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揉了揉在河边洗了半个时辰衣服有点发红的手,明明记得之前自己还在和悦悦他们讨论这次新年的企划案,熬了几个夜晚,在众人期待的眼神里你定下了最终的方案,大家欢呼着聚在一块,准备下班去吃一顿火锅,你摆了摆手说自己要留在这里给稿子结个尾,其他人可以先去。
"老板,这样熬下去,你可小命不保了!"悦悦打趣道。
一语成谶,在你给每个人发了年会邀请函之后,刚要起身,突然眼前一黑,再醒来发现自己倒在河边,身旁是堆积如山的衣服。
你还来不及四处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耳朵就是一疼,紧接着就是劈头盖脸的责骂:"让你洗个衣服,你却在这里偷懒睡觉,被管家知道一定扒了你的皮做衣服!"
"别,别揪了,疼疼疼!"你抬头看向面前的女人,她挽着高高的发髻,脸上是点点的雀斑,厚厚的嘴唇,放在人堆里绝对看不出来的长相,此时正瞪着眼睛看你,奇怪的是她的头顶竟然有耳朵!这?这难道是兽人吗?
"看什么看!卑贱的女人!今天这些洗不完就别想吃饭!"你还没来得及消化自己看到的这些,就被她使坏地向后一推,毫无防备的你一下子掉进了湖里,还好湖水很浅,踉跄地从水中站了起来,身子也湿了大半,罪魁祸首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扬长而去。
你不想和她计较,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自己的处境,还有就是弄干衣服,看这天气应该是快要秋天了,湖边的野草有些泛黄,风吹过来,冷得你打了个寒战。
弯下身子拧了拧自己裙摆的水,你不禁感叹这个国家的人也太开放了吧,自己上身只有一件贴身的背心,下身搭配一条粗麻布的长裙,沾了水的裙子难免添了重量,你捞起来挽了一个结在身侧,准备洗把脸清醒一下,却被湖水映出的你的模样下了一跳,是自己的脸没错,但这头顶小巧的耳朵是怎么一回事啊?尖尖的,泛着微微的粉红色,看起来,是猫咪吧!这根本不符合常理啊,一定是在做梦!你捏了捏耳朵,指尖温热的触感,用了用力,竟然还有些疼,难不成自己真的不在人世了?如果可以,一定不能再熬夜了!
你拨开近处快要比人高的芦苇,想要找处安静的地方好好思考一下。细长的苇杆随风飘扬,你努力地往前走去,不知不觉走到了深处,迷失了方向。有点颓败了,这人生地不熟的,能有谁救你出去 呢,你双手抱膝靠在一块大石头旁,仰头看看天,无可奈何。
这地方静得可怕,你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却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你心中一惊,耳朵立了起来。
"有人在吗?"猫耳还是有作用的,起码听力是人类的几倍,顺着声音你很快找到了鼾声的源头。
好漂亮的狮子!
金黄柔顺的皮毛在阳光下发着耀眼的光,身材十分健壮,腿又直又粗,头上的鬃毛在风的吹拂下一扇一扇的,两只前爪交叠在一起,眼睛紧闭着,大概是睡着了的缘故,两只耳朵耷拉下来,尾巴也顺从地躺在身侧。
哇,好想摸!
你不仅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颤抖地将小手伸向正在熟睡的狮子,安慰自己反正它睡着了,摸几下我就走。真的好滑好软啊!你沿着它脊背的线条向下,然后是紧实的肌肉,真让人爱不释手。
你还在回味着手中的触感,一声大吼,猝不及防地,就被扑倒了!动作之快你根本没有反应,手腕被压住,身子一沉,一张恐怖的血盆大口直冲到你眼前。
完了,是你当时真真切切的想法。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睡觉的!"如果按照这个世界来看,这头狮子也是个兽人,应该能听懂自己说话。
被诚恳道歉的狮子愣了愣,喉咙处发出嘶吼,显然是不买账,压着你的力气大了几分。
你有点喘不过气来,"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我做什么都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听了你这话,他粗粝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身子逐渐幻化成人的模样,待你看清直勾勾盯着你的人的脸时,惊叫出声:
"李…李泽言!"
被唤作李泽言的男人眉头一皱,眼里风起云涌,一下子坐起身子,顺带一手将你拉起贴近他,你被迫双腿分开坐在他的大腿上,鼻尖蹭在他的鼻尖中上,彼此间温热的吐息让你局促不安。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谁派你来的?这么隐蔽的地方也能找到,可真是费了一大番力气。"握着你的手捏了捏,痛感从腰间传来。
"我…我不知道…"李泽言陌生的让你欲哭无泪,明明是朝夕相的人现在换了语气对你说话,突然就想哭,自己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那好,以前我信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就在刚才我改主意了,成为我的人也可以。"李泽言对这小女人能对自己产生的威胁并没有想法,听到她说出做什么都可以的时候,觉得有些好笑,这也是她背后势力教的办法吗?还不错,自己还挺吃这一套。
李泽言学着之前这小女人的样子,沿着她背部的曲线向尾椎骨摸去,大掌揉捏着浑圆的小屁股,你奋力挣扎,与他的身子摩擦着,他将你禁锢在臂肘之间,你动弹不得,这具身体应该是第一次,在男人不停手的抚摸下颤得不行。看你咬牙隐忍的样子,李泽言将手伸入长裙内,这女人的皮肤真的是如丝绸般光滑,一直向上摸到他们交叠的中央,拔开花瓣探了进去。指甲刮着内壁的触感让你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四处作乱的男人更得了逞,添了一根手指,也往深处了些。
"疼……"未经人事的处子身突然被闯入,异物带来的不适感让你无所适从。
他看着你泫然欲泣的样子,有些不忍,松开了先前擒住你的手腕,你重心不稳,身子惯性地向前倾去,体内的手指也进了一步,触到了障碍。他愣了愣,抽出手指,眉眼间掺了些不可思议和心疼,那群老家伙为了试探他,不惜送来好人家的女儿,但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
李泽言脱下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虽然这里已经有柔软的草,他还是担心会划伤怀中女人的皮肤,她应该是被强迫来的,不仅没有学会伺候人的技巧,还哭哭啼啼地。
感觉到身子腾空,你两只手抱住李泽言,脸蛋贴着精瘦的胸膛,听着他坚实的心跳声。他跪伏在地上,你身后是他的衣衫。
"可以松手了。"
你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身子向上作势要去吻李泽言,却被他抢占了先机。男人的唇舌带着强烈的薄荷香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卷起你的舌头与他交缠,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你感觉肺内空气都要被他吸干,才与你分开,窒息感接踵而来,望向他的眼神失了焦,大口地喘着气。
湿润温热的吻从脖颈,胸口直到小腹,你害羞地要将腿合拢,被他用膝盖拦住。
"抱紧我"男人狠下心向前,后背皮肤被抓紧的痛感传来,与此同时,紧致的柔软从四面八方包裹着他,一时停了动作。
"啊…"你因破身带来的痛楚被他悉数吞入,用亲吻来转移你下身的注意力。但你依稀记得,公司曾经做过与动物相关的节目,查找狮子的资料时,上面清清楚楚写到狮子的顶端有刺状,而现在的李泽言也是狮子。
且不说他刚才哄着你将露在外面的另一半进了身,你哆哆嗦嗦地求他不要再往里面去了,男人却笑着说,这外面太冷了,要进来暖暖。顶端的突出在长驱直入的一瞬间就钻进了宫口,随着他越来越快的速度撞击,简直要陷入泥土中才肯罢休。
你胡乱地在空中抓着,恍惚看到他竖起的耳朵,毛茸茸的,玉树就伸出手抓住揉搓,惹得李泽言心里一阵痒,抬起透看到你眸子里不怀好意的笑,颇有握住了他把柄的架势,男人眼睛微眯,眼神渐暗,更加放肆起来。
女人的娇喘声与男人的嘶吼声此起彼伏,李泽言这个恶趣味的男人还故意用尾巴缠着你,每次你被他顶得稍远些,尾巴强拉着你回他的身下,胸前也出现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红印,撞击而飞溅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浸湿了那件外衫,你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撞散了,五脏六腑移了位置,狠狠地掐着李泽言扶着你双腿的手臂,男人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狮子的交配过程通常需要持续四五天…"你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句话,呜咽着向他求饶,自己还不想累死在这荒郊野外。
李泽言轻轻拍抚着你的尾骨,大概是猫的缘故,你抬起了身子,他便趁势按下,
"唔…哈…要…要穿透了…"
"嗯……"你满意地轻哼出声,这让李泽言不由得更加卖力地挺动起来。
"放我下来!"李泽言将高潮了不知几次的你抱在怀中,站了起来,下身还紧紧地相连。初见时还大亮的天现在已经黑了半边,你懒洋洋地挂在李泽言身上,连抬起手臂的力气也没有。
"还有力气命令我?"他抵着你的额头,强迫你与他对视。
"我衣服还没洗呢,会挨骂的。"你指着不远处还在原地堆成一团的衣服。小小地捶了一下李泽言的肩膀,"都怪你!"
他将你向上抛起,重力的下坠作用让你们的距离又近了几分。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嗯……那你能帮我洗衣服吗?
李泽言听了,瞳孔一缩,哭笑不得。
"不仅不要你洗衣服,还能给你买很多很多衣服。"他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真的吗?"你眼前一亮,看起来无论什么世界的李泽言都是有钱的主,抱大腿!抱住!"那你一定有很多很多钱!"
这应该是第一个,只对他的钱感兴趣的女人,喜欢他的钱,四舍五入也算是喜欢他,是件好事,反正他的钱不怎么能花得完,养一个小女人不是问题。
"对,我确实很有钱。"
虽然自己还不了解这个世界,但只要李泽言在,一切都会变得容易很多。
"那你可不可以放我下来?就这样跟你回家很没面子的,别人看到也不太好。"你们现在就像个连体婴儿一样,李泽言把衣服披在了你身上,自己裸着上身,这姿势,这模样,肯定会引人遐想。
"大家都是这样的,你到底是哪个城来的?赤身裸体不是很常见吗?"李泽言一脸疑惑地看着你,"我也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害羞的。"
也对,就算自己的世界也没见过动物穿衣服的,兽人,本体也是动物嘛。
"那我可能摸一下你的尾巴吗?"一直被这东西骚扰了半天,你一定要再摸摸它。
"不可以!"李泽言冷眼拒绝了你。
"就一下!"
"不行!半下都不行"
你歪着脖子要去抢,被李泽言一把抱住。"那我得再来一次!"
"不不不!我饿了!"已经半天了,粒米未进,实在是扛不住。
"我也饿!"
"救命!"
(二)
你是在温热的水里苏醒的,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脚下一滑,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他的大掌摆正你倾斜的身子,将下巴搁在你的颈窝,柔软的发丝蹭得你脖子发痒,不用回头也知道这个人是谁。
"这是哪里啊?"你歪过脑袋,鼻尖触到了他的脸。
"我的宫殿。"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第二天的早上。"男人回答得不徐不疾。
"我睡了这么久!"你撩起水拍了拍脸,试图清醒一点,
感觉身子还有些酸痛,好在温泉带来的舒适让你缓解了许多。
"是我不好,没想到你的体力…"这么差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你用食指抵住了嘴唇。
"你还说。"记忆里这个男人从那片芦苇开始,就一直没有放下你,路上虽然没有人看见,但那种时刻会被发现的惊慌惹得你身子发紧。
男人低低地笑出声,顺势抓住你的手指细细亲吻,你害羞地想要收回手,却被牢牢攥住,你见夺不过他,不由放弃了挣扎。
温度渐渐高了起来,池中氤氲,有升腾的热气环绕,明明离得很近,李泽言的表情让你恍惚,他吻得小心翼翼,好像你是什么易碎的珍宝,稍稍用力就消失殆尽,拉过你的身子,彼此肌肤相贴,静静地听着他胸膛内的心跳声,静默无言,谁也不想打破这静谧。
"李泽言。""你…"心有灵犀一样,你们同时出声,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
"你先说。"又是一起,他宠溺地摸了摸你的发顶,示意你可以尽情提问。
"李泽言,你是什么人?看起来很厉害。"你从他的怀中直起了身子,目光顺着殿内转了一圈,这应该是一个很大的宫殿,单单这一个房间,就足足有几百平吧,还只是用来洗温泉的,更不用说其他房间了。这个男人真的不论是在哪个世界都看起来一副我很有钱,你可以随便花的样子。
看起来这个小女人真的是一点觉悟没有,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了。
李泽言按住你躁乱的小手,叹了口气,用给小孩子讲故事的口味说起了这个世界的事。
如你所见,这是兽人族生活的国度,除了李泽言代表的狮子,还有很多动物群体占地为王,狐狸,狼,老虎,豹子等,各自分据,偶尔会为领地挑起争端,更多地是商品与食物的流通,弱肉强食,优胜劣汰,肉食性的力量比草食性强上很多,但数量也会相对少些,部族之间相处得还算融洽。
"而我,就是,狮子的王。"李泽言一字一顿地给自己身份做了定义,在收到你眨巴着的迷恋眼神之后,无奈地扶了扶额头,"怎么笑得跟个白痴一样?"
嗯?怎么自己无论身处哪一个世界都逃不开"白痴"这个词?
"我才不是白痴!"你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抗议,不料自己白花花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李泽言面前,下意识捂住自己赤裸着的身体,往水的深处躲去。
饱满圆润的娇乳因为你的动作在他眼前晃动起来,李泽言一把将你从水中捞了出来,下一秒他的脸就埋进了你的胸前,掌心扣住了小乳,揉捏起来,你被迫站住身子,按着他的肩膀,轻声呻吟。他的头向上移了移,舌尖卷上了顶端的莓果,发出了"啧啧"的声,你被这如同儿童吮奶的响动羞红了脸,"别…别…太大声了…"。
李泽言迎上你纠结的眼神,放开了被他吸得通红的尖顶,上面还闪着水润的光泽,眉毛上挑,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突然,你的身体一轻,被抬高推上了池边的白玉石地面,你震惊地看到他打开你胡乱打开的双腿,向下一压,花穴内顿时一阵颤栗,细长的舌头钻了进去,贴在柔软的内壁开始舔舐。
"啊…"长长的吟叫在空荡的房间内竟然有了回声,你颤抖着咬住自己的手指,不想再发出如此羞耻的声音。
男人的舌头好似灵巧的小蛇,直直地向更深处钻去,刮蹭着穴内的褶皱,时不时地轻轻咬下去。
"唔…"你被刺激地说不出话,背后是冰凉的玉石触感,身下却是火热,到嘴的词也支离破碎"李…泽言…"
男人从腿间抬起头,嘴角是暧昧的不知名液体,他舔了一下嘴唇的动作在你看来诱惑极了,"嗯…"尾音上扬,
"挺甜。"
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他便拉过你的身体,下坠的重力使异物嵌入得深了些,边缘因为李泽言剧烈的动作溅起一波一波的水花,没有反复抽离再进入的"啵叽"声,更多的是泉水撞击池壁的激烈。你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搭在他的肩头,李泽言一手托住你的腿,一手按在壁上,你就好像被狠狠地钉在白玉石平面上,有了水的浮力,你的身子上下起伏,慢慢地就适应了他的律动,一波过后,你又被推了上去,本以为要结束了,回头看到李泽言甩了甩耳朵上的水珠,跪在你的身后,按下你的腰,迫使你下身上挺,恶作剧地弹了弹有些红肿的花核,你摇着头呜咽:
"不…不行了…我受不住了…"长驱直入的棍棒两侧撞得你腿根生疼,九浅一深的规律无不在研磨着你的弱点,嫩白的小屁股上早已是斑斑红痕。
他握住你摇摆的胸乳,沿着你的背部曲线向上轻啄,
"还早。"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三)
最近几天相安无事,你在这个世界也待了差不多要两个月了,这段时间里,除了图书馆,就是和李泽言溺在一起,对,没错,是溺。这个男人真是仗着自己的权力对你为所欲为,他带你去了这城堡内外的每个地方,用他的话解释说是自己正当壮年,没办法,你也对他柔着声音哄你再来一次的语调根本无法抗拒,还别说,久而久之,你的体力越来越好了。
"都是我的功劳。"
男人正在写着什么,笔尖印在纸张上发出"沙沙"声,身后的阳光从窗棱间渗透至地面,照得房间里暖和起来,你被这暖意烘得昏昏沉沉,手肘靠在沙发的一边,手掌撑着脸蛋,机械地翻着膝上的书页,在看到百无聊赖的时候冷不丁冒出一句觉得自己好像身体发生变化了,昨天和露丝她们在花园里忙活一整天也不觉得累。听了这话的李泽言头也没抬,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
"切。"你不满地撇撇嘴,"那还得谢谢您。"
李泽言将羽毛笔插回墨水瓶里,揉了揉酸疼的手腕,向你招了招手,"过来。"
你已经在这里陪了李泽言一上午了,他要处理的文件很多,你却没有事做,摸了几本书架上的书,连封面都是些晦涩难懂的文字,就只能把图片当成连环画看,渐渐地也失了兴趣。这下他终于忙完自己的事,你就摇身一变成等待宠幸的小妃子,眼巴巴地朝他跑去。
"小心!"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你也能被脚下的裙摆一绊,直直摔进他怀里,看来你这平地摔的技能应该是顺带着来到这个世界了。
李泽言身子前倾,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你,"唉,你可真是个笨蛋。"
"坐得久,我腿软了嘛。"你圈住他的脖子,脸蹭着胸膛,一下一下,李泽言身上带着热气,让你很是舒服。
猫科动物都喜欢有温度的东西,温暖的感觉会让他们有满足感,以前的李泽言不这样觉得,纵使天性如此,他也更倾向于那些冷冰冰的东西,比如书本、武器。直到他遇到了一个女孩,然后亲手将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她的到来给自己原本有条不紊的世界添了几分躁动,有几个深夜他会醒来,看着身旁睡得正香的小女人,心中五味杂陈,她的身世至今查不到,出现的也很突然,那她的离开会不会也是无影无踪?李泽言不敢想,索性就不去想,至少现在她还在自己身边,这就够了。
"过几天,会有狐族使臣来访,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宫殿里就好。"李泽言一边把玩着你乌黑柔软的发丝,一边嘱咐你。
"为什么啊?"你头顶的耳朵跳了跳,立即表现出自己的不满。
李泽言没有说话,放下你的头发又在手里缠绕起你竖起的尾巴,一圈一圈团在掌心里,你转过头去躲他,他却压住身子让你动弹不得,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李泽言对此事乐此不疲,你又不敢使劲,怕拽疼了自己,于是就瞪大眼睛叉着腰和他生气。
他见你小脸鼓鼓的样子,笑得轻颤起来,你作势要去抓他的耳朵,你知道李泽言的敏感点就在头顶的耳朵上,他不慌不忙,顺势一歪,你因无法及时收手,就整个人贴在了他身上,嘴唇也戏剧性地触到了他的。李泽言按住你的后脑不让你逃走,你被迫与他唇齿相缠,已经习惯了他霸道的亲吻,你闭上眼睛沉醉其中。
李泽言直直地盯着你,阳光在你细长的睫毛处跳动,一些小碎发遮住了你眉眼,柔和的的光线下,你象牙白的皮肤上散发着光芒,大概是窗户的阻隔,投下的光在你与他之间形成了明显的分界线,你在明处,而他在阴影下,李泽言闭了眼睛,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终了,你脸红得不行,挣脱着要下来,李泽言也不拦你,稳稳地扶你踏到地面上,又拉起你的手向外走去。
"饿了,去吃饭。"
见你又要开口问,他先抢着堵回了你的话,你哼了一声不情愿地跟在李泽言身后,默默发誓,你不让我出去我偏要出去,等你忙起来也找不到我!
然而你不知道的是,正因为自己当初这个任性的决定,惹了些你一生也摆脱不掉的麻烦。
——————我是即将更换人物提示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