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沉沦（上）
2000年1月10日，上午。
这些天，哈利坐立难安。伏地魔根本不见他。
从新年致辞的现场回来后，伏地魔留下一句"不许出门"就再也没有现身。
床头柜上摆的还是1月2日的《预言家日报》。
头版头条：
伏地魔大人发表新年致辞
食死徒、凤凰社精诚合作
配上一张哈利和伏地魔握手的照片。
其实早在一年多以前，伏地魔和哈利就发布了第一次联合声明：食死徒不会继续追捕和关押麻瓜出身的巫师，凤凰社也将停止一切反抗行动，这是双方出于维护巫师界永续发展的考量。
当时有很多人觉得，哈利·波特一定是有什么计谋。他以身犯险，潜伏在伏地魔身边，伺机而动。可现在……都潜伏到魔头的床上了，难道还没机会下手吗！已经没几个人相信哈利·波特并未倒戈了。
"精诚合作"……明眼人都看得出，黑魔王之所以把哈利·波特和凤凰社拉出来演这么一出，其实就是给大家看看："出头鸟"都被关进笼子了，其他的山鸡野雀散了吧。
哈利翻开报纸，第二版是关于魔法界光明前景的长篇大论，和对伏地魔的歌功颂德。
第三版：
反动分子破坏新年致辞现场
已被收监阿兹卡班
配了照片，是伏地魔和哈利安然离场的景象。不伦不类。
伏地魔挂着亲和的笑意，向报纸外得体地挥手。哈利挽着伏地魔，虽然面无表情，但衣着整洁，气色尚佳。
这样的照片，于哈利、于形势，都无益。
如果哈利·波特是遍体鳞伤地被踩在伏地魔脚下，那至少说明他还在反抗。在无助的人们心中，就能保留一点希望。
而今，那点光芒早已蒙尘。昔日的"救世之星"，如今光鲜亮丽，顺从地贴在魔头身边。这比他死了，更让人绝望。
哈利·波特为什么没死呢？很多人在心中暗自疑惑。到底答应了什么条件，才能让权势、魔力都远高于他的宿敌，饶他不死？
连食死徒们都在猜测：难道就靠床上功夫？
时至今日，除了少数凤凰社成员依然能保持机动作战，暗地里顽强抵抗。其他大部分有反抗之心的人，都在两年间不幸被捕或杀害。
而更多能力与勇气均平平之人，则只能在内心发泄无力的愤慨：哈利·波特都在黑魔王床上安枕，我们还折腾什么？
哈利把报纸扔到地上，颓丧地倒在床上。
他此刻思虑万千。关于"波特瞭望站"和《唱唱反调》的事，他什么具体情况都不知道。不清楚到底有几个人被抓，被抓的是谁？被关押在哪？有没有遭到虐待？会不会已经遇害！
不会遇害的，他劝说自己。他太了解伏地魔了，尽管这让他感到自我厌恶。如果伏地魔只是想杀人，根本用不着禁足自己。
哈利心急如焚，不知道伏地魔到底是何用意。他回顾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如果是为出走半个月那件事，伏地魔已经"惩罚"过他了。现在这种反常的表现，肯定是有其他目的。
察觉到自己正坐在魔头的床上，反思自己近来哪里做得不好，哈利突然感到一阵剧烈地恶心。
他远离那张床，站到窗边。房间没有任何禁制，可他不能踏出去。他只能等伏地魔回来。
以前避之唯恐不及，如今却在人家的卧室里等着盼着。已经下贱到底了，哈利心中自嘲。
又过了心绪焦灼的一夜，伏地魔终于推开了卧室的门。
正好10天了。
哈利立刻迎上去。他急疯了，实在顾不了太多了，以往说不出口的话张口就来，"主人，我有事想求您！"
"跟我出来。"伏地魔冷淡地下令。
哈利跟着他走进一间会议室。房间里灯火通明，中央是一张宽大的长方形会议桌。桌子一面摆放了椅子，另一面则没有。
"上去。"伏地魔向会议桌示意。
哈利迟疑地爬上去，他不可能站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求人，只能跪坐在桌边。"主人……我有事想求您……"哈利不知道伏地魔这是在玩哪出，他只能又重复了一遍。
"说吧。"伏地魔看起来似乎对哈利的言行很满意，他饶有兴致地笑起来。
"就是违法电台和期刊的事，我想求您……从轻处理……"
"你听到我新年的讲话了，哈利。对于这样的破坏分子，我不得不杀鸡儆猴呀。"伏地魔抬起手，隔着衣服在哈利乳头附近抚弄。
对于这种随手的玩弄，哈利早就习惯了。虽然胸前有阵阵感觉传来，但他此刻哪有心思顾这些，他急切地追问，"那您想怎么处理？"
伏地魔好像对哈利这种习以为常、毫不抵抗的反应，确实很满意。他拍拍哈利的头，有问必答，"摄魂怪的吻。"
哈利呼吸一滞，他看着伏地魔，"……都有谁？"
"莱姆斯·卢平，弗雷德·韦斯莱，乔治·韦斯莱，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卢娜·洛夫古德……"
伏地魔每报一个名字，哈利的脸色就白一分。
"主人……求求您……"哈利心知，同样的罪名放在其他人身上，最多就是关进阿兹卡班，只是刑期长短的问题而已。但卢平他们，因为是自己的朋友，所以伏地魔才要极刑处置。
"我可以不让摄魂怪吸走他们的灵魂。"
哈利正想着要怎么谈，却没想到伏地魔这么快就松口了，他大喜过望，却听对方继续说，"但你有什么条件和我交换呢，哈利？"
这倒也不出乎哈利的预料。"可我，没什么能给您的了。"他貌似恭敬地说。
但这显然不是伏地魔能接受的答案。哈利只能强忍着一种剧烈的耻辱感和自厌感说道，"我……我的一切都属于您……主人……"
"不得不说，哈利，每每这样的时候，你真是乖巧极了。"伏地魔用食指背面摩挲哈利的脸颊。
哈利顺从地微微偏过脸，用嘴唇去亲吻那只手指。心里为自己的作态感到恶心。
伏地魔却话锋一转，"你这样，让我越发想时不时就抓一些你的伙伴们了。"
哈利的嘴唇一下子僵住。
如果可以，他想咬断嘴边的手指，他想咬断这个魔头的脖子。
"你看看你，装乖都装不像。你的情绪都涌到我这边来了。"伏地魔柔声责备，根本听不出他是否生气了。
他把那根手指的一节探入哈利嘴里。
手指在嘴里，哈利却不敢真的咬。他闭上眼，轻轻含住冰冷的指尖。
尽管他表现得顺从，但伏地魔还是像管教小孩子一样，教训道，"越来越任性，每次有求于我就乖两天，转眼就又不听话了。一年前你可不是这样的，记得吗，哈利？"
他虽然问话了，但手指却玩弄着哈利的舌头。哈利根本不能回答或辩解。
"新的一年开始了，我看也该给你重新立立规矩了。"伏地魔的语气冷下来。
哈利睁开眼睛。他不知道伏地魔想怎么立规矩，但以往的很多惨痛教训从记忆中翻涌出。
这些天来，哈利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各种预防。打算无论是跪地求饶，还是做任何难以启齿的事情，他都会放下全部自尊，只把自己当一个行尸走肉，完全按伏地魔的要求做。只要能让伏地魔放过自己的朋友们。
但事到临头，他却被一根指尖控制住，连一个字都没机会说。
他放任自己向对方服软，用眼神哀求对方，嘴里发出"呜呜"声。
伏地魔却好像没看见、没听到一样。"'波特瞭望站'对吗，看来你的朋友们一直很关心你啊。他们应该很想了解你的……动态。"
两年来的经历，让哈利立刻听懂了什么。他顿时就想张口恳求，只要不是他想的那种可能，什么都行。
"含住了。"伏地魔却冷酷地提醒他。
哈利合上嘴巴，软软地含住手指。眼睛里蓄起水汽，眼泪很快落下来。
伏地魔当然不可能被泪水打动，但哈利知道他喜欢看自己服软。
"你看看你现在，撒娇手到擒来，哪有一点真心听话的样子。"伏地魔用另一只手轻轻抹掉哈利的泪珠，不知是在埋怨还是讽刺。
哈利流出更多眼泪。"唔唔……"他用呜咽不清的语调叫"主人"。只要不是他担心的那种立规矩，现在怎么求饶都不算丢脸。
"犯错了肯定要挨罚，你知道的。"伏地魔做出一副不忍心的神情，"我也不想这样，可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呢，哈利？"他轻轻一挥手，一道无形的屏障消失了。
哈利看到身体左侧，原本没有椅子的那一边，赫然显现出五把椅子！
同时，还有被禁锢在椅子上的人：卢平、弗雷德、乔治，还有卢娜和她父亲。
看他们的表情，哈利就知道，刚才的一切，他们都看清了，听清了……
伏地魔不光用了哈利无法接受的方式，而且早在哈利走进房间时就开始了。
哈利的所做所为，被朋友们看得一清二楚。他因巨浪般拍向全身的羞耻感而颤抖起来。
伏地魔终于抽走了手指，"见了朋友们不打招呼吗？"
不再被控制，哈利立刻抱起双膝，把自己蜷缩到最小。他根本不敢抬头，只想消失在原地。
"你要是想惹我生气，就继续闹。"伏地魔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这是我今天对你的最后一次警告，哈利。"
这种警告哈利曾经挑战过，后果惨烈，而且不可挽回。如果他今天不想看朋友们死在面前，就必须承受眼前的一切。
哈利默默放开蜷缩的身体。他抬起头，眼睛低垂，眼圈发红。
他重新跪好在桌沿上，完全不敢看朋友们的方向。只能艰难地与伏地魔对视，"我错了，是我……不听话……我最近……表现不好……"他几乎说不下去，"我一定会改……求你……不要这样……"
在明知朋友在场的情况下，说出这番话已经用了哈利全部的力量。伏地魔却拽着他，转了半圈，让他面向着卢平等人。
"我相信你会改，听话，先跟朋友们打个招呼。"
为了朋友，哈利默念。他努力放空自己，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没有感受的躯壳，"好久不见，莱姆斯，弗雷德，乔治，卢娜，洛夫古德先生……"
五个人表情痛苦、纠结地面对着哈利，他们被施了咒，不能开口。
"这位是伏地魔大人……我的主人。"哈利破罐子破摔。
说完，他又看向伏地魔。他双眼无神，只把自己当死人，"主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是个好办法啊，哈利，你学大脑封闭术时可没有这种才能——可我不喜欢看你这样。"说罢，伏地魔一挥手。
哈利全身的衣服瞬间消失，刚才构筑起的心理防御好像也随之破裂了。他慌张而徒劳地含胸夹腿，想在不破坏跪姿的情况下，挡住一些私密的部位。
伏地魔抬起一只手，揉弄起哈利胸前，乳头很快挺立起来。
一点点玩弄就激起快感，哈利为此羞耻得身上泛红。他再次闭上眼，睫毛颤动起来，"求求你……"
"你这样好看多了。"伏地魔靠近哈利，左手顺着哈利脊背一路向下抚摸。这侧手臂不会阻挡卢平等人的视线。
五人被魔咒固定，目眦欲裂，根本没有选择不看的权利。哈利的裸体暴露在视野中，距离近得能看清他在伏地魔的抚摸下颤抖。
哈利几乎贴在伏地魔怀里了，他不想面对友人们，只能把脸埋在伏地魔颈窝。
冰凉的手指摸上他臀间的位置。
"主人，求你……求求你……别在这里……"他小声哀求，这是最后的挣扎。
股间传来滑腻的触感，一根手指插入身体，哈利在绝境中闭上眼睛。
更强烈的快感涌上来之前，他想起怒骂他的人们质问过的一句话，他此时同样问自己：
你怎么不死呢？
……
哈利以前觉得，人生路上，自己无所畏惧，终点的死亡也不过是另一场冒险的开始。
可现在他知道，不怕死，不代表可以坦荡地活着。
"啊——"他在濒死的快感中，失控地喷出大股精液混杂着前液。
长达几十秒的余韵后，他的头无力地歪着，茫然的视线逐渐聚焦，看到的是卢平通红的双眼。
他迅速转开头。接着就察觉到自己脸颊、头发上全是滑腻的淫液。
他终于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求求你，汤姆……放过我吧，我认输了，你赢了……求你放我死吧……"
但伏地魔轻松地压制住他，"你不会死，哈利。"他把下身深埋进哈利身体里，牙齿啮咬敏感的耳廓，轻声蛊惑，"我可以放过你，还可以不处死他们，甚至能让他们忘掉今天看到的一切。只要你听话……"
然后，他胯下征伐的力度突然变得狠厉，恶意折磨哈利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哈利在精神和感官的过度冲击中难以忍受地哭出来，"呜……呜呜……哈啊……"
"你自己听，你叫得有多浪……"耳边的声音继续低语，"你喜欢被朋友们围观吗？"
硬挺的性器故意狠狠碾着敏感的腺体插入，"回答我，哈利，你想被朋友看到你屁股里插着阴茎，前面却爽到失禁的样子吗？"
"不呜……呜……不……"那种淫乱的描述，哈利一个字都不想听。他的精神已经崩紧到极限，失控的抽泣根本停不下来。"我听话……啊……我会听话……我绝呜……绝不会再违抗你……主人……呜呜……求你……"
"很好，哈利……"恶魔在耳边蛊惑，"我知道你很累，我教过你在床上怎么求我……"
哈利面色潮红，身体被强烈的快感冲刷得一直在抖。
本来，他在十天的漫长忧虑中，决定为朋友放弃自尊。可终究，却为了维持在朋友眼里的最后一丝尊严，而被迫屈服。
在无法忍受的"处刑"中，他战栗着伸手环住伏地魔的脖颈，"求你……主人……里面好热……啊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您，快射给我……呜……"
哈利根本不敢睁眼看任何人，他不想面对伏地魔，更不敢看友人们的表情。
"真乖……"伏地魔夸奖道，修长的手抚过哈利身侧的敏感带，哈利顿时又一阵轻颤。"告诉他们你哭什么，是因为疼痛吗，是因为恐惧吗，是我伤害你了吗？"
伏地魔的动作随着问话，一下下更深更重，不断逼迫哈利。
"不……啊……没……是因为……"浑身的酥麻逐层叠加，哈利心里的答案无比清晰。可他说不出口，他继续恳求，指望着也许有一丝希望能被就此放过，"主人，求求您，我……我说不出……啊啊——"
然而未说完的哀求瞬间变成了一串哭腔。
伏地魔压着他的双腿，狠狠地插到最里面。
肠道被滚烫地摩擦、拓开到最深，对方饱胀的阴囊"啪"地顶到穴口上。身体被暴露、侵犯到极限的感觉，使哈利失控地哭叫出声。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凶狠虐待的甬道内。在恐怖的刺激中，哈利的分身凌乱地抽搐起来，囊袋又紧又疼，没有东西可射。
他的身体很快就绷直了，口中不再发出哭泣和喘息，而是短促地抽气，双眼失神地睁大。
哈利在这样的淫虐中，被迫经历了一阵空乏的高潮。几秒后，他的身体缓缓软下来，下身却淅淅沥沥地淌出淡黄的液体。
当哈利终于找回呼吸和理智，他绝望地啜泣起来。
"主人……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让他们记得……对不起，对不起，莱姆斯，卢娜，我对不起大家……求求你主人，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
他胡乱地道歉、哀求，不敢往朋友们的方向看一眼。无论如何，他绝不能承受今天发生的事情。
"好，我说过，只要你听话……"伏地魔轻声细语，再次重复，同时放轻了抽插的动作。"回答我刚才的问话，告诉他们你为什么哭？"
"我……我是……被做、做哭的……"哈利用胳膊挡住眼睛，自暴自弃地说。
"也就是说，因为被我干，爽哭了？"伏地魔抓住哈利的两条手臂，压在头顶，强迫哈利必须面对他。
"……是……"哈利眼里浸着泪水，伏地魔那种玩味又暧昧的表情近在咫尺。他嘴唇颤抖，回话道，"是、是被主人干的……太舒服……爽哭的……主人没有伤害我……"滚热的泪水滑落，因羞耻而通红的脸颊比泪珠更烫。
"告诉我，那你刚刚是怎么了？"
伏地魔幽黑的瞳孔里闪着红光。
哈利觉得那就是地狱的火，他沉沦进去，就理应被灼烧。
"我在朋友面前被主人干，却爽到尿出来……"他陈述道。
伏地魔审视哈利的表情，几秒后，吻在对方哭红的眼角上，"真乖。"
他不再故意折磨哈利，但胯下的力度也绝不算轻。
"呜……求你……快射进来……主人……啊嗯……"承受了最后一阵剧烈地插干后，哈利双腿大张，肠道深处被射入精液。
被内射后，他又失神地抽泣了一会儿，才从迷离中回过神来。
他搂住伏地魔的脖子，脆弱地恳求，"求你了，主人……"
伏地魔抱起哈利。对泪流满面的五个人一挥魔杖。
五人晕了过去。等他们醒来，什么都不会记得。
但今天的每一幕、每一句，都狠狠刻在哈利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