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了,割腿肉

谜语人……——很多

你问我他为什么自恋那我也不知道

xp文请不要带脑子观看

以下OK请继续

深夜时分,艾利奥特终于回到属于他的房间,点亮床前挂着的煤气灯,把自己摔在床铺上。他刚从工匠铺子回来,一整天高强度的劳作让他的四肢腰背都失去了力气。萨尔贡的漫长难熬夏季即使在接近尾声时,夜晚的空气也燥热不堪。他身上的麻衣紧贴着皮肤,让他很不舒服。他换了个姿势侧身躺下,勉强抬起手遮住煤气灯的光,闭上眼做起他一直以来在睡前会做的事。

在脑中梳理过去,规划未来。这能让他保持头脑清晰……是的,清晰的头脑,复仇者必备的条件,也是他唯一的本钱。

这是他和凯尔希分开,留在沁礁黑市的第三个月。靠着老伊辛灵通的消息网,他找到了一家工匠铺子当学徒打下手,偶尔也干些不需要力气和头脑的跑腿活。最开始他发过很多牢骚,他那双从来都只是用来绘制图纸的手哪里搬过一人重的铁锭,自然也没握过足有他一条胳膊长的铁锤。但在这里,没人关心他过去是哪里的高材生知识分子,刚刚潜入地底的任何人都只能从最低贱的体力活做起,再慢慢向上攀爬,才能保证不被地下的黑暗吞噬。

更何况以他现在的位置,天才也根本不会有用武之地。

他设想过假如和凯尔希一起去了乌萨斯,或者回到哥伦比亚,他的境况会如何,无疑会比现在要好。但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他既已下定决心要找出所有的关系者,他就必须一直走下去,哪怕前方是流沙构筑的地狱。

如果是以往,他会思索明天、后天,甚至一周后的安排,为他广大计划的下一步布局。但今天似乎有些许不同。疲惫不同既往地迅速侵蚀了他的思绪,清晰的画面逐渐蒙上层层沙尘。还没等他拂开眼前那些尘土看清前路,他已然陷入沉沉睡梦之中。

不知多久后他醒来,想起睡前没有熄掉燃着的煤气灯。他起身去看,灯已经熄灭,想必是已经烧尽了燃料。但房间里亮的很,月光从室内唯一的天窗倾泻而下,把他的床铺照亮一半。

他从窗口朝外看去,夜空晴朗,月亮明白,周围有星点闪烁。来萨尔贡第三个月,他第一次见到如此明亮的月光。

睡前令人烦恼的燥热也消失了,像是到了沙漠中的秋季——他并没有体验过,只是听老伊辛这么说。他正感叹于天气转变之快,却没有注意到在他的床尾…月光照不到的阴影之中,立着一个陌生的人影。

人影故意想要引起他注意似的动了一下。

他紧张起来——这里不该有人。老伊辛糊涂,但他并不疏忽于此。他会保护他们自身的安全——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财富。而如今夜半时分,陌生的闯入者出现在他们隐蔽的住所、甚至是他的房间里…他无法觉得对方来意为善。

"谁在那里?"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颤抖得特别厉害。

"你发现我了。"那人闻言从阴影中走出,艾利奥特才得以借着月光看清他的模样——他身形瘦高,穿着一身在沙原中违和至极的白衣,粉橙色的长发,蓝黑色的翅羽…还有双淡色的眼睛。

简直和他自己如出一辙。

除了那眉心奇怪的装饰。

来人看着他,先他一步开口,"你很紧张吗?看来我来到这的时机确实不太对。"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房间里?"少年下意识地朝着床头的方向退了几分。

"……艾利奥特·格罗夫。你似乎仍不清楚现状。"

"你知道我的名字?"他愣了愣,但很快警觉盖过了惊愕,"回答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相信你的观察能力。"

"……"

他厌烦这个男人绕着弯子说话的方式,就和他刚摆脱的那个凯尔希一样。但他没有反驳,重新将男人细细打量一遍,从头到脚。时间慢慢流逝,天窗里的月亮没有移动半分,他最后才迟疑道:

"你是……我吗?"

"是又不是。"

"说点我能明白的……"

"我是你最讨厌的那个自己。"

"……"

少年沉默了。只是经过寥寥数语的交谈他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确实厌恶对方,可如果他就是"我",那么是什么把他变成这样的?他心里一种怪异的求知欲冒了出来,与他想要和对方保持距离的警惕缠斗在一起。

"……我对我以后变成什么样子并没有兴趣。"他还是压下了那股好奇,别过头去,无声地驱逐这个不速之客。

男人走近一步,摊开双手,"你早晚会知道的不是吗?与其幻想未来会怎样,不如看看我。"

"我怎么知道你没在用障眼法骗我?"

"艾利奥特·格罗夫是个天才,可还没天才到几年内就学会可以易容的源石技艺。"男人的语气像是在调笑他。

"你…!"确实很有趣,他还会因为这种讽刺动怒。但很快少年整理好了表情,正眼看向他。

"…你既然是我,又不是我,也该有个名字。你叫什么?又来找我为何?"

男人先是惊讶,随后拿出他一向的营业用笑容,"我不知为何被卷入时空的乱流,阴差阳错地来到了你这里……察觉到你的迷茫,我想也许能助你一臂之力。"

"至于名字……黑市的主人,沁礁的沙卒。这个回答你可满意?"他像面对合作伙伴一样朝少年伸出右手,却被一把打开。

"不许你用那个名字自称!"他眼中的怒意被对方一收眼底,但在更为老辣的操盘手看来,仍然只是少年人稚嫩的愤怒。

男人轻笑一声,"你既不愿用'沙卒'这个名号,那称我为passenger便可。"他顿了顿,然后压低了声音,"反正你终将会成为他们所有……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时间会改变你,艾利奥特。"

"而我只是个过客。"

"听你的话,你已经放下了那些包袱,对吗?"艾利奥特继续盘问着他,"那你为什么偏偏选择这个时间,来看我一筹莫展、故意看我笑话的吗?"

"你以为我愿意回到这里?"他的问题似乎触碰到了什么雷区,男人突然抬高了语气,先前表情平淡的脸上浮现出不可遏制的愤怒,"黄沙,烈风,仙人掌,黑市,权谋,计策…萨尔贡是一个一切我痛恨的东西的集合体,你觉得我会喜欢它们吗?"

"我明明已经完成了一切,抛弃了一切,打算开始我作为一个新身份的新生活,可该死的命运又把我丢来了你这里,你却以为我是有意?我不愿回望过去,而这都是命运的把戏……你还不相信命运吗?"

少年被他情绪激动的一番话震在原地。他垂下眼帘,或许在为自己的口不择言反省,"……我以为我可以选择命运。"

"是,你曾经做出了选择,结果就是你在这里,这该死的萨尔贡。可你终究不能左右它们。这片大地上谁能做到?"

不知是在品味他话中的深意还是单纯的不想应答,少年低下头。他看到放在床面上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或许他正在内心进行着一番矛盾罢。

几乎是一瞬间,他对这个过去的自己产生了一些异样的兴趣。这里是梦境,大概不会对现实造成不可逆的影响。他还是他,倔得像沙漠里站的最直的那棵仙人掌。但二十多年前那股堪称天真的愤怒……令他兴致大发。

"我无意怪罪你。"他坐回少年身边,靠近他,试图用温和的语气博回他的好感,"我能看出你对未来的探求,可现在我在,真的不想知道点什么吗?"

"你告诉我,我知道了,那未来不会改变?"

"傻问题。"

"而且,事实上,这是我们两人…或许不太准确——的梦境,无论发生什么,醒来之后都会变成一场虚幻……你会忘记这次会面也说不定。"

"放心吧,你想知道的我都会说,你有了解它们的权利。"

少年确信他得到了确认的答案,求知欲重新涌上来,他脸上有了明朗的表情,"那我想知道的可太多了。你额头的这是什么,装饰品吗?"

"是源石结晶。大部分人都像你这么认为,也免了我隐瞒自己是个感染者的力气。"

而且经常会痛,男人没有告诉他。

"我是怎么从一个学徒变成这里的主人的?"

"你有头脑和老伊辛的赤金山。"

"可我想听更具体的。"

"……不着急,我都可以慢慢告诉你。"男人说着,嘴角出现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知道有没有人教过你…有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我用过的那些,你一定都想象不到。"他向前倾身,趁少年不注意时抓住他的手腕朝床头按去,如愿以偿地收到了激烈的挣扎。

"…?!你要干什么?放手…!"

男人发出可以称为愉悦的笑声,"啊…很好,很有活力…不禁让我怀念起来了。不过很遗憾在这里你的反抗不会起作用。"

"什么?这不是我的梦吗?你放开我!"

两人间的距离突然拉近。男人的手强硬地箍着他的脸颊,强迫他额头相碰。四目对视,一瞬间艾利奥特感到在眉心、与那块源石结晶相同的位置内部传来阵阵隐痛,也夺去了他所剩不多的反抗力气。

"是你的,也是我的。"

"因为我们本就同为一体。"

"教你一些极端方法吧,说不定会派上用场。"

可异客知道,这办法从来就没用上过。曾经有过妄图他姿色动手动脚的家伙,最后不是丢了命就是没了魂。

"什么极端方法…嘶好疼…松手!"

"我不是说过吗,我会慢慢教你。"男人放开钳住他脸颊的手伸到下面,把他另一只手也抓起来,一起按在后墙上。他单膝跪在少年两腿之间,身体也更往前逼近了几分。

艾利奥特眼看着那张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越来越近,他越发意识到这人其实并非善类…可这是他自己!他会变得坏到……连过去的自己也不放过吗?恐惧、慌乱、愤怒一下子搅成一团,靠着逃生本能他急忙思考起策略——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再挣扎一次。

"你把话说明白!"双手都被紧紧抓住,他开始动用下肢,脚后跟结结实实磕在男人大腿后方,对方的身子摇晃了一下,手上力道反而变得更大。

而且奇怪的是…艾利奥特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腿也像是狠狠挨了一记,但痛觉很快消失了。

男人倒吸一口气,脸上表情仍然没有因疼痛崩裂,"恕我保密。直接说出来可就失去效果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柔地一个个解开少年短褂的纽扣,他似乎很有耐心,甚至还乐在其中,"我不想动粗,如果你受伤那我也会,所以我希望你能老实一点…对我们两个都有好处。"

"谁要顺着你来、变态……滚!"他咬牙切齿地吼道。

他一定是又说错了什么——对方脸上还算温和的表情立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静默,像雷暴之前令人恐惧的压抑。手腕上的束缚达到了空前的力度,那里一定被握出了痕迹——还不等他做出下一步举动,电流便从双手流遍他的全身。

"呃、啊啊啊啊…!!"

一阵惨叫声落后,房间里只剩下少年沉重的喘息。

"我警告过你。"那冷漠的话语在他听来遥远得如同天外之音,"不要乱动。否则我会让你好好领教一下被自己的法术击中是什么滋味。"

——是啊,他忘了,他还有源石技艺。只不过他那全靠自行摸索的蹩脚技术,和面前这个早已把电法术使用纯熟了的家伙比较,是静电和落雷般的差距。

头脑麻痹比身体麻痹更可怕,他甚至直接失去了反抗的念头,任着对方敞开他的上衣,露出毫无保护的胸膛。

他的身体还在因为方才的电击小幅度地颤抖着。男人的双手抚摸上来,从腹部慢慢上行。他没有摘掉手套,布料摩挲肌肤除了痒还带出某种其他艾利奥特说不清楚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他看似无意间蹭过胸前两点时清晰起来,少年动了动上半身,却依然抬不起胳膊。那双手也没有流连于此,而是继续向上,将他身上的衣服褪去一半,挂在臂弯,露出肩膀。

他像是在欣赏月光下的艺术品,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艾利奥特的视野正逐渐恢复,他能看清男人的表情,却读不懂其中的含义。他是愉快、伤感、还是压根没抱任何感情?接下来绝对不会发生什么让他舒服的事,他清楚得很。对方这种堪称折辱的行为让他反胃,他却只能四肢麻痹倒在这里,任人摆布。这算不算是某种羞耻的暴露?……对"自己"做这种事。

我果然讨厌他。

熟悉的燥热卷土重来,这次好像是从身体内部开始的。男人转移了阵地。指尖划过肚脐勾住他的腰带,拉下外层的衣物后抛开。没有反抗,他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有自己碰过这里吧。"那根本不是个疑问句。他说着将手覆上那尚无反应的中心,隔着两层布料不疾不徐地揉弄着,听到少年急促起来的呼吸声。

他确实是第一次被其他人触碰这里……想到这他又犹豫了,眼前羞辱他的这个存在到底是不是其他人?男人幅度越来越大的揉搓让他被迫将注意力集中在膨胀起来的那处……啊,空气中的燥热愈加厚重了。

尚在麻痹中的神经被涌上来的冲动激活,他有些难耐地动着双腿,反而就这样夹紧了对方卡在他中间的腿。男人察觉了他的动作,低笑一声,然后行云流水地脱掉他最后那件碍事的里衣,丢到一边。

失去了布料限制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半挺着,顶端正缓缓渗出透明的汁液,滴在少年小腹上。现在他几乎全裸着面对对方,只有胳膊上还挂着那件可怜的衣服。艾利奥特低下头去避开那热切的视线,却又被强迫着抬起了脸。

"要让你服务的对象感觉到你的热情和诚意。看着我。"

他们再次额头相贴,艾利奥特看了他一眼又飞速移开眼睛——注视那双一模一样的眼睛让他感到物理上的头痛。男人也不再强迫他转移回注意力,而是直接去爱抚他被冷落了的性器。这次他的手法比刚刚放开很多,圈住顶端上下动着,速度时快时慢,慢慢地有断续的呻吟从少年喉咙深处传了出来。

他还戴着他那该死的手套!那层薄薄的布料被他自己分泌出的液体打湿,又在他的东西上摩擦…比难受更多的是快感,他从没被人如此对待过,也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胳膊终于能够勉强抬起来,却远没有能拉开那只手的力气,他忍着头痛盯住那双眼,五指松松地圈着对方的手腕,在施暴者眼里,像撒娇和邀请。

对方脸上也泛起了情欲的红潮,他几乎是压上来,身体卡回少年双腿中间,甚至用膝盖顶住柱体下方垂下的囊袋…手中的动作逐渐加速,他如愿以偿地看到少年瞪大眼睛捂住嘴,想要堵住羞耻的声音,眼泪从脸上滑下,消失在被双手遮住的地方。少年的大腿贴着他的腰侧,脚趾因为快感蜷起又松开,腰肢也随着他手上的节奏不时向上挺动着……当那根可怜的柱体在他手里抽动着吐出精液,他低头吻住了少年的嘴唇。啄吻两下后舌头趁虚而入,带着同样没有技巧的那条互相交换津液,等少年几乎窒息,手指捏紧他的手腕,他方才满足地松开。

"够了吧,停下。"艾利奥特呛咳着,声音带上了哭腔,这让他听上去更像个无依无靠的小孩子。

"就'手段'来说,绝不是仅此而已。"男人把他抱进怀里,贴着他的耳朵,"才刚刚开始。"

他更深刻地慌乱起来,却只能问出一句话,"你还要做什么?"

"你知道以后有多少人觊觎你的美貌吗,呵,这话被我说出来总有些奇怪…他们想做的可不只是摸摸就好……"

"还有,这里。"

他的手移到后方,轻轻戳刺着那个隐秘的入口。

少年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身体止不住地发抖,"你疯了吧…那里……"

"可以的,我会温柔一点,别怕。"

他这才脱下碍事的白手套——只有右手。两根手指沾了少年洒在小腹上的精液伸到后方,绕着褶皱轻轻划圈,感受到怀里身躯细微的抖动,他破天荒地凑近亲了亲少年的眉间,左手也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腰,等他放松一点便试图送一个指节进去。和想象中一样,他的身体里面热而紧,手指慢慢改变角度试图朝深处探索,而小穴的主人却不甚配合。

异物感…有人在自己身体里作乱的感觉…生理性的排斥…艾利奥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轻吻重新落在他的额角,加上安抚性的轻触,他才勉强放松了一些。那手指便顺畅地全部探入,他的手指也同时有了黏滑湿热的触感。

"为什么…我的手…?"他看向自己的右手,上面没有一点粘液。

"啊,你还没有意识到吗?我们共享感官,毕竟我就是你,我们同为一体。"

"放松点,不会用太久的。"

男人说着伸进第二根手指,意外地没有受到多少阻碍。他在内壁缓慢摸索着,触碰到一点后感觉到少年的身体猛地一颤,不由自主发出抑制不住的娇声,右手也抓紧了他的胳膊,他知道自己似乎找到了宝藏所在。他决定奖励这个努力的孩子一下,于是又有了一次激烈的吻。分开时他看到少年眼中朦胧的水光,完全放松下来的后穴也因此容纳进了趁机进入的三根手指,他耐心地扩张着,动作慢到连艾利奥特自己都开始期待被什么东西填满。

"差不多了。"他终于说。这句话宣告了准备阶段的结束。男人同样喘息着解开衣服,释放出他忍耐已久的东西。

艾利奥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和这个未来的他一样。他现在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下半身,双腿大开,两根湿滑的性器蹭在一起,而他被扩张开收缩着的后穴也正等待着硬物来满足……头又开始痛了,他最终决定闭上眼,不再直视。

"在别人占到便宜之前,就由我来收下吧。"

两腿被分开抬高,性器前段慢慢没入他的身体,伴随着后方胀痛一同到来的还有前方的压迫感。紧致、滚烫,正一阵阵瑟缩着,无疑这是他自己身体内部的触感。

——太超过了,这种被两面夹击的感觉。炙热的凶器终于全部进入甬道,陌生的快感也从头淹没了他。那绝非是几根手指能够比拟的质量。

"哈…哈…好疼、拔出去……"他大口呼吸着,指甲在对方小臂上抠出几个显眼的红痕。

"嗯、看来这种对小孩子来说还是过于刺激了吗…"

"我不是小孩子……"

"在未来的自己面前说这个?"男人伸手替少年擦掉眼角的泪水,动作如兄长一般温柔,"你确实还是未成年…那我更加小心些好了。"

话虽如此,他顶弄的力道一点也称不上小心。时而整根没入,时而专攻一点。艾利奥特惊讶于他的后穴居然也能分泌液体…性器的进出随着反复的抽插变得越加顺畅。他忍不住去看连接的地方,粘液在交合处之间打出一些泡沫,发出令他羞耻不已的黏腻水声。

"很好奇吗?仔细看看也无妨。"男人恶趣味地把他的腿抬得更高,使他的腰折成一个他从未想象过的角度,强迫他直视着被撑开的红肿的穴口。

"不要…我不想看…!"他想要逃开,只退开一点就被拉住胳膊扯了回去,变成背朝他的姿势,那根灼热的楔子在他臀缝滑动两下,重新侵犯进去,好像进到了新的深度。

"不想看?那就委屈一下吧。"

话毕他便被一只大手剥夺了视觉,胸脯朝下压在床板上。在黑暗中听觉和触觉都被极度放大,身体不听指令,他只能任凭恐惧和快感吞噬他的理智。

"呃、呜…哈啊…啊、啊"

他承受着撞击发出不成句子的呻吟。床单的布料摩擦着乳头,又痒又痛。没被照顾到的前面却也能感觉到后方同步的挤压吸吮……他觉得自己快要哭了,但流出来的泪都被对方遮住眼睛的手擦去。

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后男人的动作慢了下来,他拿开遮住少年视线的手,将那具略显孱弱的身体翻过来面向自己。还没长长的橘色头发散开在床铺上,让他显得更加脆弱。

"……"男人拉着他的胳膊,再度把他抱进怀中。少年的脸庞埋在他颈窝,头上翅羽随着深浅不一的鼻息翕动,像只受伤的鸟儿。

他狠了狠心就这样再度进入他的身体,少年已几乎哭不出声音,有些软下来的性器随着动作摇动着,流出稀薄的清液,双腿也已经支撑板不住身体,坐下来后因为重量被插得更深,他仰起头,泪水便从他的下巴滴下。

他想起找到的那个点,掐着少年的腰小幅度地抬起又放下,寻找着正确的位置。几个来回后,他的顶端触碰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艾利奥特再也忍不住哭喊,摇着头让他出去,绞紧的内壁一阵痉挛,差点也逼得他失了理智。

"你快要到了吗?"男人冲撞着,看那双眼睛逐渐失焦,抱着少年的腰将他捞起来。

"靠近我。"

男人伸出一只手到他后脑,抓住散落的长发强迫他贴近自己,额头相碰,凸出的晶体在他的眉心也留下红色的印痕,同时大脑内部炸裂般地疼痛,一如他刚刚感染矿石病时的急性症状。

"看着我。"

他机械地转动失去焦点的双眼,看到那对和自己一样的浅蓝色虹膜,靠近瞳孔的一圈却较粉色更深,颤动着,像燃烧着的渴望复仇的怒焰。

头痛欲裂,他的喉咙发不出声音,眼前飞快闪回变换的是无数他没见过的光景,却无一不有他自己的身影。

"好好记住你看到的,你感受的。"

是梦,这是在梦里,无论如何只要醒来一切都会变回原来的样子…狂乱的记忆和行为都会随着风沙被吹走…我还会是那个我。

你错了。疼痛的漩涡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

你会改变,变成你恨之入骨的模样。你早就踏上了那条路,你自己,选择的路。

"它们"会永远刻在你脑海里…时不时出来告知你它们的存在,然后领你走向终点…哪怕你本意并非如此。

声音消失了,紧随着出现的是燃烧的城镇……冲天火光中站着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只一刹那,化为灰烬。

这是他最后能看得清晰的画面。在前后共同的刺激下他的意识越飘越远,一道极为耀眼的白光将他从被折磨的境地中解放,失去意识前最后一刻有一股热流进入他的身体,而他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该让这场闹剧结束了。"男人冷着脸抽离,然后起身擦掉溅在身上的液体。整理好衣服,他和沙原中的旅人再无二致。

他看了看床上静静躺着的少年,月亮照亮他的身体,仿佛在发光。

他想做些什么,最终还是决绝地转身离开。

"忘了吧,我只是一介过客。"

这是说给少年的最后一道建议吗?还是他的自言自语?没人知道。他的身影消失在沙丘背后,等故人再度与旅人会面,他早已不是那个少年。

一些没必要的解释:

是梦也不是梦 如果在这个空间里杀掉Lily未来也是会改变的 但让他知道未来没有什么大碍

最后异客把自己记忆里的关键抉择都传给Lily了 转化成他的潜意识 每次遇到对应的时机会选择性地跳出来 但Lily不会发觉这是自己的记忆 他只会认为是直觉或者"既视感"

事实上Lily真的一步步按这个方向走了 一步步变成"异客"

醒来之后Lily把见过异客的事全都忘了 留下的只有潜意识 再就是会感觉特别疲惫而已 生活还会继续正常进行 做…是真做过了 不过他都忘啦!

两人感官共享…但是我只重点写了Lily这边造成的影响 你问大的?嗯…他后面也是有感觉的我不想写罢了(逃

Lily具体讨厌的是他谜语人的一面 还有操纵者的嘴脸…这时候的Lily大概还是很厌恶权术的 而他是怎么变成沙卒 那都是后话了

我流异客可以徒手搓电 嗯 我相信他真的能

当爽文吃吃就行 切忌真情实感 这种cp不会有售后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