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末的塞维利亚依然是那么炎热。佩德鲁坐在挤满观众的斗牛场遮荫的那一面,但是汗珠依然不停地滴落。
此时在斗牛场上,斗牛士的一举一动正牵动着在场所有人的心跳与呼吸:他一身金红色的光之衣,手中拿着鲜红的斗篷,下面隐藏着长剑,正向他冲来的是一头比他体积大两倍的公牛,背上已经被插了三个花标,但是力量丝毫不减。公牛穿过红色斗篷的一瞬间,斗牛士纤细的腰灵敏地一扭,紧贴的翘臀与公牛锋锐的角尖擦身而过。刚才还秉着呼吸的人们瞬间喘了一口气,紧接着,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西班牙人的热情让无形的空气掀起一阵又一阵热浪,金秋的塞维利亚真是热疯了!
全场人都在欢呼—除了佩德鲁。他像从大西洋吹来的一阵凉风,当周围都热火朝天的时候,只有他仍然可以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保持温柔的微笑。"安东尼奥,咱们走着瞧。"他轻轻地哼了一声,缓缓站起来,然后优雅地从座无虚席的看台挤了出去。
长达两个小时的斗牛表演结束后,大汗淋漓的安东犹如喝醉酒一般摇摇晃晃地走进自己后台的更衣室。就在他拉开门帘的一瞬间,他看到佩德鲁居然在等着他。
"瞧你这幅狼狈的样子,安东尼奥。"佩德鲁完全没有上去扶这个虚脱得快摔倒(尤其是见到佩德鲁)的斗牛士的意思,依然双手交叉靠墙站着,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
"佩德鲁?你、你怎么在这里?"安东摇摇晃晃地走到佩德鲁身边的一张沙发椅,正要坐下去,不料佩德鲁一抬脚就轻易地将椅子向后挪了一点,如果不是安东双臂及时撑着椅扶手,他很可能一屁股坐在地上。"佩德鲁,我快摔死了,能不能扶我一下?"
"你看看,你坐到地上了吗?没坐到地上要我怎么扶你起来呀?"
安东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发现屁股还差一厘米就及地了,真是有惊无险。"啊哈哈哈,你说的没错,我一定是累坏了,有点晕头转向呢…"他用手臂使劲撑起沙发椅扶手,双脚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沙发椅却向他倒下—正在这时候,佩德鲁及时伸出双手从安东腋下抓住他的双臂,将他整个人提起来,然后又扔到沙发椅上。
佩德鲁弓起一条腿撑开安东的双腿,叉着腰从上至下俯视这个瘫倒在沙发椅的西班牙人。"你看你,天还没黑就喝得酩酊大醉了。身上还沾了血,是不是和人打架了呀?"
"佩德鲁,你这样问我,我还以为这里不是斗牛场,而是酒吧呢!你刚才没看到我和小牛儿打架吗?"安东举起双手放头上,摆出牛角的样子,"ushi~~ushi~~~"
"你还敢承认呀,安东~你这样做,对得起小牛儿吗?"
"可是斗牛是西班牙的传统呀。今晚我们可以吃牛耳啦,好喜欢你做的菜呢,佩德鲁~"
"我不是说了很多次吗,斗牛是多么残忍和危险的事情呀。你看你,"佩德鲁突然将安东拉起来搂进怀里,然后一只手摸上斗牛士的大腿内侧,"衣服都被撕破了,受伤了可不好。"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我有受伤吗?"安东低头看一下自己紧身裤的裂缝,笑了,"这是因为我动作太大扯裂的,我没有被牛蹭到啦~你不会担心我吧,佩德鲁?"
"…这还用问吗。"佩德鲁放在安东大腿上的手此时碰到了安东两股之间的凸起,于是小声说了一句,"看来是相当激烈的战斗呢。"
"什么?"安东睁着又圆又亮的双眼看从身后抱着他的葡萄牙人。
"既然你不听我的话,就要好好惩罚你一下。"佩德鲁突然使劲按了一下那块凸起,使得安东下意识地叫了一声,然后用力脱下安东沾上牛血的金红色短外套—光之衣太贴身了,再加上因为汗水变得沾湿,要扒下斗牛士的战服可不简单。
褪去短外套的安东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衬衫,背带吊起连着高腰封的紧身裤,胸前和下胸围各自系着黑色的带子,这一系列的设计都是为了让光之衣更贴身,将斗牛士的细腰与翘臀凸显出来,也只有像安东这样迟钝的人才感受不到设计师深深的恶意。
不难想象,喜欢捉弄安东的佩德鲁此时露出了坏坏的笑容,一手握住安东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从他直挺的背部一路向下滑去,停留在那被丝绸般光滑的衣料紧紧包裹的翘臀部位,掂量了一下面团般柔软的肉,然后狠狠地揉捏。
"…嗯!"安东仰起头,抽动了一下腰部。
看到对方有反应了,佩德鲁得寸进尺地一口气将白衬衫从背带下面抽走,瞬间沾着汗水的光亮小麦色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然而Y字型的背带仍然夹紧了他厚实的胸肌,高腰封托起他的双乳,两颗粉红色乳头高耸着,仿佛正等着被人爱抚。果然,佩德鲁双手捏上那两颗待熟的果实,时轻时重地揉搓,直到他们变成诱人的深红色。
"穿这么性感,是想诱惑谁呢?"佩德鲁低下头,从安东的耳背轻轻往下亲吻至他细长的脖子。
"当然是给佩德鲁看呀,你不是说喜欢看我穿斗牛士的服装吗?嗯…"感受到佩德鲁温热的气息,变得敏感的肌肤让他开始呻吟起来。
"只有我看到你这个样子吗?"
"…你是说穿衣服的时候?嗯…裁缝帮我穿上的,他也…啊~~~"安东闭上眼睛享受佩德鲁落在他身上的每一个吻,但是此刻亲吻忽然停止了。
"他也看到了是吧?还摸了你。"
"那是呀…别停下来嘛,佩德鲁~"安东扭过头渴望地看着身后的葡萄牙人。
"安东,你一点都不乖呀。"尽管佩德鲁脸上保持着笑容,内心的怒火让他产生无比大的力量,卸下束缚安东胸部的背带后,使劲一扯高腰封,居然崩掉了腰部所有的纽扣,然后在使劲往下扯紧身裤,紧贴的裤子让他感觉像在扒牛皮,然而还是很顺畅地给他一口气脱到了安东的脚踝。
"你说你下面穿的是啥,安东?"
安东低头看自己的下身,被褪去紧身裤之后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半透明丝绸连裤袜,大腿内侧还破了个洞。在佩德鲁炽热(怒火中烧)的双眼注视之下,安东终于感到羞耻,不好意思地用双手遮挡自己的胯部。"黑、黑丝连裤袜…"安东红着脸,老实回答佩德鲁的问题。
"你这个样子,也被裁缝看到了吗?"佩德鲁站到安东眼前,拉开斗牛士遮挡的双手,紧盯着他凸起的胯部—傲然勃起的阳具撑起黑丝,让其变成透明的肉色。
"是、是呀…那是没办法的事情…"
"内裤都不穿,你真的是一点都不乖呀~"佩德鲁的笑容越来越灿烂,然而安东可以看到他额头上的青筋。当佩德鲁挽起衣袖压上来的时候,安东害怕得闭起双眼。
待安东再次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佩德鲁迅速用刚才脱下的黑色领带捆绑着,更可怕的是,他勃起多时的分身也被缠上了黑色的腰带。
"这样两条带子都派上用场了呢~"佩德鲁笑着,一只手伸进安东大腿内侧的破洞,将其撑大至臀部,然后将一根手指伸入洞穴。
"啊呀~~~"感到沾着温热润滑液的手指进入自己,安东激动地叫了一声。
"我要让你记住今天的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稍微扩张了一下安东的甬道,佩德鲁解开自己的裤拉链,一口气将阳具插入安东体内。
"哇啊啊~~~"还没充分适应外来物的安东失声大叫。他拼命扭动被捆绑的身体,试图挣脱这个人的拥抱,却被佩德鲁搂着腰部整个人抱起来,悬在半空中。
佩德鲁挺起腰,开始用力地顶撞安东的洞穴,使其像气球一样在空中被抛上又落下,这样的体位需要攻花费不少气力,但是可以更深更有力地抽插受的甬道,让受得到更多的快感。果然,才被顶撞了两三下,安东就喊得像快断了气,可是佩德鲁继续不以为然地将他紧扣在怀里抽插,直到安东的热泪开始淌下,佩德鲁才对他说话:"快说,下次还敢不敢?"
"可是…斗牛是我们的传统…而且,佩德鲁喜欢看我穿…"安东抽抽搭搭地哭着。
"那么,你下身的这根带子今晚回家前都不能取下来哦~"佩德鲁游刃有余地笑着,突然向前一弯腰,就将安东整个人向后弯成彩虹的形状,使其脑袋在快碰及地面的一瞬间又将其抱起举在半空中。这样突如其来像过山车一样的巨大起落让安东不禁惊呼,一直在他体内的佩德鲁的阳具瞬间位置变换,让他几乎失控地攀到高潮,然而缠在他分身上的黑色带子束缚着他,让他无法发泄欲望。
"放开我啊,佩德鲁…~~~嗯嗯嗯~~~"安东哭着求饶,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那你说,下次还敢不敢呢?"
"那是我们的传统,我怎么能…"
"那好。"佩德鲁又一次给安东下腰,又迅速将他带回半空中。
"啊啊啊~~~!!!"瞬间,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他的精神达到了高潮,然而身体仍然被牢牢束缚着无法释放,让他产生一阵又一阵幻觉上的疼痛。"嗯…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他全身失去了力气,在佩德鲁怀里失禁地抽搐着。
"乖,这才是我的安东~嗯…啊~~~"佩德鲁也在安东体内达到了高潮,同时,他解开束缚怀里人分身的那条带子,瞬间晶莹的白浊默默地从顶端流淌出来。
精疲力尽的斗牛士被小心翼翼放到沙发椅上,佩德鲁俯下身子,在他躺着汗珠的身上落下温柔的吻。"你以后在家穿给我看就可以了嘛~"
安东乖乖地点了点头。
"辛苦了,可爱的安东~"佩德鲁怜悯地捧起安东的脸庞,轻轻地替他擦掉泪珠。"作为奖励,今晚我就给你做一顿大餐吧,你想吃什么呀?"
"嗯…辣椒牛耳?"
"…再说一遍?"佩德鲁笑着捏了一下安东潮红的脸蛋。
"啊,随便什么都可以啦,佩德鲁的厨艺超赞的!"不知道为什么,安东很怕让这个葡萄牙人生气,也许他真的很爱佩德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