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情人节-意料之外的征服
夏梨很讨厌茧利队长。
这完全与如果,以及或者但是无关。在日语里或者其他任何世俗的语言可以表达她到底有多么讨厌这个混蛋和他臭名昭著的简直可以将尸魂界毁于一旦的好奇心。假如照夏梨的看法,他早该锁在瀞灵庭地下室的监牢里发霉,又或者是后半生背负着罪大恶极的罪名由隐秘机动收监。可是她没有想到这么远。罪犯也是灵魂,她也从来没有想过某个人可以永远当十二番队的队长。
她把自己惊人的灵压收敛到仅仅剩下冰山一角,偷偷摸摸地站在角落。然而她并不是像夜一桑一样爱隐蔽灵压的人,她给了护庭十三番一个竭尽全力的机会。已经掌握了死神速度方面的全部技巧的夏梨是如此的轻盈娇巧,速度于她就像是溶于血脉一样,尤其是在外人看来他们家里在她之前就已经有两个队长级别人物无疑是最好的证明。
凭借着自己老爸和老哥在尸魂界的昔日荣光和现在传说,夏梨以为进了真央学院后会一帆风顺。夏梨在一开始就意识到,尽管到目前为止还不是一哥的对手,但自己比一哥更加有天分成长为一个全面发展的死神。只要一想到其他的队长是如何地为他体内深不见底的实力震惊,夏梨就感觉好多了。以前曾经有过神童天才,但是现在是黑崎一护,不是别人。自己不是像一哥那样无论是天然体还是像蓝染制造的半科学成品,夏梨觉得没有人会因此挑剔自己。
在试图躲在一块藏不住她的石墙后未遂,她不由得诅咒死神的技术人员都到地狱转一遭,又郁闷自己在生时究竟做过什么事竟落得如此报应。她是一个好人(这就要看怎么定义了),在学校拿好成绩,吃蔬菜甚至在有必要时帮空座町的死神大叔。那有好的因果循环吗?显然没有。她瞬步突围想避开那些窥探的视线,可惜太慢了。
"夏梨酱!你在这里啊!"被像是身后某些猥琐的东西刺到了一样,她逃得更欢,甚至没有看恋次在向她挥手。她向角落冲去,祈祷没有人拦住她。她还抱有红毛狒狒放弃这次的追逐,并且不向其他人暴露她的行踪。是不是很奇怪夏梨为什么要东躲西藏,上窜下跳而没有对朋友们笑脸相迎?这不能怪她,这是情有可原的。
起因:茧利队长。实验:春药。
有一点明白了么?
她被委派到十二番队分发最新的命令传单时,刚好茧利队长决定要做他的最后的测试。本来浮竹队长是要自己派发的,但是身体虚弱的他觉得很眩晕模糊,就像要随时离开了,夏梨又怎么可能说不呢?况且浮竹的请求说得如此温和,让人不忍心拒绝。所以她把浮竹队长给露琪亚照料,自己来派发传单。
就像是事先完美策划的任务一样,当她到达十二番队,事情一个接一个地发生了。她走进房间时,那个面具疯子正摆弄着烧杯里一些的液体。她向音无副队长友好地打了声招呼。作为茧利队长制造的产物,音无副队长顺从得像一个乖巧的小孩。虽然是一张洋娃娃般的脸,但是还是让夏梨有种奴颜婢膝的感觉。音无副队长告诉茧利队长来客人时,他反而开始严厉地责骂她打扰了他最新研究的庆祝仪式。仅仅是两个步骤,一个躺在地板上的凳子以及大概三十秒,夏梨原本美好的一天便这样付诸流水了。
"呃!这到底是什么?茧利队长 ?"夏梨抿起樱唇,擦拭着脸上和头发上的液体,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但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粘稠度稍稍比水大,浅蓝色,在荧光灯下显得很剔透。一向高效的音无副队长已经拿来了毛巾,同时仿佛她自己就是罪魁祸首茧利队长一样,向夏梨道以最真诚的歉意。但夏梨只想搞清楚一样:她不会突变成什么外星人,或者更糟的像她老爸一样的怪物。
"搞什么?茧利队长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夏梨随意地问道。他们的眼睛闪现着奇异的神色。夏梨觉得自己读人一向都不是很准,特别是这么疯狂的例子,不过她很肯定茧利队长的瞳孔闪过瞬间红光。冥冥之中,夏梨已经知道自己肯定不会喜欢的他们说的事情。
"夏梨,我认为你最好趁现在药效还没有完全发作就走。"音无副队长看着自家队长默默点头肯定,但他们并没有任何举动。如果此前没有一个警钟在夏梨响起,他们两个一定惨叫。
"你什么意思?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夏梨向茧利队长问道,但茧利队长已经慢慢地在变化。他的眼睛肆意打量着,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如果是其他场合,她早就马上发飙了,可夏梨还不想在毫无戒心的死神面前解放自己。这有可能是一种让一英里范围里任何死神感染都会死去的病毒,现在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是什么。又怎么能这样走呢?
"这种混合物是数种人类蛋白质和动物荷尔蒙混合而成的,是一种终极媚药,可以挑逗诱惑任何异性。"
…
嗯,所以,我们长话短说吧。
"你是说你做了这种该死的春药,然后又倒在我的头上?所以这个混蛋科学家看起来就像是把我生剥活吞,就地把我办了?"夏梨粗鲁地指着已经在悄悄吞咽口水的茧利队长,他看起来随时都会把她扑倒一样。夏梨一得到一个肯定的点头后马上瞬步夺门而出,逃离这个名叫十二番队实为地狱的地方。她尽其所能浑身解数地抵抗着茧利队长的"只要你回来,你会成为我最优秀实验"尖叫而不至于不寒而栗。她已经很惊恐了,而且刚才就只有一个男人而已。如果其他男人也闻到她的气味,他们是不是也会发春爱上她?她根本不想去知道,只想着放一个美妙的带薪假期,或者最起码干脆睡个安眠觉。反正她也不是挑剔的人。
但这显然不具有什么可行性。她忽然想到大多数的有席位没席位的死神都是男性,要命的是很可能闻到香味发情爱上她。她不得不回眸瞄一瞄,看见所有的新秀和中等席位的死神正狂热地左顾右盼,开始寻找是什么分散了他们的全神贯注。他们甚至不用看清她的脸就开始疯狂地追逐她,这也恰恰说明这种所谓的春药是多么的强效。她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避开队长级别的死神。
可想而知这在瀞灵庭怎么可能。
太想避开自己身后那群大呼小叫混乱争抢的死神,在她撞上那一堆死神之后夏梨才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笨了。尤其是当她发现原来就是刚才想要避开的人,夏梨不禁暗暗叫苦,她心中一沉,几乎要停顿。
"哇,干嘛火急火燎的?夏梨?"恋次问道,露出一个标准的红毛狒狒露齿笑。他像是检查伤势一样若有所思地拍拍脑袋。斑目正在恋次身后,放肆地抱怨着自己的新职务。旁边就是一直吃吃笑着看着观察他们三个的桧佐木和弓亲。夏梨静静地坐在树干上,想着什么时候药效就会发挥,红毛伸过来的手就被忽略了。很快她就得到答案了。只需要几秒。
他们的眼中一闪而过的红光,仿佛是一排蜡烛被点燃了。这就是个预警信号,夏梨根本没有时间判断他们的反应是正常还是受药物影响,从位置上一跃而起,奔向相反方向。听着他们渐进的脚步声,要她停下的请求,夏梨不可能把他们甩在身后。她跳上翻过墙头,把称赞她如瀑青丝,万种风情,以及丰满的胸部隔在另一头。暂时的。一旦她摆脱了这烂摊子,她绝对会告诉一护把这帮不论是不是受春药影响的家伙卍解掉。任何人不能死盯着她的胸部说什么风凉话。夏梨低头看看自己的胸部,然后耸耸肩。就是说他们疯言疯语吧。她自己也不是很震惊。
夏梨快速地躲躲藏藏,寻找某个可以躲到太阳下山的避风港。天知道要是她真是遇到一个队长级别人物会怎么样。白哉或许认为夏梨喜欢樱花而对她挥剑相向,用要命的千本樱向她求爱。剑八这个根本分不清化学催化发情和狂干一架欲望的人很可能就让她彻底这样灰飞烟灭。那假如是一哥…夏梨打个寒蝉。不,绝对不能发生。在这之前谁能给她个安乐死了吧。
夏梨忽然发现能藏人的地方基本上都不能去了,在瀞灵庭根本无处可藏。她的房间吧,在六番队,太明显。她不可能偷偷溜进去,又能在紧急关头及时脱逃。逃离瀞灵庭吧,现在就在中心位置的她务必要经历一次大屠杀般但又不一定能成功的浴血之路。这该死的春药极其有效,估计她跑不到一公里便又再陷入如饥似渴的男人包围圈。尽管有能力可以摆脱,但是夏梨觉得仅仅因为误以为爱上她就毁掉一个朋友并不是什么照顾双方利益的好主意。元柳斋总队长不会喜欢这种场面,但夏梨没有胆量去问他。后患无穷啊。
一群人正在靠近!夏梨连忙躲进一幢建筑里。从大厅跑进时夏梨认出这里是十番队总部,看去来像是鬼屋。如果在那时还说有什么选择的话,十番队就是她的选择。快速地开门又关上,夏梨开始念念有词,用鬼道把墙都封起来用以阻隔她的灵压。弄好之后,没有人能够知道她在哪里。这样她就可安心地等在这个荷尔蒙失去药力。
"你到底干什么?!"
或者夏梨的安心如意算盘不能打响。
"冬狮郎!"夏梨惊讶地跳起来,连忙看看金色的大门,"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的眼皮明显地抽动了。"你好好想一想,我还需要回答吗?"他锐利的千岁绿的眼睛一向让她又爱又恨。她就在十番队里。想想也知道,她肯定会选择最舒服的地方去,一个熟悉的地方,十番队。而冬狮郎也会在他的办公室里,对她用鬼道把他们关在这里的举动也不会说什么。等一等,夏梨忽然有点明白究竟自己处于什么境地了。
前提一:她身上有可以让任何男人爱上她的人造物。
前提二:日番谷冬狮郎是一个(年轻,但太过严肃,同时可爱得有点过分的)男人。
结论:日番谷冬狮郎会爱上她。
"你看起来不太好?"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说话时夏梨把整个身体都靠在入口大门上,她的脸扭曲成一个痛苦的表情。见此他的眉毛不由皱得更紧。"你还好吧?"他站起来,慢慢向她走过来。她反射性地防御举起手,示意他不要再靠近。
"别过来了,冬狮郎!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对我发情!"她以手覆脸,准备好他随时偷袭她。她对鬼道的熟悉程度让她有信心可以为自己打开一个足够大的同时又可以在冬狮郎反映过来之前关闭的出口。她现在要做的是调整力量在她身后的小地方…
"我觉得你要去一趟四番队了,夏梨。"他轻轻地说道,露出稍稍受到侮辱和担忧的神色。夏梨意识到自己出现在他的范围大概已经有一分多钟,但是春药还是没有发作。夏梨松了口气,慢慢放松警戒,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但是银发的他表情还是波澜未起,神色如常。
"你没有爱上我?"
他的回答瞬间失控,脸色一红,大声反驳,"不—不,为什么我要?"
"你没必要这么生气。"夏梨微微撅嘴,身体的某一部分在听到否定回答时某无理由地下沉。就算这种春药还有效就不算奇怪,但是显然它对日番谷没有作用。他们是两世的朋友,他们之间的感情在过去的150年间一直如此。然而,这并不能说断然如此的拒绝不伤人。无意的如斯的拒绝伤她有多深,夏梨才不会去承认。
"究竟发生什么事?告诉我。"冬狮郎问道,声音中含着某种不明的挫败感。反正已经一无所有了,夏梨就把自己到访十二番队,在瀞灵庭折磨的逃忙,为数众多的仰慕者(如果她还可以这样称呼他们),以及现在他们两个被锁在隔绝灵压的房里一五一十地说了。从冬狮郎貌不惊讶的表情看来他已经相信了夏梨的说辞,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又说明他真的不能指望夏梨能少惹点麻烦。当黑崎惹上麻烦,就相当于是老鼠找上恐龙。之所以令人惊恐,是因为恐龙已经近在咫尺,并且夹住老鼠的脚后跟,随时要喷射火焰了。他们的家庭生活就这样戏剧化。
"所以,我可以呆这里吗?"夏梨请求道,使自己看起来像可怜巴巴落水小狗。冬狮郎翻翻白眼,这种把戏他太熟悉了,每次夏梨要拉他干什么坏事的都是这样的。冬狮郎也知道夏梨的困境,在这种情况下尽他所能地理解的话,有点吧。他说好的时候,身后的大门打开了,夏梨连忙回头去看,见某个副队长睁大了眼睛走了进来。
"喔天~发生什么事?"松本用手拍拍建得很好的鬼道墙,语带着好奇和敬畏地问道。除非是队长或者鬼道天才,极少的死神可以构建如此复杂的鬼道,仅仅拥有第三席位的构建者显然令人震惊。
"抱歉,乱菊姐,我不得不躲在这里,还把你的上司拖下水。"夏梨指指冬狮郎,有些窘迫地回答道。乱菊花了一点时间就明白了外面的骚动和夏梨躲在这里的关系。
"哦,整个尸魂界的男人追的人原来是你!"乱菊打了一记响指,狡黠地对着夏梨笑了笑,"我就知道夏梨很火辣,不过今天的男人…可以说是任君选择啦。"
"不是我!该死的茧利队长和他愚蠢的实验害的!"夏梨强烈地反驳乱菊的暗示,但是脸却抑制不住地红了。不管有没有关注,夏梨对自己的女性魅力一向不抱有什么幻想。虽然有点高兴,但是夏梨不会是是万种风情,万众瞩目,把这么多男人迷得团团转的角色。这也从侧面反映了科学在某些心怀不轨的手中会又怎么的灾难性后果。
"哎哟,这就没啦?"乱菊心有不甘,撇撇嘴道。"我还想着搞个比武招亲呢。"
"不行!"两把声音同时叫道,一个有点激烈的女声,一个是低沉的夹带着不明情感的男中音。瞬间,两双眼睛齐刷刷看向冬狮郎。他愕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加入到她们的谈话中了。他重新坐下了,企图让自己镇静下来,他清清嗓子,说道,"即使有再多的男人在外面等待捕获夏梨的芳心,我们也不能把她赶出去。另外,她不是奖品,是一个人。她应该有权选择自己的归属,而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外面那帮被荷尔蒙催动,和动物无异的男人的任何一个。"
"喔,你真的很关心夏梨哟,队长。"丰满的乱菊像是发现什么秘密,水蓝色的双眸溜溜转无疑是极大地惹起了冬狮郎的反抗。他喃喃抱怨着,没有说什么,想继续自己的工作,却发现自己连在虚线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都要花更多的心思。他没有看见夏梨脸上的浅浅的微笑,也没有看见她夏梨因为心中一暖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夏梨在软垫沙发上坐下,淡淡的喜欢缠绕在她落在冬狮郎身上的视线中。告别了仍然忍俊不禁的乱菊,夏梨觉得虽然今天实在是诡异异常,但还有好事发生了。
茧利队长从意乱情迷中恢复过来并且向其他的队长解释一切已经是夏梨把自己关在十番队后几个小时后的事。队长们并将深刻地记住这一天,因为茧利队长把他们(不包括那些低级死神,简直浪费自己的心血)形容为他的完美生涯的中重要一笔。然而队长至少可以知道为什么番队中大半的死神都擅离职守,疯狂地追逐着真实性没有得到证实的东西。冬狮郎从夏梨的加固鬼道墙出来后,把那些绕着十番队团团转的死神们赶得远远的,打定主意一辈子也不告诉夏梨究竟有多少死神在外面等待她的青睐。在十番队门口用冰轮丸弄一个巨大的冰堡垒,震慑那些企图突破的死神,冬狮郎这才心里松了一口气。
其余的死神听了解释之后,也慢慢地从化学作用中苏醒过来,完全想不起自己在追求什么。回到番队之后,等待他们的是莫名其妙的辞呈,对自己浪费大好光阴沉迷幻想说不出所以然。四位队长恢复理性之后,很默契地决定以后绝对不会跟夏梨不谈论这件事,特别如果一护在一公里范围里绝对闭口不提。前任死神代理要是知道他们曾经对他的宝贝小妹动过歪念头肯定会把他们撕碎,谁知道有谁能组织他呢?
几天后,夏梨坐在桌子上,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冬狮郎桌子上成堆的已经完成的公文,还是满怀疑虑地问道,"我觉得奇怪为什么那货对你完全没有效果呢?"她现在到十番队来更多的是晚上,发现十番队的戒备有所加强,不过她不会知道这是为什么的。夏梨想着一个小心把冬狮郎桌面上的文件推倒了,冬狮郎脸色纠结在一起,憋憋屈屈地想发作,但是看着夏梨傻乎乎的笑容,手忙脚乱地想把它扶正,但还是有一些掉下来了,只好默默地叹气,继续俯首工作。
他低声说道。"说知道呢。"顺手在一份要求在道场新建长凳的文件下签下同意。夏梨对他毫不犹豫地投入工作完全无视她想和他聊天的愿望有点恨恨的,只有郁闷地看着冬狮郎。她的腮帮鼓起,皱着眉毛,转过脸,决定不理他了。
乱菊看着这对如此奇葩的人,不禁长长地叹气。她悄悄地站在夏梨的身边,手压在嘴唇上示意夏梨保持镇定,微微倾斜伏在如瀑长发的女孩耳边嘀嘀咕咕了一会。本来不应该由乱菊将讲出来的话让女孩迅速地脸红了,皱起的眉毛似乎在纠结乱菊是不是在开她玩笑。乱菊只是戏谑地笑着,给了夏梨一个眼色便迅速逃离现场。
"喂,冬狮郎。"
"又怎么了?"冬狮郎眼睛露出好气好笑的眼色,略带粗鲁地回道,但他又怎么能敌过夏梨呢?她从他桌面上的文件上俯身,轻轻地吻了冬狮郎。他的脸颊也迅速涨红,他口里结结巴巴地,似乎在弄清楚夏梨的意图。但夏梨是跳下桌子,笑着说她要走了,如果可以的他们可以一起吃晚饭。
当她双脚瘫软地靠在关上的门上时,脸颊还是通红的,乱菊的话仿佛还在耳边。
那些药当然对他没有效,傻瓜。他一直都爱着你。
夏梨愉快地笑着,在心里默默地感谢了乱菊。
-此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