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0 苏醒
在昏暗的牢房里,戴因斯雷布醒来,只觉得干渴得要命。
他挪开身上的毛毯,勉强支起身子,感觉到自己的四肢上,铁链叮当作响,脖子上也围上了一个项圈,同样用铁链拴在地上。哗啦—他抬起一只胳膊,铁链拖动的声音再一次提醒他自己的囚徒身份。摸了摸项圈和锁住手脚的镣铐,内部都是柔软的兽毛,为他戴上镣铐的人,似乎并不想要伤害他的身体。
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剥去了,甚至就叠好放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锁住脖子的锁链比他的上半身要短,戴因想盘腿坐起,却连背也直不起来。手能伸到最远的距离,也离衣服半米多远。他想用脚去够,还差一点点,精准的一点点。一丝不挂,拿脚去够衣服,这幅姿态一定够蠢吧,戴因想。背部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痛,而努力却全是徒劳,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能屈服于锁链,披上毛毯重新躺下。
荧…你究竟想做什么?
Part 1 囚徒
戴因努力闭上眼睛,又睁开,感到铁栏外有一株明晃晃的火把,正在灼烧着他的视线。他混沌的大脑逐渐回忆起昏倒前发生的事。没错,戴因失去理智,想都没想,怀揣着第一台耕地机的眼睛,紧跟着荧和深渊使徒的脚步冲进了深渊。荧不是他的敌人,但是他是荧的敌人。深渊公主的手下们,自然尽全力去制裁这个僭越深渊公主的愚者。
荧在远远地旁观,既不移开视线,也不上前阻止。戴因看不见她的表情,也无暇去看她的表情。一两个深渊法师不足为惧,那么一群呢?那场战斗的细节断断续续,他只记得雷属性和水属性的深渊使徒合力对他的攻击,让高频电流穿透了他的身体,也让他进入深渊后的记忆支离破碎。这浑身的疼痛,相必也是来自感电反应的后遗症。
他用手抚摸项圈,读这上面铭刻的坎瑞亚咒语:"叛道者须恭谨卑从"。这是坎瑞亚未覆灭之际,用来封印罪人力量的咒语。他还是末光之剑的时候,对如何制裁叛国罪人很是熟悉。真讽刺,他终有一天,也落到了同样的下场。
对待罪人,无非是封印,加以流放或死刑,除了个别执行人的恶趣味,罪人在赴死前并不会受到戴因现在的待遇。
好渴…
戴因用毛毯遮住那团灼眼的火,又闭上眼睛,却无端想起自己与荧一起旅行的日子。那个时候,荧还很喜欢那些花,他们的旅行中,也常常驻足于花海中。荧不断地跟戴因说起自己的哥哥,脸上总是带着看似开朗的笑,却不提与哥哥分离后的不安与慌张。他们一起打过林猪,一起煮过饭,一起看了很多的日出日落。
荧问他:"渴了吗?喝点水吧。"
确实是记忆里荧的声音。可笑,自己竟然会出现幻觉吗。
"喝点水吧,你已经睡了两天了"
戴因斯雷布猛得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蹲在地上的荧。他的身体先于大脑动起来,一个迅猛的起身,却将自己扯回了地上。被勒住气管的戴因无法控制地咳嗽起来,他仿佛感觉到荧像过去那样,有点慌乱地大力地拍打他的背。
但荧没有。
戴因伸出手,触及不到深渊公主的身体。那碗水也在刚才的动作被打翻在地,浸湿了毛毯。
戴因觉得,荧似乎可爱地皱起眉头,要责备他的毛手毛脚。
但荧没有。
荧天生有张纯真温柔的脸上,激不起人一点的防备之心。这张脸却一直没有表情,那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可爱女孩早就死了。荧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不再多说,离开了牢房。
"把地面擦干,换张新毛毯,别让他着凉了。弄点新的水和食物,看着他吃下去。"这句话是在吩咐属下。
"还有你,戴因,谢谢你为我找到的眼睛。等到下周,就让你见见奥赛尔吧。"这句话,是对戴因说的,混杂着离去的脚步声。戴因听得出,荧在离去时,甚至没有驻足一刻。
Part 2 奥赛尔
即便在这样的处境下,戴因斯雷布还是慢慢恢复了理智。他是坎瑞亚的末光之剑,是万里挑一的战士,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比普通人强韧太多。赌气绝食是件很傻的事情,只是白白消耗自己的体力,葬送反击的机会罢了。他好好地吃下了守卫给他送来的饭菜。
在他颠覆深渊的阴谋之前,他不能死,也不会死。
最让戴因难堪的地方是在排泄,脖子上的锁链太短,他连坐起来都做不到。好在门口的守卫得了公主的吩咐,并不会为难他。每次门口卫兵换班的时候,也会在指定的时间,解开锁链的一端,将戴因带到厕所去,固定好,完事后再带他回去。他甚至能被拴在一个还不错的浴室里,每天洗一次澡,可惜手脚的镣铐和项圈没有一次解开的机会。
他的衣服一直在他难以触及的地方,没有人收走它,也没有人有帮他拿过来,衣服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可能是故意折磨他的吧,戴因想,刻意压下了自己对穿上衣服的渴望。
没有力量的戴因难以做出反抗,也找不到守卫松懈的时候,但他不着急,无谋的反抗只会招致更严格的看管。一定要逃出去。
深渊是昏暗无日夜的,戴因通过门口守卫的换班的脚步声,大概推算出了自己被关押的时日。那些守卫并不进来见他,但听脚步声,人数应该不少。上次荧说过,要让他见见奥赛尔…相必是被改造成功的奥赛尔,要送到他跟前羞辱他的有勇无谋吧。一周之期到了,他倒是有点好奇,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是什么。
尽管做了些心理准备,他看到眼前的东西,先是五雷轰顶的震惊,再是几乎冲昏头脑的愤怒。眼前的生物大约两米半高,让人联想到大海的干净蔚蓝色,但形状上只剩下一丝旋涡之魔神的影子。它只剩下了一个头部,头部以下有几十条蔚蓝色的、却流淌白色粘液的触手。这些触手的形状各不相同,却无一例外地淫荡不堪,有的有状若章鱼的吸盘,有的状若孤影,有的尖端进行了机械改造,有的像杯子但里面爬满了蓝色的倒刺,有的形状更加不堪入目,像极了男性的阳具。
"这是改造过的奥赛尔的分身,原版的太大了,送不到你这来。这是公主殿下给你的礼物,满怀感激收着吧!"送来奥赛尔的是当时差点被他抓住的水深渊使徒,戴因分明听见了他嗓音中的嘲弄。
"你啊,要与深渊为敌…呵呵呵,不自量力,看看你现在的德行,光着身子,拴在地上。你啊,连让公主看上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要想取你的命,那当然是轻而易举。但公主殿下呢,念极你和她的旧情,决定不杀你。感激吧!"
"让荧过来!让她过来!让她跟我谈谈!我一定要切了你的舌头!"戴因斯雷布把脖子上的锁链扯到极限,因无法起身只能四肢着地,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奥赛尔正灵活地挤进铁栏,举起了数条触手,白色的粘液拉成长丝,轻轻落在地上。
"要见公主,你也配?"深渊使徒的声音愈发愉悦起来。
"让奥赛尔陪着你'改造修行'吧,当然,我也会在旁边看着。毕竟是殿下的命令,你要活着。"深渊使徒说。
"咕,杀了我吧。"戴因斯雷布怒吼道。戴因身负不死的诅咒,他自己知道,荧也知道,除了那种下诅咒的人,没人能杀得了他。再沉静的头脑也难挡此刻涌来的混乱。他猜到了一部分将要发生的事情,但他不敢深入细想,更不敢去想这些事是由谁授意。这一周来的忍辱负重是个笑话,他想死也不愿受辱,可他连死都做不到。
而此时,深渊使徒看不见表情的脸上,一定写满了嘲笑。
被改造后的奥赛尔将一根触手猛地伸进了戴因的嘴里,将他的舌头被有力地按在口腔下壁上动弹不得,嘴自然也是合不拢了。戴因感到触手分泌的粘液从自己的嘴里流出来,滴在自己的胸膛上。粘液流淌过过的地方被皮肤黏膜吸收,有种奇妙的火热感,意外地有点舒服。
与此同时,他的四肢也被触手卷了起来,强有力地仰面摁在地上。
"奥赛尔,把链子解开,不然你不好发挥吧。"深渊使徒说。
吧嗒,奥赛尔灵活的触手解开了锁链拴在地上的一头,但仍然保留着手脚和脖子上的环扣。戴因意识到这是逃跑的机会,正准备爆发出全部的力量推开奥赛尔。
但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失去了力气,而粘液正逐渐流淌过他的全身,每一寸接触过粘液的肌肤都发起热来。而塞在自己口中的触手,也让他被迫把一些粘液咽了下去。身体很热、很烫、变得越来越奇怪,戴因斯雷布有些看不清东西,同时,他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
毒,卑鄙!粗大的触手在他的口腔里塞得满满当当,只流露出几声破碎的、听不出意义的闷响。
"真想给你个镜子,看看你的脸。"深渊使徒嘲笑道。
奥赛尔的触手缠上他的大腿和手臂,逼迫他张开大腿露出阳具,结实的胸膛上,从未被开发过的乳首在颤抖。失去了对身体的全部掌控,戴因困难又痛苦地想象自己正处于一种怎样放荡又不知羞耻的姿势。他被触手提了起来,同时,另一根粗大的触手托起了他的腰部。
咽下去的毒和皮肤吸收的毒扩散地越来快,戴因已经听不见深渊使徒在说什么了。他的思考也逐渐迷蒙,身体仿佛渴求起了什么。他的分身兀自立起来,颤颤巍巍地充血肿胀。
两根触手分别缠上了他的胸部,一根触手的末端是个牙尖嘴利的兽口,另一根的末端是一朵半开的花。兽口咬住了他左边的乳首,游戏般轻轻咀嚼,向外拉扯;花包裹上他右边的乳首,分泌着涎水般的爱液,吮吸着初经人事的红樱桃。
再有一根触手…如果能碰一下我的那里…戴因的嘴塞着触手,他还是说不出话,但他有一瞬间这么想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他羞耻地想杀了自己。
触手却仿佛读了他的心,了解了他的渴求。一根温暖、细长而柔软的触手覆上来,在湿湿嗒嗒的粘液中,如情人的吻一般,轻触他可怜的、泫然欲泣的铃口,又顺着铃口向下,卷起了他的阴囊。触手调皮地回过头,柔软地镶嵌近分身的每一条沟壑。这根触手如果有性格的话,她就是森林中长大的女孩子,活泼、跳脱,挑逗着戴因的欲望,却不会让他满足。
好痛苦。杀了我…不够,我还要更多…啊…杀了我吧。
触手再次回应了他其中一个愿望,那根长满倒刺、有着杯形末端的触手敷上来,将戴因已经肿胀的分身吞进去。那些倒刺是软的,给戴因带了了过于强烈的刺激。这根触手也温柔极了,它含着戴因的分身缓缓抽动起来。
戴因听到有谁在发出淫靡不堪的沉闷喘息…究竟是谁,在跟着触手的节奏哑声呻吟…他嘴里的触手也开始动起来,有异物深入了他的喉咙。他无法咬下或吐出,忍住干呕的冲动。这只触手感受到它喉头的抽搐,又缓缓半退出,仅仅卡在他的上下牙之间。戴因的口水大量分泌,滴滴答答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拉出细长的银丝。
戴因斯雷布的灵魂在此时被分成了两半,一半仿佛落下了很远,困惑自己的处境,也困惑耳边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另一半却随着杯状触手的律动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无法发出的情色叫声堵在了嗓子眼,像是有磁性的低沉叹息,但又夹杂着情不自已的急迫。触手再伸了进来,又一次填满了他的口腔,戴因却情不自禁地开始吮吸它。
我这是怎么了…是毒的的作用吗?
那根状若孤影的触手,缠住戴因的腰,轻轻挤进他的臀缝里。与此同时,另一根触手像母亲的手一样,抚摸着戴因的头顶,又盖住了他的眼睛,仿佛要让他放松。
戴因的理智越来越远,他听话地放松了。
那根"孤影"将放松的括约肌顶开,进入了戴因的直肠里。前戏已经让戴因的后庭充分地自我顺滑,因此进入的过程不仅不痛,而且无比顺畅。这根触手渐渐变粗了一些,戴因觉得自己被填满了,无论是嘴,后庭,还是分身,都被填满了。这种感觉除了饱胀的快感外,还有另一种感觉。
坎瑞亚灭国后,自己与曾经的旅伴分道扬镳。五百年来,自己四处漂泊时永远独自一人,他什么都没有了,只留下阻止深渊的愿望。他又究竟是在渴求什么呢?在与荧分离之后,没有一个国家能让自己感到归属,连死亡也不再是他的归属,世界上再也没有了他的归属。
心中有个空洞。
触手持续涨大,终于涨到了现在戴因括约肌的极限。戴因痛地冷哼了一声,分身也软了一下。察觉到戴因的后庭在自己的第一次里到了极限,触手不再涨大,停在了当前的大小。埋在戴因身体里的部分,形状发生了变化,从内部抚摸戴因的身体,找到了一个关键点。
接着,是前后的同时发力。分身上的杯状触手开始快速抽动,甚至吮吸了起来,而后面的触手有慢转快顶起了戴因身体里的关键点,肠液分泌令水声不歇。他的胸部已经在花和兽口的折磨下透露出粉嫩的血色,那两个小东西的动作也愈发猛烈。戴因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意识到嘴里的触手已经撤开。雷暴般的快感在他的脑海里炸开,他自杀的想法被这一片白淹没。
"哈…嗯…啊…嗯啊…嗯啊…嗯啊…!"。监牢空荡寂静,没有其它生命存在的痕迹,戴因失去自制的呻吟与石墙碰撞,弥漫在整个监牢里。他在与非人生物,或非人器械下的激烈性爱中,遗忘了自己的所有过去和未来。他的视野中只剩下一片纯白,只剩下潮水般猛烈地快感,侵蚀着精神的礁岩。
在这一片纯白中,他昏了过去,脸色粉红,乳首肿胀,无力擦拭嘴角的流涎,津液一半撒在奥赛尔身上,一半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与胸膛。奥赛尔分泌的白色粘液,从臀缝中丝丝滑下。
牢房中的火被深渊使徒熄灭,他感受不到了那灼眼的火光了。
Part 3 一日
在火被重新点燃前,戴因斯雷布甚至懒得睁开眼睛。不知道是作何打算,他的语言能力口球剥夺,手脚的镣铐被用很短的铁链连接起来在一起。他的手够不到自己的臀部,拿那个肛塞一点也没办法。口球和肛塞只有在奥赛尔来时才能被拿下,但是口腔和直肠马上又会被奥赛尔灌满。
戴因放弃了去深究自己受这般侮辱的意义。肛塞的大小永远几近于自己能承受的极限,他惊诧于自己对此的适应。每次刚戴上时,后庭都是胀痛的,但等到火重新亮起时,就已经不疼了。
他听得出来,每次来的都不是荧,是那个天杀的深渊使者。
"乖,奥赛尔,今天的活干完了,就喂你吃饭。"深渊使徒逗狗般地跟奥赛尔说。
到底只是奥赛尔的一部分,看来智商也是可笑地低啊。海中暴虐的蔚蓝魔神,竟然被改造后沦落至此…不,自己难道不是更沦落的一方吗?
在解开口球的同时,奥赛尔也把触手伸进了他的口腔里,这根触手中,分出了一根细细的管子,沿着食道伸了进去。
"公主殿下让你别死了,所以我这不是来喂你了嘛。"深渊使徒的语气,跟对奥赛尔说话是一样轻佻。
戴因觉得自己可笑极了,但他四肢被固定,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连体面进食的权利也被剥夺了。荧啊,你好狠的心。
"今后你就别想踏出这牢房一步了。今后奥赛尔会负责你所有的喂食,清洁和排泄,当然也会完成你的调教。"深渊使徒宣告道,"等你彻底'回归'了深渊,做好你仆从的本职工作,公主也许会见你。"
也许奥赛尔只是遵循着主人的指示,觉得这一切只是个游戏吧。戴因能明显地感觉到奥赛尔那堪称天真无邪的善良—奥赛尔一点也不想伤到他,和他求欢时也格外注意他的承受能力,像只善良的小狗。
那,被"小狗"侵入体内,被迫进入高潮,一遍遍填满、玩弄身体上下洞穴的他,又算什么呢?
在像他的胃里输送营养液后,奥赛尔"啵"得一声拔出肛塞,用另外两根触手,一根极细,一根稍粗,分别伸入了他的尿道和后庭,带走了戴因身体里的秽物。它又发挥旋涡之魔神残余的权能,用温热的清水擦拭戴因的身体和肛塞,最后把肛塞塞了回去。
Part 4 机会
数了约莫两周,戴因彻底放弃了去数自己被囚禁的时长。深渊里的日夜毫无意义,只是在消磨自己的意志而已。不知从何时开始,戴因甚至有点开始期待奥赛尔的到来。当然不是对这蠢笨的生物产生了什么感情,只是,在黑暗中的守候非常无聊,而令人窒息的无聊中,内心的空洞在孤独中被蚕食得越来越大。奥赛尔至少给能够填满他,将他从孤独中暂时拯救,也他带来身体上的欢愉。尽管永远也不会承认,但这份被填满的欢愉是他觉得自己身上发生的、唯一不糟糕的事情。
至于那个旁观的深渊使徒,仗势的渣滓罢了,无视就好了。
他甚至仍然想逃出去。
逃出去的机会太过渺茫,除非能取下脖子上的封印,他连深渊都出不去。在被封印的情况下,他没把握仅靠身体能力挟制住深渊使徒,攻上去只是在浪费机会。况且,这些使徒只不过是棋子而已,他们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
如果能见到他们的主人荧,那事情可能还有一线转机。
只要假装顺从,不放弃,一定能给监视自己情况的深渊守卫驯服的错觉。这个深渊守卫每次都来,但也都只是看着,或者嘲弄几句。没错,他是奉命前来监视,回去后会将情况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主人。
这天,在和奥赛尔的"游戏"结束之后,奥赛尔重新给他戴上肛塞和口球,快乐地向深渊使徒滑过去。戴因借着高潮后脸上尚未褪去的潮红,强忍着恶心和愤怒,一遍仰面抬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深渊使徒,被束缚的身体只能有限地挪动,他努力扭动起腰肢,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还想要,哼,淫荡的母狗。"深渊使徒冷笑一声。
戴因斯雷布横下心,用更大的音量,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
"看你这样子…要不是公主的命令,只能让奥赛尔触碰你,我也有些耐不住…"
戴因斯雷布的声音在这些天的折磨里不再中气十足,但磁性仍然在,他发出了 低沉的抽泣声。
"怎么了?生病了?你可不能生病,不然公主殿下会生气的。奥赛尔,你去看看。"
奥赛尔又滑进牢房,取下戴因斯雷布的口球,把触手塞进去,似乎是想要查看他口腔的情况。戴因斯雷布原本想试着利用色相让深渊使徒放松警惕,或者达成什么交易,但他发觉到深渊使徒被禁止触碰自己。他改变计划,含着奥赛尔的触手,含糊不清地对着深渊使徒说起话来。
戴因刻意让声音有些颤:"唔喔,嗯唔唔…"。
"盯住他,让他说话。"深渊使徒命令道。
奥赛尔抽出的触手沾着涎水,无意中扫过戴因的脸颊,"我…我知道谁是我的主人了。我想要…我明白了…"他被剥夺语言有些久,咬字不太清晰。"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公主殿下的好意。"
他在心中唾骂这么说的自己道。
"哦?所以你觉得你是个合格的奴仆,想要见公主了?"
"不。"戴因斯雷布努力让自己曾经跋扈的语气谦恭,"如果公主想见我,那是我的荣幸。只是…我不确定自己肮脏的身体,是否有那个资格…"
他的灵魂深处有些难过,因为其实不知道自己的最后一句话,是谎言,还是心声。
深渊使徒似乎听出了他话里的真诚,态度松动了些,他沉默了半晌,上前解开了戴因斯雷布颈圈的一端,也解开了将他手脚连接在一起的锁链。
"谢谢…"戴因斯雷布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但是被深渊使徒踢了一脚,扑通跪了下去。
"来,屁股翘起来,跟我爬过去"。深渊使徒用玩味的语气说,"公主殿下说至少要三个月,这才一个月,你就不行了,哈哈,当时的骨气去哪了?"
当时的骨气…割你舌头的那种吗…会的,只是还不到时机…戴因断断续续的想,但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他的脖子上还有封印,手脚也在刚才奥赛尔的调教中变得毫无力气。他强忍着屈辱,被深渊使徒牵着,手脚并用爬出了牢房。他的后庭甚至还塞着一个肛塞,这个肛塞已经比最初的那个大了一倍,给爬行中的他带来了左右撞击的异物感,好在并不觉得痛。
链子很短,深渊使徒提着链子的方式并不体贴。戴因斯雷布为了不窒息,被迫紧贴着深渊使徒的腿爬行,同时高仰起下巴,迎接路上每一个人的眼光。一旦他稍微落后深渊使徒的脚步,深渊使徒会狠狠地向前扯他一下,让他踉跄地趴在地上,再重新用四肢支起来。
戴因斯雷布放弃去想自己有多滑稽、多卑微、多可笑。他的头脑愈发清晰起来,就算是路过守卫的哂笑声,也难以挑动他的情绪。牢房通往主殿的路不近,深渊使徒可能是怕他在爬行中受伤,引来公主的不满,又让奥赛尔用粘液给他做了简易的护膝和护手。
离开监牢后有一阵短暂的重见天日。戴因斯雷布滑稽地仰着下巴,瞥见了一片漆黑。那片天空是虚假的且被剥夺希望的,就像坎瑞亚被灭国时的那样,象征命运的星星也被神明的傲慢夺走。坎瑞亚人的野心和梦想,人类文明的曾经的辉煌,就像这片天空一样被腐朽成一片漆黑。这样的天空,如果不是被迫,他是不愿意看的。
当深渊使徒牵着戴因走上地毯时,戴因知道离见到荧已经已经不远了。跟在一旁的奥赛尔似乎对这条路通往的方向充满了向往,看上去非常活跃。他又莫名回忆起和荧一起旅行的日子,五百年前的日子…那段时光是他鲜有鲜亮记忆。今天的荧,又会对他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Part 5 深渊公主
深渊宫殿的穹顶以黑色为基底,兴许是要模仿坎瑞亚正辉煌时的星空吧,镶嵌着不知从哪搜罗来的创世结晶。大厅里的王座只是一张普通椅子的大小,荧坐在上面。
深渊使徒牵着戴因走进大厅,单膝跪下,把戴因脖子上的锁链拴在了地上的固定处。难道她为了这一刻,还专门在地上钉了这根桩吗?公主似乎不想让深渊使徒有过多的停留,在他行礼后就马上让其退下。大厅里现在只剩下荧、戴因和奥赛尔三个活着的生物。
戴因保持着被牵进来的姿势,把头低下来,紧紧盯着地毯上的一块污渍。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像是在跪拜一样,赤裸身体的跪拜,奴隶对主人的礼节,荧应该会放下警惕才是。
"过来。"荧说,
来了—戴因紧绷起身体,等着荧过来帮他解开锁链。这样他就可以在瞬间控制住深渊公主的要害。在亲卫队的体术训练中,他学习了多种挟持敌人的方法以应对一些以少敌多的绝境。荧的力量敌不过他,他很清楚。
戴因身边的奥赛尔却蹦蹦跳跳了起来,在地上溅起小水花,低下头蹭着荧的手。戴因抬起头看着荧抚摸奥赛尔的神情,带着少女与猫狗亲近时的独有的笑。
"刚刚是在叫奥赛尔。"荧像是看透了戴因的想法。
戴因一语不发,等着荧的下一句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很遗憾,你失败了。我了解你。"荧说,"你是个可敬的战士,一个月左右,这种程度的处置,不能改变你什么。"
"殿下,我已经是您的了。"戴因冷静地说。
"嗯,我知道。你从踏入深渊开始,命运就无第二种可能。但是现在还不够。"荧的声音很轻,"奥赛尔。"
荧太了解自己了。确实,他还能坚持得住,但是,这样的事情不能再继续下去,不然戴因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会发生什么。
奥赛尔的触手卷上了戴因斯雷布的四肢,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链条。戴因的腿仍然跪在地上,他的手腕被提着吊了起来,一根触手环住他的腰,令他稳住,也帮他分担手腕的压力。触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视荧的眼睛。
"你是个罪人,戴因。"
"你的国家器重你,你的人民爱戴你,你还记得王城下的花店女孩吗?她在你出征归来时,为了送了一束花。"
"你知道那个女孩现在在哪里吗?"
"她…已经变成怪物了吧。"戴因喉咙发涩。
"没错,她变成了失去理智的怪物,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许她在地表上,失去了人的智慧却仍然残存着微乎其微的理智。她自卑自己丑陋的面貌,带上了肮脏的面具永远也不换不洗,餐风露宿食不果腹,还要被过往的旅行者毫无道理地追杀。"
"而你,戴因,原本是最能拯救她的人。"
戴因艰难地咽了口吐沫:"提这些做什么,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等我…我自然会去赎罪。"
"这不是我的看法,是你自己的看法。其实我不这么认为,戴因,我希望你别再为那些事情而自责,那不是你的错。"荧睁大金色的眼睛,似是有些惊诧。她的眼帘微微低垂,流露出对罹难者的悲悯。
"戴因斯雷布,你的愿望是什么?"
"阻止深渊,虽然现在来看,已经做不到了。"
"骗人。"荧的语气很干净,干脆,像一个普通的15岁少女。戴因看着她,又开始恍惚起来。尽管从荧第一次跟他宣告开始,戴因就断定深渊公主并不是这个女孩真正想要做的事情。所以他一直都在想—
"我想拯救你。"
"嗯,我相信你。我们的身上,都背负着不想背负的东西。"荧微微颔首。
"我需要你来帮我,我需要你来拯救我。"荧的笑有浅浅的弧度,像傍晚天空中的云丝,短暂、柔软、无法触及。
"所以我会先拯救你,戴因。"荧带着这样的笑,抬起了一只手。"奥赛尔,这次别那么温柔了,他想要给自己赎罪。"
奥赛尔得了指示,卷起戴因的手腕提起,直到他的脚尖刚刚离开地面。触手抬起来他的一条腿,让他的阳具正面暴露在荧的面前,又摘掉了肛塞,大开的穴口一时来不及闭合。一种戴因见过,但尚未在他身上使用过的触手,邀宠般轻蹭戴因了脸颊。戴因死灰般的心泛起了惊恐的涟漪,这是一根形状恐怖的巨大阳具。
"不,不行。"戴因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不要,荧,求求你,求求你,至少不要在你的面前。它太大了,我怕我,我怕我…唔!"
这根阳具不由分说地插进了他的嘴里,像是在模仿性交一样,对他进行激烈的抽插。此前和奥赛尔进行的每一次做爱,都是有着充分的前戏,引导着戴因一步一步走上欲望的高峰。这次没有,因为荧说了,这是赎罪。
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根同样大小的阳具插入了后穴中,同样是没有前戏的猛烈抽插。在前一个月的耐心开发,和触手本身粘液的润滑作用下, 戴因的后庭并没有出血,但过大的尺寸给戴因的身心都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他的直肠内壁被撑到了撕裂前的极限,触手正在打桩似地猛击他的敏感点。这不带着一点温存的冷酷交媾,依然让戴因的分身肿胀了起来。人的适应力真是令人敬佩,也就一个月而已,身体已经被开发得能够享受这样的乐趣了。
奥赛尔伸出一根另一根细触手,沿着戴因的阴囊,一点点把他的分身卷了起来。这根触手收紧,像贞操锁似的锁住了戴因险些喷发的欲望。戴因感到撕心裂肺的剧痛,还有抓心挠肝的渴望。
嘴里的触手拿了出来,好像在觉得戴因该在此时乞求些什么。然而,戴因紧闭双眼,咬紧了嘴唇几近出血,偶尔泄露出几声藏不住的呻吟。他不愿意让荧看到自己的丑态。
荧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让他出来吧。"
"…戴因,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受苦吗?"
"因为你不愿意正确地看待自己。"
"你要放下你应该放下的东西,像是愧疚,像是…在我面前的尊严。你不需要有什么顾虑,我会接受你的每一种姿态,你不是,还想把我从深渊、从仇恨里拯救出去吗?"
"现在我告诉你,我和天理的,和神的战争不会停止。但你可以救我,你可以帮我达成这一切。我吗的战争胜利后,仇恨自然也—"
"你不是想要拯救我吗?"
奥赛尔松开了捆绑住戴因分身的触手,戴因几乎立即泄了出来。他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仍然被吊着,双脚离地。太好了,荧站得够远,没有溅到她的身上,戴因泄出后的茫然里,无意识地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唔…坏掉了吗?"荧抬起手,让奥赛尔把戴因的身位放低,她蹲下来审视着戴因的表情。除了高潮后的红晕之外,戴因深蓝色的眼眸中已经失去了神采。"但是,是戴因的话,回过神来后,应该还会振作吧。"她对着戴因微笑。
荧回到王座上,从椅子下翻找出了一个系着海蓝色丝带的礼物盒。
"戴因,这是给你今年的生日礼物哦。只可惜,之前没有机会亲手交给你。"她从礼物盒里掏出了一个银制乳环,交给奥赛尔消毒后,为戴因穿在了左边的乳首上。
穿刺的疼痛并没有将戴因从梦境中带出来。在他的视野中,他还是个少年的样子。金发少年与来自异世界的金发少女一起,坐在提瓦特大陆的天空底下。那个时候,他们刚刚经历了一个家族分崩离析的故事,少女有些沮丧。他听见自己对少女说:"我们是不会分开的,对吗?我们还要一起走很远的路,度过好久好久的时光。"
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吗?
Part 6 沉沦
之后,戴因就再也没有回过那间牢房了。他的栖身之所,变成了王座下的地毯上。脖子上的铁链,嘴里的口球和后庭的肛塞一如往常,又加上了覆眼的海蓝色眼罩。所有的生理需求都交由奥赛尔包办。奥赛尔有更多的时间和戴因腻在一起,它看上去更开心了一些。它很喜欢公主殿下,也很喜欢戴因,不过,对公主是带着依恋的敬爱,对戴因的感情,也许是将他当做一头雌兽了吧。
公主有时候在大厅内,有时候外出几天。往往,奥赛尔都会留在王座下,和戴因呆在一起。但是有时候,奥赛尔会和公主一起外出,戴因一个人留在那里。深渊里所有人都得了命令,没人被允许触碰戴因。也许是怕他寂寞,当他一个人待在大厅时,肛塞下会加一枚雷元素驱动的珠子,不间断地刺激着戴因的敏感点。弄得地面很糟糕也不要紧,奥赛尔很情愿把戴因的淫液打扫干净。
有时候,大厅里也会有很多人,好像是来和公主议事的。没有人会触碰戴因,但是他们被允许观看戴因。这只经过改造的奥赛尔分身,只不过更通人性了些,但智商也不过是条小狗,不懂什么礼义廉耻。当它想和戴因亲热了,只要荧默许,它随时都可以开始。
"如果你们也想变成那样的话—"荧不得不出声提醒,因为几乎所有深渊生物都情不自禁地看着嗯嗯唔唔发不出声音的戴因,甚至有人已经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胯部。
就算蒙住了半张脸,戴因在被挑逗时的样子也愈发让人着迷。两个月以来,他左胸上穿刺的伤口已经愈合了,这让奥赛尔多了一种取悦他身体的方法。紧扯乳环是很痛的,它听得到戴因因为疼痛而从口球下漏出的呻吟,但它也感受得到戴因涨大的欲望,窥探地到戴因愉悦的本心。对敏感部位的折磨,也成了唤醒性欲的反射。
不知是身体越来越敏感,还是对理智的愈加放弃,戴因对于自己身体感受的表现也更诚实。尽管他不被允许说话,但是他被限制射津的时候,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娇柔婉转。
也许,戴因已经准备好成为深渊的剑了。
"把口球摘下来吧。今天又见到了哥哥…他快要完成了他的旅途,但他仍然想阻止我…有些累。你们两个,来取悦我吧。"
被摘下口球的戴因没有合上自己的牙关,仍然半张着嘴,任由口水滴落下来。他主动趴跪在地,翘起臀部,在等待奥赛尔惯常的进入。
稍等了一会儿,他疑惑地抬起头环视四周,视野依然是一片黑暗。他在黑暗中听到奥赛尔移动的水声在很近的地方停下来。他察觉到荧刚才话语中的失落,他想,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
脖子上的锁链—解开了。嘴里的口球—也拿下来了。虽然视野中还是一片黑暗,后庭也没被解放出来,但是他还有能够做到的事情。
他支起前半身,一只手在前面探路,摸到了奥赛尔一根柔软的触手。他拾起这根触手,放在嘴边,轻轻舔舐。可是,也许这样的表态还不够明显,不足以把奥赛尔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于是他努力地朝奥赛尔张开双臂,露出他消失了五百年开朗微笑。
"我…们…来玩…吧。让…荧 …不伤心。"
地毯上还有些白色的津液未能渗入,残留下白色的星星点点。戴因在难以承受的连续高潮下,眼泪浸湿了眼罩,流满了整张脸。他的一半脸颊贴在地上,剧烈地喘息,舌头半吐,嘴角泛起奇怪的弧度,口水停不住地淌在地毯上。奥赛尔已经放开了他,他却仍然保持着刚刚承欢的姿势,前半身贴在地面上,膝盖着地,臀部高高翘起,分身依然挺立,渗着粘稠的透明液体。后庭里的触手已经拿出来了,但是菊洞没有闭合,随着呼吸吞吐,仿佛在渴求更多的爱。
看上去真美。
"啊,脏了。戴因,你能帮帮我吗?"荧一尘不染的赭金色鞋尖,也不小心沾到了一点白色秽物。她把双手背到身后,俏皮地轻抬起自己粘上秽物的鞋。
戴因咽下了一声喘息,循着荧的声音,用胳膊把自己的前半身支起来。他用前臂交叠匍匐向前,脸颊蹭到了荧的鞋尖。他偏起头嗅嗅,闻到了属于自己的淫靡味道。戴因伸出了粉色的舌尖,轻轻擦拭着他给荧带来的小麻烦。
"荧,希望…能帮到…拯救你…"
"谢谢你,戴因。不过,我们的愿望还未视线,在此之前,别再叫我荧。"
"好的,公主…殿下…"
尾声 授勋
深渊要迎来一把新的利刃。
深渊咏者觉得,他眼前的这名男子仿佛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似乎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却有着很好学习能力。他似乎不是不会进行复杂的语言表达,只是暂时遗忘了这些。他甚至还有着相当厉害的身手,和某种来自于世界之外的能量。
公主把这个人交给他的时候,这人的脖子上挂着封印的项圈和一截铁链,虽然披着外套,但里面一丝不挂。他乖巧极了,公主帮他解下了封印的项圈,他甚至有些怅然若失的神情。公主摸摸他的脑袋,就指着深渊咏者说:
"先忍忍,跟着他学习吧,他知道你能怎么样帮到我。"
深渊咏者接下了这个奇怪的人,但对这个人从哪儿来毫不知情,毕竟他之前一直在地表出差,已经快四个月没有回到深渊里了。其他人虽然知道,但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这个人的外表有点像之前那个经常坏他们事儿的拾枝者,但又不太像,也许是什么复制体吧。公主的事情,既然大家都不敢说,还是不要发问为好。
深渊咏者不出一周,就让这人熟练掌握了语言能力和一些基本的礼仪。很快,这个人的力量似乎越来越强,能轻松地打败同他训练的对手,甚至在最后一天,把深渊咏者也胖揍了一顿。
今天是授勋的日子,相必他在自己的教导下,能够轻松应对这样的场合吧,深渊咏者欣慰地想。
公主殿下坐在王座前,目视着这个人从门外走来。那人走进来,在公主面前单膝跪下,低下头,祈求公主对他的考验和认可。公主的表情依旧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但是她难得露出了混杂着欣喜和温柔的神情。她竟然在这人面前屈尊蹲了下来,解开了这人外套的扣节,衣服的下摆像花朵一样散开来。
唉,这人果然又在外套里什么都没穿,说是什么公主所期望的,深渊咏者也不敢管他。
公主拿着一个深蓝色宝石雕琢而成的渊星扣在那人左胸的乳环上。仅仅是被碰了一下,那人的耳根立马红了起来,甚至呻吟了一声。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要牢记,从今天开始,你是深渊的利刃,是我得力的助手和,伙伴。渊星悬吊在你的心脏上,时刻提醒你,不要有第二次的背叛。"
"不过,我想不会有第二次了。"
"还有这个,给你的就职礼物。"公主殿下拿着一个深蓝色的皮制项圈,调整好大小,扣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上面刻着你的名字,戴因斯雷布,是只属于你的项圈。"
这人,不对,应该叫戴因斯雷布…这真的是那个拾枝者戴因斯雷布吗?不愧是公主殿下,居然能把敌人也收入麾下。
"它和渊星一样,时时刻刻提醒着你,从灵魂、到身体的归属。"
"公主殿下。"戴因斯雷布的声音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仰起头,这可是大不敬!他的眼神闪闪发光,像是在渴求什么:"您说过,在接受教导后,我就可以继续…拯救…"
"当然。"公主话音刚落,身边的奥赛尔示好地伸出触手,戴因张开嘴,让触手摩挲他的舌头。
"当然—既然你是我的所有物了。那么,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