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主要角色：Hermione Granger 赫敏·格兰杰；Draco Malfoy 德拉科·马尔福

本章次要角色：Blaise Zabini 布雷斯·扎比尼；Gregory Goyle 格雷戈里·高尔；Pansy Parkinson 潘西·帕金森；Harry Potter 哈利·波特；Ginny Weasley 金妮·韦斯莱；Travers 崔佛斯；Ron Weasley 罗恩·韦斯莱；Nymphadora Tonks 尼法朵拉·唐克斯；Bellatrix Lestrange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Tom Riddle / Voldemort 汤姆·里德尔 / 伏地魔；Remus Lupin / Professor Lupin 莱姆斯·卢平 / 卢平教授；James Potter 詹姆斯·波特；Sirius Black 小天狼星布莱克；Lucius Malfoy 卢修斯·马尔福；Astrid Huggins 阿思翠·哈金斯；Alastor Moody 阿拉斯托·穆迪

本章译文字数：605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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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怎么回去？"Hermione问。Draco走在她前面，正在穿过这片矮树丛。

尽管他身负重伤、筋疲力尽，但他在移动的时候仍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Hermione，和他相反，感觉就像是一头走丢了的笨重大象。在一片漆黑的野外行走不是她的长项。她的脸已经被低垂的树枝刮到，两次了。

她暗暗祈祷着，希望那些擦过她脸和上身的东西不是某种有毒的藤蔓。他们几乎看不清方向。

"我们需要搞清楚我们是否需要幻影移形。"Draco回答。

"首先要确定这里没有设置某种禁止幻影移形的界限。"

他帮她挡开一根枝条。"可能有，但我们肯定已经离开界限了。"

Hermione抓住他的手肘，要他停下脚步。他回过头，而她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Malfoy，我并不想冒犯你，不过我想如果我们一起幻影移形，搞不好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们就会变成连体人。你的状态根本不适合幻影移形。"

他牵起嘴角。"那你就真的永远都摆脱不了我了。"

"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知道，"他的语气立刻正经了许多。"你还真是没有幽默感。"

"Draco我们只有一根魔杖。如果这里没有门钥匙的话，恐怕最后我们还是只能在这里等奥罗。"

"这里肯定有一把能带我们回到禁林的门钥匙，"他肯定地说。"而那正是我们要找到的东西。"

找到？她连他都看不清楚，更不用提他们四周的任何东西了。这片树林在她眼里都是一样的。

"你过来的时候有经过这里吗？"

他思考了片刻回答道。"嗯，我想是的。这些树看起来很眼熟。"

Hermione看了看他口中说的这些树。废话，它们当然看起来很眼熟。它们和她二十分钟前看到的那些树一模一样。不过Draco似乎觉得他们已经找到了正确的位置，因为他看起来非常兴奋。他们面前是一小块空地，就连Hermione都留意到这块地上的落叶似乎被踩了很多次。这块地方显然经常有人来往。

Draco一瘸一拐地沿着那块空地的边缘绕了半圈，自顾自地点了点头。

Hermione总算找到机会喘口气了。她看着他，不禁有些忧郁地想到，他们完全可以把这一切都怪罪在'爱'这个字上。

Blaise、Draco、Golye、Pansy。还有经验更丰富的，在这段故事中一直担任配角的Harry和Ginny。只是Hermione并不想向他们学习。在这种问题上自欺欺人对一个人的灵魂不是什么好事。

要知道，正是Fida Mia让她看清了这一点。

谁知道爱上一个人会让你有种不管什么时候都愿意为对方放弃一切的感觉呢？而那竟然是件好事，这究竟是为什么？

一切都是那么超现实。不对，是根本不现实。想想，就在毕业庆典那天晚上，她屈服于Draco那抹从容骄傲的笑容后，竟然会发生这么多事。感觉那个笑容都已是亿万年以前的事了。

她看着他，想到自己有那么多想要和他一起做的事，想要带他一起去看的东西，大概有一百万件吧，等他们重获安全后。这里面有个巨大的问号，对不对？重获安全？一想到那些能让他们放声大笑的事，就有一股愉悦的期待感，从她腹部升起。

还有争执。一定会有很多很多争执。做爱。嗯，他们也会做很多很多爱。还有那种感觉，拥有一个你真正理解的人的感觉，在你觉得冷的时候，你甚至无需开口，外套就会自己来到你的肩膀。

"就是这里了，我很确定！"他突然说，"这就是我们传送过来后着陆的地方。这附近肯定有个传送点。"他怀疑地看了一眼旁边一块被苔藓覆盖的巨石，接着又看了看一根掉在地上的树枝。

Hermione从没见过有人会对着一根空心树桩露出如此兴奋的表情。

她肯定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因为他问道，"Granger？你没事吧？"

她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不过如果没有人告诉她的话，Hermione自己是不可能意识到的。她瞬间感觉整个人都僵住了。Travers那长大的嘴，还有他血迹斑斑的尸体，在她眼前舞动着，仿佛噩梦里的牵线木偶般。

"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了。"Draco再次肯定地说。

他的声音真好听。Hermione在想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那声音直直穿透她姗姗来迟的恐慌。他蹒跚地来到她身旁，握住她的手。她发现自己的手就像是被冰冻住了似的。

"不是吧，Gryffindor的勇气在这个时候突然消失了？"他问道，脸上带着一丝笑容。他的这个假笑看起来比她的要逼真得多，但她还是能够看出他是在担心她。

Hermione摇了摇头。

"很好。"

他继续察看这这块空地四周的各种东西。Hermione仍然握着他的手，让自己准备好迎接那种强烈的腹部被往下拽的感觉，但那种感觉迟迟没有到来。他踢了踢一根木头，接着是木头旁边的石头，再接下来是那截枯木桩。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Malfoy，如果我们找不到门钥匙，我觉得你最好先自己幻影移形到圣芒戈医院。我可以回去找Ron和Harry。 "她提议道。

"我没那么快死，女人。"不过晕倒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暗暗对自己说。

"别唠叨了，快来帮我一起找。"

黑暗中的某样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这时他们头顶的乌云已经渐渐散开，淡淡的月光洒落在这片空地上。它看上去好像是一根金色的领带夹，嵌在一棵橡树的树皮间。她朝那颗树走去。

"Draco，你看到了吗？我想—"

他突然用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拉进阴影中，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她一跳。他们站在一棵弯弯的柳树下，低垂的枝条遮住了他们的身体。Draco感觉到她在发抖，于是用手上下抚摸着她的手臂。她能感觉到缠在他腕部的绷带。

"怎么了？"她耳语道。

"不知道，"他说，呼吸轻轻吹动她额角柔软的头发。"也许没什么。"

只不过，那不是没什么。有人正朝这片空地走来。Hermione透过层层树叶瞥了一眼。只看到黑暗中出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她想要推开眼前的一根枝条，好让她能看得更清楚些，但Draco阻止了她。

他的视野更好。Hermione抬起头看着他。她想他大概已经看到这个人是谁了，他脸上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Blaise正专注地看着地面，好像是在观察地上这些散落树叶的痕迹。他大声叹了口气。

"我对这片树林了如指掌。我了解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Hermione认出这是Blaise的声音，她瞬间紧张了起来。他们有一根魔杖！他们可以趁这个机会把他击昏！不过Draco似乎并不打算这么做。

"是你吗，Draco？"Blaise叫道。"当然是你。在找回去的门钥匙对不对？我猜到你会这么做。你才不会蠢到留在这里继续逞英雄，是吗？哪怕是为了讨你那个小娇妻的欢心。不过，或许能把那位奥罗救走已经很厉害了？"

Hermione绷紧了神经。她想到了Ron、Harry和Tonks，希望他们都没事。

"我知道你在这儿。我知道这里一定有人。是你，对不对，Draco？Hermione，你和他在一起吗？想要陪他一起平安返回霍格沃茨？看来对可怜的Travers下手的人是你了？"

她实在无法克制自己。她脑海中再次浮现那具尸体的画面。她的大脑根本不听使唤。Draco似乎察觉到了，转而用一种更安抚的方式抱着她。

"不准备出来和我打个招呼吗？或许我可以把你引出来，不管你到底是谁。"Blaise继续说道。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甚至脚掌也开始有节奏地拍打着地面。"现身吧，也许我会告诉你Bellatrix的下落。他们还没有找到她，你知道的。那些废物搜遍了整幢建筑，当然了，她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不过我知道她在哪儿。"最后一句话被他说得抑扬顿挫的。

Blaise也许是努力想让他们觉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过就在Hermione踮起脚时，她看到的却是一个极其不安的Blaise。他的眼睛警觉地巡视着空地四周，想要看清是不是有其他人正朝这片空地走来。

Hermione对Draco轻声说。"他在虚张声势。他是绝对不会把她供出来的。"

Blaise仿佛听到了她的话似的，继续说道，"我的主人会把这次行动的失败怪罪到Bellatrix头上。要知道，他忠诚的招募人这一年已经为他完成了那么多极其艰难的工作。我本来就是会取代她的Draco。出来吧，只要你出来，我就会告诉你，她，那个下令杀死你母亲的女人，现在在哪里。用那个来和你，我的朋友，换一个道别。"

Draco肯定不会相信这些蠢话，对不对？

"留在这里。"Draco对她说。

Hermione在他怀里转过身，抬头瞪着他。"什么？你疯了吗！"她嘶声说。"你活不过一秒的。"

"你还真是对我有信心。"他答道，语气十分不悦。

"毕竟他又没有受伤流血，刚才也没有被钻心剜骨咒折磨，如果我说他的状态比你好，这也应该很合理吧！"

"别傻了，"他嘶声答道。"我不会和他对抗。我只是要拖住他。他以为成功逃出那幢建筑他就安全了，好吧他想错了。回去找Weasley和Potter。或者更好的话，把那些真正的奥罗带过来。"

"你真的觉得他会告诉你Voldemort的心腹大将在哪儿？"

"没错，我的确这么想。这根魔杖你带走吧。"

她把魔杖塞回他手中。他是彻底失心疯了吧。

Draco咬紧牙。"Granger，如果他看到我手里拿着武器，他一定会逃走。最好让他相信我没有携带武器，而且被复仇冲昏了头脑。"

"你是吗？"她皱着眉问，刚刚意识到这一点。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渐渐冷静下来，他抬起手抚上她的的脸颊。"你不相信我吗？"

"这和相不相信你无关，这是个很糟糕的主意！就像那些老套的蝙蝠侠剧情一样，"她话语间满是苦涩。"反派总能通过一些精心设置的桥段让主角的死得惊天动地，这就是反派的特权。"

Draco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她一眼。"蝙蝠侠。"

她已经接近歇斯底里了。"没错，就是该死的蝙蝠侠！"

"Hermione，他没法杀死我。小时候我救过他的命。我们之间有巫师之债。"

这是全新的信息。Hermione那双充满忧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他。杀死和伤害不是同一回事，而且Blaise已经充分证明他非常想让Draco痛不欲生。Draco又不是蝙蝠侠。

他是她一生的挚爱。

"你打算怎么办？"

Draco耸了耸肩。"激怒他。显然这是我最擅长的事。"

他把她推回灌木丛中，但她却不想放开他的手。他背上的刺青变成了黑乎乎的一团。

"快点，"他语气是不是有一丝恐惧？不可能。Hermione犹豫着。"就怕他比他看起来还要更疯狂。"他尽量逼自己挤出一个笑容。

犹豫再三后，她放开了他的手，看着他走出树丛，最后一次，直面这个故事里的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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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us Lupin想，肯定是刚才撞到头让他出现了幻觉。不知道脑补是不是还有其他损伤。

有一次他们在公共休息室里瞎胡闹，James在挥舞板球棒的时候不小心打到了Sirius的头，Sirius说之后那几小时里，他一直看到一群小仙女在他眼前跳舞。

Lucius Malfoy可不是什么跳舞的小仙女。

还有，那个混蛋刚刚差点杀死他。

尽管，坦白讲，他不是冲着他来的。Lucius大概是想要干掉这一整层楼所有的食死徒，根本没有意识到这里还混进了两位前来营救的奥罗。

Remus一打开门就闻到了空气中那种龙骨粉特有的刺鼻酸味。这些精心磨制的粉末极其不稳定。如果操作不当，哪怕只有一小撮，也能轻轻松松炸飞一条腿。

不管刚才制造爆破的人是谁，那个人一定是用了一整罐。

其实Remus是后来才亲眼见到了Lucius。Astrid被爆炸的冲击力甩到了楼房外。Remus则是和墙面来了一次痛苦的亲密接触，最后重重地跌到地上。他能看到走廊上至少还有两个人也被炸得不省人事了。希望都是食死徒吧。Moody最好动作快点。

他转过头看了看建筑外那散落一地的碎石，想要找到Astrid的痕迹。他看到她坐了起来，身上沾满了粉尘和碎石。她剧烈的咳嗽声告诉他，她侥幸活下来了。

接着，Remus惊奇地看到，Lucius Malfoy镇定地从硝烟中走了出来，那双穿着亮黑色皮靴的脚直接跨过了他的身体。

他又朝前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低头看着他。

"Lupin？"Lucius问，用一种近似寒暄的口吻。

Remus透过布满粉尘的空气对他眨了眨眼。他想要回答，但Lucius抢在了他前面。"我儿子，他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Remus不住地咳着。

"你离开这个蛇窝前务必找到他，"老Malfoy说。接着他继续往前走去，在走廊中间停了下来，捡起某位倒下的食死徒手中的魔杖。

当Remus总算是踉踉跄跄站起身时，Lucius还在他的昏迷咒能够击中的范围内。

或许那位老Malfoy早已做好了被咒语击中的准备，但那个咒语并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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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掌握了Bellatrix的去向。他根本不需要乞求，也不需要贿赂嘲讽。Blaise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他，眼睛里闪耀着愉悦，还有算计。

他的诡计或许已经落空，但如果他能从这次半途而废的行动中得到晋升，Draco想，这也能让Blaise开心不少。至少是精神病患者能够体会到的那种开心。

Blaise不是傻子。事实上，尽管他的确一时冲动绑架了Hermione，但他绝不是个鲁莽行事的人。

可惜对于Draco来说，要让拖延战术奏效的前提是，你得有一个能够用来拖延的借口。他现在已经得到了那个他拼死也要拿到的消息，Draco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如何面对Blaise。

显然，掐死他不在可供考虑的范围内，毕竟Draco手上没有魔杖，如果他真的这么做的话，只会让Blaise得意忘形。最后的结果一定会很难堪，甚至可能致命。

除非Hermione及时赶回来帮忙。

于是Draco换上了一种轻松战术。"好吧，"他说，"谢谢你提供的线报。有空再来找你。"

奇怪的是，Blaise似乎并不急着走。"怎么，不准备带着你的妻子一起走了，看来？"他问Draco。

"你把她托付给那些奥罗了？先前在地牢里说的那些'你要是敢碰她我就杀了你'的蠢话呢？都是演戏吗？"

"不是，"Draco说。"但自从我发现她那么唠叨后，我就改变主意了。她是你的了。"

"你觉得自己很搞笑，是不是？"Blaise冷笑道。

"只有在那些极度危险生死存亡的关头。"

这句话让Draco在他脸上看到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Hermione在哪儿，Malfoy？"

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

非常好。他还没有放弃那个女孩。Draco真的很想结束他的生命。如果以前每次Draco和Goyle去酒吧鬼混的时候都把Blaise带着，早早破了那个蠢货的处，或许这个惨剧根本不会发生。

Draco嗤笑了一声。"滚远点，你这个疯子。自己找个泥巴种。"

"注意你的用词，Malfoy。"Harry说。他从Draco和Hermione之前过来的那条小路追了上来。Hermione和Ron就跟在他身后。

尽管Blaise被吓了一跳，但他的反应速度依然惊人。只不过，Harry的反应，比任何人都更快。他趴到地上滚动了起来，躲开了Blaise发了狂似的朝他射过来的昏昏倒地咒语。Ron也立刻把Hermione拉了下来掩护着她。

Draco给她的那根魔杖在慌乱中也被甩开了，她本想冲上前拿回来，但Ron拉住了她。

一堆落叶被卷到了空中飞舞着。

"障碍重重！"Harry一爬起来就立刻叫出。

咒语击中了Blaise的肋骨，他身体僵直地朝一边倒去，跌在地上。Ron冲到他身边，把Blaise的魔杖从他手中踢开。

Ron喘着气转身对Draco说道。"你，没事吧兄弟？Hermione说我们回来的时候肯定会在这里找到你烧焦的尸体。"

Draco仍然紧紧盯着Blaise。"不是很好，"他说着走到那个瘫在地上的男孩身边，提起自己那条受了伤的腿，重重踢了他肚子一脚。"现在好多了。"

"他告诉你了吗？"Harry追问道。"我是说，Bellatrix在哪儿？"

"他告诉我了，不过那个信息是否准确还很难说。至少我们抓到了告密者。"

Ron拽着Blaise斗篷的后襟把语无伦次的Blaise拉了起来，贴着他的耳朵说。"不要说话。如果可以的话，连呼吸都不要。你要是玩花招的话，我会让Malfoy做的，可不只是用他昂贵的登山靴踢你肚子这么简单。你听明白了吗？现在没那么胜券在握了，是吧，学生会长？"

"Ron，"Hermione说着慢慢走到Draco身旁。今天已经发生太多不愉快的事了。"我们能不能赶紧结束这一切？"

"好吧。我们会把他带回去交给Moody。你们俩按原计划去圣芒戈。"Ron粗暴地把Blaise推向Harry，让他用魔杖抵在Blaise下巴底下，一步步推着Blaise往回走。

Blaise往前走了几步，接着停下了脚步，转头面向Draco。"Malfoy—"

"别管他。"Harry叫道，同时用魔杖顶着Blaise的下巴催促着他。

"你没说错！"Blaise不依不饶地说。"你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Draco。"

"我说了，闭嘴，Zabini！"Ron厉声说道。

Draco抬起一只手。他想要听听他要说什么。"那你现在想要什么呢？要我死？但光凭你自己做不到，是吗？因为如果你那么做的话，你自己也会死，而且我们都很清楚你可不是什么英雄烈士。"

"要你死？"Blaise笑着说。"迟早会有这一天的。不过，在那之前，我想要你吃点苦头。"他就一直那么笑着，直到他看向Hermione。他有一张表情非常丰富的脸，Blaise。那一刻他真挚的表情让他们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真的很抱歉。"

Draco并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但直觉让他想要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她就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

"Harry？"Ron警觉地叫道。太迟了。

Blaise已经扔出了一颗小水晶球。它在撞到Hermione的髋部那一刻四分五裂。

头顶，太阳正在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