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黄须鲜卑奴的梗,私设司马绍小名阿胡。
(这次的庾亮就是庾亮,司马父子就是司马父子,没有任何代入关系。
(大家中元节快乐^^
庾亮举着一盏铜灯,走在青砖铺成的宫禁小路上。
他的左边是高大的朱墙,夜色隐去了墙上富丽的装饰物,也隐去了墙两侧延伸开来的光景,只留下墙内潮湿的空气,空气中微微的海水咸气与血水腥气,还有远方楼阁里闪动的星火。深秋的王府里人迹寥寥,寒风吹过宫禁小路,吹得灯下衣衫繁复的纤细少年瑟瑟发抖。
庾亮伸出一只冻得发白的小手,凑到灯前护住闪动的焰火,压制住内心的恐惧迎着风继续走。
沿着墙一直走下去,终点便是琅琊王世子府。今年十八岁的庾亮庾小郎君,是八岁琅琊王世子的伴读兼老师。建康城里最风姿美丽的少年,与建康城里最颖慧高贵的男孩子,日日同进食同就寝,是城里人人皆知的一段佳话。
"阿胡一定很困了。"少年小声地自言自语,"他平日都要等我回来才睡。"
今夜回宫得如此之迟,其实是事出有因。白日里琅琊王殿下召见他,询问了不少军国大策,日落时放他回城。而当他的车驾经过朱雀桥时,慕名而来的建康百姓,早就把浮桥两头堵了个水泄不通,争先想看一看建康第一绝色美少年的姿容。王府开路的卤簿拼命拦人,争执最盛时甚至把人推进了长江。少年瑟缩在帷帘之后,白玉般的双手紧紧抓着裙摆。
而等骚乱稍歇,车驾驰入宫禁之时,月亮已经快要升到半空中。
庾亮往宫禁深处走,耳畔忽然捕捉到异样的动静,从他漆深的背后蔓延而来。
不同于更夫巡夜、乌鹊哀鸣,这番动静显然是经过了主观的抑制,不仔细倾听很难察觉,格外微小而格外诡异。想起建康城自东吴建国以来长盛不衰的鬼怪传说,庾亮瞬间头皮发麻,双眼圆瞪,脚步也越来越快。
背后的异动越来越近,这次庾亮能辨认出来了,是衣料摩擦的声音。惊恐的少年开始奔跑。
一双粗糙而有力的大手,从后面牢牢箍住了庾亮的腰。
少年瞬间尖叫,细声回荡在长长宫墙上,铜灯打翻在地。
"安静。"略显烦躁的男低音响在耳畔,同时嗓音的主人,腾出一只大手,捂上他的嘴。少年忽然不闹了,他被人从后抱着,悬在半空中。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他反应过来了对方的身份,同时心掉进了更空旷的未知之中。
那个男人比他大很多,也比他有力量太多。琅琊王司马睿。少年的庾亮明白,接下来他的一切挣扎反抗,都只是螳臂当车,他不会得到任何人的救赎,反而会跌入更凄惨的命运之中。他只能接受,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着什么。
那只捂在嘴上的手放了下来,带着冰冷的津液,插回了男人腰间衣料中。庾亮感觉得到他在掏东西,却早就丧失了回头的勇气,唇角晶莹的唾液冷冷流下,然而他的心口比这更冰凉。
"你、您要干什么。"少年轻声,一字一句。
男人嗓音低沉,"干你。"
"但我是男人..."庾亮小声啜喏出这几个字,再往下怎么也说不出来了。他终于想起娈童之好也是世上存在的一种现象,先汉时不少皇亲贵族,偏偏爱干漂亮的男孩子。只是他万万想不到,自己出身在有头有脸的家族,从来清正自律,竟也会遇上这种事—竟也会被男人干。
男人微哼一声,不知是好笑还是冷笑,刷拉撩开庾亮的披风,湿冷气息便从后腰灌了过来。少年脑中大片空白,身体直僵僵地任着男人摆弄。琅琊王多少还是考虑到了他的颜面,没有急着撕扯,而是耐下心,一件一件褪去他的下裳,露出两瓣冷白的屁股。
司马睿道,"撅起来。"庾亮自觉朝后挺起屁股,便感觉到一个有着滑热端头的异物,顶入了他那美妙的弯弧之中。庾亮下体寒冷,腰腹撑在对方衣袖里的手臂弯上,头和前身向前下方倾,血液也顺着重力汇到头里。这个姿势使他的屁股翘得更高,而那硬硬的热热的肉棒,也顺着缝槽滑到了他的蜜穴入口,更多的热气喷进窄小洞口里,庾亮忽然觉得酥酥麻麻的,下腹沉眠的欲望有了一丝丝腾升的苗头,可他甚至还没看见司马睿的脸。
"孤没让你不说话。"司马睿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少年正被千百种异样的感知与情绪折磨着,只是闷闷地嗯了声。这声音稚气未脱,带着恐惧带着忧伤,甚至还带了一丝丝妩媚的慵懒,足够让人将它与白日里那个寡言而圣洁的美少年区分开来,也足够引起司马睿的怜惜,进一步挑逗起他的性欲。他忽然不准备对庾亮横冲直撞快速完事了,而是施施然继续朝前走,臂弯里托着个庾亮,肉棒还依旧随着步调摩擦在臂里人的屁股缝间,硬邦邦喷着热气。
月色照在长长的石砖路上,拉下两人纠缠的身影。庾亮发髻摇乱,面朝青砖,看着地上的影子与男人黑金色绣龙的双履,恐惧感与羞耻感源源不断地攀上心头。司马睿的另一只手从右侧伸来,探入他厚厚的衣服,精准地揉搓上了粉红肉点。啊。少年发出低声的喘息,被拇指搓来揉去的肉点充血硬起,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密集,后面夹着的肉棒也像是有了回应,不轻不重顶了顶他的穴口,弄得整个白玉似的少年肉体前后微微摇晃。
男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竟是个淫货。"年少的庾亮听着这话,更加羞愧得双脸发烧。"我..."他下意识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与欲望早就脱离了理智支配,屁股费力翘得老高,贪恋着那摩挲来回却迟迟不动作的大肉棒。"我,"庾亮支支吾吾,心头千般难受,眼泪竟刷地涌了出来,咸热的液体带着渐渐沁出的汗水,把整张脸都弄得湿漉漉的,滴答滴答落在司马睿娴熟老练的手上。
"我什么?"司马睿的手从右边移到左边软软的肉点上,继续一圈圈地打转。庾亮胸前屁股上同时受着刺激,哭着哭着全身仍然难受、难忍得慌,我,我是个淫货。浪话涌上喉头,冲动随时要漫上来,庾亮身体抖得更厉害,哭着哭着鼻涕都流了出来,令他自己也嫌恶得不行。司马睿手上的力度逐渐加重,硬起的粉点越来越肿大发痛,像是很不满意他的逃避。
"哇...我是淫货...我热...干我..."
少年终于在哭声中彻底崩溃,身后的男人听了这话,鼻里喷出火热的水汽,手瞬时从红烫的胸前撤开,抹了一把少年脸上黏糊糊的泪液汗液与鼻涕,直接探到他的蜜穴间,三根手指并拢用力,费劲撑开那从未被人采撷过的窄小肉洞,往里面越塞越深。
庾亮仍抽嗒嗒哭着,经受男人这忽然的发难,啊的一声便惨嚎出来。少年的哭嚎又干又尖利,就像猫叫一样,割裂这宫墙里的夜幕,又被黑暗缓缓拢合。但是庾亮的手感可比绒光毛滑的猫儿还要好得多,珠圆玉润,水滑滑得而不过腻,真是人间之极品了。男人不会干猫,但可以干庾亮,而且要干了他,才知道往日顾忌太多,简直是晚识了他的好。
臂弯里的少年自然不知道司马睿对他的'高度评价',初次开苞的疼痛压过了一切恐惧与欲望,差点让他神识滑入黑暗中,他不受控制地哭喊,嗓子涩到发痛,很快就暗了声势,转而随着后穴里手指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喘息。司马睿依然沿着墙走,边走边弄他,弄得他那里很快就热了起来,酥麻的感觉随着温度升腾朝全身蔓延,他的喘息加速,他感觉更难受了。
"停、下..."
少年在不住地发抖,两个含糊不清的字呻吟出来。男人的动作停了,地面留下他高大的黑影。
"停下...不能再走了...不要让、"他复又大哭,"干我!"
他忽然腰肢一空,被人从下到上翻过来。粗糙而湿冷的手指把住少年的后脑勺,眼前是琅琊王阴晴不定的脸。
"你刚刚说'不要让',"男人稍稍低头,一把缁须扫上光洁的小脸,"是什么,乖乖交代。"
"不能再走了,不、不要让世子看到。"怀中人儿声音越来越微弱,"不要让阿胡看到..."
"哈。"浑厚的笑从男人嗓中响起。他果真没有再动,蹲下身来,玄色衮袍覆盖住墙边的苔草。庾亮被完完整整笼罩在他的阴影里,接受他视线缓缓发起的审视—那眼神最终落在了少年小腹之下。
前端锦布不知什么时候碎裂得不成样子,男人知道这并非他所为。他的笑意更深,忽然一手攥起了碎布下微微挺立的小肉柱。
"啊..."庾亮无力呻吟。
"干我。"司马睿一边粗暴揉搓着那根粉柱,一边轻轻抛出这二字,"干我。你说了四遍。那孤满足你,今晚干你四次。"
少年的眼睛里失了神采,连惊恐都不是那么分明了。他听见头上的声音复又缓缓响起,"前面五十步拐过去,便是世子的宫寝。"
庾亮麻木地点头,下端的那只手抽了回去,带着一抹白浊。他完全还未回神,便再次被人翻了个身,这次搔上鼻翼的再不是胡须,而是带着泥腥味的野草。白天他是比白玉还高贵的第一公子,而现在,在寂静的宫禁夜里,连野草都能欺凌他。
"安静一点。庾小郎不是最知礼么?"
带着毛的粗大肉棒,忽然撞入幽邃小口。少年头皮发麻,泪瞬间冲散在滚烫的双颊间。
...
"哥哥!这么晚了,宫禁里湿气重,路上也是一片漆黑。"小世子忽然附在少年耳边,声音轻细,"我很担心你。"
他面前的漂亮哥哥一动不动,烛火映照下洁白的皮肤,还有重重衣衫里纤细的身形,连头发都是齐齐顺顺的,像墨一样披撒到地上。
"嗯。"他双唇翕动,"我有点冷。"
"来人。"小世子四周环顾,而回望着他的,只剩满院盈盈烛火。
他们似乎都睡了。小世子思索一下,解了身上披风,围着端坐的少年走了半圈,再在他脖颈上系了结。白颈红结,正是相衬分明。
"亮哥哥先披着,千万保暖。"
世子系好结,小手无意碰了一下庾亮的手,少年忽然极受惊地往后瑟缩了下。
司马绍是个早慧的孩子,这些异状逃不过他的感知,孩子微微抿唇,没有说话,把疑问压在了心底。
他与少年四目相对。少年长长睫毛上的露水不住抖动,少年眼瞳里异样的情感,随着夜色无声无息,也浸进了孩子的眼瞳里。
小世子牵住他,不然他躲,"亮哥哥,我们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