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赫敏感觉自己的头像被车撞了一样的痛,她微微张开双眼,感受到一束刺眼的光线,这让她的眼睛再次眯了起来,她的手抚过盖在身上的毯子。

发生了什么?赦敏感觉自己的脑子此刻很混乱,她不太愿意睁开双眼让自己完全清醒过来,赫敏记忆中的最后一件事是:德拉科,他告诉了斯科皮事情的真相,而就在这一刹那,赫敏清醒了,她的眼前闪过儿子与亲生父亲相见的场景。

哦,天啦,这真是太糟糕了,为什么她之前从未想到过斯科皮和德拉科相认会发生什么?难道是因为她以为这件事永远都不会发生吗?这是她一生中最愚蠢、最错误的幻想。在她晕倒之前,她想了斯科皮的脸,亲生父亲的消息让这孩子惊呆了,他的神色在告诉她这是他今天最不愿意听到的事。

赫敏揉了揉睁开的双眼,然后她看到身边一脸焦急的儿子,对于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来说,他经历的也太多了,现在赫敏对儿子怀着满满的愧意,她坐了起来,与此同时斯科皮注意到她了。

"妈妈?"斯科皮激动的抱住赫敏的脖子,他紧紧地抱住她。赫敏微笑的拍了拍斯科皮的金发,她或许应该告诉他尽管最近发生这么多事,但一切都很好?对,直到情况变得她已不再可控了。

"宝贝,你会勒死妈妈的"赫敏笑着说,感受到他那紧紧拥着她的肢体动作传达出的情感时,赫敏再次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到羞愧,就像所有的母亲一样让孩子惊慌失措并不在她今天的计划中。

"你没事了吗?"

"当然,斯科皮"赫敏撒谎,她绝不可能没事的,但她只能假装一切正常,她的眼睛在房间里四处搜寻,她在找着德拉科,因为所有关于他的记忆已经开始在她的脑海中慢慢的浮现出来。

当他们在彼此相拥时,赫敏试着回忆着从他们之间谈话、父子相认到她昏迷前发生的事:

德拉科、斯科皮、震惊、疼痛、昏迷、门铃响了

迈克尔…

她完全忘记了还有这个人。

赫敏带着儿子与父母决定返回英国时,他就已经被留在了过去,他其实什么过错也没有,但她也无法为了弥补他而做出愚蠢的事,因为赫敏知道他从来就不是自己要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

赫敏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她和斯科皮的,她没给他留过地址或者任何暗示,除非…除非是她的父母,他们一直试图劝着她,迈克尔是带着孩子的她改嫁的最佳人选。

赫敏曾告诉过父母她结婚、离婚以及怀孕的事,在那一刻,她在父母的脸上看到了震惊,她恢复了他们记忆的同时,也让他们对她的一切目瞪口呆,没什么好说的,她可真是个好女儿。

不过他们显然对她的婚姻对象更感兴趣,然而,不断的追问却让赫敏很气恼,她想忘记德拉科,但父母的好奇心一再的让她想起他,直到迈克尔的出现,他们才将注意力转移了,他们很快的就喜欢上他了,但他的出现绝对是一个错误,两次都是,不管是在澳大利亚还是在伦敦,这一切都是错误,她必须立即解决变改正它。

"斯科皮,迈克尓和…你、你爸爸呢?"好吧,现在真相大白了,虽然这个认知对她来说是挺坚难的。

斯科皮听到赫敏提起德拉科的时候撅起了嘴,哦,他真的不喜欢马尔福…非常好

"他们在厨房里,妈妈"斯科皮刻意的避免使用了"爸爸"这个词,因为他认为德拉科不配得到他的认同,然而赫敏却完全明白这是因为什么,这孩子的固执、怀疑心重随着年龄的增长、马尔福家的特性在他身上表现得越来越明显了,这有时候让她感到害怕,她并不希望斯科皮变得像他父亲家人那样,因为从德拉科最终的成长轨迹来看,他们的教养以及做为一个成长的榜样并不是最好的。

赫敏将目光转向厨房,厨房的门紧紧关闭着,表示拒绝他人介入,至少对这里的两个人是这样的,当然,孩子的确是不需要听到大人们的谈话,但是为什么她也什么都听不到?一丁点的声音都没有,就好像他们已经成功把对方完美的杀害了,只留下冰冷的尸体躺在厨房里,等着被人发现,

等待是漫长的,赫敏觉得事情不太可能被轻松解决

两个人都不愿放手,两个人都很倔强,但终只有一人爱她会更胜另一人。

几分钟前

"你知道,我以为你死了,毕竟,赫敏已经单身很久了,而且她从来没有提到过你"

德拉科听罢轻笑的摇了摇头,萨拉查,这家伙是个白痴吧…

"正如你所见,我还好好的活着"德拉科习惯性的转动着手指上的家传戒指回答他

"我是迈克尔"他伸出手向他打招呼,当然这很明显是出于礼貌"迈克尔·萨默"

德拉科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不屑地看着这个胆敢染指他的家人并向他伸出手的人,他脑海中在想现在能否杀了这个白痴麻瓜,好吧,门外还有个孩子,不应该让他看到这个。这就是为什么德拉科现在以面无表情的看着萨默来表达对他的蔑视。

"德拉科·马尔福"

"你为什么在这里?"萨默问"在你出现之前,他们都过得很好"

"真的吗?"德拉科不屑的笑了,妈的,这家伙真的是个白痴"我并不认为格兰杰在门口见到而导致的晕倒,这是她高兴见到你而表现出来欢迎仪式。"

德拉科从来不愿做无意义的交谈,也许因为萨默是麻瓜的原因?总之德拉科几乎从不与他这样的人交流,因为德拉科认为他们这样的人并不值得他去关注,或许这就是从骨子里带来的偏见,也许以前有过改变,但随着格兰杰的离开,偏见变更得越来越严重。

"没关系,"萨默对德拉科的言语完全不在意"我是过来找他们的"

"他们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萨默笑着问道,"你已经离开他们五年了,当赫敏需要你的时候,你没有在她身边,斯科皮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你又在哪儿?你甚至不知道你儿子说的第一个词是什么?你想说他们对你的突然出现,嗯…会感到高兴吗?"

德拉科的心被狠狠的插了一刀,这该死的麻瓜准确的击中了马尔福的致命处,因为他说对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格兰杰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他也错过了儿子的成长。

操…该死的…

收起所有的思绪,德拉科向萨默展现出他最阴冷的笑容,然后他慢慢解开衬衫袖扣,以便向这个可恶的麻瓜展示他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我不知道格兰杰有没有告诉过你关于食死徒的事情"德拉科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向上卷起袖子的手臂,萨默的目光立刻落在那个依旧让人害怕的褪色印记上,而德拉科注意到他眼神中不自觉露出的恐惧时,他满意的笑了,果然麻瓜们虽然对这个标记一无所知,他们认为这或许只是一个丑陋的纹身,但它仍然能唤起人们心底最不愉快的感受,此刻这举动奏效了,德拉科暗自高兴"但我是其中之一,而且我不用魔杖也能轻松对付你,你或许听说过,对吧"

德拉科慢条斯理地抚平衬衫袖子上的褶皱,扣上纽扣,对着萨默微笑,将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来吧,害怕吧

为了获得更好的效果,德拉科从外套中掏出魔杖,他在手指间转动着魔杖,留有时间给迈克尔考虑。

"我不建议你挡我的路"魔杖的尖端停在萨默的胸前,萨默吞了吞口水,然后他默默向后退了一步,德拉科则紧逼上前"我希望你能听懂我的话。"

赫敏感觉似乎有汗珠在往外冒,她摸了摸额头,皮肤烫得仿佛要灼伤她手指,她可能有点发烧,虽然刚刚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但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或许与这让人难以承受的精神压力有关。

赫敏回过头看了一眼厨房门,莫名的,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尤其是知道谁来了之后,说真的,她有点担心迈克尔,毕竟德拉科是随身带着一根可以用到他身上的魔杖。对此,赫敏只能寄望马尔福能理智点,尽管有人告诉过他,他已经不再像很早以前那样了,他会放过那个麻瓜,但是复杂的个性与过去的事对他影响也很大,所以,不管怎么样,她应该担心迈克尔。

门打开了,德拉科率先出来,正如她所意料的,他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从外表看是绝对的风平浪静,但内心或许已是怒火滔天,马尔福是一个让你永远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的人。

迈克尔紧跟在德拉科后面,他笑得很勉强,赫敏这几年对他也算是比较了解了,她能知道他现在的情绪是怎么样的,德拉科恐吓了他,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不管是用标记,还是用魔杖,都无所谓了,她很肯定的是德拉科恐吓了迈克尔。

"赫敏"迈克尔对她喊道,然后向她走来"你吓到我了,亲爱的"

"你来这里做什么?"赫敏皱着眉不悦的问道,她掀开盖在腿上的毯子站了起来

"我来看你和斯科皮"他看了一眼德拉科"而且,我觉得我来得很及时,你从没提起过你丈夫还好好的活着。"

赫敏抿了抿唇,她看向德拉科,德拉科对迈克尔的话翻了个白眼,因为斯科皮现在正与他们在一起,并且他听到了他们所讲的每一个字,这太糟糕了。

"我想我从未说过自己是寡妇"

"这是个误会,亲爱的"萨默笑着回答赫敏,并想走近亲吻她,但被赫敏灵巧的避开了,然后她尴尬的看到了德拉科的笑容。

她躲开了。

"我给我们都买了票,明天我们就一起返回澳大利亚,斯科皮,去收拾你的东西,你的朋友们都在等着你,你也很想他们,对吧?"

斯科皮没有动,他着着德拉科,这很奇怪,因为他刚刚才认识他的父亲,而且也表现出对他的抗拒,但这孩子此刻的行为却与之前完全不一样。

"不,我不去"斯科皮的回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赫敏天真的以为斯科皮会开心的答应萨默并跑上楼收拾东西,但斯科皮再次让她见识到马尔福家传的不可捉摸的特性。

"为什么?你的朋友们都在等着你啊?你不想回去吗?"

"妈妈和我会留在伦敦"斯科皮站在赫敏身边拉着她的手回答道。

"这是为什么"迈克尔不高兴的看向正在微笑的德拉科,德拉科看着这场景被逗乐了,但赫敏并没有笑…

"这是我爸爸"

"这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

"我认为我们应该和他在一起,妈妈会再成为他的妻子"斯科皮兴奋地说着"我认为爸爸也是这么想的"他对德拉科露出一个微笑后就跑开了,留下赫敏、德拉科和迈克尔在一起。

他在对德拉科微笑…对德拉科微笑…这太不可思议了!

仅仅只过了几秒,自豪的笑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德拉科的发自内心的大笑,这样发自内心充满真诚的笑,赫敏很少在人前听到,她很想念它。

"格兰杰,他真是太棒了!"德拉科自豪的笑着说道"我完全同意他的看法。"

"马尔福,不要开玩笑了"赫敏摇摇头,"我们不能在一起,即使这是斯科皮想要的!他还是个孩子,很多事情都他还了解"

儿子所说的话让情况变得更糟糕了,会让与马尔福的谈话会变得更加困难。

"是的,是的,我知道,他是一个马尔福,就像你、你父亲,你的其他祖辈一样,但斯科皮也是我的一半,他有泥巴种的血,如果你没有忘记的话!"赫敏微笑的提醒他,她看到德拉科停止了笑,只要一提到她血统,他就会不开心,不论是谁提,不管是她或是其他人,他的反应都是一样的。

" 我不会听斯科皮的话再次嫁给你,这不现实,你想什么时候见他随时来都行,我不阻挡,但请你不要再靠近我。"

"你说得没错,亲爱的"欣喜的迈克尔试图拥抱她

"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赫敏生气的挥开他的手,并走到安全距离以外"如果我不想再次成为马尔福夫人,也不意味着我想成为一名萨默!,你们俩个,滚出我的房子,现在!立刻!"

他们依旧站在原地,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

梅林!她累了,真的太累了,累到无法好好的思考。

但赫敏知道怎么对付迈克尔,她哼了一声,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了魔杖。

"我明白了"萨默吞了口唾沫,然后朝大门走去,"亲爱的,等你冷静下来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的",大门关上,迈克尔离开了,现在只有另一位了。

赫敏将注意全部集中在德拉科身上,他怎么能这样…冷静?就好像她之前什么都没有说过一样,也许是马尔福们都习惯隐藏起自己的情绪?毕竟贵族家族都是这样吧。

赫敏捏紧了手中的魔杖,高高的举起,对着德拉科的胸口,就算这样,德拉科还是平静的看着她。

"马尔福,我不是在开玩笑"

"格兰杰,是时候让我们谈谈这个了"德拉科说道。 "我哪也不会去,你还记得我是谁吧?我是一位精通无杖施法的前食死徒,不用魔杖也能施展魔法,你认为我们之间的决斗会有什么结果,亲爱的?"赫敏感觉到自己已经快控制不住眼泪了,它马上就要溢出来了。

她从未想过要让德拉科和迈克尔为她而战,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她以为一切会回到从前,但现在看来回到伦敦好像是一个更大的错误。

"德拉科,求你了"她强迫自己发出声音"请你离开"

"格兰杰,我…""德拉科开口,但在她泪光闪闪的目光中止住话语。

她想一个人待着

"求求你,马尔福"赫敏更急切的重复着请求

"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我的儿子?"

"早上,我会告诉他的,我保证"赫敏说着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走吧,现在就离开。

赫敏疲倦的叹了口气,微微低下头,感受到德拉科离开前的吻,还是像从前那样,他柔软的唇贴在她的脸颊上,以及让她一直想念到发疯的气味,都从她的记忆深处被翻出来了。

赫敏听到关门的声音时,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终于离开了…

赫敏想起了斯科皮,她走上楼来到斯科皮的房间想看看他是否一切都好,因为今天一天不仅只有她承受了这巨大的压力,他也是一样。但房间里没人,小家伙躲哪去了?如果是平日,赫敏会觉得躲猫猫是个不错的游戏,但今天真的是够了,她觉得应该要好好休息一下了,甚至她觉得需要好好的连续放松几天,以便她能忘记这些让他俩感觉都很不好的事情。

赫敏打开自己卧室的房门,看到了正蜷缩成一团在她床的儿子,着着他在睡梦中露出甜甜笑容的脸时,赫敏笑了,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儿子这样的睡颜了,她就这样深情的看着儿子,长期以来赫敏第一次觉得斯科皮想继续跟母亲一起睡的提议是对的。

斯科皮只在需要母乳喂养的时候跟她睡在一起,因为缺乏带娃经验,赫敏只能时刻把他带在自己身边,即使他有自己的小摇篮。当她每晚给儿子喂完奶,哄他睡着后,她才会静静的在他身边睡几个小时,但这其实并不好,她太紧张斯科皮了。

斯科皮在睡梦中翻了个身,皱了皱眉头,随后他的表情又变得柔和起来,哦,他很好

赫敏在斯科皮的身边坐下,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拥抱了他,她知道孩子会没事的,一切也都会好起来的,不会再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至少赫敏希望今晚能有个好梦。

晨光将赫敏从睡梦中扰醒,她半眯着眼,手抚上额头,抚上岁月带给她的细纹,迷迷糊糊中,她把手放在斯科皮躺着的地方,空的?她清楚的记得昨晚他们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德拉科…德拉科把他偷走了…

这个念头让赫敏睁开了双眼,看向身边的空旷处,顿时,她整个人被恐慌团团笼罩住,她无法冷静的思考该怎么办,她强迫自己下床,却在慌乱中被毯子绊倒,撞到了脚,赫敏一边诅咒着一边披着睡袍往楼下跑,她心里已经将她所知道的所有诅咒都默默施给了德拉科·马尔福。

当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她跑得更快了,当赫敏跑进客厅后,她看到了斯科皮,他像往常一样坐在地板上,玩具散落一地,她松了口气,靠在墙上平复慌乱的情绪。

"斯科皮,你怎么在这里?"

"我睡不着了,下来玩一会儿"斯科皮开心的回答着"妈妈,早安"

赫敏有些惊讶的扬起了眉,斯科皮今天早上有点不一样,她不太记得上次从儿子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是什么时候,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不再是她与她父母记忆中那年幼时的无邪的天使模样了,他越来越像一个斯莱特林了,赫敏想起德拉科可能很快就会要来了,但她还没准备怎么面对他,昨晚发生的事让她很头痛,但了解马尔福的人都知道,他是不会错过见斯科皮的机会的。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亲爱的?"赫敏在斯科皮身边坐下,她想让交谈显得更轻松点,毕竟这个话题不是那么好交流。

斯科皮点了点头,然后将注意力从玩具上转移到赫敏身上。

"你爸爸说他今天会过来"

斯科皮的表现很平淡,与昨天离开前的德拉科很相似,赫敏很了解他们,这是当他内心已经有了决定后的表现,不管之后会发生什么都不会被影响。

"他想跟你谈谈,斯科皮,他想多了解你,你知道每个人都值得有一次机会,对吗?"

梅林,她在说什么?

有那么一会,赫敏觉得斯科皮可能会拒绝,因为他皱着眉不说话。

" 好的,妈妈"

什么?

"你真的会?"赫敏有点不可置信,斯科皮笑着点点头,天,他绝对是个非凡的孩子…

"那我们就去厨房吃早餐吧!"

早餐进行得很顺利,斯科皮把燕麦粥都吃完了,对着满满一盘的燕麦片他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考虑对以往不得不加入各种新鲜浆果来改善口味的赫敏来说,这真的是个不小的进步,毕竟就是这样有时候也挽救不了她糟糕的厨艺,为此,她常常面对的是一脸痛苦进食的儿子。

赫敏自己什么也没吃,从昨天开始,她就开始有些食不下厌了,如果不是斯科皮的"失踪",她可能会继续躺在床上,把自己包裹在最爱的毯子里,但这孩子如往常一样,常常会给她的生活带来一些惊喜。

一声巨响把赫敏从她的沉思里拉扯出来,起初她以为声音是源自斯科皮的顽皮,尽管他早已跑上楼了。

声音离得很近,她的身体不自主颤抖着,她看到一个成年人的身影,她握紧魔杖,将魔杖的尖端对准闯入者的方向

"冷静点,格兰杰!"马尔福举起双手"是我"

赫敏松了口气

该死的,她真的该喝些镇静剂了…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来得这么早"

"你一直都是这样拿着棍子到处走吗?"他笑着指了指她手中的魔杖道"你这样有点反应过度了,格兰杰?"

"也许你不应该擅自闯入别人家,马尔福?"赫敏回击道"那么魔杖就不会指向你了"

"斯科皮在哪?"德拉科问,并上下打量着她。

梅林,她完全忘记自己是穿着短睡袍站在他面前,而母亲送她的那件,因为太长了她不是很喜欢,她喜欢让自己更舒适点的,况且它现在正与其他被洗涤的衣物一起被晾在外面,天,还能发生比这更凑巧的事吗。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带他去散散步。"

"我不介意,但我建议你先问问斯科皮,他并不喜欢别人擅自为他做决定。"

德拉科向她点了点头然后留下赫敏一人在厨房,和德拉科独处一室,比赫敏想像中的还要难,深藏在脑海中让她感觉痛苦的记忆全都被翻出来,斯科皮跑过来向她请示要和德拉科一起散步,赫敏同意了,因为她必须给马尔福一个机会,她很开心斯科皮愿意跟德拉科去散步,但是德拉科会带他去哪里呢?

"你感觉怎么样?"赫敏听到德拉科的声音,并注意到他走进了厨房。

"我很好,"她低声说"不用担心我,马尔福"

德拉科轻笑出声。

不,她不好,从昨天开始她就很不好…这都是因为你,德拉科·马尔福…

" 那你为什么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格兰杰?"德拉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愉悦"你为什么表现得这么不安?"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赫敏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距离是怎么变得这么接近的,近到她能闻到德拉科身上的气味,对她而言这味道太过诱人了,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从前,好像五年的分离不过是一个愚蠢的玩笑,而他们却因此而深受折磨。

德拉科猛地把赫敏抱上桌子,将她的双腿分开站在其间,他掀起了她身上的短袍,她能感受到他的这一切动作,但她仿佛像是中了德拉科的夺魂咒,她完全无法抗拒德拉科那略显粗糙却能带给她愉悦的双手。

"德拉科,等等"

"我不行,格兰杰,我不能"他在她耳边喃喃自语,带出的气息让赫敏身体瞬间起了反应,身体好热。

他的手掌在袍子底下滑动着,一直滑到她最敏感的地方,他一直知道该怎么揉捏她,会让她融化在这桌子上,最后让他为所欲为。

"斯科皮在家"

这是唯一能阻止他们继续沉入欲望深渊的

赫敏一把推开德拉开,从桌子上跳下来,将睡袍拉好,睡袍的腰带已经被扯开了,露出了她的内衣,她的双颊滚烫,现在一定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

德拉科的目光落在赫敏的腿上,这让她很尴尬,她试图遮挡住自己,但这该死的短袍毁了所有的计划,在德拉科那像极了掠食者注视猎物的目光下,赫敏感到很不安,虽然他曾经无数次看过她赤裸的身体了,但德拉科总能找到适当的时机让她感到尴尬。

该死的马尔福!

正当赫敏感觉要被德拉科那灼热的目光烧死的时,斯科皮的到来及时拯救了她,这孩子非常喜欢去散步,而正好有人为他提供了这方面的帮助

"我准备好了"

"我会在几小时内把他带回来"德拉科说,他再次低头看着她的腿然后笑了,在这之前你会怎么做?"一会见了,格兰杰"