉们的时候,却赐予了他们非常单纯的能力。正因为构成的单一,维拉们的思维强大而纯粹,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动摇。但是我和不一样。埃如赐予了我所有的能力,我比你们要更加完整,也比你们要看得要更广,想得更全面。从某种角度来说,我就像是埃如构建一切的原型,他的翻版一样—不要牛奶。"

"可你不是他。"曼威提醒道,一边置若罔闻的把牛奶倒入弟弟喝了一半的红茶杯里,"我很遗憾你这么想,你过于狂妄自大了,这就是问题的根本的原因。难道你忘记了你的能力都是埃如所赐予的吗?难道你不应该因此心存感激吗?"

"感激?我觉得我们和埃如的奴隶没什么区别。"米尔寇捧着杯子阴测测的说,"他承诺我们的美丽世界只是一纸空谈,我们却要照着他的意思,自己动手花费劳力为他造一个他心目中的世界供他所创造的儿女生活。是的,我觉得受到了欺骗和背叛—我对这一切感到厌倦和绝望。既然我们有创造世界的能力,为什么不能创造一个我们自己心目中的世界呢???"

随着米尔寇情绪的波动,天空逐渐被翻滚的乌云所遮蔽,突然猛地一个落雷劈下来,发出爆炸一般骇人的巨响。翱翔的雄鹰迎着风雨发出尖锐的长啸。曼威叹了口气,看向窗外连绵不绝的雨。

"托卡斯和乌欧牟说你的灵魂凝聚了整个一亚全部的黑暗。"他疲惫的把手指深埋在发中,"我原来不明白,我觉得我们既然同从伊路维塔的思维中所出,本质就应该是一样的。但是现在我明白了。因为你被赐予太多不同种类的能力、太多不同种类的知识和思想,这不仅仅让你变得不再谦虚,而且还让你自以为是的考虑了太多有的没的。太多的纷杂的思想让你的意志变得脆弱如同首生子。米尔寇,如果我们能早点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就好了,这样我们大家也许会互相理解,也会少些误会…不,也许不会。我承认你是对的,维拉的思想纯粹而坚定,即便是现在,我也很难理解你的想法。我想与其说是黑暗,我想倒不如说你的灵魂掺杂了太多不同的颜色而变得浑浊。"

米尔寇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对曼威挫败的样子感到很愉悦。就连加在红茶中的牛奶尝起来也好像不算太坏了。"整个一亚全部的黑暗?真是过分的比喻啊。"他顿了顿,说,"不管你肯不肯承认,我并不是"此世全部的黑暗"。并不是说你们打败了我,把我关起来,这世界上的恶意就会消失。看看费诺里安吧。瞧瞧他们干了什么好事儿,难道这也能算在我头上吗?"

"不能。"曼威不情不愿的承认。"费诺里安们发誓与你为敌,但是也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我们对他们的堕落都感到十分痛心遗憾。"

雄鹰降落在被雨打湿的的小屋外,爪子抓住了木制的窗框,用锋利的喙笃笃的敲着窗子。曼威把窗子打开,雨水夹杂着潮湿的草木气息扑面而来。他从鹰的背上取下一个盒子,然后拍了拍鹰的头。那只鸟鸣叫一声,扑扑翅膀飞走了。曼威从盒子里取出一份还冒着热气的、表皮有些焦黄的夏尔产的草莓派和一份新鲜的山羊乳酪,把两样分别切了一块放进了米尔寇的盘子里。

"费诺是个很偏执的家伙。正如他的名字,他的灵魂就像是烈火一样,烧光一切,良莠不分。—或者说就像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米尔寇抓起一块草莓派咬了一大口,鲜红的草莓的汁水顺着他的下巴流下来,"这也证明了伊路维塔的儿女们是不可控的。自私、贪婪、骄傲都是原本被埋藏在他们的灵魂中,同样也有爱,友谊和信念。他们或许可以被不同的声音诱导,但是决定权始终在他们手中。"

曼威点点头,第一次露出了欣慰的微笑。"我完全赞同这一点,米尔寇。我真高兴我们终于有观点达成一致了。"

米尔寇笑笑,没有说话,低下头专心致志的对付盘子里的派。曼威也嚼着乳酪没有吭声。霍比特人真是一个奇妙的种族,他想。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

"说我的灵魂里没有爱,其实也不那么准确。我还是很爱阿尔达的—"米尔寇舔了舔手指上的果酱,心满意足的说,"当然,以我自己的方式。"

曼威眯起了眼睛,有点刻薄的开口,"是你口中的爱和常人所理解的爱不一样吗?既然你爱着阿尔达,又为何在我们努力建设阿尔达的时候肆意破坏我们的心血?"

米尔寇耸耸肩。"我说了,我想要把阿尔达建设成一个我们心目中的世界,而不是埃如的世界—"

"你心目中的世界。没有我们。"曼威纠正道,"而且我必须要指出,这是非常自私的行为。"

"好吧。但是我觉的我能比你们做的更好。"米尔寇满不在乎的说,喝掉了杯子里最后的奶茶,"你们把阿尔达当作一个场所、一样物件来建设,但是我把它当作一个灵魂、一个生命来建设。我以自己的力量浇注这个世界,使得我的一部分本质也融合在了这个世界里。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有物理的形体的原因—我与这个世界的联系,比任何一个高高在上维拉都要紧密。"

"不假。"曼威承认到。米尔寇的胸膛微微起伏,他就像是这个世界的生灵一样是有呼吸的。他的胸口和肚子是温热的,手指和嘴唇是冰冷的。不仅如此,曼威还知道那具身体受到不同的刺激还会有不同的反应,有时候连灵魂也引起共鸣。比起维拉们完美的、却如同衣服般没有生气的、不真实的形体,米尔寇的身体确实给曼威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惊喜,甚至让他感到有点羡慕。

"我是一个凡世的神。"米尔寇有点得意的说到,"不是高高在上的、虚幻的,而是真实的存在于他们中间的,众人能感受到的。只要呼喊我,我便会予以应答,给人们最最切实的希望和寄托。我充满着欲望,比任何凡人都要伟大,也比任何凡人都要自私、刚愎。但凡人们皆要牢记,我之所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是因为我是神。而凡人必须恪守他们的规则和秩序,否则便是逾越。听从我的,我便给他们好处,反对我的便给他们制裁。生灵们可以爱我,也可以恨我,但是都必须敬畏我。"

"我并不认为那是什么自豪的。"曼威沉痛的说,"神应该是完美的,应该是一切毫无瑕疵的完美的理型和范本。神应该是超脱尘世的,因为只有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才能做出最大程度的冷静客观以及公正的决定。即便是神只生活在遥远的西方,中途世界的人类和精灵们还对神怀着追求和敬意,是坚信大能者终将惩恶扬善,帮助他们、扶持他们,做出最有益的决定。"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一会儿。

"你是不是在特指谁?"米尔寇终于开口,打破僵局。

"被你发现了。"曼威露出微笑,"因为知晓了万物的结局,冷静甚至冷酷的做出公正判决的Namo.有时候我都要觉得他才适合做神王,但他似乎对治理阿尔达完全没有兴趣。"

"他只是个被剧透的混蛋。"米尔寇简短的评价道,"而且还不确定他和我们看得是不是一部剧。"

曼威没有继续说什么。他走进厨房,把一大块滋滋冒油的烤肉和连同一大堆五颜六色的彩椒、小土豆和羽衣甘蓝端出来放在桌上。米尔寇直接拿手撕了一块放进嘴里。

"至少我们在一个问题上达成了一致:神是凡人永不可抵达的。"曼威最后做出总结。"…你拿的那个是番茄酱吗?"

"因为这是常识。—那是辣酱。"米尔寇鄙视的说着,一边把红色的酱汁全挤在烤肉上。

"你都不问我能不能吃辣。"曼威忍不住说。

"应该能。"米尔寇满不在乎的说,"我们不是兄弟吗。"

曼威无奈的看着烤肉变成了可怕的鲜红色,叹了口气。"你还是这么自私,米尔寇。"

"这样吧—我准许你感受一下我的灵魂。今天晚上。"米尔寇放下空了一半的瓶子,十分慷慨的说,"或许这样我们就能彼此更加深入的了解了。"

"真没想到你竟然主动提出来。"曼威惊讶的说,"我还以为你很介意这样的事。"

"怎么?你不愿意?"米尔寇挑起眉毛。

"当然愿意。"曼威说,"你能信任我,我很高兴。"

"…真羡慕,我也想感受。"

餐桌旁的两神同时回过头看向来者。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米尔寇瞪着他,脸上似乎浮起了可疑的红晕。

"刚才,"曼多斯擦了擦吧嗒吧嗒滴水的头发,""剧透的混蛋"那会儿。"

#精灵宝钻##AU##Manwe/Namo/Melkor##维拉们哲学与哲 学的愉快对谈3#上篇地址: 2426811354/zz6U7lIno 估计在更一次才能更到 啊…以及大能者的日常表情大家也体会一下吧。

曼威把桌旁的凳子拉开,示意曼多斯坐下。米尔寇一脸嫌恶的把烤肉的盘子挪远了些,曼多斯有些歉意的拢了拢湿漉漉的发稍。

"你没告诉我你还请了他。"米尔寇有些恼火的对他的双生哥哥说,"你不是说没有外人吗?"

"我又不是外人。"曼多斯插嘴到,"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米尔寇狠狠瞪了他一眼)呃,某个不常见面的亲戚。"

"我觉得一个冷静的第三方能帮我们解决很多问题。"曼威说着,为曼多斯倒了一杯牛奶,"话题进行到哪儿了?"

"你决定今天晚上让曼威感受一下你的灵魂—"曼多斯捧着茶杯说。

"之前的。"米尔寇打断道。

"那就是曼威对我表示赞赏,觉得让我更适合当神王。"曼多斯十分肯定的说。

兄弟两同时用一种你真是烦死了的眼神嫌弃的看着他。他们对视了一眼,同时转向曼多斯。

"听着,这是一次严肃的、开诚布公的谈话。"米尔寇开口道。

"是的,开诚布公。"曼威板着脸附和。

"所以最好不要玩弄你暗搓搓的小伎俩,或是什么文字游戏。"

"友好,坦诚,并且心平气和。懂吗?"

"懂了。"曼多斯点点头,"我也希望借此机会修复一下我和你们的关系。"

"很好。"

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儿。窗外的雨声小了起来,滴滴答答的敲打这窗框。米尔寇为自己切了一份涂满辣酱的烤肉。

"说说你刚刚被父亲赋予能力时的感受吧。"曼威从烤盘里拨走一些没有沾上那么多辣酱的甜椒,"在世界为创造之时便知道了其结局,从某种程度来说也算是掌握了世界。这是极大的责任与负担。你当时没什么感想吗?"

"有的。"曼多斯捧着牛奶杯老老实实的说。"我崩溃了。"

"对不起,你说什么?"曼威干巴巴的问。

米尔寇立刻十分夸张的笑瘫在椅子上。

曼多斯觉得这没什么好笑的。"米尔寇,你真令人寒心。"他抱怨道,"刚刚你明明有说过我们气氛要友好坦诚,难道你非得让我提醒你当年…唔…"

"你继续。"米尔寇探过身拼命的捂住曼多斯的嘴,堵住他即将出口的话,"我笑曼威呢。"

曼多斯眨眨眼睛,示意米尔寇把手拿开,然后往牛奶杯里扔了一块方糖。"那时的我不明白。"他叹了口气,说,"如果一切终将毁灭,那么为何还要费心费力创造呢?如果知道一切的定居不可改变,那么为何还要努力生存呢?"

曼威陷入了沉思。

"我不晓得这种事有什么可纠结的。"米尔寇边嚼着烤肉边说道,"当我创造什么的时候,我从来不想着他们能够永存。只要他们在世的时候完成了他们的使命,帮我达成了目的,不就够了吗?好比说你打算搭个草棚子。你知道明天风一来它就会塌—那你就不造了吗?那你他妈的今晚上住哪儿啊??"

"比喻粗俗,但是显浅易懂。"曼威评价。用刀子叉了一块红甜椒放进嘴里。

"是的。我也是后来才体会到这点的。"曼多斯赞许,"毁灭固然使人伤感,但是我们不应该因此停止创造。而事实上,我们的每一次新的创造都是建立在旧的废墟之上的,我们不能够忽略之前的经验。"

"—不过,我们的创造和毁灭又是为了成就何种目的呢?"曼威问道。

餐桌上再次陷入了沉默。只听见壁炉的火噼噼啪啪的烧着,发出松木油脂的香味。

"父神的目的不可言说。"曼多斯最终高深莫测的开口,笑而不语。

"虽然我同意这点,"曼威忍不住说,"但你这口气听得就特别像是四处招摇撞骗的老神棍。"

"说好的友好坦诚呢?"曼多斯平静的问。

"挺友好的呀。你不觉得"剧透的混蛋"性质要恶劣的多吗?"曼威温和友善的说。

曼多斯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米尔寇吃完最后一块肉,潇洒的擦擦嘴巴,随手把刀子往盘子里一撂。"我就是不甘心我们为这一个并不知道的目的白费力气,所以才一心想要改变命运的。"

曼多斯眨了眨眼睛,愉悦的露齿一笑。"你总是不听话,米尔寇。你忘记了你违抗埃如的时候他对你说了些什么吗?你的每一束阴暗的思想,每一缕龌龊的盘算早已被埃如知晓,而事实上你的反抗是大乐章的一部分,为埃如的荣耀增添光辉。"

米尔寇噎了一下,随即恶声恶气的反驳。"…但是这也说明我在阿尔达的一切光辉和荣耀,也是经由了埃如的准许的。"

"好的作品总是在不断重做、千锤百炼下诞生的。"曼多斯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些红茶,"而且伊路维塔的儿女不经历练就不懂得成长,需要让他们失去了一些才能知道拥有的可贵,否则骄傲的心将让他们损毁。"

"…所以我就成了他们发泄恨意的源头和团结起来的借口。而实际上,他们从来没有反省过自己的过错,他们盲目自大,拒绝正视自身的缺陷。"米尔寇说着,嫌恶的学着那些精灵的口气:""这一切都是魔苟丝的错"。"

"而你黑暗的心思却乐此不疲。"曼维顺口接到。

米尔寇挑眉看了他一眼。"哦?我以为你会为我感到遗憾。因为他们的堕落不能完全算在我头上。"

"本该如此,"曼维点点头。"但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我们还有些乳酪蛋糕,还有水果。"

吃蛋糕的时候不适合讨论过于高深的问题,这就像是将军发表军前讲话时不能抠鼻屎一样,是公认的不成文的规矩。三位大能者非常默契的不发一言的享用完了甜点,心满意足的靠在椅子上。

"好了。天色不早了,该洗洗睡了。"曼维喝尽了杯子里的茶,把最后一颗蜜饯丢进嘴里,总结性的开口。曼多斯起身简单的收拾了桌子,弄小了壁炉里的火。曼维打开窗子把剩下的烤肉分给了鹰,那些鸟快乐的叫着飞走了。

米尔寇的目光不自在的在两人之间停留了一下,慢腾腾的站起来说,"我不想睡,我需要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欣赏一下美丽的夜空,一舒情怀什么的。"

"欣赏什么?维拉之镰?"曼威嗤之以鼻,"得了吧,你还喜欢那个?"

米尔寇立刻羞恼的胀红了脸,刚要恶声恶气的反驳,被曼维一把握住了手腕。

"后悔已经晚了,说谎者!你只要回答你是想第一个洗澡还是最后一个洗就行了。"

米尔寇磨磨蹭蹭的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曼维已经快把自己的头发吹干了。曼多斯躺在床的另一侧,捧着一本巨大的古书煞有介事的读着,时不时的那笔圈圈点点,貌似十分入神,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也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

米尔寇感到有点糟心。

"Namo为什么也在?"他不太高兴的问。

"哦,米尔寇,别这么无情。"曼维一边擦着头发说,"难道我们要让他睡在外面的地上吗?他在怎么说也算是我们的兄弟。远房的。"

"…太挤了。"米尔寇仍旧垂着手站着,无动于衷的瞪着曼威,没有任何想要履行承诺的诚意。"而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

"床挺大,他不会太碍事的。"曼威觉得这不是问题。"除非你睡姿不好。不过那也不是问题。"

曼多斯微微皱着眉,煞有介事的又翻了一页书,看样子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了。米尔寇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他也没有抬起头。

"那好吧。"他终于妥协了,无可奈何闭上了眼睛。"好吧。首先,你得让我完全放松。"

刚洗过澡的黑暗之君于是放弃般的张开双臂,仰躺在一大堆软枕里。苍白,瘦削,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湿漉漉黑发像是蜿蜒的河流。他的浴袍带子系着很松的活扣,看上去一扯就会掉下来,但是曼维并不是那种会沉浸在欲望中的神。事实上,除了米尔寇,没有任何维拉会像次生子那样沉迷于肉体的欲望。

"哦。"曼威坐在了他身边,"具体该怎么做?"

米尔寇睁开眼睛瞪着他,不说话。

-怎么,这种事你还指望我教你吗!蠢货!-

-可是你不教我我怎么会呢?毕竟我们的构造又不同。-曼威觉得弟弟有些不可理喻。米尔寇又盯了他一会儿,曼威湛蓝的眼睛看上去真挚无比,不像是在开玩笑。这让他心情无端的暴躁起来。他作势想要起身。

-…啧,这么麻烦,算了。-

-那怎么行,你说好的—-曼威固执的握住他的肩膀把他按了回去。

-但是我没说要教你这个!-米尔寇一把打开了曼威的手。

"那我来吧?"一旁看书的曼多斯忍不住打破二人对视的僵局,开口建议到。"我了解的比较多。—在他仍然待在我的神殿的时候。"

然后还没等米尔寇说出什么反对的话,曼多斯已经把书扔到了一边,凑过来低头吮吻他的脖颈,一手探入了松松垮垮的浴袍之中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小腹,另一只手准确的找到了敏感的乳头反复揉捏。黑暗之君骂了一句脏话,愤怒的捉住了审判者的手。然而他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很快就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当曼多斯正打算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曼威有些不高兴的把他们拉开了,"等等、等等。Namo,你解释一下,你怎么对这种事这么熟??"

曼多斯权衡了一下,觉得自己不应该触怒神王,于是谦虚的说,"我也不是本来就会的,也是后来慢慢摸索着才学会的。"

"什么,还慢慢摸索?你"摸索"了多少回?"曼威竖起眉毛,看上去气的不轻。

曼多斯有些忧郁的停下来想了想。他的心思放在阿尔达的命运之上,过去的那些细节他实在是记不清了。

"什么!还用想的?还数不过来了吗??"曼威好像更生气了。他质问的看看Namo,又看看米尔寇。"你们谁先开始的?"

"别看我。我当时被安盖诺尔绑着呢,毫无抵抗力。"米尔寇翻了个白眼,试图转移话题。但是曼多斯显然没有收到这个信号。

"就是你先勾引我的。"他立刻十分肯定的说,"被绑着还特别不老实,我也很惊讶。"

"少说一句会死吗!"米尔寇也用一种你简直烦死了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厌恶的翻了个身往哥哥那边靠了靠。

曼多斯摸了摸鼻子,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不讨喜。

身体的入口被微微顶开的时候,一阵巨大的恐惧浮上了他的心头,米尔寇几乎是本能的弹跳起来,却被Namo及时按住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要!我做不到!"米尔寇疯狂的摇着头,斩钉截铁的拒绝。他怀疑若是被那个进入的话,岂止是灵魂会被窥视,整个形体都会被劈成两半。

"你说好的。"曼威有点不高兴,但还是尊重他的意见的没有继续动作。

"我反悔了。"米尔寇立刻说。反正他的信誉记录一向不好,也不差这么一次。

"你拖延的时间越长,就越害怕。"曼多斯低下头看着他,有些轻佻的笑道。"乖一点,很快就不痛了。"

曼威俯下身子亲吻了弟弟的嘴唇,握住他的臀部向两侧掰开,狠了心挺进了弟弟的身体。

米尔寇发出一声惨叫,身子半是痛苦半是恐惧的拼命扭动挣扎着,被曼多斯紧紧按着不能动。

"哥哥…"米尔寇颤抖着,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轻声说,几乎失去焦距的瞳孔可怜兮兮的望着曼威,流露出哀求的神色。"我很痛苦。不要再继续了…"

曼威觉得有些愧疚,弟弟看上去像是受了虐待一样十分可怜。但是这种深度根本完全不够,他有点犹豫要不要继续下去了。

"我受不了的,"堕落的维拉瞅着他,继续喘息着低声说,"饶、饶了我…"

光明的神王终于心软了。"如果你实在不喜欢,那就算了。"

曼多斯淡淡的扫了一眼,伸手盖住了米尔寇的眼睛。"别看他的眼睛。"他提醒道,"他这招对你尤其有效,曼威,这不是第一次了。"

计谋被识破的米尔寇立刻翻脸破口大骂起来,然而很快就曼威惩罚

性的长驱直入弄得仰起脖子,叫得没有了生息。

非常可怕的深度,那圈柔细的褶皱完全被撑平了。无力抵抗的恐惧感紧紧攥住了米尔寇的心。维拉的那东西对他来说又热又烫,他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似乎每一次的喘息都能明显的感受到体内的巨物烧红的铁块一样灼烧着,好像形体已经被侵蚀、消融了一般。然而很快他便意识到那是巨大的快感,顺着连接的地方酥酥麻麻蔓延开来,整个腰杆都要融化了。

整个阿尔达都会因为他的情绪的起伏而发生变化。

"无能的哥哥。"米尔寇嘟囔了一句。

"其实也不难。只要注意听他发出的声音—而不是听他说的话。"

曼威有些担心的抬起头,

""

曼多斯揽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胸口上每当他刚要发出恼怒的抱怨时就低头浅浅的吻住

可惜我们没有别的办法。除非你光靠吮吸阴茎就能达到高潮,否则我们也不必这样大费周章。

太激烈了,米尔寇有些担心这副形体能不能承受的了。

"喂,你们不能老是忽视我的感受。"

"你肯定是嫉妒曼威了,因为你只能在一边看着。"米尔寇趴在哥哥的胸口懒洋洋的回答,神情像只吃饱喝足得意洋洋的猫。

曼多斯注视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你太自以为是了。我为何要嫉妒曼威呢?完全没有必要。你怎麽还不明白呢,米尔寇,心胸宽广一些,你自然会得到你想要的。"

曼多斯和曼威眼神交汇了一下,然后曼多斯从后面捞起了米尔寇的腰,把他拖到自己怀里,然后抱着他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这是什么意思?我没同意啊??"米尔寇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时候达成共识的。"曼威,你这不知感激的家伙,就这么把你的亲弟弟往外推?"

"我没有。但是Namo挺辛苦的,而且他很关心你。"曼威安慰的抚摸着他的背,这样解释到。

"那不一样。""刚才的事是刚才发生的。现在的事,是早就决定好的。"

"可是我今天不想做了,"米尔寇恼火的抗议道,"我已经很累了,你们不能强迫我。强行扭曲别人的意愿,不是你们这群自诩光明的维拉—唔—"

没有等他说完,曼多斯的手指插入他的黑发中,温和但是强势的按下他的头拉近给了他一个绵长的吻。吻了一会儿就松开,每当恶毒的咒骂刚刚发出几个音节就再次吞入口中使之化作柔长的呻吟。米尔寇恼羞成怒的瞪视着他,口腔被灵活的舌头翻搅着,几次欲开口却被吻的说不出话来。直到最后曼多斯终于松开他的时候,米尔寇只能微微张着嘴喘息着,敢怒不敢言。

"很好,看来你终于明白你的嘴应该干什么了。"曼多斯摸了摸他亲的有些红肿的嘴唇,赞许的说。这是曼多斯最近迷上的小游戏之一,因为米尔寇总会因此暴跳如雷,而且正好可以堵住他花言巧语能言善辩的嘴。

好不容易

"Namo,等等—"

刚刚才被反复侵入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插入两根手指,很轻松便长驱直入,在柔软的内壁翻搅着,粗鲁的寻找着刚刚令他格外快乐的一点。

米尔寇狠狠的抓住他的胳膊,把脸埋进曼多斯的颈窝里屏住呼吸不出声,瘦削的肩胛骨显得格外明显。

好像非常辛苦的样子。曼威有些担心,凑过去顺着他的脖子安慰的吮吻,啃咬着他

曼多斯把他掐着自己肩膀的手指掰来,让他的胳膊环住自己的脖颈。米尔寇立刻像是落水者抱住浮木一般紧紧的搂住他。曼多斯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有满眼鸦翼般漆黑的长发,和耳边传来颤抖的微微抽气。

感觉像是撬开了一只蚌的壳,被柔软炽热的里面包裹着,一切坚硬的伪装都无处遁形。

感受狂妄不可一世的黑暗之君强作骄傲的表面下每一次畏惧的颤抖,都化作不自然的收缩

黑色的,闪亮的光

严格的来讲,米尔寇长的并不漂亮。他本可以选择一个更加完美的身体

他觉得浑身不舒服。他已经无法像从前那样把灵魂藏匿、自己完全封闭起来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无一例外的沾染上光明的气息。

邀请人到公园玩,却没有素质的乱写乱画

极大的黑暗笼罩了瓦林诺。那一天所发生的事,大部分记载在"奥都迪耐伊"当中,为凡雅族的艾伦米瑞所著,所有的艾尔达精灵都知道。然而,没有一则歌谣或故事能完全道尽继之而来的恐怖与悲伤。光熄灭了;但继之而来的黑暗,却比失去光更甚。那个时辰的黑暗似乎不是因为缺乏光,而是它是一种实体存在:它是一种灭掉光的恶毒,具有刺透眼睛的力量,能够侵入心灵和思想,绞杀每一股意志。

虽然之前信誓旦旦的说着要让曼威感受他的灵魂,然而等到那光明真正威胁着要侵入他的身体时,米尔寇却退缩了。也不是什么不寻常的事,恐惧和临阵脱逃是他的一贯作风。维拉们早就料到了这点,一个牢牢握着他的腰杆,一个紧紧压住他的手腕。米尔寇奋力挣扎几下未果,急促的喘息着,脸涨得通红。

"等等,曼威!"黑暗之君慌乱的喊道,"我们不能这样。这种…这种事应当是在双方心甘情愿的基础上结合着爱意的进行的,可是你我之间并无这种感情!"

"哦,没想到现在你还在为这种无聊的小事担忧。"曼威叹了口气,俯下身捧住弟弟的脸,不顾他的反对在嘴唇上大大的亲了一下,"我当然是爱着你的啊,米尔寇。尽管你的所作所为让父亲伤心,让维拉愤怒,让首生和次生的儿女们恨之入骨,但是我从未放弃对你的爱和希望,只因那是父神创造我时将这些良善的美德放入我灵魂中。不论你犯下了怎样的恶行,只要你有悔改之心,我都会原谅你的。"

曼威的仁慈却彻底激怒了米尔寇。黑暗的魔君象是受到了巨大的侮辱一般狂怒起来,像是一片充斥着闪电的漆黑可怖的乌云,"呸!!蠢货!!"他咬牙切齿的说,"快停止,曼威,我对你没有感情!!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明白,我无法感受到你口中的良善,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白费力气!!"

曼威听了只是动了动眉毛,露出怜悯的笑容。

"哦,得了吧。"他说。然后扶着米尔寇的臀部抬高他的腰,在后穴摩擦了一几下,用力进入了他的身体。

米尔寇发出一声嘶哑变了调的哀鸣。他的身子像是被刺穿了的鱼一样弹起来,又复被狠狠钉回到床上。不论他怎么恐惧的挣扎、扭动,曼威的分身还是被势不可挡的侵入了身体,缓慢的、一寸寸的、将他撑开直到最深处。

太大了。米尔寇觉得整个身体都像是烤熟了一般发热,被贯穿的地方好像含着烙铁,连每一次的呼吸都彰显着体内巨物的存在感。还没等他完全适应过来,曼威已经开始了动作,缓慢的在温暖窄小的甬道中抽动起来。一时间一种不知名的强烈刺激涌上来,让他一瞬间视线模糊了。

"我来告诉你错在什么地方吧。"曼多斯按住米尔寇的手,一边愉快的说,"你的本质如何,有着怎样的心思,我们早已了解。正是因为知道你黑色的心无法被我们感化,所以你的意见不重要了。"

米尔寇体内的撞击弄得他头昏脑胀,连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话来,于是他只能恶狠狠的瞪着嚣张的审判者,恨得咬牙切齿。然而这目光似乎极大的取悦了曼多斯。

"别这样看我,"曼多斯说,"你应该高兴才对,因为你可是头一回履行自己的诺言。既然你有这么有感觉的身体,为何不放松下来好好享受一下呢?"

简直就是一场强暴。

如何让这具身体沉溺于欲望,曼多斯比他自己还要清楚。

"但是你掌握的是死的命运。"

"死?生?有什么区别吗?精灵的灵魂是不灭的,他们最多也不过是从罗瑞安的花园里走进了我的殿堂。该吵吵闹闹的依然吵吵闹闹,该腻歪的还继续腻歪,不论是在哪里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凡世的精灵和我殿中的亡

像蚌一样,把灵魂封存在形体的壳中,需要一点一点儿让他放松防备把他撬开,才能体会到其中的妙处。

终于在压抑的低叫声中,米尔寇达到了高潮。他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