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呃,做了一件蠢事,我上了部队里的黑魔,呃,我本来没想做什么,但是看到他的身体,呃,我就觉得我控制不住…"武士趴在酒桌上,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向他的两个交往甚密的好友,武僧和龙骑描述着前天的经历。
他从来没喝这么多过,主要是经过这件事,他对自己产生了一些怀疑—自己真的是直男吗?但是除了黑魔,他从来没有对别的男人硬起来过,而且他昨天还特地去同性恋主题地下酒吧,那些打扮得妖娆的男人看得他只想吐。最后还是从炮友通讯录里找了以前搭档过的漂亮舞娘,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了一夜。武士觉得自己应该是直男,果然还是只有女人才能激起他的性欲嘛!那么自己究竟是怎么对黑魔硬起来的呢?
武僧听了皱起眉头,因为他和黑魔是老相识了—还组过一个临时的几人小队,一起攻略过几个高难迷宫…他见过黑魔摘下面罩的样子,知道黑魔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那亮晶晶的紫色瞳孔仿佛一块能吸走他灵魂的宝石。不仅如此,黑魔在战斗中的可靠与平日里钝感又纯真的气质反差强烈,正是这份也许只有武僧察觉到的可爱令他心动,就像被一个直暴异言狠狠击中那样程度的心动!这也导致他从此对自己身后的d2十分在意,如果是黑魔就能激起他内心的一阵狂喜。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上了黑魔,只是他听着武士的描述,总觉得自己像个艾欧泽亚地下读物里一个特殊分类中描述的苦主,心里不是滋味。
而龙骑的关注点却在武士描述中的"看见就不由自主地勃起了"这点,因为他们都知道武士是个不折不扣的钢铁直男,能对男人勃起,怎么想都不可思议—同时,他想到了几天前,去找的那个"医生"说的话。
龙骑,伊修加德贵族出身,即将继承祖上传下来的豪宅和财富,作为一个年轻帅气还有着富二代光环的强大的冒险者,毫无疑问身边的男男女女都像蜜蜂一样,簇拥着他这朵金花。但他并不像其他阔少一样包养很多情人,事实上,龙骑的私生活简直称得上洁身自好,有的人认为他是绝世好男人,有的人认为他是假清高,实际上暗中包养了几十个情妇…但是唯有一点他们没有想到,也不会往这方面去想—龙骑不是不想,而是不行。
他在青春期曾有过不少经历,和男人女人都有过。可是到了某一天,他和一帮狐朋狗友出入声色场所,龙骑在几个美女的簇拥下喝得醉醺醺的,裤子都没系好就往家里走。酒精影响了他的方向感,导致他不小心迷路进了黑陆行鸟棚,一头栽倒在草堆上不省人事。他的脑中还模模糊糊地回忆着一众娇艳美人如何争相敬酒,如何用奶白的雪子挤兑他的手臂的情景,总之完全沉浸在了淫梦之中。龙骑梦见一个性感美女正卖力地给他做着口活,与此同时,下体传来一阵潮热的触感,那感觉实在太过真实,以至于自己爽得都哼哼出声了。他正受用时,那热情的舔弄停下了,底下传来了不可描述的疼痛…龙骑猛地惊醒了,一群黑陆行鸟的大脸出现在他面前,有几只鸟缩回舌头,正歪着脑袋打量着他胯间散落的基萨尔野菜。幸好富有灵性的陆行鸟们只是试探性地啄了几下,没下重口,他的分身还在,但从那次惊吓以后他就再也不肯骑黑陆行鸟了,不论他家养的从小骑到大的那只如何哀哀地用嘴叼他的衣服邀请他上来,他都只会神情僵硬地跑开。
最可怕的是,他再也硬不起来了。经过检查,他的性器官没有受到任何损伤,激素水平也一切正常…但无论他想着什么自慰,或者请裸男裸女在自己眼前开乱交party,他那勃起时长度和粗度都十分可观的东西就是毫无反应。
他试了很多办法,也花了很多钱,但都无济于事。他能请到的所有男科医生也都对此束手无策,他们查不出生理性的病因,而龙骑又对那天晚上的事情羞于启齿,于是医生们也找不出解开心结的对策来。于是整天郁郁寡欢的龙骑只好给自己找点事做分散注意力,去混迹法外战区、攻略高难度迷宫、当冒险者指导教官,混成了三绝大慈大悲荣誉骑士百战锻铸三球指挥官还骑上了天阳马,基本上把在十二神大圣堂相亲角里最受欢迎的条件都达成了。龙骑把自己伪装成事业型男人,装作对性爱不感兴趣,但实际上他憋得要死。
就在前几天,他站在恒辉队总部门口,怀着满心的疲惫,对自己带过来的豆芽说:"看到了吗?找里面那位负责人,他会告诉你怎么去狼狱停船场。"豆芽满心欢喜地点点头跑进去了,很明显还不清楚法外战区是个怎样的地狱。
龙骑在门口掏出手帕擦了擦汗,乌尔达哈的天气对他来说太热了,他实在不太喜欢待在这里。他正准备用以太之光传送到莫拉比造船厂,作为一个身经千战的战斗者,他敏锐地察觉到有人从身后靠近。他一回头,看见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正笑吟吟地看着他。那个男人体格不算健壮,套着一身得体的昂贵西装,连一颗纽扣都没有松开,龙骑心里只想他不觉得热吗,这时那个男人开口了。
"培养新人冒险者辛苦了。别看我这样,我年轻的时候曾是一名暗黑骑士,也带过几个可爱的孩子呢。"
龙骑感到十分疑惑,那个男人走近了,手掌覆上龙骑的肩膀,用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将龙骑推到一根并不引人注目的柱子后面,并递来一张黑底的名片,在龙骑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龙骑的眼睛越睁越大,他连忙低头看那张名片,上面写着"阿泽玛男子医院 院长"。这个男人自称是他父亲的朋友,连他父亲的几处秘密产业和情妇的名字都报得一清二楚。
"先生,我想你一定很需要我的帮助。"男人,姑且称他为黑骑吧,习惯性地扬起下巴,眯着浅色的眼睛打量着龙骑。龙骑被一阵冷汗浸湿了后背,他明明比黑骑高出不少,却觉得自己在被黑骑俯视着。
"我有什么需要你帮助的?"龙骑还在嘴硬,实际上已经心虚得不行。
黑骑冲他比了几个口型,龙骑更觉冷汗直冒。
他是怎么知道…我得了阳痿这件事?我明明掩盖得那么好!
"我这里有治疗的方法。要不要试一试?"黑骑微笑着注视着他。
龙骑觉得他的笑容很恶心,完全是皮笑肉不笑的感觉,根本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在考虑什么。但他心里其实是有一点犹豫的,因为他治疗阳痿的这几年来,什么江湖郎中的偏方禁药都吃过一遍了,虽然在药效持续的时间内自己像个正常男人,但一旦药性结束,自己的小兄弟还是软趴趴的毫无反应。他认为黑骑虽然说得煞有介事,但到时候恐怕还是向他推销治标不治本的高价春药罢了。而且黑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搞不好会用他的这个秘密来敲诈勒索。
"我听都没听说过这什么医院。你以为我没请过最好的医生吗?你以为我没吃过药吗?要是有用,我也不至于…"
龙骑的声音逐渐激动起来,引起了一旁恒辉队警备兵的注意。
"什么人?"一个小兵紧张地问。
黑骑从柱子后现身,掏了掏口袋,似乎对小兵展示了什么东西,那士兵连忙行了恒辉队军礼,撤到一边去了。龙骑愈发觉得惊奇迷茫,黑骑转过身来,慢悠悠地接着回答他的疑惑:"这是我最新建成的医院。能治好你的不是药,是一个人,但我保证,他比药强过千百倍。"
真有这么夸张?龙骑半信半疑,不过自己在治疗阳痿上花的钱、受的骗还少吗?虽然这些描述一个比一个离谱,但为了自己下半身的性福,还是得试试。而且这黑骑看着来头不小,搞不好真的比他请过的那些医生有办法。于是他爽快地付了高昂的治疗费用,黑骑告诉他,疗程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只需静待几日,一旦准备完成,医院就会派专人来迎接他。
"虽然有点突然…但我要离开这个部队了。因为家族那里出了点事所以我得回家呆很长一段时间…"黑魔面带歉意地道,"我买了自己的公寓,不用担心我没地方住,也不要给我办送别会。"
"太突然了吧!不过这也没办法。那就祝你之后一切顺利吧,像你这样好的人真的很少了。"
部队长感到十分遗憾,因为黑魔在这个部队里呆了两年了,见证了他们从连部队房都没有到意外买到一幢别墅的过程。黑魔从没和部队里的人闹过什么矛盾,怎么忽然就想离开呢?他有些疑惑,不过并未深究。
退部队逃跑,并不是因为害怕强奸犯再次到来,而是他感到了深深的恐惧—自己还以为已经逃离了那个男人的魔爪,但是那个男人带来的威胁,却始终像一柄高悬头顶的利剑,随时警告他,自己不再是一个正常人的事实。
而且自己,真的逃得了吗?
黑魔简单地收拾了一些行李带走。出于居住环境的考虑,他买了一套森都的小公寓,那里环境宜人,能闻到花草的幽香,重要的是十分安静,最多只能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
但是走着走着他忽然发现不对劲: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是,走错了吗?就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以太步多了连路都不会走了的时候,走神的黑魔撞到了一个人影。
"非常抱歉…等等,你是不是…"和妖异打过交道的黑魔看到对方被刘海遮住的一侧瞳孔中妖艳的红色,顿时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似地想要逃离,但是距离如此之近,已经来不及了。
钐镰客这一特殊群体中,有少部分人会因为和妖异的契约而发生一些身体上的改变,从而出现一些本应出现在妖异身上的特征,而据他所知,在那个黑骑身边工作的人就有一位,右眼发生了异变,变成了如血的鲜红。
果然未等黑魔做出反应,钐镰客就抬手一个手刀打昏了黑魔,毕竟他们之间的肉体力量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院长大人,我拿到您想要的东西了。"钐镰客往通讯贝里发了一条信息。
接到通知后,龙骑来到医院,按照黑骑的指示在一个房间里等候—说是病房也太过豪华了点,病房中央有大得夸张的床,容纳3个成年鲁加男性都绰绰有余,还有配备了豪华卫浴,有可以容纳3个成年鲁加男性的大浴缸。
在等待的过程中,龙骑打开床头柜,在第一层发现了满满的避孕套,心想这都哪跟哪呀,接着又拉开第二层,发现了琳琅满目各种型号齐全的情趣用品。
他顿时有些怀疑这医院到底是做什么的。仔细想来,那些忙碌的护士无论男女都长得十分青春靓丽,而那位看到自己后就对着自己微笑的可爱维埃拉族男孩肯定也不是什么善茬。
龙骑又把特制的说明手册拿起来翻了几下,院长亲笔写道:无需顾虑,本次治疗过程不需要专人引导,只要遵循自己的内心即可。
几声急促的叩门声后,门从外面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身着黑衣、看不清长相的人,他肩上扛着一团黑布裹着的不明物体。龙骑定睛一看,那分明是一个裹在黑袍子里的人。不过,要说裹还不太准确,因为那人的胸前衣服已经被解开了,袒露出一片白净细腻的皮肤。
"东西到了。"那人难掩喘息,好像把那个人抱进来已经消耗了全部力气似的,仔细一看,他穿的颇为紧身的裤子胯下已经顶起了一个大包,"请您自便,我先告辞了。"
他把那个昏迷不醒的人放到床上后就急着退了出去,也许是去泄火了。
不算温柔的动作使黑魔从昏迷中醒转。看到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男人,他害怕极了,本能地往远离龙骑的床脚缩去。"我现在是…在哪里?"他小心地问道。
但是他忘记了把胸前的扣子扣上,剧烈的动作反倒使他一边肩膀上的袍子也滑落了,露出一截香肩。在玛哈妖术的作用下,他的一举一动在龙骑眼中都不啻露骨的诱惑。
龙骑一开始还迷惑不已,但现在他已经完全相信了黑骑的话—那个男人似乎真的有点本事。龙骑一看到黑魔,就觉得身上仿佛有火在烧,满脑子只有最原始的冲动,而这满溢出的欲望已经快把他的理智燃尽了。已经等不及了,龙骑下面那根沉睡已久的巨物就像收到了王子香吻的睡美人,黑魔的身体相当于之前吃过的禁药十倍的药性?不!还要强得多,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想操一个人的欲望,而现在刚好有一个绝佳的人选—他只想把黑魔按在床上,狠狠地搞坏他…当然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人生的前二十多年,都没做过这种强抢民男的事。哪有人需要他强迫,都是些自己送上门来一个劲讨好他的男男女女。但是黑魔的身体却让他一朝破功,可怜的黑魔被他压在床脚,剥光衣服,扒下裤子,属于法师的纤细身体根本无法反抗一个高大的力量系近战,所以黑魔只能看着龙骑难耐地解开裤链,释放出那个胯下凶兽。
"求你…至少做点准备…"见逃不掉了,黑魔哀求道,但是此时的龙骑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呢,初次接受妖术疗法的他只像一头出笼的野兽,粗暴地掰开黑魔的大腿,找到禁闭的小洞就往里塞。未修剪的指甲在柔软的大腿根掐出红痕,点缀在不见光的白皙皮肤上显得格外显眼和惹人怜爱。
好痛,好胀,好难受,这是黑魔脑内唯一的感受,他只在之前被武士上过一次,而且那家伙至少还有点良心,带了润滑也做了扩张,这个混蛋,竟然什么准备都没做就插进来了…紧致干涩的肉穴十分排斥这根外来的巨物,又大又长的一根,就像一根锐利的长矛,刺穿了他缺乏经验的身体。他能自由活动的手无力地推拒着,但是龙骑就像一座大山一样稳稳不动。
而龙骑不等他适应,就自顾自地动起来,柱身抽出时上面带着鲜血,也把一些紧紧黏在柱身上的粉嫩肠肉带出穴口。这样的痛苦超出了人类忍受的极限,黑魔不是没受过伤,但是这样被撕裂了柔嫩身体的内部,是比外伤更折磨的痛,让他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他昏过去,刚好方便龙骑的动作,于是他被当做一个轻便的肉便器使用了半天,直到被精液浇灌在身体深处,被撕裂的伤口受到刺激发疼的感觉才让黑魔悠悠转醒。
龙骑看着黑魔被撕裂的红肿穴口,也恢复了一些神智,但是他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感觉,而是:这个人真好操,下次还有没有操的机会。
"够了吧?好痛…能不能放开我?"自己的身体再次被不认识的人拥抱的感觉,让黑魔强忍着怒意说出这句话。但是他的法杖早就被没收了,此时他只像一只被剪了指甲的猫一样毫无威胁性。
"放你走?这要问院长同不同意了,而且我还没玩够呢。"龙骑依旧紧紧抱着黑魔不放,而且他又硬了起来,反正院长也没规定使用时间,再玩一会又如何?于是他就在黑魔惊恐的目光中拔出自己的肉棒,又一插到底。
为了让黑魔配合一点,这次他的抽送带上了一些技巧—以前他玩男人的时候,知道男人体内有一点,可以让男妓们欲仙欲死。带血的肉棒在滑溜溜的肠道中探索,刮过一处稍硬的肉时,他听到黑魔无法掩饰的低吟,肉壁也骤然缩紧了。
于是他每次都专攻那一点,直把黑魔刺激得上面和眼睛和下面的马眼一起流泪,前面没使用过几次的白嫩性器也抬起了头。
看到黑魔已经到了高潮边缘,龙骑反而坏心地刻意避开那一点,开始往肠道深处的结肠口探索而去,大有要把那里捅开的趋势。柔嫩的结肠口被开发,带来的只有疼痛,对于被侵犯的人毫无快感可言,黑魔只能咬牙忍受,尽管他的高潮还差临门一脚就被憋回去,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屈服。
这样的话,不就是承认自己的身体淫荡了吗…直到现在,他还有着作为普通冒险者生活的梦想…
"咔嗒"一声,门被推开了。黑魔含着眼泪,在一片朦胧的视野中捕捉到了那个令他数年来活在恐惧之中的身影。
黑骑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纠缠的人影,脸上的笑意笼罩在房间的阴影之中,显得愈发阴森可怖。他还是穿着那件黑魔曾见过的白色长褂,双手插在口袋里,大摇大摆地来到床边。
龙骑对他投去赞许的视线:"我对你的治疗方案很满意。我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这么爽过了。喂,能不能把这家伙卖给我?多少钱我都会出的。"
黑骑没有搭理他,而是用他的手掌贴上了黑魔汗津津的脸蛋,似乎很深情又很迷乱地用手指抚弄着黑魔的面颊和散落下来的鬓发。黑魔已经快被吓得魂飞魄散,而龙骑此时正在他身后用力地冲锋和顶弄,黑魔被操弄得两眼直往上翻,嘴里还不肯屈服地嚷嚷道:"啊…嗯啊!变态!你这个没人性的家伙,我要向、向恒辉队告发你,你等着被抓起来坐牢吧…"
黑骑浅蓝色的眼睛在光线较暗的房间里闪闪发光,黑魔从来没有见过他露出这样扭曲的笑容。黑骑猛地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狂乱地笑出了声:"嗯?你去告发吧。试试看恒辉队的士兵们有没有胆量逮捕他们的长官。"黑骑的手指颀长而干瘦,根本看不出有这样大的狠劲和爆发力。黑魔被他掐到陷入了窒息边缘,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那白嫩的性器在死亡的威胁下竟然淫乱地吐出几股精水来,把床单洇湿了一片。黑骑仿佛是嫌弃口水太脏,立刻松开了手。此时龙骑受到那绞紧的肉穴刺激,在一声长叹后泄出了第二泡浓精。黑魔被松开了一些,好不容易能倒在床上大口喘气,又被黑骑掐住下巴,从床上拎了起来。
"你看看这床单,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淫荡吗?被男人强奸都能爽成这样。"黑魔对上黑骑的眼睛,对方嫌恶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恶心的秽物一般。黑魔感到内心一阵刺痛,曾几何时,他是多么喜欢沐浴在黑骑欣赏的目光里,那时的黑骑言语温柔,总是鼓励在修行黑魔法时屡屡受到挫折的他。
"不是,我没有…求你了,放我走吧。"黑魔的眼泪扑簌簌地掉在床单上,他根本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辩解的话,又被床上的龙骑翻了个面,从正面狠狠地捅了进去。龙骑的技巧让他愈发难以承受,他一边挨操一边发出难耐的哭喘,这一切都被黑骑看在眼里。
"没关系,承认自己就是个淫荡的孩子也需要勇气。就算你没有学会那个妖术,你的身体也是生来就如此喜欢被男人疼爱的,"黑骑观赏着眼前活色生香的景象,却丝毫不像龙骑一样癫狂,"你之前就被人上过了吧?在晚上,你以前的部队房里。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可是我的小黑魔,你已经这样肮脏、这样堕落了,除了我,还有谁会接纳你呢?你再回到外面的世界,那里尽是像他一样垂涎你身体的野兽。"
黑骑很满意地看到黑魔眼睛里的光一点一点地黯淡下去。
"我说过的吧,你别以为还能逃离我的掌心,逃离这种命运,"黑骑站在床边,用一种垂怜般的眼神掠过他被龙骑玩得乱七八糟的淫乱身体,用手指替黑魔理顺了额前的乱发,弯下腰,在他嘴唇上印下轻轻一吻,"我没有告诉你,我是为恒辉队做情报工作的人。我知道你的前部队成员的名字和住址,你通讯录上的所有人,包括你的父母,我都能找到。别做傻事。你什么也不用想…待在我的身边就好。"
做完这一切,黑骑便轻松地转身走出了房间,只留下在房间里崩溃大叫的黑魔,和立刻让黑魔叫不出声音的、仍沉浸在妖术带来的愉悦体验的龙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