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 06
一踏进格里莫广场，她就能感觉到氛围不一样了。
她的男孩子们回来了呢。
寻着楼下厨房里传来的人声，赫敏快速地在这栋熟悉的房子里穿过。
转过一个转角，看见坐在那张老旧餐桌边的两人时，赫敏觉得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迸裂开来。他们的头发都好长，瘦的脱了形。眼神里有那种疲惫又迟钝的无奈在，却硬是挤出了一丝往日的笑意。
哈利先开了口，眉毛拧在一处，整个人显得都扭曲了似的，"麦妮~"没想到他速度还挺快，直接站起来上前揽住了她的腰，毫不费力地就把她抱了起来。
当她再次脚尖着地时，用手托起了他满是胡渣的脸颊，仔细地查看着，"你们找到—"
他马上摇了摇头，眼睛只顾盯着地面。
罗恩慢慢起身，显然身上还有伤的样子，赫敏直接冲了过去，两只胳膊环住他。他的虚弱让她大为震惊，认识罗恩快十年了，还从未见过他这么瘦削的样子呢。
"你俩这段时间都干什么去了呢？"赫敏的声音很低，虽然她不确定这屋子里除了他们仨和克利切，还有没有其他人。
哈利和罗恩交换了下眼色，眼神黯淡下去。还是哈利先说话了，"外面很不一样呢，赫敏。到处都他妈是搜捕队的身影，连麻瓜伦敦都没法给人喘息的机会。我们一直从一个地方跳到下一个地方，但总感觉是两眼一抹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破了音，往日里澄净的绿色的眼睛也起了雾气。
"嘘~嘘~"她安慰着他，抱住了他的脖子，"我们会想出办法来的。"
"很好！"穆迪的声音猛地响起，后门被重重地关上。"你们都到了。坐，不会花太久的。"
三个人照办了，很快靠着彼此坐下来。赫敏是唯一一个看起来很警觉的，身体因为紧张微微地颤抖着，两个男孩就感觉有心无力了。
"格兰杰，之前你被要求过加入他俩寻找魂器的队伍对吧？"
"是的，先生。我会竭尽所能帮忙的，"她马上答道，眼神飘到两个这会不能，也不敢看她的男孩身上。
穆迪咕哝道，"行吧。安全屋都准备得差不多了，那些作战队也很快要开始出任务了。我们先暂时把波特和韦斯莱从前线上撤下来，同时让侦察队关注在找到那些该死的物件的线索上。哈利，格里莫广场是你的。这里还是正式的凤凰社总部，但布里斯托现在已经是大本营了。留在这里，或者待在那些安全屋里，我根本不在乎。但你不能自己擅自出任务，除非我、沙克尔或卢平直接找你。听明白了吗？"
两个巫师点了点头，赫敏压低声音，发出那种不可置信的轻蔑哼声。他们什么时候这么安静乖乖听话来着过？
"格兰杰，继续和马尔福、诺特把那件工作做完。我要一个月之内能攻进莱斯特兰奇庄园。找到解决那些麻烦恶咒的方法，整一张可能藏杯子的地点清单。明白吗？"
赫敏的手掌压在桌面上木节凸起的地方，"明白了，长官。但我觉得—"
"这也是魂器追踪任务，格兰杰。一旦任务和袭击开始变多，再让波特去野外瞎逛就不安全了。他花了三个月，还是空手而归。"穆迪是一点也不客气，根本没注意到哈利缩了一下。"现在由社里负责追踪这些东西的下落了。好了，哈利，考虑到你和神秘人之间特殊的连接，你会要参与到取回魂器的任务中去。"
"罗恩，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们希望你去加入前线队伍，哈利有需要的时候也去帮他。但那些任务不会多，间隔也长，所以还是让你持续保持有用状态的好。"
有用。赫敏心里很不是滋味了。
"格兰杰，继续你的工作，看在梅林的份上，"他开始大吼了，手里的拐杖杵着地面。"找到一个毁掉那些该死魂器的方法！"
穆迪没多说什么，就从后门那里走了，听到他幻影移形离开的声音，三个人都在椅子里惊了一下。
"看来，事已至此了。"哈利的声音很疲惫，手指拽着自己长长的头发。
"我得去冲个澡。"罗恩说着推开自己的椅子站起来。
赫敏马上伸出手去握住他瘦骨嶙峋的手腕。"等下！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啊？"看着这两个熟识多年的男孩丧魂落魄的样子，她胸口一阵莫名的心痛。
"明天行吗？"哈利挤出一个无力的笑来。
看着他那副鬼样子，赫敏知道再逼下去也无解。微微点下头，继续道，"你俩想留在这里吗？其他人都在坎特伯雷那边，你们也可以过去的。萨里郡的安全屋么—"她猛吸一口气，才想起萨里郡算是满员了。"那个，坎特伯雷还有地方住。金妮和双胞胎都在那边。"她赶紧补上最后一句。
"今晚不用了。"哈利说着，有些僵硬地笑着站起来。弯腰在她卷发上轻轻一吻，罗恩的手同时在她肩上轻柔地捏了下。"明天见了。"
两人开始往外走，罗恩有些一瘸一拐。看着他们步履沉重，赫敏觉得喉头堵得慌。
"那，明天再聊。"
XXX
她想过那天留在格里莫广场，但两个男生这幅光景，觉得还是让他们先好好休息算了。但是吧，回萨里郡就不得不面对前一晚一起共赴巫山的那个金发巫师了。
天气越来越冷了，每一天那种寒意都深一层。屋旁的树木还在奋力留住那些大势已去的树叶，已经落下的那些，被她回萨里郡安全屋的脚步踩得清脆作响。
还只是中午，前面看见两个男生那副模样，感觉都已经要临近晚餐时分了。一阵寒颤，她冲进屋子，马上就有两组视线飘了过来。
马尔福的视线有些犹豫不决—他紧张了。莫名地还有点可爱，她故作轻松地走到起居室和他们坐在一块儿，看见这人貌似松了口气时，不由得偷笑起来。
"怎么样了？"马尔福问道，淡色的眉毛都快飘到发际线里去了。
她吸了口气，用手梳理了下自己的卷发，直到被缠住。"他俩回来了。"
"他们找到要找的东西了吗？"西奥开口了，坐在沙发上向前朝她倾过身子。
"没，"她声音有些沉重，"但穆迪说我们得先解决莱斯特兰奇庄园的事。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两个男生对视一眼，点了下头，站起身朝餐厅桌子那里去了。
XXX
"我觉得我们得考虑下，有可能这杯子根本就不在莱斯特兰奇庄园。穆迪有说为什么他觉得这东西在贝拉特里克斯手里吗？"西奥有些好奇，手在自己深色的头发里不安地捋过。
她眯起眼睛，脑袋歪到一边，"是啊是啊，他把最核心小圈子里的秘密全告诉我了，然后和我一起坐下来讨论了下最新一期的《女巫周刊》呢。"
马尔福低声笑了起来，西奥坐回到自己的椅子里，对她的嘲讽装作没反应。
"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书房，兵器房，还有可能在她的闺房呢—"西奥自己也打了个颤，赫敏同时做了个鬼脸。想到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也会做些例如挑选今天穿什么之类的日常活动，总觉得不可思议。还是把她想成一如既往的那幅禽兽样子更合适。
"行吧，"赫敏接道，身体前倾，下巴搁在手掌上。"我们还得列一张最有可能的恶咒和反咒清单，制定一个进入到宅子里的作战计划，好让前线小分队能彻底搜查那个地方。"
"队里的人应该不会受到那些恶咒影响吧。大家都至少是一半吧？"马尔福问道，翻着桌上的羊皮纸想去找各个队伍的名单。
赫敏的脑袋歪到另一边去了，"一半？"
"对，混血的意思。"马尔福没抬头看她，算他走运。要是他抬了，就会看见她眼里燃烧的怒火。"汤马斯是什么来着？"他有些不经意地追问道。
"你说什么？"她声音里压着怒气。
西奥在这两人间来回看着，朝前坐了一点，脸上怪紧张的，"就像我之前说的，那些防护罩只会把麻瓜和麻瓜出身的挡在外面。我可以在自己的屋子和马尔福家随意走动，也不用担心内脏被扯出体外。这不是针对某个人啦—"
西奥还在说话，马尔福抬起灰色的眸子看着她，她看到他的胸腔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这他妈感觉就是在针对我啊，"赫敏说道，推了一下桌子走开了，身下的椅子直接摔倒在地。
XXX
回到卧室里，赫敏趴在床上，旁边那本《古老黑魔法的现代应用》摊开在旁边。就算明天他们就能找齐所有的魂器，也拿那些东西没半点法子。
她发现自己把同一段内容读了一遍又一遍，实在无法集中注意力，总会想到这会还在桌子旁坐着的两个斯莱特林。为什么其他人都能做到在战争中剥离自己的感受呢？
他们可以谈笑着练习杀人，他们可以谈论着麻瓜会在踏足纯血家族土地时被掏了内脏。要命的，他们还能直接扫荡—从麻瓜那偷窃东西，也没有负罪感。
她就不行。一切都太沉重了，也许因为她是为数不多的麻瓜出身之一。是啊，有同盟伙伴当然很好，知道还有一些纯血和混血的男巫女巫，会为了保护她的魔法权利浴血奋战。但如果战争的结局不尽如人意，那将是她这样的人被毁灭。
一切都太真实，太残酷，太特么孤独了。昨晚，在马尔福怀里度过的时光，是她这几个月来最不感受到孤独的时刻了。她发现虽然威森加摩还在对这个人是否可信犹豫不决，但至少他是个温暖的活人，而且真他妈会和人接吻。
她真的能和根本不喜欢的人上床吗？这还真是个灰色地带呢。但话又说回来，战时的人们个个都游走在灰色地带吧。所以，只要她能坚守住不去杀人，不去抢劫麻瓜，也许这点小瑕疵完全可以被忽略吧。
房门被轻轻敲响，赫敏跳了起来，心跳马上就加速了。整了下头发，拍拍自己的脸颊想弄点血色出来，扯正了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裤和衬衫。战争期间，马尔福能得到她这种"礼遇"已经很可以了。
但是，当门被推开时，她的眉毛往下一沉。
是西奥。
"有事吗？"赫敏的声音都哑了，觉得脖子那里一阵热。他肯定不会知道她前面是打算继续邀请马尔福共枕的，但她内心还是尴尬无比。
"你说的清单我们弄完了。就在桌上。"
赫敏拖着光着的脚走过来，把一绺头发压在耳后。"谢了。我会去看看的，找到些反咒来对应。"
"我—我想说我真的很抱歉。我是指，德拉科和我得待在这里…这是我们表示自己不相信那一套的方式。德拉科比我还不愿意谈论这种话题，但是—"西奥停了下来，似乎在谨慎斟酌该怎么用词，"你是个了不起的女巫。这里不会有人怀疑你或你的魔法力量。"
赫敏的肩膀一松，嘴角边露出笑意来。"谢谢你，西奥。抱歉我前面反应过激了。这些日子，我总是会过于激动呢。"她有些羞赧地承认道。
"你肯定能找到解压的方式的，"他朝赫敏坏笑笑，赫敏觉得胸口一紧。他知道自己和马尔福的事了。"我和你说过要小心的哦。"他的音调里带着调笑。
她低下头去轻笑起来，"我真的得提高警惕了呢，是吧。"
西奥笑出声来，手掌握拳伸进裤子口袋里去，"我要去睡了。晚安，格兰杰。"
他回了下头，最后冲她歪嘴一笑。
"晚安。"
走廊对面的房门被关紧了，她感觉到了静音咒释放的魔力。她翻翻眼睛，沿着走廊来到客厅里，直接去到桌子边检查西奥提到的清单。只要他们能找到对应的反咒，并确定识别那些恶咒的方法—还是有希望的。
看到那张写满各种恶咒的十二英寸长羊皮纸时，赫敏瞪大了眼睛，上面的咒语有些只是轻微地带点侵略性，有些就致命得可怕了。
身后传来的地板咯吱声让她心跳变快，却没把视线从手里的单子上移开。哪怕他的呼吸喷到了她几乎没有衣服遮盖的肩膀，长长的手指扣在了她骨头突出的腰间上，她也没反应。
"你还在为我出身于一个卑鄙又狭隘的家庭这件事生气吗？"他问道，嘴唇扫过她的卷发。
他的食指伸进她裤子的松紧带里时，赫敏忍住不要笑出来。那根手指没再往下，只是停在她腰间的肌肤上。
"要说的话，我一直都会生你的气，以后也是。"她想说得粗暴无礼一些，可这人紧贴上来后，她两腿间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了。
"如果昨晚的事只是一次机会什么的，你现在就得和我说清楚，格兰杰。"他用力把她拉到身前，臀部抵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的呼吸不稳起来，脑袋仰着靠在他胸口。"为什么现在就要知道？"
"因为不然的话，我现在就会在这张桌子上要了你。"说话间他把自己的坚硬抵在她的屁股上，让她一口气憋住，那只停在腰间的手指向下移去，在她花核附近扫过。
倚在他身上动了动，回头看过去，发现他的眼神灼灼，她摇了摇头，"我觉得我可能没法承受什么正儿八经的恋爱—"
他的嘴角抿出个笑，眼睛眯缝起来。"我没想要什么稳定关系，格兰杰。我问的是，你今晚想不想要我？"
她的双手绕到身后，环在他的脖子后面，手指穿过那柔软的头发，把他的脸向自己拉过来。时刻警惕和灰色地带都见鬼去吧。
"我要。"她咽着嗓子，眨了两下眼睛。
德拉科把脸凑过来，"说清楚点。"
"我要你。"她吐气道，声音轻到他眨着眼睛似是想确认没听错。
"真他妈要感谢梅林了，"他低吼道，用力地吻了上来，手掌同时直接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指尖揉捏着她的敏感处，堵住了她嘴里发出的愉悦呻吟。
用力抓住他的头发，果然听到了一阵嘶哑的低吟。弓起自己的下背部，她的臀部和他贴得更紧，这个新角度方便德拉科的手指探得更深了，直接带出了她体内的爱液来。
他用力探进她体内时，她打断了那个吻，脑袋向后靠在他肩上，感受他手指在体内的动作。男人的手掌力道适中地压住她的花核。湿湿的吻到处落下，落在她柔软的喉间，还有裸露的肩头。
那只停在腰间的手开始移到腹部处，用力抓住她的乳房，这会真是要特别感谢静音咒了呢。她实在没法忍住这会发出的那种欲求不满的吟叫声。
"德拉科，"声音里满是渴求，贴着他的手扭动着臀部。
他的胸腔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吼声，"再说一遍，"手指再次冲入她体内，让她一声惊呼，重复了他的名字两遍后，双手就被人按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握住她的腰间，德拉科用力地给她翻过身来。他的每一下触摸都带着热力和野性，每一次用力抓牢她的动作都感觉能让皮肤着火一般。一只手拖住她的臀，把她抬起来，坐到散落在桌面上的羊皮纸上，把她身上的衣服往上卷。
在她两腿间站好，手指环在她膝盖上，把她往面前拉过来。隔着她的棉质内裤，能感受到他那里的坚硬程度。两人用双臂互相缠绕，角力，拉扯，揉捏，直到双方都气喘吁吁，热吻不断。
赫敏很快解掉了他的牛仔裤扣子，帮他露出分身，手指握上去时，德拉科一声低吟。
"我得…得…啊啊…"嘴唇在她脖子上流连，分身在她手里耸动着。"到你里面去。"
他扯下她的上衣肩带，直到衣服堆在了腰间，她整个人平躺在桌面上。舌头绕着乳尖那里舔弄打圈，他的手在她身上到处抚弄，直到赫敏忍不住迎上来。
赫敏抬高膝盖，两条腿缠在他腰间，身体贴得更紧了。他滚烫的坚硬抵在她的大腿上，她在他耳边低低哀求的声音大胆到，让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再一次低头看着她，眸子已经变深，仿佛藏着一团风暴，他一边抚弄着自己的分身，一边用力扯了一下她挺立的乳尖。
用她的蜜液沾满自己的分身，他的眼皮颤动了几下，咬紧牙关，一下子冲进她的身体里。她大喊出声来，双手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的手指绕在她的腰间，肯定会留下不少淤青的指痕。
她觉得对性爱的渴求就应该是当下这种感觉吧，他的触摸无处不在，动作粗暴地在她体内进出，让她已经迷失了自我。
"你的身子，太爽了，那么湿。"他在夸赞她吧，一只手伸在两人之间，毫不留情地揉搓着她的花核。
她开始不自主地呻吟起来，他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尖，这让她直接攀上了巅峰。高潮袭遍全身，双腿紧紧地箍住他，和他的肌肤紧密地贴在一处。
"操，"他低声咒骂着，释放了出来，腰部轻轻抽搐着，用自己的双臂环住她的身子。
他们就这样躺了一会，她用手指在他头发间划过，他呼出的气息重重地喷在她的脖子间。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应该褪去了，真实的负罪和羞耻感应该要把人拉回现实中去了。
她等待着，这种感觉并未来临。哪怕他退出去，低头带着好奇的微笑看着她时也没有，每次他在想不明白某些事时，总会有这种笑容。
他用手环住她的后颈，让她坐起身来。双手托住她的两颊，他的拇指扫过颧骨那里，微微侧着自己的脑袋，似乎在仔细打量她。
这时，他的嘴微微张开，她开始担心这人要说些毁气氛的话了，毕竟那样也不意外。可他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又一次吻住了她，含住她的下唇，手指去缠住她的卷发。
这个吻和前面的那个完全不一样，她的腹部一阵愉悦的悸动。这个吻慢条斯理的，甚至带着点慵懒，她绝没想过德拉科·马尔福会这样吻一个人。两人的嘴巴微微张开，额头抵在一起，他长舒了一口气。手伸到下面，帮她拉好前面扯掉的肩带和毛衣。
她咽着嗓子，手掌在他胸口抚过。她内心有些焦急地想叫他和自己一起回房睡，虽然这么场性事很美妙，却没法长时间抵御孤寂的感觉。她张开嘴，想说出来…
他缩回身子，忙着扣好裤子上的纽扣，双手抚平这会有些杂乱的头发。
她坐起来，肩膀塌下去，感觉到了屁股下面压皱的那些羊皮纸，咬着嘴唇不作声。
马尔福停住了动作，手抵在她的房门上。"你一起来吗？"
她用力咬住下唇不想笑出来。跳下桌子，快速从他身边走过，进了自己的房间。
译注：Mione这个昵称常见翻译版本的"蜜恩"我个人非常不喜欢，这是按照中文拼音翻出来的感觉吗？而且就这两个字的中文发音也非常拗口。所以本文中涉及"Mione"的称呼，就纯粹按照我个人喜好，音译翻成"麦妮"了，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