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一:1579年,荷兰独立后,伊比利亚联盟建立前一年。
"佩德鲁,你睡着了吗?"
佩德鲁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有人推了他一下。他睁开眼睛,看到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在床头看着他,借着窗外的月光泛起金绿色的光辉。最近他的邻居正在为提姆要从帝国独立出来而烦恼,来找他的频率明显增加了,但是他没料到安东居然会半夜三更闯进卧室把他弄醒。
佩德鲁撑起身子,揉揉眼睛,"安东,怎么半夜来找我呀?是不是又尿床啦?"
"佩德鲁,你睡糊涂了吗?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会尿床的小孩子了呀。"
"啊,太好了,安东终于承认小时候尿床了呢~"佩德鲁忽然清醒过来,兴奋地拍了一下手。
"我来找你,是因为我睡不着…"安东低下头,语气显得消沉。
"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呢?又在操心提姆的事情吗?"佩德鲁收起了笑容,俯下身子瞧安东低着的头,看到对方愁眉苦脸的,不禁拍了拍他的脑袋。
安东忽然像温顺的猫咪一样一头扎进了佩德鲁的怀里,又像小狗一样在哥哥敞开的衣领之下努力嗅着什么让他能够感到安心的气味。
"怎么啦?不是因为提姆吗?"佩德鲁搂住投入自己怀抱的西班牙人,一阵温热的体温传来,怀里人就像无助的小动物般微微颤抖着。
"不是…"安东使劲摇摇头,声音变得有些哽咽。
"那是为什么?告诉哥哥吧。"
佩德鲁温柔的声音提醒了安东此刻他正在自己的双胞胎哥哥怀里,那里就像避开风浪的港湾一样安全。他完全卸下内心的防备,将缠绕在心中的烦恼吐了出来,"提姆独立了没关系,但是我好担心罗马诺也会独立出去呀…那样我就会变得孤单一人了…"
"但是你还有萝拉呀?"
"那个完全是两码事…我最在乎的是罗马诺,我不想失去他。"
"说来说去,你只是担心失去罗维诺吧?"佩德鲁感到安东在自己怀里猛烈颤抖了一下,"那个孩子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
"罗马诺是我的小天使,我生命中的阳光,每当我在外面受到挫折或者被上司责骂,看到他,我内心的伤口就会治愈—失去谁都可以,但是我不能失去他呀,佩德鲁…"
"所以你担心罗维诺担心得半夜睡不着,然后来找我?"
迟钝的安东察觉不到佩德鲁语气中的讽刺,继续坦诚地说:"是呀,你不是说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找你的吗?"
安东抬起头,挂着泪珠的圆亮双眼看着佩德鲁,这使得佩德鲁忍不住用手指挑去那些晶莹的热泪。"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到你吗?"他温柔地微笑着。
"…就这样让我抱着你哭,可以吗?"看到佩德鲁点了点头,安东索性跳上床,整个人坐到这个葡萄牙人的身上,紧紧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开始抽抽搭搭地哭出声来—这样脆弱的一面,他只让自己的亲哥哥看见。
"尽情哭出来吧,我亲爱的弟弟呀。"佩德鲁轻轻拍着弟弟的背部。
"对不起,总是在你面前哭…"
"没关系的,我知道你喜欢在那孩子面前逞英雄,但是安东确实是很了不起的人呀,即使英雄也有脆弱想哭的时候呢。放心吧,有哥哥陪着呢,谁都不能伤害你哦。"佩德鲁的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唱摇篮曲。
"佩德鲁,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当然了,我一直都住在你隔壁呀。"
"那不一样。如果将来罗马诺搬出去了,我又变成一个人,会寂寞的呢。"
"那你想要哥哥做什么呢?搬过来和你一起住吗?"
"可以吗?"安东拉开了一段距离,满脸期待地看着佩德鲁。
"唉,我可爱的弟弟呀。"佩德鲁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吻上了在安东脸上不断落下的热泪。
长廊里传来咚咚的脚步声,一个身穿白色睡袍的小男孩拿着一盏蜡烛往佩德鲁的卧室走来。
"安东这个混蛋,大半夜不在卧室里,又死到哪里去了岂可修!"
走到佩德鲁卧室门前,罗维诺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不知为什么,他有点害怕安东的哥哥。
"…罗马诺?"
听到卧室里面传来安东的声音,罗维诺赶紧推门走进去。闷热的房间里充满了汗腥味,四个柱子的大床放下了帘子。
"妈妈咪呀,这个房间也太热了吧,怎么睡得着啊?"
罗维诺不解地走近大床,正要伸出小手掀开厚厚的帘子,安东的大手抢先一步给帘子拉开了一条缝,然后探出头来。
"罗马诺、嗯…来找亲分呀?"
借着烛光,罗维诺看到安东对他眉头微皱地媚笑着,一只手托着烧得发红的脸庞,豆大的汗珠不断落下赤裸的肩膀,样子非常怪异。"你怎么睡你哥床上呢,这个混蛋。"
"我…"
"我发烧了,安东来照顾我。抱歉啦,罗维诺,今晚安东借我一下哦~"帘子后面传来佩德鲁的声音。
"发烧了?难怪房间这么闷热,我还说你们怎么不开窗透气呢。"罗维诺满脸狐疑地又看了一眼安东红得像番茄的脸颊,有点搞不清这两兄弟究竟是谁发烧来着。碍于对佩德鲁的敬畏,他只能回答说,"那好吧。不过安东,你这笨蛋别在你哥床上尿尿啊可恶。"
很快,罗维诺转身走出了房间。
门刚关上,安东立即被凌驾在自己身后的佩德鲁整个人拖回了帘子后面,那根粗大又滚烫的阳具再次插进了他的后穴。"啊啊啊~~~"安东娇喘着,比刚才还更激动地摇摆着腰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听到了吗,别在我床上尿尿哦,安东~"佩德鲁一边挑逗地重复着罗维诺的话,一边提扯着安东背在身后的双手,同时加大了在弟弟身体里抽插的力度。
"可是…我忍不住要去了…"话音刚落,安东的颤抖突然变成了强烈的痉挛,不禁大声喊了出来,"嗯啊啊啊…!!!"
在无人照料之下,安东的阳具前端喷射出了大量的粘稠液体,给红色的床单洒上斑斑白点。
"安东,你也太心急了吧,我还没射呢。"身后的佩德鲁嗤笑了一下。
这时候,卧室门突然又开了,罗维诺急匆匆地闯进来。"你没事吧,安东?在大叫什么呢?"
这回是佩德鲁拉开了床上的帘子,笑着对逐渐走近的罗维诺说,"没事,安东刚发现他尿床了,吃惊地叫了一声。放心吧,罗维诺,我不会因为这个把安东吃掉的呀,毕竟我是他哥哥呢~"
"不会吧,安东你这个混蛋真的尿床了?"罗维诺露出惊喜的神色,嘿嘿地笑着伸手想把帘子拉开大一些,可是佩德鲁制止了他。
"这个事后由我处理,罗维诺快回去睡觉吧。"佩德鲁嘴角在笑,眼里却露出锋利的目光。
迫于眼前这个葡萄牙帝国的气魄,罗维诺只能乖乖离开了卧室。
这时候,佩德鲁才把捂着安东的嘴的手松开,让其及时吸了一大口气。"佩德鲁,你怎么捂着我的嘴不让我说话呢?"安东不满地说。
"那还用说吗。如果让你来解释的话,你在自己哥哥床上射精的事情不就败露了吗。"
"不要说得那么直接啦…"安东羞红了脸。
"安东真的好可爱呢~"佩德鲁俯下身子,用手指沾了一点洒在床单上、似乎还在滋滋作响的滚烫精液,然后放进嘴里品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为了每天都能够品尝如此美味,我就答应搬来和你住吧,安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