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rse

阿尔图罗X送葬人(前后有意义)

单方面性转,gl文学,Я

重度OOC预警

阿尔图罗把人往床上一扔,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胳膊。

"说吧,你打算拿什么赔我?"她坐在床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已经过期的音乐会门票,"好不容易抢到的头等座,就这么被你给毁了…你说你是哪根筋搭错了才要去报名一万米?"

"…老师说,人数不够。"费德里科低声回答,垂头不敢看阿尔图罗。她很少有这么心虚的时候。

"所以你就乐呵呵去充数了?还中途被人绊倒,把腿都拉伤了。"阿尔图罗没好气地抱怨一句,只想把书包扔对方脸上。

她本来满心欢喜地走在去音乐厅的途中,结果班主任一个电话把她叫回去,说费德里科在校运会受伤了,得回家静养。

倒霉的是两人父母都在外出差,费德里科拉伤的又是大腿内侧。这个受伤位置非常尴尬,既不能走也不能背。所以等阿尔图罗赶到医务室后,甚至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搬运她。

两人沉默地对视半晌。最后校医说:"我把自行车借你们吧。"

他帮忙把费德里科一起抬了出去,抱她侧坐在车后座上:"回家后记得吃止痛药,再在伤处抹一点药油。"

费德里科安静地点点头,稍显不安地抓紧坐垫。阿尔图罗和校医随便客套几句后,骑上这辆很不合身的车,开始愤愤地往家行驶。

她和费德里科的关系算不上很好,在家互相当作空气,从来不多说一句话。奈何两人的父母交情却不错,不仅房子买在一起,小孩也放在一起养,完全没有任何"远方亲戚"的隔阂感。

阿尔图罗曾经想过和费德里科好好相处,毕竟身为比对方年长几岁的姐姐,小时候也是看着这颗圆滚滚的糯米团慢慢长大的。但这破小孩不知是哪根神经长歪了,空有一张漂亮脸蛋,开口简直能把死人从棺材里气活。

"怎么样,有没有听到月光在海面荡漾,飞鸟缓缓从夜空飞过?"她满意地放下提琴,觉得这是有史以来演奏最流畅的一次。

"?"费德里科一脸木然,"现在是白天。"

"我问的是曲子。"

"我建议你去医院检查精神科,阿尔图罗。这是很严重的幻觉。"

"…"

久而久之,她也不再搭理这根情商为负的木头了。所幸费德里科不是给人惹事的性格,单独坐在那也能照顾好自己。两人相安无事地共同生活了十几年。唯一的交流是费德里科半夜敲她房门,说:"不要再弹琴了,这很扰民。"

阿尔图罗怒而在房间贴满隔音膜,报复式地狠狠拉了几通宵的琴。她想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不解风情的萨科塔,而且乐理课成绩竟然还和她不相上下。

"吃药。"她把水杯"砰"的一声砸在床头柜,翻出校医给的塑料袋,"饿了就忍着,别指望我给你做饭。"

"…不用你做。"费德里科低垂眼帘,双手抓紧抱枕。

"怎么,你还闹起脾气来了?"阿尔图罗有点不耐烦,"受伤了很值得骄傲吗?一个滑跪把我从音乐会拖回来,也不想想是谁的错。"

"…我没想让你来的。"

"什么?"阿尔图罗一愣,"那你打算怎么回家—爬回来吗?"她感到非常荒诞。

"有人说要送我…"费德里科拆开药盒,喝了一点点水润嗓,"但老师要求必须家长来接,所以才通知了你。"

"谁啊,这么好心?"

"你见过的。"费德里科从药板里掰出两颗止痛片,报出一个名字。

"噢,你那个同桌…"阿尔图罗回忆许久,终于有了点模糊的印象,"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招男生欢迎?"

"我辅导过他的假期作业,他想感谢我。"

"呵,这种蠢到家的借口,我听着都替他尴尬…"阿尔图罗连连摇头,"不过以你这破脑子,估计也想不明白感情的事。"

"…我感到迷惑。"

"他约你出去玩过吗?"

费德里科思考一阵:"我们一起去图书馆自习过。"

"…哈哈?我在期待什么,果然喜欢木头的也是木头。"阿尔图罗嘲笑道,"想必他也没送过你礼物吧,情人节巧克力之类的。"

"有。"

"?"

"虽然不是情人节送的。"费德里科捡起被扔在床边的书包,拿出两份包装精美的点心盒,"听说我家长不在后,他买了很多甜点给我当晚餐…其中包括巧克力。"

她揭开玫红色丝带。盒中除了巧克力,还有很多精致的蛋糕和水果挞,一看就价值不菲。

阿尔图罗诡异地看着这一幕。

"…等等,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她隐约感到一阵不快,"你不会瞒着我在和他谈恋爱吧?"

"?"费德里科有些困扰地看着她,"虽然不理解你的意思,阿尔图罗。但我认为,我不需要什么事都向你汇报。"

阿尔图罗睁大眼,不可置信地望了望天花板。

"你好像…完全没有常识?"她差点被气笑了,"我是不是可以怀疑,如果今晚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你不仅会让他送你回家,还会邀请他一起过夜?"

费德里科皱了皱眉。

"…在相同年龄的情况下,他搬动我可能会花费更多体力。"她谨慎地思想了很久后,说,"我不会主动邀请他过夜。但如果他需要场所休息,我也不会拒绝。"

阿尔图罗荒谬地盯着她,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现在已经不生气了,反而觉得过去的自己有点可笑。

在童年的很长一段时间,她一直费尽心思想给费德里科找不痛快,但往往又因为对方奇怪的思考逻辑而反遭挫败。

但现在一想,她何必绕那么多弯去把事情复杂化,明明对方已经直接把弱点送上门来了。

"…我明白了。只要诉求合理,你什么都可以给,是吗?"她琢磨着压低身体,脸颊几乎贴上费德里科的睫毛,"就算要你分出一半的床,为我打开身体—你都心甘情愿?"

"你到底在说什么。"费德里科的困惑快溢出话语,"我为什么要和你睡一张床?"

"谁知道呢,反正只要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你都会百依百顺的。"阿尔图罗随口道,"比如说—给你的伤口上药。"

她突然拉开费德里科的双腿,把她整个人推倒在床上。

"!"

大腿的伤处骤然被蛮力撕扯开,费德里科顿时疼得嘶了一声:"—你干什么?"

"帮你上药啊,这不是校医要求的吗?"阿尔图罗脱下她的运动裤,把药油倒在掌心,沿着伤痕按压萨科塔的大腿内侧,"反正就算不是我,你也会让别人这么做的吧。"

她故意下手重了一点,让掐捏大腿的动作产生剧烈刻骨的刺痛感。费德里科疼痛地双手抓紧床单,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起苍白。

"好痛…"她咬紧牙关,"请你放手,我自己—呃啊—"

腿根隐秘的位置突然被轻揉抚弄,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酥麻的异样感。粘稠细腻的药油一滴滴滑落在臀缝附近,不仅激起皮肤微妙而滚烫的触觉,同时撩动她体内某些敏感的感官,缓缓涌现出隐约的湿意。

"请停下、阿尔图罗…我自己…"萨科塔的眼角蒸起绯红的热意,"我自己可以…上药…呃啊啊…"

她突然又被摸到了敏感区域,难以抑制地低喘起来。

"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能自己上药吗?"阿尔图罗轻笑着,手指继续顺着液体抚摸柔嫩的软肉。

没过一会儿,药油在两人接触的地方逐渐发热,腿根的皮肤被揉按着泛起一阵酡红。阿尔图罗初步判断了一下对方的身体状态,指尖朝湿润的位置滑去,很轻地在周围摸了摸。

"唔啊…"费德里科难受地叫了一声,呼吸颤抖着紊乱起来。

"不,不对…"她竭力压抑住喉咙青涩的呻吟,毫无威慑性地瞪了一眼阿尔图罗:"那里…不是受伤的地方…"

"哦,是吗?"阿尔图罗虚假地对她微笑,"那你为什么会感到难受呢?"

费德里科一愣。阿尔图罗趁机在那附近又蹭了蹭,手指顺着内裤边缘滑进半寸指节,感到穴口紧张地瑟缩了一下。她左手托起费德里科的腿,右手抽出内裤边缘的缝隙,用指尖隔着布料轻轻抵在闭合的穴口,在周围流连着划起圆圈。

从未开发过的小穴被摸得缓慢舒展,开始汩汩往外流水。很快,手指打转的那一片布料就被水痕洇湿,轻轻一抵还能拉出暧昧的银丝。阿尔图罗捻了捻手指,隔着布料往里探了探指尖,伸进去将近半个指节。

"唔…不要…"费德里科呜咽一声,下意识想合拢腿,但被阿尔图罗死死地卡住大腿两侧,半点都动弹不得。

她现在发现了一点诀窍,只要费德里科敢乱动,她就用垫在腿根的左手碰一碰那处受伤的地方。当费德里科感觉到伤处的疼痛后,她就又会乖乖地躺回去了。

"没事的,很快就不会再痛了…"阿尔图罗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腿,抽回濡湿的手指,用湿纸巾擦拭指尖的药油。等清洁完毕后,她从抽屉翻出一张防水膜,垫在萨科塔身下。

白色内裤已经完全被体液浸湿,透出底下粉嫩的穴肉。哪怕隔着布料,都能感到温热的穴口在吞食手指,浸出甜蜜的湿意。阿尔图罗故意沿着边缘扩张了一圈,将蜜液随着动作挤弄出来,纤弱的甬道颤抖着想让她进得更深,但因为被布料隔开,手指总是进一小寸就被扯回原地,只能在入口处反复刺激着敏锐的感官。

"嗯啊…啊…啊啊啊…"费德里科的声音动情起来,紧抓床单的手也逐渐卸去力道。下身异物的入侵感让她感到生理上的不适,但后穴却渗出越来越多的蜜液,这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仿佛正被阿尔图罗引导着走向禁地。

阿尔图罗喜欢听她发出压抑的呼吸声,这比浪荡的呻吟更能满足她的破坏欲。她用指尖磨蹭敏感带的动作时轻时重,故意逗得穴口咕啾冒水。在将后穴撩拨得完全张开后,她突然收回手,扯开那条碍事的内裤。

失去遮盖的穴口在空气中一缩一缩,蜜液顺着缝隙往下流淌,在防水膜上汇聚成一滩水洼。阿尔图罗试探性地往里面伸入一指,柔软的穴肉马上包裹住她的指腹,涌动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不要,好难受—"费德里科喘得更急切了,"你到底在干什—"

手指猛地没入甬道深处,萨科塔的声音一哑,变成一声来不及压抑的呻吟。阿尔图罗微笑地插入第二根手指,指关节在后庭内部前后蜷曲,指腹灵活地反复摁压穴肉,不断给予甬道超额的刺激。

费德里科被刺激得头晕脑胀,浑身都蒸腾出酥麻的热意。更令她羞愧的是,她现在不再感到身体的抗拒,反而开始下意识配合阿尔图罗的动作,似乎有种难言的欲望想让她进得更深一点,往更隐秘的地方开拓。

"舒服吗?"阿尔图罗用手指撑开甬道,抚摸着每一寸肉壁上的褶皱,指尖又是按压又是揉搓,挤压出更多粘腻的液体,抽搭地往外潺潺流淌。

费德里科的腰已经完全塌下来,胸口浅浅起伏着,撑出漂亮的弧度。阿尔图罗松开支撑她右腿的手,手指伸进运动服的衣摆,沿着小腹往上轻轻滑动,停留在内衣边缘的缝隙。

年幼的萨科塔还没完全发育开来,运动服更是薄得像纸一样,轻轻一摸就能碰到底下细嫩的皮肤。被情潮撩拨的乳首已经高高挺立,突起两颗淡粉色的小点,在暧昧的摩擦间颤巍抖动。

阿尔图罗单手解开她的内衣搭扣,抚摸着左侧柔软的乳房。萨科塔的前胸像绵密柔软的奶油,一揉就软成一滩,舒服地挤压着她的手指,隐约还能闻到诱人的奶香味。费德里科被她揉得腰都软了,声音随着阿尔图罗的动作不断溢出,形成一连串的呻吟。

"我知道你为什么招男生喜欢了。"阿尔图罗轻巧地从衣服下抽出手,捏了捏费德里科的侧脸,"叫得好听是吧?"

费德里科满脸茫然地看着她,眼角湿润出模糊的水雾。她刚习惯被手指插入后穴,前胸又被揉握得酥软泛痒。接连的刺激让她感觉如落云端,仿佛有一阵阴火从体内燃烧到外,将四周的空气都灼热几分。但现在拱火的人突然停手了,她却感觉那阵热意没有消散,反而催促着她继续向对方索取更多。

"嗯,阿尔图罗…"她细微地叫了一声,轻轻地扭动着腰,想蹭一蹭对方柔软的指尖,"阿尔图罗…"

阿尔图罗还捏着她的脸,感觉到费德里科试图用胸口蹭自己的小臂。她的呼吸凌乱地落在阿尔图罗手腕附近,引得后者的皮肤隐隐发热。一些粘稠的蜜液在刚才的抚摸中沾到上身,沿着白嫩的肌肤滑向侧腰的人鱼线。

"怎么了?"阿尔图罗轻笑一声,松开手指间软软的脸颊肉,转而撩开对方汗湿的发梢。她的指节轻柔地停留在萨科塔眉眼附近,摩挲着她殷红的眼角。费德里科的视线早就模糊成一片,蓝眼睛迷茫地散开着,覆着一阵朦胧的水汽。

"想…"她细弱地发出声音,"想你…进来…"

这句话似乎刺伤了她的廉耻心。她说完后马上紧闭双唇,耻辱又痛苦地用手臂挡住眼睛。

"但我现在就在里面啊。"阿尔图罗调笑着抚摸她的脸颊,指尖在萨科塔的唇瓣附近游移,"还是说,你想让我进到别的地方…"

她忽然动了动另一只手,还插在穴里的手指用力搅动几下温暖的肉壁,费德里科马上叫了一声,张开原先紧咬的牙关。阿尔图罗借机挪动左手的位置,指节卡在费德里科的双唇间。

"张嘴。"她用指甲抵住费德里科的虎牙,在感受到对方的松动后,迅速挤入口腔,伸入萨科塔柔软的舌根处。

"唔…"费德里科有种被顶到喉咙的错觉,下意识想直接咬下去。阿尔图罗猛地撞了一下她的伤腿,把费德里科疼得浑身一哆嗦,虎牙随之失去咬合力。阿尔图罗惩罚性地抵压她的舌根,用手指夹住对方的舌头。

"动一下。"她刮蹭对方的口腔,透明的津液随着动作流淌下嘴角。

费德里科抗拒地偏了偏头,泛雾的双眸写满了不情愿。阿尔图罗也没催她,只是维持着当下的动作,把费德里科的腿分得更开了一点,用右手拇指揉了揉外部的会阴。

细嫩的臀肉在被隐秘按揉后开始隐约抽动,阿尔图罗往淌水的穴口伸入第三根手指,再次缓慢地抽插起来。她这次故意动得很慢,让敏感柔媚的穴肉追着吸附上来,却得不到满足与释放的刺激。没刮蹭一会儿后,萨科塔乖乖地挪过来,顺从地含住她的手指,生涩又毫无章法地吮吸舔弄指根。

温热的触感紧致地包裹着指尖,让她感到一种陌生又舒适地对征服欲的满足。阿尔图罗深吸一口气,加快了在后穴里插刺的速度。费德里科呻吟着又流出一股水,泛着淡粉色的双腿试探性地往里夹了夹,仿佛渴望阿尔图罗进得更深一点。

灵活娴熟的手指裹着蜜液前后插弄,几乎每次都是全出全入,越插越深。指尖带出的粘液将穴口滋润得晶莹光泽,在灯光下渗着暧昧勾人的水珠,顺沿白皙的皮肤滑落至腿根。微微腥甜的气息沾染了整座房间,防水膜几乎兜不住向外流淌的蜜液,潺潺地漫开细密的溪流。

手指经过某一点时,费德里科压在喉咙里的声音突然拔高,脖颈瞬间向后绷紧出漂亮的弧度,甬道跟着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看来是找对地方了…

阿尔图罗抽插的动作马上缓慢下来,手指转而绕着那个点流连打转。费德里科难受得抓住阿尔图罗的手,也不知道是想让她停下来,还是让她更用力一点。

"…怎么突然抓我?"阿尔图罗收回左手,指缝间的津液到处流淌,把费德里科呛得咳嗽起来,"我弄得不够舒服,想自己来吗?"

她看了眼被萨科塔抓出的红痕,故意往回缩了缩手指,假装有些不高兴地想抽身离开。费德里科的腿马上缠上来,后穴也紧缩着咬住指节,不愿让其从中退出去。

"对不起…"费德里科难过地道歉,"我不是故意…抓伤你的…"她深喘着气,双眼怯生地看向阿尔图罗。

阿尔图罗有点想笑,但故作烦躁地停下抽插的动作,只保持着撑开入口处的姿势,将甬道又扩张了几分。她已经知道费德里科的敏感点在哪里,接下来就是引诱猎物摆出最适合她用餐的模样。

"那,你想做什么?"她挑逗地抚摸后穴的褶皱,指腹隐隐刮蹭过敏感点,却故意不去触碰那里。

"呃啊…嗯啊啊…"费德里科呜咽着浑身颤抖起来,感觉意识正在朦胧的混沌间被碾碎。她的身体仿佛即将被快感磨灭,却在攀顶的临界点被突然叫停,"我想…啊啊啊啊…"

"想什么?"阿尔图罗靠近她,压低嗓音道,"啊,我知道了…你还是想自己来,是吗?"

她拉过费德里科的手,让她用指尖蹭了蹭自己不断淌水的穴口。

费德里科浑身一颤,脸色又绯红了一个度,像快被蒸熟的西红柿。但阿尔图罗不打算放过她,勾过费德里科的手指摸到甬道入口,仿佛要亲身教导似的,带着她的手指往里伸入。

"别、不要…"费德里科带着一点哭腔,手臂无力地往外撑,想推开阿尔图罗。但她的后穴在接触在新的异物后动情地缠了上来,裹住两人的手指不断吞吐。

阿尔图罗熟练地将她的手指往里推深一点,亲密地用指腹磨着敏感点周围蹭弄。

"你不是一直说想自己上药吗?小笨蛋,我现在教你怎么做…"她俯身靠近费德里科的耳畔,嗓音低沉道,"乖,放松点,自己伸进去…"

她将自己的手指退得稍浅,只留下费德里科的指节停留在深处。失去刺激的后穴不满足地挺动起来,吞咽着手指想让其往里抽插。费德里科啜泣着发出像猫咪一样压抑在喉管的低吟声,满脸通红地不敢看下身的交合处。

没过多久,长期放置的空虚感开始蚕食她所剩无几的意志力。萨科塔难为情地动了动插在后穴的手指,毫无经验地刮蹭柔软的内壁。纤细的单指无法满足被撑开的甬道,她低低地喘息了一声,羞红着脸往穴口伸入了另一根手指。

阿尔图罗满意地看着这一幕,伸手帮她推得更深了一点。她的手指重新伸入到和对方一样的深度,引导着费德里科用指腹搅动内壁,撑平褶皱的内部,拉扯细嫩的穴肉反复搓捏。最后,她将萨科塔的指尖挪到敏感点附近,直直捣入了被蜜液淋湿的穴位。

"呃啊—啊啊啊—"费德里科崩溃地叫出声,羞耻又渴求地想要得到纾解。

后穴被入侵、穴肉被撩拨的感触无比鲜明,手指又清晰地感受到甬道缠绵包裹的热度。两种截然相反的刺激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侵入自己,而阿尔图罗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了出去,正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自我侵犯的美景。

被外界注视的羞怯感和背德的落差感让萨科塔簌簌发抖,只想找个角落躲藏起来,但连绵的快感却蛊惑着她继续深入,连手指抽插的频率都控制不住地加重加快。敏感点被摁压的刺激与其他地方不同,几乎成百倍地向她传递着致命诱惑,她好想要…好想被狠狠用力地…

阿尔图罗猛地扣住了她的手。

"哈啊—"费德里科第二次被打断高潮,极度痛苦地呻吟起来。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在一起,想让手指挤压着敏感点继续顶弄。但阿尔图罗抓住她的手从后穴抽出来,另一只手掀起费德里科的运动服,将她两只手向上捆在床头。

"呜…阿尔图罗,不要…"费德里科试图挣开束缚,抗拒地想解开手腕的绳结。剧烈的抖动使她指尖的蜜液滴落到枕巾上,晕开一片淫靡的水痕。

"很舒服对吧,快潮吹了?"阿尔图罗恶意地微笑道,"但你以为我会就这样看着你高潮?我有这么善良吗?"

她向外扯开费德里科的脚踝,把她的腿折成M形。内侧拉伤的肌肉剧烈疼痛起来,痉挛着撕扯受伤的血管和组织,差点折断她的韧带。

费德里科哐地撞在床板上,光环都被撞击震得嗡嗡作响。巨大的痛楚和光环传来的眩晕感把她钉死在床上,像被猎人用弓箭刺穿的白鸟。阿尔图罗按压住不再抵抗的萨科塔,手指伸进水淋淋的穴口,再次反复顶弄戳刺起来。

紧涩软糯的甬道早就被摸得烂熟,随便一捣就能发出咕啾水声。她一手熟练地抽插着冒水的后穴,另一只手扶住费德里科纤细的腰肢,往她身上其他隐秘的敏感带抚摸过去。

除去异常敏感的胸口,费德里科的腰和侧颈也受不了多少刺激。阿尔图罗熟练地捏了捏萨科塔淌满蜜液的后腰,指尖滑过一片粉嫩的肌肤,引起对方一阵夹杂着痛苦和欢愉的抖动。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她贴近对方炙热的上身,手指移动着滑向紧致细嫩的乳沟。

丰满白皙的乳房再次被挤压着揉捏起来,似乎有微微胀大的迹象。在衣服被撩至头顶后,两颗红豆般的乳珠颤巍巍挺立在空气中,被揉握的动作碰得来回晃动。阿尔图罗俯身压在费德里科身上,两人的胸口贴在一起,乳房触碰着相互挤压,牛奶般柔和的触感让费德里科像触电了一般,身体瑟缩地向后躲了躲。

"你怕什么?"阿尔图罗笑道,"都是女生,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她轻轻用手指捏住一颗乳珠,耐心地搓弄按压。右手却愈发快速地抽插后穴,榨出更多甜腻的蜜液。费德里科嗯嗯啊啊地又叫了起来,鼻尖轻轻蹭动阿尔图罗的脸,嘴里不断发出好听的呻吟声。阿尔图罗曾经听过很多灵动的音乐,但现在,她觉得它们都不如身下的萨科塔神志不清的嗓音。这副白皙曼妙的身体正逐渐化为一张空白的五线谱纸,而她是第一个在上面奏写乐章的人,这给予了阿尔图罗莫大的成就感。

"我现在高兴了…"她低笑着说,"想高潮吗?"

费德里科恍惚了好一阵才理解她在说什么。她低低地喘息了几声,嗓子里发出细微的声音:"嗯…我想,这里…"

"什么?"阿尔图罗没听清。

"我想,这边先…"费德里科的脸颊红得熟透,怯怯地用另一侧胸口顶了顶阿尔图罗。

阿尔图罗思考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欣笑起来。

"你是不是太浪了一点,费德里科?"她真情实意地感慨,"你真的从来没有和别人做过吗?"

她的手指离开原先揉捏的乳首,移向另一边冷落许久的乳房:"没碰你右边,感觉很难受是吗?"

费德里科偏过头,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有些难为情地"嗯"了一声。阿尔图罗轻巧地捻动滑腻的乳房,指法娴熟地让她另一边也酥麻绵软起来。粉嫩的乳珠被指甲缝揉刮蹭弄,晕开娇嫩的淡粉色,蜜液黏糊糊地裹着纤细的颗粒,拉扯出暧昧的银丝。

"呃、啊啊啊…不要…"乳尖突然被捏紧,萨科塔挣扎着想挣开束缚。阿尔图罗插在后穴的手指用力顶进敏感点,让她呻吟着后仰脖颈绷紧,锁骨突出漂亮的弧度,细密的汗珠随着发梢低落,喉管暴露出引诱捕食者撕扯的曲线。

后穴反复被插弄几乎让萨科塔神魂颠倒,敏感带的连续爱抚更是刺激得她快昏厥过去。阿尔图罗插得太深了,仿佛要顶弄子宫一般拨开内部的穴肉,撞入其中。

费德里科在失神的混乱中啜泣起来,她觉得自己快被骤然攀升的快感逼疯了,但阿尔图罗不肯这么快让她高潮,她一定要折磨她、逼迫她,让她尊严尽失地服从与哀求自己,祈求她给予施舍般的赦免后才能获得释放。

"你真可爱…"阿尔图罗喟叹着咬住费德里科的肩颈,"而且你里面好热,吸得我好紧…"她沿着脖颈向下亲吻,吻过肩头和锁骨,最后一口咬住饱胀丰满的乳珠。

"—啊啊啊!"萨科塔剧烈颤抖着尖叫起来,阿尔图罗随之加重抽插的力度,朝着敏感点连续进犯,完全插入的手指填满后穴每一个缝隙角落,把它挤得满满当当,几乎撑破紧致温热的内壁。她的牙尖抵着硬挺的乳珠,灵活柔软的舌头舔弄乳晕,向后吮吸—

甬道猛地一缩,夹得她的手指都疼痛起来。被异物疯狂刺激的后穴终于达到顶峰,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水,溅湿两人的腿根和衣物。

费德里科呜咽着瘫软在床上,淫靡的蜜液流得到处都是。她感觉眼前仿佛被白茫茫的光笼罩,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只有身上粘腻的液体触感无比真实,像高温融化后的奶油在肌肤间肆意流淌。

阿尔图罗缓缓抽出手指,用湿纸巾擦拭沾满蜜液的指尖。

"玩得开心吗?"她微笑着摸了摸费德里科的腿根,后穴受惊地轻微缩了缩,"早知道你身上有这么大的乐子,我应该前几年就试试的…"

费德里科根本听不清她说话,胸口剧烈起伏着,只想从呼吸中汲取更多喘息的余地。

阿尔图罗潦草地擦了擦她腿根的蜜液,换了张新的防水膜垫在底下,安抚性地触摸费德里科小腹周围的皮肤。

"你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阿尔图罗打量着还在流水的后穴,心有点痒,想再塞点什么进去。

"在这躺好,我出去一趟。"她站起身,把绑住对方手腕的衣服系得更紧了一些,"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不然等我回来,你就完了。"

她阖门离开。

十分钟后,阿尔图罗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回到房间。费德里科躺在床上悄无声息,双眼安静地低垂着,呼吸已经逐渐平复下来。

"睡着了?"阿尔图罗拍拍她的脸,没得到回应。她毫不介意地微笑一下,从袋子里拆出一个崭新的纸盒。

在过去的时间里,阿尔图罗对性爱玩具的认知只局限于小说和影片,也从来没动过使用它们的念头。但现在,她非常期待费德里科面对它们的表现,尤其当她已经高潮过很多次后。

她在玩具顶端淋了些润滑剂,将跳蛋塞进萨科塔微微抽动的小穴。她没有塞得很深,只是勘勘堵在流水的入口内部,让其挤压不断瑟缩的褶皱,制造微妙贴合的触感。

做完一切准备工作后,阿尔图罗摁下开关。

跳蛋嗡嗡震动起来,暧昧地挑动着周围包裹的媚肉。一档的震动并不强烈,只是若有若无地撩拨着内壁的感官,但已经足够磨蹭出甬道粘腻的蜜液。

"唔嗯…"费德里科轻轻皱眉,双腿无意识地合拢夹紧。但这动作不能实质性地舒缓隐秘的欲求,只是把跳蛋往里挤得更深了一点。阿尔图罗跟着伸入两根手指,浅浅抽插着睡梦中的萨科塔。

"嗯…嗯啊…"萨科塔难受地低声呻吟,像是痛苦又欢愉地哀鸣起来,"哈啊…啊啊啊…"

"睡得真沉。"阿尔图罗感慨一声,两指顶住跳蛋,猛地往里深推。

"嗯啊…啊啊啊…"费德里科被翻涌的欲望弄醒了,恍惚地睁开眼睛,"阿尔、阿尔图罗…"她嗓音沙哑,瞳孔仍然神智涣散地迷蒙着。

"终于醒了?"阿尔图罗拆开另外两个盒子,"不过先等一下,我还没弄完…"她在指尖缠了两圈胶带,把另一对跳蛋贴在萨科塔的乳首上。

"唔嗯…"乳房被挤压出敏感的红痕,让费德里科不适地想挣出绳结,但后穴的震动突然被调高了一档,刺激得她双腿发软,身体止不住地往外流水。

"这是…什么…"她隐约看见腿根绑着电线,尾端深深埋在后穴之中,"呜、好难受…"

"医生给的,能帮你痊愈的道具。"阿尔图罗面不改色地撒谎,"你配合一点,别把它弄掉了。"她又往里推了推跳蛋。

摩擦震动带来的快感直冲而上,早就被玩得松软的后穴紧裹着手指流出蜜液。费德里科烧得脑子快晕掉,根本无暇分辨阿尔图罗话中的真假。

"对了,还有药。"阿尔图罗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袋子翻出一支试管状的玻璃瓶。

她单手旋开封口,把费德里科从床上拉起来。

"张嘴。"阿尔图罗抵住她的喉咙,指尖拂过对方柔软的嘴角,"喝下去,别漏出来。"

透明的药液顺着瓶口往喉咙里灌,萨科塔顿时被呛得咳嗽起来。一些液体粘稠地沿着嘴角往下流淌,打湿洁白的床单。

"好苦…"她呢喃地说道,"这也是医生给的吗?"

"你觉得呢?"阿尔图罗微笑地看着她,摁下了另外两颗跳蛋的开关。

"呃啊,啊啊啊—"费德里科猛地仰撞在床垫上,腰身像一张弓一样紧绷起来。她几乎在瞬间就高潮了,蜜液喷薄着涌出甬道,甜蜜地包裹住跳蛋和阿尔图罗的手指。

阿尔图罗满意地把空瓶子放在一旁,开始专心插弄那个乱流水的穴口。胸前的跳蛋被调到中间档位,尽职尽责地碾压萨科塔敏感异常的乳房,把乳珠摩擦得鲜艳欲滴。

萨科塔被她玩得浑身酥软,甬道深处还有跳蛋不安分地震动,来回碾磨着肉壁褶皱深处的每一个角落。但奇怪的是,她现在虽然随时在阿尔图罗身下高潮,身体却根本没得到满足,好像想被一直顶插到腹部深处。

"果然,吃了药后会更敏感一点…"阿尔图罗看着她湿润的眼神,柔声问,"是不是感觉身体很热?很想要?"

"嗯啊…嗯…"费德里科咬着嘴唇,眼泪控制不住地溢出眼角。

好热…她脸颊绯红地喘息着,感觉房间的温度似乎在迅速上升。明明已经入夜了,她却浑身燥热起来,体内像被淋满粘腻的热油,只等一场烈火把它悉数点燃。

"没事的,不用忍耐…"阿尔图罗蛊惑性地靠近她的脸颊,轻轻亲吻流淌的泪水,"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想听你叫…"

"唔、阿尔图罗…"费德里科颤抖着掉眼泪,"我、我想…"

阿尔图罗的手指滑入乳沟,鼓励性地蹭动她丰盈的双乳:"嗯?想要什么…"她压着跳蛋揉捻搓捏细嫩渗水的乳珠,指腹的细茧来回磨蹭挺立的欲望。

"我想要你…深一点…"萨科塔羞耻地阖上眼睛,柔嫩的嘴唇被咬得血红,"再深一点…嗯啊、啊啊…"

阿尔图罗微笑地注视着她,陡然调高跳蛋的档位。萨科塔尖叫着想向后躲,被阿尔图罗掐着双腿扯回原位。细嫩的穴肉被震动的卵状物疯狂磨蹭,向外喷洒粘稠甜腻的蜜液。阿尔图罗活动手指,一边固定着跳蛋反复刺激敏感点,一边用指腹碾磨刮蹭内壁的褶皱,撩拨得她汁水四溅,浑身颤抖。

"啊—啊啊啊!"萨科塔彻底被情欲迭起的快感控制,后穴紧紧包裹着跳蛋喷溅蜜液。在潮吹之后,湿润的甬道非但没放松地舒展开,反而在又紧致地缩了缩,开始为下一次性事做准备。在药液的作用下,堆叠的欲望成为难以填平的无底洞,只想被异物塞得又满又深。她的小腹在接连高潮后紧缩着绷起,理智和羞耻心都被汹涌的情潮吞噬。

"你真的…很适合做这个。"阿尔图罗抽出手指,让跳蛋继续在费德里科体内剧烈震动。她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擦拭指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对方。

萨科塔的神智已经完全涣散,根本收不住甜腻柔媚的呻吟声。阿尔图罗拨动着手中的遥控器,一会儿调低一档,一会儿又直接推至顶峰。萨科塔随着她的动作发出连绵叫声,身体酥软湿润,仿佛渴求侵犯的求欢者。

"你差不多也到极限了吧…"玩了快半小时后,阿尔图罗伸了伸懒腰,从椅子上坐直,"还能叫得出来吗?"

费德里科根本听不清她说话,她残存的注意力都被快感和欲望所攫取,完全察觉不到外界的声音。阿尔图罗摸了摸她的腿根,她马上颤抖着呜咽起来,胸前的跳蛋被顶得差点震开胶带。

她现在敏感到几乎碰一碰就会高潮,阿尔图罗只是随意地朝后穴吹了口气,穴口就爱欲满溢地渗出水来。

"嗯…啊啊…"感觉到下身又钻进手指,高潮后的后穴顿时舒服得发出阵阵咕啾水声。费德里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也完全没有反抗对方的意图,只能在阿尔图罗身下被动承欢,涌出最后一点湿漉漉的蜜液。

"你这个样子,以后被男生骗可怎么办…"阿尔图罗搅动淌水的后穴,故作忧愁地感叹,"他们说不定还会爱你呢。"

费德里科茫然地看着她,眼神迷离。

"要知道,全世界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我讨厌你讨厌到难以想象的程度,所以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得到别人的爱。"阿尔图罗前后牵引她体内的跳蛋,引得萨科塔再次啜泣起来,"你应该永远保持不谙人世的模样。不懂感情,也不在乎别人的感情。可你却喜欢被爱,费德里科,我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她从塑料袋中拿出最后一件东西,当着费德里科的面慢慢拆开包装。

费德里科本来没打算搭理她,只是被动地倒在床上喘息。她早就在接连的高潮中头晕脑胀,身体也被玩得疲软空虚,几乎失去思考能力。但在看清那样东西之后,她本能地恐惧起来,强烈挣扎着想逃离下床。

阿尔图罗把跳蛋调至最高档,萨科塔双腿一软,被强制性地压倒在床垫上。

"不、不要…"她神情惊恐地看着阿尔图罗,浑身颤抖起来,"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阿尔图罗一手沿着臀缝分开萨科塔的腿根,一手往按摩棒上淋润滑剂。这是她能在店里买到的最大款式,粗长的尺寸几乎是萨科塔甬道的一倍粗。

"你要记住今晚发生的一切,费德里科。"阿尔图罗柔声道,"记得你从今往后都无法爱任何人,也无法接受任何人的爱—因为你已经被我毁掉了。"

她又揉了揉萨科塔的酥胸,把她哄得甜蜜呻吟到分神后,突然用三指扩开后穴入口,把按摩棒狠狠地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费德里科尖声叫喊,"不要—不要!"

她的甬道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尺寸,勉强插入一半就卡在原地。钻心的剧痛从内壁神经噼里啪啦地传进大脑,几乎让她瞬间昏厥过去。

阿尔图罗没理会她的哭喊,紧压着按摩棒顶住跳蛋往里捅。她一边调节档位,一边用按摩棒碾着肉壁继续推进,撑平其中的褶皱。费德里科疼痛地呻吟起来,绞紧的腿根抽搐一瞬,又喷薄着流出更多粘稠的蜜液。她觉得自己快疯掉了,已经高潮过数次的甬道竭力向外撑开舒展,痉挛着开合的肉壁磨得她控制不住地尖叫哭泣。

等差不多完全插入后,阿尔图罗摁下开关。按摩棒叠着跳蛋一起剧烈震动起来,刺激得后穴喷涌出夹杂着些许血迹的蜜液。费德里科一头撞在床板上,嗓子都快叫沙哑了。

她眼前被一片眩晕的白光笼罩,理智被快感摧残得不留片缕。因多次高潮而变得愈发敏感的感官遭到接连不断的强烈刺激,让她在舒服得昏厥和痛醒过来之间来回摆动,残存的意识如同暴风骤雨中的小船,随时都会被狂潮卷入癫狂之中。

做到最后,她根本不知道是玩具在插她还是阿尔图罗在插她,只感觉身体像在汹涌的波涛间翻腾,舒服了就叫床,难受了就求阿尔图罗,甚至光被揉捏双乳都能甜蜜得漾出水来。她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不知道自己躺在哪,也不知道穴里又含着什么。唯独体内抽插的异物像坚硬的锚一样死死钉着她,让她不会在这场狂乱迷醉的性爱中彻底瘫软融化。强烈高频的刺激让萨科塔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到处流水,大腿和腹部都被淫靡的蜜液浸泡,但渴求被狠狠贯穿的欲念缠绕着吞噬完她的理智,让她还想向阿尔图罗索要得更多、更多,想让她把自己插得话都说不出来…

费德里科彻底昏了过去。

疼。好疼…

费德里科艰难地在深夜苏醒,感觉身体像被碾碎后再重新拼了起来。

她勉强睁开眼睛,发现房间角落里亮着柔和的暖光。阿尔图罗坐在窗边的桌椅看终端,头上戴着耳机。

"怎么突然醒了。"发现费德里科望着自己,阿尔图罗把耳机取了下来,"有哪里不舒服吗?"

费德里科摇了摇头:"你在…看什么?"

她嗓子哑得吓人,说一半基本就讲不出话了。阿尔图罗起身倒了杯温水,扶着她缓缓喝了一点。

"音乐会的线上回放。"阿尔图罗轻拍她的肩膀,回答道,"我买过票,所以可以看录像。"

"…对不起。"费德里科有些低落地道歉。

"没关系,反正以后还有机会。"阿尔图罗难得对她如此宽容,"你是觉得屏幕太亮了吗?那我一会儿就回房间,你好好休息。"

她走过去想关闭终端,被费德里科拉住衣袖。

"怎么了?"阿尔图罗坐回床头,看向对方的蓝眼睛。

"那个…"萨科塔怯怯地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吟,"你今晚做的那些事…真的能治好腿伤吗?"她脸颊绯红,不敢看阿尔图罗。

阿尔图罗一愣。

"噢,腿伤啊…"她有点想笑,"会好起来的,只要你坚持吃药。"

费德里科轻微地点点头。

"那…它要多久做一次啊?"过了一会儿,她轻声问。

"你猜?"阿尔图罗微笑着,咬了咬费德里科的耳垂,"你想多久做一次?"

费德里科脸颊通红地沉默着,没有说话。

"干嘛不回答,担心我报的次数太少?"阿尔图罗笑了笑,"是不是很舒服,想多做几次?"

费德里科往被子里缩了缩,脸颊快被红晕蒸熟。

"嗯…"过了很久,她难为情地回答。

阿尔图罗发出珍珠般清脆的笑声。

"那我们每天都做,好不好?"她用充满磁性的嗓音呢喃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

"不准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也不准和其他人做。"阿尔图罗捏了捏她的脸,"尤其是你那个同桌。"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都说了,我不想你被人爱着。"阿尔图罗碰了碰她的光环,让萨科塔短暂地眩晕起来,"我想要你怀疑、畏惧、警惕,想让你害怕所有接近自己的亲密关系…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应当在被爱的时候想到我,被恨的时候也想到我。因为我的阴影将伴随着你度过余生,我将成为唯一改变你的那个转折点。"

"…我不理解。"

"没事,你很快就会理解的。"

阿尔图罗俯下身,手指抚摸向萨科塔的胸口。没过一会儿,那种熟悉的酥麻感又传遍全身,让她舒服地嗯了一声…

"嗯…啊啊…"她羞耻又欢愉地去抓阿尔图罗的手,"别弄了、哈啊…嗯啊啊啊…阿尔图罗,不要…"

"你这不是挺开心的吗?"阿尔图罗浅笑着收回手,碰了碰萨科塔殷红的眼角,"是不是稍微理解我的意思了?"

费德里科颤抖地不知所措。她完全不明白阿尔图罗的意图。

"哎,果然还是笨。"阿尔图罗轻轻摇头,"你就当我在爱你吧,费德里科。至少在我离开之前,我还会扮演一个爱你的角色。而且…"

她亲吻费德里科的脸颊,仿佛施加诅咒般地呢喃道:

"我会让你今后的每个夜晚,都再也离不开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