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主要角色：Hermione Granger 赫敏·格兰杰；Draco Malfoy 德拉科·马尔福

本章次要角色：Ron Weasley 罗恩·韦斯莱；Nicholas Winter 尼古拉斯·温特尔；Dominic Nomarov 多米尼克·诺马洛夫

本章译文字数：698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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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mione觉得眼前这一幕挺荒谬的，Draco坐在她起居室里那张印着花纹的扶手沙发上，膝盖上搁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

客厅里摆着的这组带有木兰花纹的沙发不是她自己买的。是租下这幢小屋时就摆放在房间里的。因为这组沙发还没怎么被用过，Hermione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去买个新的。麻瓜动不动就扔东西。她虽然不是特别喜欢囤东西，但她承认对于自己的东西，很多时候她都很珍惜。

除了那段不停扔掉、烧掉某些痛苦回忆的日子，她有些悲伤地提醒着自己。

尽管他们俩显然都没什么喝茶的心情，但Hermione还是坚持要泡一壶茶，让她能够独自在厨房里冷静一会儿。

她把Crookshanks从地板下的暗槽里抱了出来，给他倒了一碟热牛奶。茶点这种无聊的东西向来不适合Draco。显然，狭小安逸的起居室，也不适合他。那种感觉就像是很多不搭的色彩硬生生地撞在了一起。他的色彩应该是碳黑、烟灰、火红，还有类似阿瓦达索命咒一般明亮的绿。

最后一个色彩让她不禁颤抖起来。她能够想象他置身于极尽奢华富贵中的模样，她也能想象他站在一片贫瘠沙漠中的模样。反而是这两种极端情景中那些平平无奇的日常场景，是她很难想象的。

她一直认为自己是那种普普通通，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中庸的女孩。

他就像是一块能够吸引黑暗的磁铁，把房间里所有的黑暗都吸附到自己身上。或许是因为他的肤色吧。所有事物在他身边都显得对比格外强烈，这当中也包括她。

火仍然在熊熊燃烧着，但他一定很冷。他的斗篷湿透了，紧紧贴在他身上。她能够清楚地看到他手臂肌肉和他胸肌的线条，他宽阔的胸膛和他窄窄的腰。那双强壮又优雅的手端着碟子，手部肌肉在一举一动间微微收缩。他修长的食指轻轻敲打着茶杯。

Hermione心不在焉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茶杯，感觉到一股暖流正朝她四肢百骸涌动，正好她的手指和脚趾都快被冻僵了，这感觉倒也不赖。她湿湿的头皮倒是被这热热的感觉弄得有些刺痒。最近这段时间某种可怕的感冒病毒正在流行。Ron好像就被传染了。事实上—

"我们真的应该把这些衣服都脱了。"她脱口而出，接着她的脸唰地红到了发根。

真是遗憾，她这张嘴有时候会不过脑子地说出一些傻话。正常情况下，她会要求自己说出来的每句话都是真实准确的。因为她是Hermione，她说的往往都是对的，不过有时候不是那么有技巧。

Ron曾经说过，她这种级别的聪明才智应该被当做品牌，由专业的公关经纪人经营打理。

上帝，她就是她自己最大的敌人。Hermione闭上双眼，静静承受着这片刻的羞耻。

Draco却无动于衷，甚至连眉毛都没有动。他只是用一种她不知如何形容的表情看着她。她知道，他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她没有看过的。但那都是五年前的事了。五年，很多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她正努力让自己不要盯着五年间的那些改变。

还有，很久以前的记忆往往是不可靠的。那些记忆的边缘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模糊。或者更糟糕的是，大脑有时候会自作主张地对那些记忆做出一些毫无必要的二次创作。

Hermione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大脚趾伸进这片完全陌生的水域中。如果他不赶紧说些什么的话，她真的要朝他身上丢饼干了。

她清了清嗓子。"既然你都来了，我想要问你一些有关Fida Mia的问题。一些悬而未决的问题，也就是。"

该死的他为什么可以这么镇定。明明是他不请自来，还差点害得自己被劈成两半，但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才是被吓到的那个呢？

"你想要知道什么？"他低声答道，语调中有着一种格外诱人的好奇。又或者他只是想要表现得有礼貌。她坐在这里，基本上就是坐在一滩水中，但那个男人竟然连抖都没有抖一下。这也太不公平了。

Hermione想要忽略她脑中那些不安的念头。"你的刺青怎么了？"他似乎算准了她在问出这个问题时不会看着他的眼睛，于是他主动迎上了她闪躲的眼神，直到她的眼神和他交汇才回答。

"和你沉入黑湖时你身上那个刺青一样。消失了。"

Hermione思考了片刻，眉头微微蹙起。"因为我的死亡意味着封印被解除了，"她总结道。"就是那样吗？咒语就这么消失了？"

"是的。"

她咬着下唇。"那么，那是不是也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离开？"他说。"你觉得Fida Mia的终结同时意味着我对你感情的终结？"

"嗯，在那个时候，确实说得通。"那种苦涩的滋味又回来了，这是件好事。这能让她专注。

他微微坐直了一些。"你有没有听懂我在庄园里对你说的那番话？"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不记得我曾说过会接受你的解释。"她冷冷地答道。

"啊，"Draco说，似乎内心已经接受了某种沉重又令人失望的结局。"非常好。那也就是说，我们没有任何进展。"

Hermione瞬间觉得很抱歉。她想要安慰他，告诉他她不是故意要惩罚他。只是她真的，还是非常非常难过…

他把茶杯和碟子放在装着饼干的盘子边。"你为什么要邀请我进来？我不认为Winter会同意。"

她正准备把她已经和Nick分手的消息告诉他，但他桀骜不驯的态度惹恼了她。"我想请客人到我自己家来坐坐为什么需要得到他的同意？"

"因为如果我是他，我绝对不会允许你把我请进你家里。"他厉声说道。

"好吧，但你不是Nick，是吗？"她回答。

这段对话可以入选世界最愚蠢争吵决赛名单。

他站了起来。"我不该来这里。"

她也站了起来。应该说是像火箭一样冲了起来，更贴切。她的手插在腰间。"所以就这样了是吗？你要走了？"

"你还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吗？"又来了，话里有话，不过这一刻他的语气明显冲了不少。

她的脸红了，不由自主地。"我最后还是读了委员会的报告。每个字都读了。"

气氛变了。Draco笑了笑，没有什么能比这个笑容更让Hermione手足无措的了。那个笑容挑战着她。他朝她走去。其实或许悄悄靠近更贴切。

他用一种想要让她感觉渺小的眼神注视着她。Hermione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带着她一步步往后退，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那种恐惧感是那么熟悉，事到如今他竟然还能这么影响她，这让她讨厌透了。

"也就是说，现在你真的知道我的能耐了，"他不以为意地说道，但语气中隐藏着一丝嘲讽。"在庄园里遇到Dominic Nomarov时你最担心的那件事还是被证实了。"

"就像我刚才说的，我都读过了，发生的那一切。你做了你不得不做的事。"Hermione说。她抬起头看着他，他抬起手，指节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她丝毫没有退缩。他的大拇指擦过她的下唇，眼睛一直牢牢锁定她。

"那，甜心，为什么你现在抖得就像是一片风中的树叶？"他讥讽地说。"告诉我，你不怕我，该死的，你最好说话算话。"

她颤抖着。"我不怕你。"

"真的，"他拖长音调说。这根本不是个问句。他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这一次语气更加急迫。"既然你打定主意要继续骗我，那你告诉我，你不爱我。只要你告诉我，我向你发誓，我绝不会再来烦你。"

他大概算准了她会拒绝！但是…但是为什么他想要她拒绝？

她只花了一刹那的时间就找到了自己这个问题的答案，与此同时她也意识到了，其实她和Draco比他们以为的还要更相似。

他希望让她亲口叫他离开，叫他再也不要回来，因为那样他就不需要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她，又一次又一次被拒绝了。

每一个人，每一个秉持实用主义和理智逻辑的人都会想要知道他们真正的人生伴侣会是什么样子，尽管这意味着他们往往会用一种纯粹不带感情的推理手法来看待这么一个非常靠不住的概念。对于一个严谨又科学的大脑而言，如果人生是由一个个有序的方形孔洞组成的话，那么灵魂伴侣就是那些永远无法匹配的圆柱形的塞子。它是一种毛茸茸的，美妙的，但绝对只存在于幻想中的，理念。Hermione从来不吃幻想这一套。

直到，Draco Malfoy再一次大摇大摆地回到她的生活。他让她那些固执的逻辑瞬间消失。他带来了一套自己的规则。Hermione一直都知道他为什么五年前会不告而别，根本不需要那份质询报告她就知道。也根本不需要他在庄园里做出的那段情真意切的告白。她一直都很清楚，但是，对于一颗破碎的心来说，沉溺于愤怒和怨恨能够减轻她心里的痛。曾经，因为他自以为无法逃避的命运，她已经失去过一次自己的灵魂伴侣了，但她绝不会让他再一次离开她的生命。

让他们的骄傲都去死吧。她才不会为了保全面子而说谎。

"我确实爱你，Draco。全心全意地爱着你。"她对他说，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人们说，说真话可以让你获得解脱。

至少，你可以抱有这种希望。

Draco看起来彻底被惊呆了。

Hermione继续说道，害怕他又会突然说出什么蠢话。

"我之所以会邀请你进来是想告诉你，我已经和Nick分手了。"

Draco那双银色的眸子闪动着，有如风中的烛火般。他挑起眉毛。"什么时候？"他轻声说。

"就在今晚早些时候。"

"哦。"

确实只能哦。他看起来还是有点懵。她伸手抚上他的脸，帮他拨开湿湿的头发，手指轻轻地拂过他的额头，接着她的食指滑过他高高的鼻梁。她放任自己探索着。根本无法让自己停下来。

"你好冷。"Draco心不在焉地说，握住她的手指在上面呵着热气。他让这一切听起来好像是他的错。

她笑眼盈盈地看着他。他看了看卧室门，门是开着的，接着又看了一眼那条短短的通往浴室的走廊。

"你这里有浴缸吗？"

她回答的声音基本上和呼吸一样轻。"有，不过很小。"

"那，冲个澡？"

上帝，这真的要发生了吗？"OK。"

小屋的浴室的装潢见证了70年代对青柠绿和橙色的热爱。她站在洗手台旁，双手局促地绞在一起，看着他侧身把手伸进铺满马赛克瓷砖的淋浴间，拧开了水龙头。水管年事已高，脾气还很坏，它先是发出一堆难堪的呻吟，随后淋浴头才喷出温热的水。

"一分钟后我们就能热乎起来了。"他说。

Hermione只差没和他说，就在他解开斗篷的这一刻，这间小浴室里的温度已经升高好几度了。那件湿透了沉甸甸的衣服被扔在了地上。

接着是一件毛衣，还有一件被他脱下来的长袖衬衫。感觉又回到了级长浴室。只是这一次完全不同。

这一次她可不想把鞋子往他身上扔。

他的背宽宽的，湿湿的，线条分明。Hermione自然不认为她会在那上面看到刺青，但亲眼看到他光裸没有任何记号的皮肤她还是很想哭。她的心情乱成了一锅粥。紧张、期待，还有一种压倒一切的幸福感，仿佛正从她毛孔中滋滋往外冒，她的感情就是有这么强烈。

她叹了口气。

他的裤子还穿在身上。他正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用一种完美融合了担心和肉眼可见的渴望的神情。

"我们不需要做任何其他事情，冲个澡就好。"

她给了他一个放肆的眼神。"真的吗？每次只要和热水搅和在一起，我们可没留下什么好记录，如果你还记得的话。"

他的脸居然真的有些红。"没错，我想确实是这样。上一次是我的错。"

Hermione笑了笑。"那这一次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愿意负全责。"

她脱掉自己的睡裤和底裤，身上只剩下一件睡衣。那件睡衣很长，下摆都到了她大腿中段。她的手指突然变得很不灵活，黏糊糊地，她笨手笨脚地解开扣子。她瞬间觉得非常害羞。

"让我来。"Draco说。然后他慢慢地解开了她的扣子，用一种精准又缓慢的方式一颗颗往下。

他全部解开后停顿了一小会儿，用手把她衬衫的两边拉拢。

"就像我刚才说过的…我们不是一定要继续。"

她小小的手覆上他的手。"你担心吗？"

他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回答道。"我当然担心。我不想…吓到你。"

"为什么总是你吓到我？我就不能吓到你一次吗？"她打趣道。

他冷哼了一声。"Granger，你打开了我。每一次。不费吹灰之力。"

这是他对她说过的所有赞美中，最让她开心的一个。她回给他一个水一样的笑容。但就在他脱掉裤子把它扔掉角落接着走进淋浴间时，她把笑容藏了起来。

她忘记他对于赤身裸体的意见了。又或者，其实是毫无意见。她再次鼓起勇气，把衬衫扔在地上走进淋浴间加入了他。

和她期待的一样，热热的水就像天堂般美妙。Hermione闭上眼睛，让热水滑过自己的头、肩膀和背部。Draco正在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臂，谨慎地在两人之间留出了一些距离。

他显而易见的犹豫让Hermione有些想笑，只不过她完全没有这个心情。她觉得自己这一刻看起来一定有些呆呆的。

"你也到下面来。"她含含糊糊地说。

淋浴头对他来说太低了，他把淋浴头往上拨了拨，走到了水花下。他们现在赤裸相对了，她让自己彻底陶醉在他毫不掩饰的勃起紧紧贴在自己小腹上的感觉中。他比水还要热，如果那是有可能的话。他是那么硬，那么充满生机，又是那么真实。她抬头看着他，同一时间感受到了幸福、害怕，还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我害怕，你知道吗，"她坦诚地说。"只有一点点。"

他的手拘谨地放在她后腰，把她揽进怀里，他的大拇指不急不慢地摩挲着她背脊底部的皮肤。"我也是。"

他的过度谨慎让她有些沮丧，不过似乎他已经打定主意要继续谨慎下去，于是她踮起脚吻住他。

Hermione发现他的态度瞬间改变了。就像是某个开关被打开了一般，他手臂的肌肉立刻收紧。他用右边大腿把固定着她，把她拉到自己怀中，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按在淋浴间的瓷砖墙壁上。

她的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他的腰，仰起头让他的唇在撤离她的嘴后一路沿着下巴吮吻上她的脖子。水敲打着他的背，雾气蒸腾弥漫了整个浴室，那曾经让他们无比满足的热气突然之间变得有些难以承受。Hermione觉得这厚重的热气让她呼吸困难。

她的手搭在他肩上，尽管她其实不需要撑住自己，因为他轻轻松松就能托住她。他的手抓在她乳房下那根肋骨的地方。他不再只是看着她的脸了。再也没有拘谨。他决心要拿走他想要的东西。他把她托得更高了些，嘴唇吮上她的乳房，先是用舌头在她乳晕上划了个圈，最后用力把她的乳头吸进自己嘴里，结束了这次亲密的爱抚。

Hermione喘息着，感觉到一阵电流从她乳头一路扩散到了她的脚趾。

"啊…哦上帝。Draco。"

Draco再次来到她嘴唇上方，微微歪着头。他垂下眼帘透过被水打湿的睫毛看着她。

"要我停下来？"他舔了舔唇。她也想要舔他的唇。于是她就这么做了。这对他而言，已经足以回答。

Hermione的手紧紧在他颈后交缠。"求求你，我想要全部的你。就是现在，Draco。"

"全部的我？"他问。这一刻他眼中闪烁着笃定又饥渴的光芒，他的一只手从她髋部往下握住她的大腿，把她的腿拉得更高了一些，缠绕在他腰间。

他圆圆的龟头就挺在她柔软的入口。"你确定吗，Granger？"他轻轻往前一推，他的分身把她挤开了，一点点。那简直就是折磨。

她用一声轻吟作为回答。

她已经彻底准备好了，只要在她两腿之间精准地施加一点点压力就能把她带到彼岸。他们仿佛已经脱离了现实世界一般。再顾不上思考任何其他事情，那种想要把他埋在自己体内的欲望超过了一切。

但他还在克制着。只不过这克制显然也让他付出了不少代价。他的呼吸越来越凌乱，这一刻他眼中的狂热让她兴奋异常。她想要把自己往他分身上推，想要被他彻底贯穿，直到他完完全全被自己包裹。

Draco伸手探入两人湿滑的身体间。她感觉到两支手指粗糙的指腹开始在她最最饥渴的地方制造出各种美妙的摩擦，她把头埋进他的肩窝，迎上他的手指扭动起来。

"哦。"她已经很接近了。她的指甲扣紧他的肩膀。就在这时，那有节奏的爱抚突然停了下来，他的手指紧紧抵住她。她想要他继续动下去，不要停下来。

"Hermione。"

她扑闪着睁开眼。

他看起来是那么认真。他好像想要和她好好聊聊。再这么被拒绝下去她觉得自己就要疯了。

"上一次我们做这个的时候。我曾经说过，你属于我？你还记得吗？"

她想要扭动自己的身体，让他的手指回到刚才的地方。

但他非常坚定。

"哦，求求你…"

"你还记得吗？"

"是的。是的，我记得。"

"你不属于我，Granger。也不属于任何人。我见过太多了，当人们认为他们有权力拥有其他人，最后发生的那些事。你应该和我在一起，但我没有权力把你据为己有。好吗？我只是想要表明这一点。"

她的舌头竟然还能正常运作，这绝对是个奇迹。显然这对他来说非常重要，所以她努力回答道。"我明白。"

他点了点头。他喉间发出一阵低吼，把两支手指滑进她甬道里，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Hermione的高潮汹涌而至，她抵在他肩上尖叫着颤抖着。她体内细嫩的肌肉紧紧环住他的手指。

"上帝。"他说，仿佛他才是受折磨的那一方。

而那也标志着他自制的彻底瓦解。她柔弱无骨地颤抖着，任由他轻柔地把她的两腿分开，为他腾出空间，接着就在她还沉浸在高潮中时，他猛地一挺，进入了她，挺进的力道是如此之大，她的脚跟离开了地面。

那一刻她是真的被彻底贯穿了。他闭着眼，一动也不动，让她高潮的余韵冲刷着他的分身。

然后他开始动了起来；每一次挺进都是那么沉重又精准，把她往上顶。他一言不发地占有着她。水声盖过了每一次深顶时她的轻吟。那感觉太美妙了。一推一拉之间，他钝钝的龟头似乎总能触及她体内深处最热切渴望他的地方。

被他操弄了一阵后，她不再有力气支撑自己。于是换他来接手，他把她彻底举了起来。

现在她的脸正对上了他的，她找到他的嘴，把自己心底所有爱意和热情完全倾注在这个吻中。

她感觉到他的呼吸逐渐凌乱。他全身绷紧，把她紧紧拉进自己怀里，重重地高潮了，他们的唇仍然交缠着，分享着彼此热烫的呼吸。Hermione闭上眼，享受他把自己全部射在她体内的感觉。

她找回自己的呼吸后，抬起头看着他，她的瞳孔还是放得大大的。她本想说出一些饱含爱意的话语，但真正说出口的却是。"Malfoy，我觉得我快被热晕了。"

他立刻把她放了下来，关掉水。他们就这么靠着彼此休息了一会儿，在这团雾气中。

"我很高兴今晚你闯了进来，尽管在这个过程中我差点把你这颗漂亮的头给炸没了。"她埋在他胸前说。

Hermione看不到他的脸，但她猜此刻他一定看起来很慵懒。她突然想起，每次他们做完爱后的样子。她总是话很多。而他则是若有所思。

"这不是我的计划，"Draco说，把脸埋在她颈窝。"如果我真的要计划的话，至少这里面会有晚餐。"

他听上去真的很抱歉，于是她笑了起来。

"你饿吗？"她问。"我可以给我们做点东西吃。"

"你现在要做饭？"

刚才坐在客厅的时候，那股烧焦了的千层面的味道还是挺明显的。

Hermione不喜欢他语气中的怀疑，但鉴于他还算有礼貌，把她包在毛巾里抱回了她的卧室，她也就不和他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