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武士在带部队豆芽攻略现版本极神的团建活动中表现得像个可靠的前辈,完全展现了作为老练战斗导师的风采,在部队老友眼中也还是那个温和的好人形象,就连与他关系极好的舞者也没能察觉他的心中早已掀起了壮阔波澜。

武士心头憋闷,拒绝了豆芽的导师一起聚餐顺便喝一杯的邀请,一个人离开了。好像这次因为很久没团建,就连部队里的家里蹲听说有饭蹭也一起去了,但他实在没心情,就想一个人静静。

据说有黑魔在师父无双斋的坟头跳舞,结果最后却发现是白魔假扮的,但还是引发了骂战,这件事情甚至登上了地下小报,被人们津津乐道了一段时间…

他一边想着一些有的没的,一边在招募板上找了一家酒馆开始喝闷酒,就像刚得到技改消息的那天一样,从黄昏喝到明月当头。酒馆的人越来越多了,也不是没有人因为武士的英俊外表而过来搭讪,但都被他阴郁的表情劝退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部队里那个黑魔身上去了,印象里他和一般人认为的黑魔不同,虽然多少有点作为第一输出职业的傲气,而且也喜欢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但对指导新人和部队里的工作都十分上心,为了部队工坊还学习了炼金术…他想着,如果是那个人肯定不会加入任何一方,不过他看上去像是会看地下小报的那种人吗?

眼中的月变得朦胧起来,武士喝得上头,一个可能会伤害到他人的想法逐渐浮现。他甩甩头试图抛去那些阴暗想法,但酒精助纣为虐,反而令他心中的邪火愈发旺盛起来。

他怀着满腹纠结走回了属于自己部队的别墅,由于时间已经比较晚了,回自己家的回自己家,在部队房里借住的人也大多睡去,偌大的别墅安安静静的。

武士没回自己房间,却是蹑手蹑脚地拉开了黑魔的房门。

据他所知黑魔的作息良好,绝不熬夜,再加上估计也被拉着喝了几杯酒,所以今天黑魔睡得格外沉,武士轻轻解开他的睡衣扣(还顺便吐槽了一下这个黑魔纹床单),当然也抽走了他抱在怀里的日影兰长杖。不愧是黑魔法师啊,虽然自己也会抱着投影成各种不同的刀的日影兰武士刀睡觉…

看来黑魔也不是那种在睡觉时也会穿得严严实实的类型,而是穿着宽松的睡衣,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露出白嫩修长的两条腿。武士自认为自己是直男,以前的经历也都是跟香香软软的女孩子共度良宵,但他看到黑魔的身体后却觉得一股热血冲向胯下,再宽松的裤子都容不下他硬的不行的小兄弟了。他没多想,只以为是酒精在作祟。

手下的身体白皙柔嫩,皮肤光滑,毕竟不是那些需要抗伤害的坦克职业,也常年宅家不见天日。而武士的手带着厚厚的刀茧,也许是因为轻轻摩挲上去的感觉像有多足虫爬过一样痒丝丝的,黑魔皱了皱眉头但没有醒,凑近去闻果然有一股酒气。察觉这点后,武士的动作逐渐大胆起来,为了防止把人弄醒后被认出还不知从哪摸出了布条把黑魔眼睛蒙上。

在探向黑魔的私处之前,他先被柔软的大腿激起了兴趣,因为不常跑动所以积累了一些脂肪,尤其是腿根处,如果把阴茎插进去玩弄应该也会很舒服吧。不过他还是决定先开发那个隐秘的小穴。

他拿出一小瓶油脂—在他决定做这事时特意准备的,为了防止自己插进去时双方都不会受伤。打开瓶盖后武士倒了一点在手上,然后抹在那片褶皱的皮肤上。也许是因为冰凉的触感,那里瑟缩着,连一根手指都很难插进去。而且黑魔也发出了一些不舒服的声音,似乎有要醒来的迹象。

想着反正已经把人眼睛蒙上了醒就醒吧,武士索性抛弃了怜惜直接把手指插进了内部,不过他没有和男性的经验,也不知道要如何让一个意识不清醒的人放松。他的手指被高热而紧张的肉壁紧紧咬住,而黑魔也因为不可避免的疼痛从酒劲中醒转—

"谁?"被不认识的人压在身下,想要睁开眼却被布条蒙住,而且身下那个隐秘的地方也传来奇怪的感觉…黑魔试着推开身上的人,但是四位数的力量差距不是那么好跨越的。回答他的只有武士喷吐在他赤裸肩上的炙热鼻息。

发现黑魔醒了,武士觉得他的挣扎会干扰到自己的动作,把他的手也捆在了床头,继续自己的扩张工作。感觉穴内有些干涩,他又倒了一些油液,直接用手指带入穴内,听到身下的人发出抽气声。为了能让黑魔放松些,他按照以前听的一些有此性癖的人的描述,在里面寻找那个能让人舒服的腺体。

黑魔感觉里面被强行撑开的疼痛还没有完全消失,就被武士按压到了一块自己从不知道的地方—好面子的他强行忍住尖叫,但是原本萎靡的前端立起来的反应却骗不了人。被武士发现后随之而来的不间断的刺激让黑魔再也压抑不住喘息,也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由于他本身不是纵欲之人,射出的量很多,让武士衣服的下摆染上了难以掩盖的精斑。

经过扩张,原先狭小的后穴已经能勉强容纳三根手指了,但要吃下自己的家伙肯定还需要更多的耐心…如果能有什么比手指粗但是又比自己的家伙细的东西…那可能就是自己的刀柄了吧。武士刀是自己的半身,所以拿来扩张也是很合理的。

刀柄上凹凸不平的纹路无疑加大了对黑魔身体的刺激,尤其是抽插的时候持续滑过前列腺,折磨着他还处于不应期的身体。但是他并不想向强奸犯开口求饶,所以一直咬牙忍受着…却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只会让武士更想蹂躏他。

看着黑魔下身柔软的穴努力收缩着吞吐那粗大的武士刀柄,甚至还能看到刀柄上亮晶晶的从穴内带出的水迹,武士实在是忍不住了—开玩笑他又不是忍者。于是他一把抽出刀柄,把自己硬得发涨的分身捅进了那个忽然失去填充物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地张着嘴的软穴内。

武士的家伙可谓天赋异禀,就连身经百战的妓女都会被他插得只能在他身下发出娇弱的呻吟,更别说之前还是处的黑魔了。忽然被一根巨大的肉棒填满,他只觉得连内脏都仿佛要移位了似的,体内像被高速行驶的列车撞了一样,又疼又涨又麻,穴口也被撑得发白,十分吃力地吞吃着巨物。

武士一插进去就像看到红布的公牛一样发了狂—因为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和以前上过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穴肉虽然不会像她们一样自发按摩讨好,但生涩的收缩和紧致的包裹同样取悦了武士。而且看着黑魔的肉体,他也不知怎的燃起一股邪火,而且全变成了流向海绵体的热血。

感到体内的肉棒还在持续变大,黑魔惊恐万分地想逃开,或者使用什么能让武士马上萎掉的邪法,但他却被武士接下来的动作顶得只能呜呜咽咽地靠在床头,手指紧紧抓着捆住双手的或许是束腰的布料,还未适应被撑开,体内的凶器就开始了动作。

他终于忍不住,请求武士慢一点,不要这么粗暴…但是现在的武士因为酒精和不可描述的原因的共同作用,哪里还听得见这些无力的求饶呢?他只能无助地接受着这令人痛苦的摩擦,但即便如此难受,他的身体还是诚实地起了反应,前方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再次挺立起来,顶端不断流出液体。

最后还是…逃不掉吗…

此时黑魔心中浮现出一个男人的面容,那人的嘴皮子功夫就和他的脸蛋一样能蛊惑人心。他把自己哄得心花怒放,自称能教自己新的黑魔法,实际上却诱骗自己学习了玛哈妖术。在那术式的作用下,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可耻的、淫荡无比的变化—只要男人看到他法袍下的胴体,就会在原理不明的以太乱流控制下兽性大发—简单来说,就是勃起。

黑魔原本高高兴兴地来到男人的私宅,让男人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和学习成果。没想到,他刚打完一套循环,便觉得身子乏力,很快便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眼里倒映出男人阴谋得逞的笑脸。个子高挑的维埃拉族男人敞着洁白无瑕的白大褂,两手随性地插在口袋里,神情轻浮又得意。是啊,自己当初怎么会相信他真是一个善良的医生,就凭他信誓旦旦地宣称能够帮他调节体内以太流动不稳定的问题,以及满嘴口号式的漂亮话?什么"要为患者谋幸福"…也许是他在喜悦的晕眩中漏听了紧接其后的"尤其是性生活的方面,毕竟我是阿泽玛男子医院的院长嘛"。

自称院长的男人微笑着告诉他,自己正打算把他的身体作为治疗心因性阳痿的特效药投入实验,委屈嘛,自然是要受一些的,但也是为了医学的进步。

男人灼热的体温不断靠近,西裤下鼓鼓囊囊的东西印证着玛哈妖术效果的立竿见影。那箍着明晃晃宝石婚戒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胸口,饶是不经人事如他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他感到震惊不已,心头涌上的更是十二万分的恶心。他自认洁身自好,才不要把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二十年的身子交给一个来路不明身份诡异的家伙。

也许是对方低估了他的耐药性,没想到他在吸入了这样剂量的麻药后还有力气反抗。黑魔往男人的脸上甩了一巴掌,趁他愣神之际,够着了被扔到一边的法杖,随着一道闪烁的妖冶紫光,那无需咏唱的咒文便结结实实地将男人击倒在地。黑魔看得很清楚,男人的头已经鲜血淋漓,这让他大惊失色:他并不是有意要打男人的要害,只是在麻药的作用下,自己还无法拿稳法杖罢了。他在一阵骇然中准备抄起法杖逃跑,只听那男人缓缓开口道:

"像你这样长相和肉体都十分上乘的人…用来促成我的特效疗法再合适不过了。而且你真的以为你能逃离我的掌心,逃过这种命运吗?"

那沙哑的嗓音如同地狱深渊中升起的如影随形的亡魂,男人从血泊中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黑魔这才想起来男人以前笑着说自己年轻时是一名暗黑骑士,但他实在很难把这副养尊处优的富贵闲人样子和暗黑骑士在受到致命伤害以后凭借不屈的意志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姿态联系在一起。黑魔思忖,虽然黑骑看起来没有带武器,但自己只是一个孱弱的法师,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和一个真正的防护职业正面对抗,这里也不存在一个能让他以太步逃走的对象,事到如今,只能跟他拼了—拼一下逃跑的速度。

黑魔在恐惧中头也不回地逃离了黑骑的庭院,好在黑骑并没有追上来。黑魔从此以后穿上了厚重的法袍和面罩,生怕被黑骑认出来,并且通过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来避免妖术发挥作用。原本几年过去了,他以为自己能作为一个正常人继续生活的时候,武士的行为给了他当头一棒。

自己反抗武士的时候,那家伙露出的笑容让他浑身发寒。

事实上,他始终难以从做爱中得到什么快乐或者慰藉,只是前列腺被不断刺激,本能令他不情不愿地勃起…他只感到厌恶,被迫打开的甬道也只会传来胀痛的感觉。

最后武士不知道在他的体内交代出了多少精华,他只觉得自己的肠道里充满了黏腻的液体,撑得他小腹涨涨的。但是他实在太累了,不顾自己还被绑着,靠着床头陷入了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