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续上一篇的泡友设定。
*Warn:
加入过量OOC,双性天使,子宫注满,兽交,刃鬼葬,道具,射精控制,尿道插入,精液失禁,高潮脸,天使主动且性瘾,辱骂性质dirty talk,共感思维和图像。
萨卡兹一如既往地在给温室里的花朵浇水,他眯着眼睛望着挂钟,直到五点,他听见一阵叩门声。
"进来。"他没回头,种植手册翻了下一页。
开门的吱呀声和关门的吱呀声短暂打破温室的宁静,送葬人走进来,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双腿正在打颤,他似乎想把脸埋进领子里。
"下午好,炎客。…"
炎客很满意他这幅模样,把口袋里的遥控露出一点给他看。
"下午好,天使。"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暧昧的诱惑性。
"呼唔…炎客、这里。"
天使颤抖指尖,喘息着打开外套,露出胸口夹着振动乳夹的红肿奶头,再向下是解开扣子的长裤,紧身的内裤包着挺立的形状压在腹部使得他难受起来,炎客做了个手势,允许他脱下来。
很难受?这让萨卡兹一下子升起施虐欲。
他把裆部已经被水渍染成深色的长裤褪下落在地板上,露出根部被抑制环锁住,憋的发红的挺立肉棒,然而铃口处还有一个缓缓振动的拉环,昭示着一根尿道振动棒一直插到底,等着被炎客取出。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佩戴了一整天…唔、"
"我相信你很听话。"
萨卡兹走过来,目光扫过天使光裸的身躯,他先取下天使的乳夹,揉了揉天使鼓鼓囊囊的奶肉,指腹按一按天使红肿的乳晕,天使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立刻被炎客摁了一下乳尖刺激的浑身发抖做惩罚。
"你还没有学会什么时候高潮吗?飞机杯天使?"
"对不起、…哈啊、"送葬人努力咬了咬舌尖。
炎客手指向下摸到送葬人腿间,勾进阴茎上插着的那根振动棒上的拉环往外扯,细长塑料器物已经沾上天使的体温,抽出刮过内壁的时候带来细密酥麻感,让天使的喘息里融入一点呻吟,炎客挑挑眉,猛地又把抽出大半沾着精水的棍物插到底。
"这样就能把你搞到高潮吗?"
"唔啊…炎客—、很难受。"天使被推回来的物事操的翻白眼,剧烈的疼痛和尿道被拓张的快感让他几乎昏过去,他不自觉地双腿一软跪坐在炎客面前,胯间的性器继续可耻地竖着。
"那就对了。你昨天被操射了那么多次,不是你求我给你的康复时间?"炎客蹲下来,捏着天使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注视那双好像已经哭过的蓝眼睛。
"—连射精都控制不好,玩坏一点也没关系吧。"
"别这样…炎客、我保证,我不会再…哈啊…失禁。"
天使口齿不清地请求着,尽管确实他昨晚被操的射了第不知道多少次之后感觉睾丸都在疼,但是被振动的尿道棒折磨了一整天,干性高潮迫使他性器憋的通红,已经更加迫切地想射。工作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摩擦双腿,发出细小的呻吟声后忍不住抬头看看有没有人注意他。
他尝试在中午把振动棒拿出来,然后偷偷射精,但是炎客似乎料到了他会这么做,遥控的锁精环锁在根部,让他一滴也泄不出来。
—他还不得不自己把按摩棒塞回去,抹着脸上的泪水出去。
"宝贝,你这样看上去太可怜了。"
炎客不合时宜地吻一下天使的唇瓣,手指重新贴上对方的性器突然捏一下柱身,把振动棒挤出来一点,炎客这一次没有再变卦,没有用这根棒物操送葬人的尿道(尽管他经常这样做),而是抽出来扔在旁边,那根细棒像刚从牛奶里捞出来一样满是白液。
接下来是那个箍在根部,卡紧了性器的阴茎环,送葬人想射的要命,他盯着炎客手里的遥控器,只等着咔哒一声之后塑料环向两边打开松开他的阴茎,他也得到解放。
"天使。"
"嗯?"
"之后呢?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被你用阴茎插入子宫。"送葬人已经会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诉求,"被当做精液套子…灌满。"
"真够淫乱…"炎客起身,把那个遥控塞回口袋里。"我改变主意了,那就先满足你的愿望。"
"什么、…不…炎客、求你解开我的…束缚…我好难受、想射精。"
送葬人瞳孔收缩,伸手去抓炎客的手,他当然知道炎客什么意思…他会被按摩棒塞进哪个穴然后绑着双手直到炎客有心情来操他?还是萨卡兹亲自把他多干几遍干性高潮之后让他像怀孕的母猫一样挺着满是精液的肚子?他甚至有点怀念炎客昨天的惩罚—被振动棒玩数个小时直到肉棒射空都不会停止。
炎客对他的请求置若罔闻,继续打理他的花园,只是背后瞬间出现一只火焰皮毛的怪物,它看上去很烦躁,站起来足有三米的怪物把天使扑倒在地,发出欢快地嘶吼。
"刃鬼…呼、等等—"
送葬人被推在地上,趴倒在炎客面前,他朝萨卡兹伸出手求助,对方却根本不理睬他的往旁边一步。
送葬人想要站起来,却错误地先跪趴出动作,那只恶兽立刻拱进他的双腿之间,嗅闻那些雌性液体的气息,它用舌头舔弄天使大腿上的淫汁,这让天使很痒,但是不敢有任何反抗,他下意识收紧腿,则是把刃鬼粗糙的舌头夹了夹。
"…痒。"
刃鬼似乎有点不满,稍微停了一下动作之后开始变本加厉用舌头在送葬人的腿间舔,不断舔出一些水声,而粗糙的舌肉摩擦天使的肉唇带来的刺激已经让送葬人潮吹。
"不…不要继续—"
他感觉自己的女穴在抽搐,然而高潮并不会让刃鬼停止,那条舌头还在不停地舔出吮着的水声,不断地让萨科塔的小穴往地上滴更多潮吹液。
"停下…啊 啊…会、高潮…唔 —去了…又去了…"天使的脸颊满是绯红,他彻底跪趴在地上,双腿打的很开,任由刃鬼用舌头侵犯。
似乎满意了的刃鬼挪开舌头,发出一声吼声,它再次扑上来,温热的爪子压在天使肩膀上,硕大粗长的异种孽根从皮毛内伸出,一颤一颤撞在萨科塔的臀根用形状夸张的龟头挤着天使的两瓣湿润肉唇。
"炎客—…让它停下、"送葬人感受到阴唇被恶兽的龟头碾了一圈,他光是感受到这个前端的尺寸都已经要疯掉了,现在这根异种的阳具要插进自己屁股里,比任何一个按摩棒的尺寸都要大。
"好好享受,萨科塔。"炎客拎着水壶,把冰凉的水往他光环上浇了一下再挪开。
"哈唔… 炎客…它开始进来了—好大…唔—"天使一边喘息一边恐惧地颤动翅膀,恶兽的孽根强行挤开了肉穴往里面送,他也在一瞬间就被干到了高潮,在炎客面前露出吐舌的崩坏表情,像被玩坏了一样。
"就有这么爽?"炎客低头看着天使翻白的眼睛,嘲讽似地说。
刃鬼当然不知道如何善待自己的雌兽,只是一个劲地把肉棒往天使的里面钻弄,沉甸的阳具每次都几乎要把天使往前面推,送葬人喘息着有些恐惧,被炎客注视着的羞耻感让他湿的更厉害。
"不是、 …咕唔…。"
正在强暴天使的怪物拥有的可观的尺寸,把原本不平整的肉褶全部撑开,轻松地向前顶,让整根有弧度向上曲的肉棒把天使淫乱的小穴开发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它不断向前推进,送葬人的呻吟声因此更加软媚。
"啊 …更深了—停下…已经在…很里面…—好痛…!"
突如其来的一阵胀痛让他浑身发麻,是前面那根还憋的难受的性器又被阻止了一次高潮,天使甚至空不出手去安抚,光是对付进了阴道一大半的肉棒都用了他绝大部分的力气,但是刃鬼还在往里面挤,不断碾着他的敏感带。
"不要再进去—哈啊…这是我的、子宫—… …我不想再、高潮 "
送葬人已经被那根不断向前钻的肉棒顶的失去思考能力,他浑身发抖,只能不断地收缩小穴作为反抗,然而越是夹紧却让刃鬼受刺激似的更想往里面挤。
"呃啊…撑开了—、好大、…不要戳…唔…"
天使的声音带着哀求意味,窄小的子宫一下子挤进了伞状的龟头把整个宫腔都撑满,发烫,挤到天使大腿上都沾满潮吹时的淫水,本就温度高的阴茎插在窄穴里,天使感觉自己的精神几乎都要融化。
、要坏掉了。他的身体不断因为过度的快感颤动,他想要保持冷静,脸颊却不断朝炎客展露出过于淫荡的表情,这让萨卡兹握住花洒的力度都变得有些不妙,他的尾巴烦躁地晃着,身体转向另一边。
…这个淫乱的天使知道自己的高潮脸很诱人吗?炎客烦躁地挠了挠发丝。
天使无暇思考恶魔的行为,因为刃鬼的阴茎已经全部操了进来,把他精瘦的腹部顶出一个凸起形状,两瓣蚌肉几乎为了包住惊人的尺寸被插的外翻,他几乎被插的差点因为恶兽抽动的动作身体离地,刃鬼花了点力气调整最合适的姿势让送葬人把腰抬到最高,随后发出一声欢快的叫声,开始操天使的子宫。
"停下…唔啊、…不要…不要、"
送葬人喘息着,敏感带被刃鬼一进一出暴戾抽插的阳具磨的刺激,几乎被爱欲的潮水淹没,然而前端射不出东西,只能靠着雌穴一次又一次被恶兽顶的潮吹。这比任何一种道具更恐怖,完全无法掌握的力度和频率顶的他的五脏六腑都在颤抖,每一次抽出发出肉体间啵的一声的时候送葬人总会恐惧自己的子宫也会被刃鬼拖出去。
"…慢一点、…炎客、让它、停止—唔啊… "
这种恐怖的幻觉被新的操进来的痛感和快感取代,天使的腰不住地颤动,泪水逐渐染上了新的,哭泣的颤音揉进情色的呻吟,身后的冲击还在持续,顶的萨科塔的发丝因为泪水贴在脸上,他几乎迷失在快感中时却听见了咔哒声,胯间的锁精环被打开,终于得到解放的瞬间天使瞳孔收缩,泪水再一次涌出,他用力伸出舌头仰着头,精水止不住地射在地上,大量水液向外涌出的快感让天使又爽又难堪,快感把他的理智都要吞噬了。
"射出来了、…唔!—、…我无法控制、… 不要顶…哈啊。"
炎客终于转过了头,冷眼看着他泄精的样子走了过来。
"刚刚还保证不再失禁,送葬人?"炎客火焰色的眼睛往下看,"你食言了。"
"我不是故意的—唔…啊 …炎客、很抱歉… "天使努力想解释什么,却被刃鬼狠狠顶操子宫时龟头前端一颤,当着炎客的面射出更多精液,他想夹紧尿道括约肌停止射精,却因为快感不断被顶射,他的身下全是精水和潮吹液混在一起,几乎都要彻底失去力气了。
太羞耻了。他一边落泪一边想。
"这就让你爽的合不拢腿?"萨卡兹的声音鞭挞着他。
"没有…啊啊 "
在他射精结束之后,炎客终于打了个响指,刃鬼抽出了被浸的湿淋淋的肉棒,变回一道火焰回到花架边上的长刀里。留下天使被干的红肿小穴向外继续流水。
"起来。"炎客把外套扔在送葬人身上。
"很难受、…等、唔…"天使的双腿都是僵的,刚刚被巨兽强奸过的余韵还没有消退,但是炎客的外套带着温度—天使萌生那么一点点被肉欲以外的感情呵护的错觉,他努力站起来,然后双腿一软又要摔下去,被炎客一把拉住落进怀里。
"拉特兰的训练看来没教你被侵犯之后怎么调整。"他继续讥讽着他。
"对不起、…"天使不记得这是自己说的第几个道歉,他应该从炎客身上起来,但是他不想。很暖和。即使会被加倍惩罚,这一瞬间也是值得的—
"别道歉。"
炎客干脆把他抱起来往外走,被玩坏的天使带着泪水的眼睛比平日更漂亮,他的手指摸索着送葬人胯间两瓣肥厚红肿的肉唇,又摸又捏刺激着它们流水把手指之间都打湿。
"呼啊…炎客 …。"
天使喘息着拉紧了炎客的衣服,他把脸也埋进去。
"你就像个念着我的名字就高潮的雌性发春的猫。"炎客毫不留情地羞辱他。
除了猫,我可以是。天使没有说出来,他知道炎客在往宿舍走,这让他有点安心。
"要、…回床上做?"他显得有些没话找话。
"你要是想被按在地上干我当然不介意。"炎客显得有些烦躁,"我硬了。"
"…?"天使有点发愣了,炎客看着他被刃鬼操然后硬了吗。他又产生错觉了,萨卡兹比他想象中更爱他的身体。
"你不会真的以为那种东西有自己的意志吧?"
炎客烦躁地想着,控制刃鬼的过程让他同样感到的快感早就让他硬的疼,"还是你觉得,它能那么精准的操你?"
萨卡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门,然而猝不及防地,怀里的萨科塔颤抖着凑过来,亲了一下他的唇瓣。
天使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知道刃鬼由炎客控制着感觉时突然产生一点莫名的喜悦,然后递了一个吻。
"啾… 。"
"…你像个缺爱求操的婊子。"
炎客僵了僵,这么评价着这个吻,他把天使丢在床上,自从确认肉体关系后他们换到了同一间宿舍,他能够更方便操他的天使—费德里科很乖,乖的可怕。知道在宿舍里只穿露出乳头的上身睡衣,知道听见拉链的声音就埋进炎客的胯间口交,更知道在浴室里挨操就是会被干一晚上。
"、…我可以是。"这回他说了出来。
"你真的有时候会让人火大。"
天使根本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难过地垂了一下翅膀。萨卡兹把他丢进床铺里,送葬人开始熟练地摆姿势,他面对萨卡兹打开双腿,屈起,对着炎客露出他被干的红肿的小穴,它微微分开,露出充血的肉蒂黏着几丝淫液,送葬人再用手指主动掰开雌缝,叭的一声水声后被分开,露出泛着潮气的熟红穴肉邀请萨卡兹的进入。
"从这里插进来…炎客。"
炎客骂了一声粗口,他后悔不该把那些卡兹戴尔色情小说当笑话,他完全无法拒绝这种又禁欲又淫浪的天使…他一刹那产生某种恐怖的独占欲,接着把它们全部当做只是被天使挑起性欲,脱下裤子,勃发抬起的肉棒弹出在空气里微颤。
"这么想要这个?"炎客指指自己的阳具。
"我承认…。唔 "
天使绷紧了腿,他盯着萨卡兹的男人的尺寸就足够脸上发烫,虽然他的身体已经领教了很多次炎客的尺寸,但是—这足够让他湿了,炎客如他所愿地将阴茎贴近送葬人的雌缝,轻松地往里面送了一截龟头,接着手掌按着送葬人的腿根,整个身体朝着送葬人压过去,把剩下大半截男根压进送葬人湿润饥渴的肉道,这里刚刚被自己的源石技艺凝聚的怪物践踏过,炎客莫名地有种对所有物下标记的掠夺满足感。
—他是我的天使。
他用肉棒狠狠向内操弄一下,立刻收缩喷水的天使小穴把他的阳具咬紧,又软又热的内里夹着他的柱身,他想要在这里射精,让天使染上自己的气息…想到这里他俯下身,给天使的锁骨上加了个牙印。
"—我顶到你的哪里了?"
"唔啊… 炎客…进去了、在子宫口…、再往深一点。"送葬人发出一段粘稠的呻吟,好像有人掠夺了他平时的声带,给他换了一副用来勾引炎客的嗓子似的。他此刻用女穴夹着炎客的肉棒,却恨不得彻底放松让炎客捣进来,好让身体再次达到被干子宫的高潮。
"这么喜欢、…被操子宫?"
萨卡兹咬牙顶了顶,又咬在送葬人的脖颈上,牙印越来越大胆,肉棒已经操开了天使层层叠叠的肉褶,天使柔软纹路裹的他几乎要射了,他空出一只手,把落在眼前的发丝推回后面去,舔吻天使的唇瓣。他又把舌头伸出来了,像一只等待吃奶的幼猫。炎客这样想着,去吻一吻天使的舌尖。
"…喜欢…接吻。"
送葬人答非所问,他只以为自己在呻吟甚至不知道说了什么,炎客的阴茎一整根都插在他的雌穴里,一下一下地顶到肉穴的最深处,蹭出更厉害的快感,让雌穴小口漏出水来,炎客的力度与刃鬼不相上下,却能更加精准的顶压他的敏感带,甚至把他因为过度射精萎下去的可怜性器都刺激的抬起来,他往下身看,那根粗壮的肉根正往自己的腿间操进操出,而每一次抽出的过程都带出些淫水。一定把床单打湿了一片…。
"你已经被干的脑子都坏了?"
炎客狠狠弹了一下天使的光圈,又挺了挺腰,用龟头去钻送葬人的宫口那一圈,小小的开口努力吮紧了他的前端,几乎是马眼的位置,让炎客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天使、你是真的欠操。"萨卡兹凑近天使的脸,露出威胁似的尖牙,挺胯向内操进去。
"…等等—唔、… …还是、好深。"
龟头被干进被开拓过的宫腔,还在试图缩回原状的子宫一下子套在炎客的阴茎前端,内层褶皱上的敏感神经被挤着,让天使忍不住缩了缩腰,使得萨卡兹的柱身稍微出来一点,炎客咒骂了一声,又狠狠向内一顶,硬是要天使把整根都吃下去才满意,他深色的耻毛摩擦着送葬人的肉唇,给天使传来摩挲着的特殊感受,一点点刺痛和酥麻麻的快感让他抬高腰接受恶魔的侵犯。
"是你太浅了…送葬人、"炎客抓着送葬人的手去摸瘦削的小腹被顶出来的一个凸起,"记住我顶到这里,顶着你的子宫。"
"、…我明白、你可以进行…内射 哈啊、"
他们的身体已经挨的很近,送葬人的大腿已经被炎客按的贴近胸口,他轻轻抬了一下小腿就挂到了萨卡兹的肩头,炎客顺势把他的腰搂住,让他们结合的更深,然后开始暴戾地操弄。
"、你又开始求饶了…哈、飞机杯天使。"萨卡兹挺胯大幅度地把阴茎一次又一次往天使的湿润的女穴里送,他按着怀里的天使,不许他有一点反抗,勃发的性器频繁操干雌穴撞的天使的腰不断向上抬,透到萨科塔的呻吟在淫靡的水声里四溢,只能搂着炎客的脖子抬着头喘息。
"变得很奇怪…—、 炎客、不…唔嗯…"无休止的快感从天使的下身向上蔓延,把他的脑子和光圈里都装满性爱,他吐着舌头,好像粉红色的暧昧气息在他的眼前炸裂,他仿佛看见一根粗长肉棒搅在不断滴水的肉粉色的穴道里,龟头被子宫的肉膜裹着…、太深了,也太湿了。
突如其来地,炎客的犄角强行地挑进天使的光圈里,思维在一刹那得到了统一。
你想的真淫乱。萨卡兹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击垮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这么细致的描绘你被干的图像…哦、我该顶这里。
不要—、天使无法克制自己的思维蔓延,他只能张着腿,一下一下被恶魔顶出水。他感受到萨卡兹的龟头往下压一点顶另一个方向,更敏感的角度让他发出尖叫。
"叫出来,喜欢我看见你的思想吗…天使?"炎客更加兴奋地挺腰操干起萨科塔的湿淋淋的小穴,他闭着眼能够看见天使脑海里的粉红泡泡,他也不介意让天使看看他在想什么。
"不、不…炎客 …我没有、哈啊… "
天使慌乱地想要躲开思维被偷窥,却只是光环在炎客的犄角上蹭了好多下,萨卡兹逐渐开始增加操干的幅度,整根几乎拔出又狠狠送进来,以一个极快地频率抽离天使的伸出又重新顶回去,操进被开拓的宫口里碾上一圈。他的腰部猛地一颤,被炎客干出一阵新鲜的精水。…—失禁了。
"呜 …"
"、你也知道又失禁了?"
炎客咬着他的耳朵按着腰胯继续冲撞,宿舍的床铺都被他晃的直响,在频繁的操弄中,炎客终于停了下来,他长舒一口气,他做的太激动了,汗液顺着脸颊滴到下巴,他挺腰将积攒已久的精水全部射洒进天使的子宫里,随后闭上眼睛,享受起天使脑内浮现的子宫小口注满精液的图像。
—真是色情。早该把他灌满,灌成只属于自己的天使飞机杯…再加一个痕迹,在肚子上?还是别的地方?
好舒服…好满—要溢出来了、会产生妊娠反应—、天使呻吟的几乎失声,他绷紧身体的每一块肌肉承受精液的注入,被灌满后微微隆起小腹,沉甸甸的。他满脑子都是炎客的话,小心翼翼地挪开光环。
炎客抽了出来,他的阴茎上沾满了精水,黏在深色耻毛上,他望着失神的天使,把他换个姿势脑袋搁自己大腿上,又产生一些恶意,干脆把沾满精液性器扶着打在对方脸上:"舔干净。"
"我明白…。"浓厚雄性膻味的肉棒横在眼前,精液滴在自己的鼻尖上,天使伸出舌头认真地去舔掉每一滴淫汁,用唇瓣吻着萨卡兹的肉棒,真的把嘴巴弄得像个认真的为炎客做肉棒清洗的飞机杯。
结束之后萨卡兹把他抱起来放在怀里,仅有的温存时间里,恶魔的尾巴环上他的腰。
"别忘了选个惩罚。"
"我会认真遵守…"
"你每次都违反了,天使。"炎客揉着天使的臀肉用力按压,"如果你真的这么喜欢被惩罚的更狠…我不介意让你重新找回一开始对性爱害怕的感觉。"
"…很抱歉。"天使放下了他的翅膀。"但是我很…喜欢。"
"喜欢什么?"炎客加了点力度继续摸。
"…接吻。"他又开始答非所问了。
"拿你没办法,天使—…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